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接下來坐等召喚神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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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真是勵志啊。」

  許卓佳淡定從容地坐下,「那麼,季公子,今天撇開私交不談,咱們就來說說我們劇組在碧水山莊被圍毆的事吧。」小周很有眼力見地朝她身後一站,同樣氣勢十足。

  季柏軒點頭:「我們的確欠你們一個交待。」他坐下,與許卓佳面對面:「你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在合理範圍內我們一定會配合的。」

  「合理!保證合理!」許卓佳一笑,一字一句道:「不論打人者背後有誰撐腰,我只希望季公子能夠公事公辦絕不包庇偏袒。」

  季柏軒想都沒想就答應:「可以。」

  經理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許卓佳笑了,「那就沒問題了。哦對了,關於喬鳳修的帳,那就是另一筆了,單獨算。」

  雖說她並不是真的關心喬鳳修,但他好歹也是她許卓佳名義上的丈夫!任人這麼欺負了去可不行,今天以大局為重,日後該討回來的說法也是一定的。

  季柏軒挑挑濃眉,還是點頭:「可以。」

  在這個問題上,的確是碧水山莊理虧,他會儘可能的滿足對方提出的一切要求。

  跟聰明有主見的人談話,就是愉快,許卓佳談過正事,表情有所緩和,笑容都多了幾分真誠可親。她朝兩邊看看,微笑:「接下來有幾個私人話題,能不能跟季公子單獨談談?」

  季柏軒朝身後看一眼:「你們先出去吧。」

  經理等人應聲離開。

  見小周沒動,許卓佳狠剜他一眼:「沒說你是不是?」

  小周倏地反應過來,忙不迭應著:「哦哦哦!我這就走!」

  待室內只剩下兩人時,許卓佳才笑眯眯地開口:「那個……府上幾位老人家身體可還好啊?」

  季柏軒靜靜看她兩秒,緩緩頜首。

  「呵呵,那就好……呃,咱家的生意近來一直可好吧?沒聽說出什麼么蛾子,那就一定不錯嘍?」

  看她一臉殷切,兩眼放光,可眼神卻又時不時躲閃,季柏軒又緩緩點頭。

  「不錯不錯,一看就是祖上積德,庇佑子孫後代!」許卓佳說得誠懇,就差拍手鼓掌了。

  季柏軒突然出聲:「想說什麼,直說就好。」

  許卓佳怔了下,倏爾又苦笑,無奈道:「我想說什麼,季公子會不知道?既然能猜出來,就別擱這看我出糗了,適時發揮點你的愛心出來,OK?」

  季柏軒斂下眸,沉默不語的樣子,把許卓佳急得夠戧!

  「哎呀,你倒是說話啊!你就不想知道多多現在怎麼樣?」她被逼得也顧不上什麼套路了,直接放大招。

  要說最近有什麼糟心的事,米多多跟季柏軒的分開絕對算得上,許卓佳跟簡兮兩個人悔得腸子都青了,天天琢磨著怎麼樣才能再給他們製造一次機會,經過這些天的考慮也該明確自己的內心,是分是和屆時再做決定。

  可計劃沒有變化快,來此之前許卓佳絕對猜不到會在這裡碰到季柏軒!既然見到了,又豈會放過這個機會?所以,之前跟簡兮商量的對策全被她拋到腦後,只想知道,他心裡到底有沒有多多!

  許卓佳瞪圓了眼睛盯著他的,不想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變化。

  季柏軒淡定得出奇,表面看不顯山不露水,仿佛戴了一張假面,連絲表情痕跡都不留!

  他冷靜開口:「我認為,羅導婚禮那天,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

  許卓佳頓時心涼半截,瞪著他沒好氣道:「你認為?你憑什麼這樣認為?難道你就不考慮一下,多多為什麼會做這個決定?你倆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她是什麼性子你還不清楚?那就是一隻純天然無公害的小綿羊!能把這麼乖的小綿羊逼成這樣,你就不曉得找找原因?」

  季柏軒抬眸,冷聲:「原因就是,她還沒有準備好。」

  許卓佳快要被他氣死了,「是她沒準備好,還是你沒有給她信心走下去?老實說,就你們季家那麼一大堆眼高於頂的親戚,別說是我們小羊多多了,換作我跟兮兮也未必會接受!」

  「我沒有強迫她接受我的家人。」

  「即使你沒有強迫,可各種無形的壓力,還是會迫使她繼續循規蹈矩,做個符合世人標準的乖巧媳婦。至於你呢?你在看到她做出的這些退讓,是開心?欣慰?感動?還是心疼?」

  許卓佳的問題,讓季柏軒陷入了沉思。

  見他不說話,許卓佳又說:「其實,我跟兮兮她們早就勸過多多了,季家什麼情況我們都有所耳聞,那就是一深閨幽院,嫁進去跟坐牢沒分別……」

  意識到自己的言語過於寫實跟誠懇,許卓佳又委婉道:「雖然,我們的確是不太看好你跟季家。但是,多多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只不過在那之前,我跟兮兮……貌似有些急進了,所以才造成今天這種局面。」

  許卓佳也是內疚到不行,抬頭看季柏軒,真誠道:「如果我是你,我是不會任我的感情無處安放。至少,我該給她一個交待。」

  說完該說的,許卓佳見好就收,站起身朝他鼓勵地笑笑,大步離開。

  直到出了這扇門,她才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濁氣,然後趕緊掏出手機的備忘錄,裡面記錄著大段的台詞,都是她提前編輯好的,為的就是在這種突發情況下,給季柏軒來堂生動的教育課!

  唉,機會果然是留給像她這樣隨時都有準備的人啊!

  這次事件漸漸被人曝了出來,很多大V和公眾號都以不記名的形式,還原了事情經過,粉絲通過線索對號入座,目光立刻對準《任意愛情》劇組。戲稱是有史以來,比電視劇本身更吸引人的劇組。電視劇還沒播呢,就已是集各種熱點屬性為一身!從婚內出軌到明星隱婚,從真假千金到企業內幕,陸續上演了偶像劇、行業劇、家庭倫理劇,如今,又加上了一部動作片,接下來就坐等召喚神龍了。

  王導也是一反常態,公開發表一份聲明,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十分清楚。其間,更是直指施暴者是最近剛過世的某企業老闆遺孀的情夫!

  這麼剛的爆料,又是出自名導之口,可以說是十分勁爆了。

  而王導給的線索更是直接,就差沒點名道姓了,秦舒的名字很快被提及。

  記者第一時間電話採訪,秦舒接到電話時,正跟錢坤在膩歪。

  「什麼?情夫?」

  她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誰造的謠?這怎麼可能?我老公才剛剛過世,就有人惡意中傷,他到底安的什麼心!」

  錢坤聽到後也跟著緊張起來,秦舒掐著腰站在地上,一會痛罵一會訴苦,抵死就是不承認。

  最後,掛了電話她回過頭就將怨氣都撒到錢坤身上,「都是你幹的好事!」

  錢坤小聲說:「這都過去多久了,怎麼又賴我?」

  秦舒也沒空跟他掰扯,急得立即打電話給律師,想通過起訴洗白。

  無奈,網上越來越多「實錘」,什麼親戚的二舅媽曾經在溫家工作,曾親眼目睹秦舒跟情夫在車裡幽會!還有男方鄰居現身說法,直指他曾多次帶著位打扮貴氣的中年女子家中留宿……

  這一對受關注程度非常高,簡直成了本年度最大的瓜!除了娛樂新聞,還有財經日報等頗具影響力的報刊正在進行跟蹤報導。

  一時間,錢坤也被人扒了個底朝天,從普通的基層保安隊長,再到「秦舒背後的男人」,他已民間蓋章「渣男」無疑。

  期間,他的妻子趙小芬以及兒子小胖,更是被記者堵在了家門口,各種長槍短炮推到前,「錢太太,請問您知道您丈夫錢坤跟溫太太在一起的事嗎?」

  「錢先生婚內出軌,您打算起訴要求賠償嗎?」

  小胖瞪大眼睛,嚇得抱住媽媽,趙小芬低著頭快步走:「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問我!」

  有記者更不死心,追問道:「秦太太曾經是錢先生妹妹的婆婆,您怎麼看待他們的關係?」

  「錢嬋玉小姐知道這件事嗎?現在能聯繫到她本人嗎?」

  小胖被嚇哭了,趙小芬忍無可忍,將離自己最近的話筒搶過來,狠狠扔到地上,「滾!都滾開!」

  電視裡的畫面,定格在小胖大哭的臉上……

  溫彥猛地抓起遙控器關掉電視,起身拿起車鑰匙就走。

  溫宅,不時傳來秦舒的怒罵:「我要告他!造謠!誹謗!隨便什麼罪名,我要他坐牢!」

  錢坤在對面,大氣都不敢喘,同時,手機也是滴滴響個不停,消息一條接一條。打開來看,全部都是趙小芬痛罵他的,期間還有兒子小胖哭著找爸爸的視頻。

  錢坤也是煩到不行,乾脆關機圖清靜。

  這時,管家進來:「二少爺回來了。」

  秦舒一聽,馬上掛了電話,整理下頭髮,看到錢坤時瞪了他一眼:「你怎麼還坐在這裡?沒聽到我兒子回來了嗎?」

  她現在看錢坤橫豎不順眼,要不是他,怎麼會有今天這麼多事?

  錢坤不情不願起身:「現在誰還不知道咱倆那點事啊。」

  秦舒蹙眉,沒好氣道:「滾上樓去!」

  錢坤氣歸氣,卻不敢反抗。

  溫彥進門時,錢坤剛好要上樓,兩人打了個照面,錢坤尷尬地低下頭,快步上樓。

  溫彥盯著他,又去看母親,冷漠的眸眼讓秦舒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溫彥,你怎麼回來了?」她微笑,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溫彥一路沉默,坐在沙發上,俯低身子,目光落垂,「你怎麼打算的?還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秦舒一滯,不自在地調開視線,含糊道:「什麼男人啊……外面那些人都是在胡說八道……」

  「媽。」溫彥倏爾冷靜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這個問題,你是想要離開他,還是不認我這個兒子?」

  秦舒怔怔看著他,知道兒子這次是動真格的了。縱使錢坤曾經帶給她一陣快樂,但與兒子相比,都顯得微不足道。

  根本不需要考慮,秦舒馬上說:「當然是你!」

  「那好。」溫彥盯著她,一字一句:「馬上處理跟他的關係,以後都不要再見他了。」

  看到他眼中的決絕,秦舒知道,如果不按他說的做,她是真的會失去溫彥。

  於是,秦舒牙一咬,點頭:「好。」

  樓上,錢坤偷聽到兩人的談話,氣得牙根都癢。

  過河拆橋!出了事就把他當成一顆廢子丟掉?那也要看看他答不答應!

  眼下,他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名聲臭到連老婆趙小芬都不願意他回去!這一切都是因為誰啊?

  現在想把他打發了,哪有那麼容易的?

  溫彥離開後,秦舒沒有立即跟錢坤談分手的事,而是吩咐管家準備了燭光晚餐,穿著美麗的晚禮服,跟他吃了頓溫馨的晚餐。

  錢坤表現得十分驚喜,全程都對她非常體貼,說些感人至深的情話,說到情深意濃時,秦舒不禁紅了眼圈。

  她怎麼會忘記,錢坤在她情感最失意時,填補了她心底的全部空白。

  她暗暗決定,要給他一筆錢算作彌補。

  兩人都喝了些酒,搖搖晃晃互相攙扶著上了樓。

  進了房間,免不了又是一陣乾柴烈火……因為清楚這會是最後一次,所以秦舒全程投入,玩得比平時都要瘋,錢坤一邊討好著,一邊掃向桌角方向,那裡微微閃爍著紅色光點,黑暗中,好似邪惡的眼睛……

  錢坤早上醒來的時候,秦舒已經離開了,管家悄無聲息地站在床邊,嚇了錢坤一跳。

  「夫人交待,錢先生醒來後,就將您送回家。」

  錢坤總算是慢慢清醒過來,坐起來冷冷看他,又注意到他腳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

  錢坤挑挑眉:「她真的這麼絕情?」

  管家始終面無表情,「夫人自有夫人的安排,還請錢先生配合。」

  從他的口吻中,不難聽出一絲鄙夷。

  錢坤突然笑了,「呵呵……好……非常好!」

  他很配合,掀開被子下床,在他的監視下穿戴整齊,拎著行李就走。

  直到他被送上了車,管家才給秦舒回了電話。

  「夫人,他走了。」

  那端,秦舒有些不敢相信:「這麼痛快?」

  「是的。」

  秦舒也說不出是什麼心情,解脫或是失落,總之,應一聲便怏怏掛了電話。

  秦舒很清楚輿論的力量,她決定快刀斬亂麻,聯合支持她的股東,招開股東大會,指控董事長兼總裁的溫良以經營不善及利用不正當手段牟取營利,即便他是最大股權持有人,為了公司長遠的發展,也要清算資金將他清出公司!

  聽到這一系列指控,溫良十分淡定從容,嘴角則微微勾起,「這是被逼急了啊。」

  思言回道:「這是意料之中,因為受網絡輿論影響,已經有董事在動搖,她必須要儘快做出回應。」

  溫良抬眸:「要你收集的證據呢?」

  「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交給警方。不過……」思言問:「真的要這麼做嗎?二少爺那邊……」

  「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這是他早就該接受的事實。」

  溫良起身,思言將西裝外套給他穿上。

  穿戴整齊,溫良大步邁向會議室,思言緊跟其後。

  會議室內氣氛異常緊張,秦舒坐在長桌對面,氣勢逼人,看到溫良進來,微微一笑:「咱們的三少終於來了,會議可以開始了呢。」

  接下來,王董開始了一系列指控,甭管有的沒的,洋洋灑灑讀了三頁紙。

  溫良也不反駁,即使姿態慵懶地坐在那裡,一雙黑眸微微斂著,看不清情緒。

  終於,王董讀完全指控,秦舒起身,朗聲道:「今天請諸位到這裡,只是希望諸位做個見證,我們溫家向來以誠為本,我丈夫在世時更是時刻不敢忘記做人本分!可是咱們的溫少爺呢?凡事利益當前,不顧公司聲譽,損害公司形象!一樁樁一件件,全都擺在這裡,各位都是我丈夫的老朋友,陪著他一塊打江山守江山,如今,他不在了,我想請大家替我做主,將這匹害群之馬逐出公司!」

  一席話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王董等人紛紛點頭:「一定一定!溫氏傾注了我們跟老溫的全部心血,怎麼能看著它往歧途上越跑越遠呢!」

  聽到底下的附和聲,秦舒得意地瞥向對面男子,嘴角上揚的弧度是滿滿的奚落。

  「說完了嗎?」

  溫良突然出聲。

  知道他不會坐以待斃,秦舒大方道:「所有證據都擺在這裡了,溫少爺還想說什麼呢?」

  溫良沒看她,微微勾起手指,思言將一疊資料取出放到桌上,「這是十年間溫總與在座各位董事非法競標,賄賂公直人員的全部調查資料。」

  聽到她的話,許多董事都變了臉色,回過頭都去看秦舒,眼神置疑且防備。

  秦舒也怔了下,隨即說:「我根本就不清楚這件事情!再者,我也不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

  王董等人很清楚,她這麼做等於玉石俱焚,她犯不著去冒險。

  溫良輕笑一聲,在嚴肅緊張的氣氛里,笑聲顯得突兀且張狂。

  秦舒死死盯著他,總覺得這男人恐怕沒那麼簡單。

  「誠如溫夫人剛才所言,在座的都是跟老總裁一塊打下江山的,我絕不允許個別人的行為影響到大家。所以,我在這裡鄭重宣布,除上述幾位需要接受調查之外,其餘人還可以繼續留在公司效力」 。

  大家面面相覷,原本就有人反對秦舒,這下更是帶頭喊道:「只要總裁不嫌棄,我願意留下!」

  「還有我!「

  「我!」

  看到越來越多的人表態,秦舒恨得咬牙切齒!

  這些見風使舵的傢伙!

  她冷笑一聲:「只有他有證據嗎?」

  王董頭上的冷汗漸漸淌下,他頗有些畏縮地看了她一眼:「呃……溫夫人,我認為罷免董事長這個問題還有待商榷……」

  如今,他跟幾位董事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魚肉!如果雙方都握有證據在手,那麼哪端都不能得罪!

  「沒什麼好商榷的!」秦舒態度堅決,大有拼個你死我活的架式。

  「不服?」溫良一聲冷笑,瞥向思言,她會意,又將另一份資料取出,徑直走向秦舒。

  秦舒警惕地盯著她:「什麼意思?」

  思言不卑不亢道:「總裁的意思是,溫夫人一定不希望別人看到。」

  秦舒狐疑地看向溫良,後者做了個「請」的手勢。

  她慢慢打開來……

  看到裡面的內容時,秦舒的臉刷地變得慘白,啪地合上,瞪大的雙眼死死盯住溫良。

  溫良微微揚起唇瓣,不緊不慢地出聲:「如果溫夫人質疑它的真實性,我們可以請警方來調查。」

  「溫良!」秦舒騰地站了起來,顫抖著手指向他:「你不要欺人太甚!」

  溫良的身子朝後微仰,環起手臂冷眼看她:「所以呢?你認為怎樣不算欺負人?」說完,他一笑:「至少,我沒有趕盡殺絕,留 了你一條命不是嗎?」

  而她,又是怎樣對他的母親?

  直到今時今日,溫良都忘不掉,母親在他面前自縊的畫面!那樣決絕,不顧一切,甚至,連他這個兒子都拋在了腦後……

  呵呵,什麼是殘忍?

  這才是。

  就在這時,思言接到保全的電話,低聲回道:「請他們去旁邊的休息室。」然後,俯身對溫良低語。

  溫良面容淡定,微微應聲:「也是時候將一切歸位了。」

  秦舒始終瞪圓雙眼,一種不詳的預感攀上心頭,「你們在做什麼?」見溫良二話不說起身就要走,她突然怒道:「不要走!把話說清楚!我不許你走!」

  溫良充耳不聞,思言上前攔住她:「溫夫人,有幾位警官正在休息室等您,有關您弟弟的案子,想請您協助調查。」

  秦舒的臉變煞白,「什……什麼案子?他有什麼案子,我怎麼不知道!」

  王董等人怔怔看著她,隱約聽到什麼「案子」和「調查」,全都面面相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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