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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以說呢……其實我只是被野狗追了一路,沒什麼事的。”龍西澤說。

  “我跑得飛快!”龍西澤說,“壞人根本追不上我。”

  “大悅。”

  “周濯。”

  岑金輕念,狹長雙眼微眯。

  遠在天邊的周濯無意識地打了個冷戰。

  ……

  大悅。

  “周少,事情被那小子聽去了,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周濯白他一眼,“抓回來。”

  “可是……他現在好歹是個當□□手,熱度正盛,失蹤了會引人注意的吧。”

  “套上麻袋抓回來,棍棒打暈,打到他失憶,再扔到路邊去,有誰會知道是我們做的?”

  “有道理。”

  周濯思忖一陣,座機接通到秘書那裡:“喊南維西過來,我有事找他。”

  作者有話要說:  32章發錯了,明早替換ORZ

  ☆、32

  周濯要找南維西, 是因為知道南維西和岑金有仇。

  和岑金有仇,就是和岑金的小情人有仇。

  他微博上的少,還不知道人家雙方已經化干戈為玉帛,也不知道南維西已經開始做個好人了。

  他想讓南維西將龍西澤約到隱秘偏僻地方去, 而後他的手下從暗中衝出, 將龍西澤用麻袋套起來……

  南維西轉頭就把周濯交代他的事情全部告訴給了岑金。

  “岑金, 你打算怎麼辦?”

  “很簡單,我們呀,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岑金, 不愧是你!”南維西稱讚道。

  因為比賽結束,龍西澤又回到了表叔家。

  岑金過來把計劃和叔侄二人說了, 叔侄二人點頭同意。

  這天,收到南維西的邀請,龍西澤獨自前往赴約。

  其實也不算獨自,因為有人暗中保護, 南維西那裡也已經布置好了。

  這是一家無人小店,南維西在冷櫃前給自己拿喝的。

  “喝點什麼?”南維西問他,“有可樂橙汁奶茶椰汁。”

  “椰汁吧。”

  “好。”南維西轉過身去。

  這是他和周濯訂好的暗號,當他轉身去拿飲料時,周濯那邊的人就開始行動。

  龍西澤眼前一黑, 身後有人用麻袋將他從頭套下,放倒,動作極快。

  等南維西拿了椰汁回身時, 面前已經是一個躺倒的掙扎的麻袋了。

  兩個周濯找來的打手正在綑紮麻袋。

  等他們捆好了,南維西說:“那個,其實我恨他很久很久了,今天終於有機會,可不可以給我五分鐘,讓我對他發泄一下……”

  打手們對視一眼,同意了。

  南維西又說:“我害怕場面會有些暴力不雅,我畢竟還是個公眾人物,不想讓別人看見我那個樣子,你們可不可以到外面等我?”

  打手們覺得有理,明星藝人嘛,注意自身形象,很正常,於是也就答應了。

  他們走到店外,聽見店內傳來噼里啪啦踢踹砸打的聲音,以及吃痛尖叫求饒聲。

  五分鐘後,南維西出來向他們示意,ok了。

  打手們進去,看見地上那個麻袋痛苦地彎著腰,抽搐不停,心裡想:這個小明星對敵人下手真的好狠啊。

  兩名打手將麻袋塞進後備箱裡後,就開車走了。

  龍西澤躲在小店收銀台的桌子下面,身後就是岑金,兩人貼得很近。

  岑金雙臂環過他,將他抱在懷裡。

  他的背挨著岑金前胸,感受到對方胸腔因呼吸帶來的起伏。

  兩人今天都穿得襯衫,不知怎的,龍西澤甚至能感受到隔了兩層襯衫的岑金的溫度。那溫度有些熱,從兩人接觸的地方傳過來,讓他也變熱了。龍西澤忽然覺得有點怪怪的。

  聽外面車子的聲音駛遠後,他才從桌下爬出來。

  “我剛剛演得怎麼樣?”南維西問他們,“是不是演技爆炸?”

  “稍微有些浮誇了,還是偶像劇那套,不夠自然。”岑金說。

  “那我呢?”龍西澤亮著眼睛問,“我剛叫的那幾聲是不是特別悽慘,就像真的被打了一樣?”

  “啊,啊,不要啊!好痛啊!饒了我吧!”他又表演道。

  岑金眼眸閃爍兩下,回想起剛剛躲在桌下,龍西澤在他懷裡,就這樣叫的,唇角微翹,低聲道:“還行吧。”

  ……

  數日後,新聞頭條。

  《大悅掌權人遭遇暴力,頭部重傷或成白痴。》

  說是在一個潮漲潮落的下午,有一位老人,在偏僻海邊發現了一個麻袋。打開一看,居然是一個大活人……那人嘴巴被布團塞住,被打成豬頭,渾身青腫,看著十分可憐。

  ——正是周濯。

  那天南維西把他們支出去時,岑金就把麻袋掉了包,打手們帶走的那個麻袋裡裝的其實是周濯。

  周濯原本讓他們怎麼對待龍西澤的,這下就全落在了他自己身上。

  如果他沒想要對西澤下狠手,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可是……他那時候對打手們說:“給我狠狠地打,打到失憶為止,別出人命就行。”

  所以當那些棍棒落到他身上時時,他後悔不迭,痛苦地扭動身體,想破口大罵打手們“蠢貨!快停下!我是你們的老闆!”但嘴巴被岑金他們堵住,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

  漸漸地,他被打得沒了脾氣,不想再罵打手們蠢貨了,只想管他們叫“爸爸!爺爺!饒了我!”可惜這話依然說不出來。

  打手們在外頭邊打邊罵:“哭什麼哭!誰讓你惹到我們周老闆?告訴你,這就是和周老闆作對的下場!”

  周濯在裡面嗚嗚哭噎:“我就是周老闆啊。”

  打手們:“現在知道錯沒?”

  周濯:“知錯了,我不該和岑老闆作對。”

  打手們:“晚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周濯:“是這樣的,如果當時說打輕點兒就好了……”昏迷前,他這樣想著。

  ……

  老人救起周濯,將他送往醫院,經過一番治療,周濯的身體恢復了,臉也消了腫,但整個人卻呆呆傻傻的。

  問他叫什麼?

  搖頭。

  知不知道自己住哪裡?

  搖頭。

  記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搖頭。

  周濯失憶了,就像他本來安排在龍西澤身上的橋段一樣。

  直到大悅的人找上門,妖艷男秘書抱著他哭:“周老闆,是我呀,我是小藍,你不認得我了嗎?”

  周濯茫然地搖搖頭。

  後來經過一系列檢查測試,醫生遺憾地說,周濯腦部受到重創,不僅失憶了,還痴呆了。

  “痴呆……?”秘書怔怔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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