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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了吧,靳遠沒有欺負你吧。”說完又瞪了倚在一邊看著他們的金靳遠一眼。後者則是若無其事的轉過頭。

  好笑的看著他們兄弟的互動,祁笑寒笑的燦爛。

  “我們回去吧。”祁笑寒對著靳微說道。檢查好了,自是該回了。

  “嗯,走了。”拿過桌上的藥,扶著祁笑寒出門。

  “別忘了,定期的檢查還是免不了的。”離別前叮囑。

  “囉嗦,當然知道。”說完,不顧他哥哥的反應,徑直扶著祁笑寒離開了。

  “真的不要緊嗎?”電梯裡,看著祁笑寒依舊比平時脆弱的臉色,靳微忍不住說道。

  “沒事,你哥也說了,你不相信他嗎?”安撫的回答道。“不過你哥哥倒是挺讓人吃驚的。”瞟了靳微一眼,說道。指的是他知道他們的事後的反應。

  “啊,這個啊,哥哥一向是尊重我的決定的。”此時說起,靳微已不復剛才見面時的那種態度了,淡淡的,是信任吧。

  “你有個好哥哥。”祁笑寒似有感慨的說道,談話間,兩人出了門,正想攔車,敏銳的,靳微再次感覺到那陣視線,

  “他還在。”低頭對祁笑寒說道。

  “嗯,不必理會。”靜靜的說。

  “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被跟蹤已經讓他很不慡了,而今祁笑寒又似乎無意探查,靳微不禁有些煩躁。

  祁笑寒錯身牽過他的手,從容的走向計程車,似沒有聽見他的問話,而靳微被他這一扯,一時也有些措手不及,跟著他上了車。

  看著靳微的樣子,祁笑寒嘴角划過一絲笑意,手上卻並沒有鬆開,坐在后座上,半靠著靳微,原本是為了說話方便,卻見靳微的模樣,輕笑出聲,前方的司機只知少年身體不適靠著同伴,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笑什麼?你不覺得很可疑嗎?”靳微說道,還是放不開那道視線的。

  “不必著急,我會告訴你的。”氣息掠過耳際,靳微不自在的側過頭,不讓他看見自己微窘的神情。

  “其實,不必在意那個人,應該是認不出我了,才會這樣出現吧。”這話說的有些玄,什麼叫認不出了,若是朋友,憑祁笑寒的樣子,讓人忘記都難吧,靳微略帶懷疑的看著祁笑寒。

  “真的,不騙你,。”認真的看著靳微說道,對於凌晨,實在不想放在面上講,自己也未搞清他的目的。

  “好吧,”靳微明白他眼中的坦誠,“那他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來找你確認?”很現實的問題,的確,就算是舊識,再見面也是十分正常的吧,何必如此……

  “這個,我怎麼知道?”事不關己的擺擺手,“我是病人,不是犯人。”不滿的看著靳微還想問下去的表情。

  “……”口邊的話一下子卡住了,這個人,總是這麼厲害。一個眼神就會讓他措手不及。認命的笑笑,“抱歉,休息吧。”拍拍自己的腿示意。

  滿意的看了他一眼,枕在他腿上,卻毫無睡意。凌晨,他到底要幹什麼,連靳微都發現了,他是故意讓自己察覺嗎?不想去考慮他的目的,厭倦了,和著腿上的溫暖,祁笑寒閉上眼睛養神。

  而靳微則是思考著祁笑寒的反應,不會那麼簡單,那個人,似乎帶著很強烈的情感,複雜到無法辨析,祁的過去,究竟有多少秘密……輕撫他耳邊的碎發,思索著……

  第 31 章

  第二十九章

  眼看著韓笑和靳微走遠,凌晨才回過神來,自己,究竟在幹什麼。

  原本在室內意識到自己的失常後,想先行離開,坐在車座上,考慮著自己的作為,即使那人是凌霄,也不該是那種反應啊,更何況,是面容完全相異的兩人。反省著,努力提醒自己要振作。剛準備離開,卻看見韓笑在一人的攙扶下上了一輛計程車,臉色,蒼白的驚人,那個人,並不陌生,靳微,資料上與他走的最近的人。

  眼神乍的收緊,受傷了嗎?心情有些糾緊,絲毫不管對方只是個認識不到幾天的少年。不知不覺的,就想跟上去看看,尾隨著那輛車,一直來到醫院。為了不被他們發現,一直在車裡等著,畢竟,若是被人知道凌氏的董事長無故去醫院,該是又有的炒作了。

  耐心的等著,卻不由的有些著急,是什麼病?嚴不嚴重?靜不下來。無奈整個心思都在那裡,不由有些心驚。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終於,他們又出現在了門口,看上去,似乎頗為輕鬆,應該沒事吧,鬆了口氣。一直在原地,看著他們,直到那輛車走遠。回過神來,為自己的反應感到無措。為什麼那麼在意?

  開車回到住處,anson早在樓上等著,自從接手凌氏,自己的生活中除了工作,似乎再也容不下什麼了,體會到了凌霄當年的感覺,卻有些複雜的感覺。這個燙手山芋是自己親自去搶的,現在,似乎只是給自己戴上了一個枷鎖。禁錮了自由。

  公式化的語氣,公式化的內容,無非就是關於各地營業額以及可開拓市場的調查報告。曾經引以為傲的東西,此時卻顯得有些枯燥。Anson意識到現在老闆似乎不在狀態,識相的,將報告推遲,轉身離開。關上門,靜靜的室內,只剩下凌晨一個人。

  該怎麼辦?要是以往,他一定會說,擾亂心神的東西,存在無意,毫不猶豫的驅除;而現在,竟有些下不了手,只因那人感覺和凌霄太像,怎麼辦……

  深深的把自己埋進沙發,平時用于欣賞的紅酒,此時卻成了催醉的良藥,毫無章法的牛飲著,只希望能夠忘卻那個影子,酒在減少,人卻愈來愈清醒……凌霄,為什麼,你死了,我卻沒有絲毫的快樂……為什麼,時時刻刻,都在尋找你的影子……為什麼……

  宿醉的結果就是再次沒趕上晨會,顧天奇陰沉著臉直接在櫃檯要了鑰匙進門,要不是對他比較熟悉,相信櫃檯小姐會報警也不一定,那張閻王臉,簡直就像來搶劫的。

  怒氣沖沖的走進電梯,卻沒有人敢進去,寧願擠在一起坐另一班,開玩笑,又不是不要命了,誰看不出來,顧老大此時正在火頭上。一個人霸著電梯直衝頂樓,猛的打開門,剛想好好發泄一番,卻見滿是凌亂,酒瓶子到處亂丟,凌晨則乾脆埋在沙發里,熟睡。

  一直與他走的較近的顧天奇不禁也有些吃驚,什麼事值得凌老大頹廢成這樣……即使是借酒澆愁,也要先顧慮到後果吧,這樣的凌晨,很陌生啊。一通怒火,對著睡的死死的醉鬼,硬是沒地方發,氣悶的坐在一旁,卻也拿他沒辦法。不是第一次了,自從回到中國,凌晨就一直在出錯。

  到底怎麼了?連他弟弟死的時候,似乎也沒這樣吧,顧天奇略微知道他有個十分疼愛的弟弟,曾經的凌董,遠遠在他之上的人。那個時候,他似乎還是自處自如的吧,現在的凌晨,讓人憂心啊,泄憤式的把一個抱枕丟在凌晨臉上,終於把醉鬼喚醒。

  “顧天奇?你怎麼在這裡?”睜開布滿血絲的眼睛,瞟了一眼,隨即悶哼的捂住頭,真該死的疼。

  “怎麼在這裡?看看你自己,現在還是那個凌晨嗎?這個樣子,要是你的叔伯在,早不知死多少回了,你到底在幹什麼?晨會也不開,工作時間玩失蹤,不要告訴我你就是這樣經營凌氏的!”絲毫沒有停頓的說完這一番話,早就相熟,也不介意會被他怎樣,這樣的狀態,實在是丟盡凌氏的臉面了。

  被顧天奇說的有些發愣,凌晨反思著,的確,這幾天的表現,要是被爺爺知道,換人是一定的吧,必須解決了。

  “天奇,你公司的人借我一下。”不顧顧天奇依舊生氣的臉,凌晨提出毫不相干的要求。

  “我說,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氣絕,這樣的人,顧天奇有種鬱卒的衝動,當初自己怎麼會被他騎在頭上那麼久!

  “借你的人用一下。”再次說道。

  算了,不跟他計較了,醉酒的全是瘋子,“誰那麼有幸被您看中啊?”

  “韓笑。”簡潔的說道。

  “!”瞪大眼睛,不會吧,做代言人?還是什麼?原以為會是助理或者司機,沒想到……“你沒醉吧,韓笑是藝人,不是可以幫助你的人,而且,你們似乎不熟吧。”

  “我知道,只是有些事要弄清楚。”定定的看著顧天奇,“幫我安排下時間。”說完,再次轉過頭睡覺。

  “你……”顧天奇已經無語了,完全忘記了自己來這裡是來興師問罪的,“凌晨,希望這件事後,對於這幾天,你會有個交代。”說完,轉身離開。

  韓笑,到底有什麼魅力讓莫樺小心翼翼,又讓凌晨側目。顧天奇思索著,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對他另眼相看的人之一。

  “不去。”頭也不回的離開,拒絕的乾脆。

  莫樺看著韓笑的背影,拍拍顧天奇的肩膀,“習慣了就好,你早就惹人嫌了。”

  “……”原以為藝人找個靠山應該是欣然同意的,更何況是凌氏,即使拒絕,也應該委婉的,卻沒料到是這樣的答案,一點轉圜的餘地也沒有。

  “不要觸他的逆鱗,後果可比想像的嚴重哦。”為了防止顧天奇的下一步動作,莫樺出聲提醒,沒有忘記上一次自己有多慘。

  狠狠的看了莫樺一眼,要不是答應了凌晨,你以為我願意啊,後者則是根本不痛不癢。

  “各位,休息時間。”朝著場上喊道,然後帶著顧天奇到一邊坐著。

  韓笑在得到顧天奇的訊息時,不能說不驚訝,約見面,這又是什麼棋,不過完全沒興趣再去摻和,果斷的拒絕。

  坐在一邊,與李明翰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大家都對老闆接二連三的到來十分好奇,

  “韓笑,老闆有什麼事啊?”舒雲率先開口問道,帶著大多數人的疑問。

  “沒什麼,只是一個無聊的聚會。”笑了笑回答,沒有說明是兩個人,女人都會對英俊且多金的男人有過多的關注。

  “老闆是在邀請你嗎?運氣真好。”一起演出的某新人說道,淡淡的酸味。“連雲姐和明瀚都沒有機會呢。”

  舒雲聞言,陡然變色,為什麼總是他?明明是個男人,卻總是過多的吸引一些不該屬於他的目光。(這難道是韓笑願意的嗎?)

  “是啊,真是好運呢,連這次的演出也是。”不覺的,話中帶上了無以名狀的刺,舒雲面色不佳的說道。先前說話的人不禁抖了下身子,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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