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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疏桐胡亂點點頭。
傅斯越對這個姿勢很滿意,他可以把鬧騰的小妖精圈在懷裡,好像這個人完全屬於他,一點也不能分開一樣。
傅斯越抬起顧疏桐發燙的臉,異常溫柔地在他唇上印了一個吻。
顧疏桐傻傻地盯著傅斯越垂落而繾綣的眸子,沒有拒絕。
他早就發現了,傅斯越的眼珠平日是沉沉的黑色,像清涼的潭水。一眼掃過,容易使人誤解他是多麼高冷。但是在陽光下,他的眼珠則變成了通透的金黃色,像草原上雄壯的獅子。
這雙強大到令人心動的眸子裡儘是認真與喜愛,滿滿的都是顧疏桐的影子。
看著傅斯越眼睛裡映出的自己,顧疏桐想,自己在他眼裡是不是就是這麼傻愣愣、這麼...羞澀的。
察覺到這傢伙接吻還不專心,傅斯越懲罰性的咬了下他的唇。
“嘶...”顧疏桐回神,忙退出來要跑。傅斯越一把把他摟回來,不滿他的退縮,顯得有些兇狠地再次吻上去,探進軟軟的唇縫裡攻城略地。
“唔唔...!”
侵入的舌頭靈活狡猾,在暖軟的口腔里掃蕩,時而舔舐可愛的牙齦,時而糾纏軟嫩的小舌。一雙手暗暗地伸進松松垮垮的浴巾下。
顧疏桐被吻得七葷八素,迷迷瞪瞪地把手搭在他肩上,似乎要推開這人的樣子,臨了卻攀得更近,仿佛要和傅斯越纏得更緊密。
收到了甜滋滋的利益,傅斯越退出來,貼著顧疏桐熱乎乎的唇,含糊不清地說話。
“好甜。”
顧疏桐臉色爆紅,感覺自己腦子即將冒煙。不知是為男人呼出的熱氣影響,還是被他的話觸動。
傅斯越有了反應,眼角眉梢都寫著不滿足,他翻身把顧疏桐壓制住,掀開半遮半掩的浴巾,低頭含住顫巍巍的紅豆。
“啊!走開!”顧疏桐終於清醒,胡亂地掙扎,試圖把身上的變態推開。
傅斯越怎麼可能輕易被推開,反而更放肆地啃咬,手若有若無的探向肉嘟嘟的地方。
顧疏桐氣急敗壞,只好破口大罵。
他氣勢擺得足,其實翻來覆去就是些“臥槽,你大爺”之類的話,殺傷力太弱。傅斯越不舍地揉捏肉嘟嘟,終於放開了這個羞得要鑽地縫的傢伙。
顧疏桐一臉緊張地跳出三米外,望了望玻璃外,並沒有看到閒雜人等,這才放心地開口。
“你變態!狗男人!”
傅斯越挑眉,起身,扔開毛巾,顯露自己矯健強大的體魄。
顧疏桐眼神飄忽,不敢看傅變態。
有肌肉了不起?
emmm好像是誒。
男性荷爾蒙爆表,顧·彎成蚊香·疏桐腿軟。
傅斯越一臉正經:“游泳去,我教你。”
“真的?”顧疏桐狐疑,警告他,“不准動手動腳啊!”
“行。”
傅斯越看起來十分老實、誠懇、真誠。
...
顧疏桐簡直是傅斯越帶過的最差的一屆學生!
已經下水大半天了,顧疏桐還是像個八爪魚纏在傅斯越身上。每當傅斯越稍微鬆開手,顧疏桐就發出殺豬的聲音,纏得更緊了。
傅斯越當然喜歡小妖精的熱情,但是熱情過了頭,差點把自己搞得窒息就不好了。
“咳咳,手鬆開點,咳咳..”再次被鎖喉的傅斯越忍無可忍,“這裡是淺水區,你再不下去我就在水裡把你辦了!”
問:丟命和被強哪個更可怕?
答:當然是沒命啊!
顧疏桐死豬不怕開水燙:“你辦啊!老子就是不鬆手!”
“艹!”傅斯越丟掉他的涵養,把不要命的小妖精抵在池邊。
“靠好冷啊!你撒手!唔...”
傅斯越按住顧疏桐刨來刨去的爪子,用力吻上去。
靠!你踏馬親上癮了?!
顧疏桐張嘴準備咬人,傅斯越趁機擠進去。
菜雞顧暈暈乎乎地張嘴挨親,沒意識到自己被帶到淺水區中間,腳已經沾了地。
傅斯越鬆開欠親的菜雞,舔了舔唇。
顧疏桐:?!
他感覺腳下有實物,低頭一看,自己正站在水裡。
“啊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
他作勢要撲向一邊的傅斯越,傅斯越忙制止:“別動!你就站在那裡走走,好好感受一下。現在敢動了嗎?”
顧疏桐欲哭無淚:“我感動個錘子啊,我不敢動!”
傅斯越無法,認命地爬出去給他拿游泳圈。
他背過身了,顧疏桐才發現他背上有好幾道傷疤,最大的從肩胛骨延伸至泳褲下,像一條醜陋的蜈蚣扒在身上,看上去極為可怖。
顧疏桐沒出聲,等傅斯越拿著花花綠綠游泳圈回來時才問他。
“你背上的傷疤怎麼回事?被仇家砍的?”顧疏桐天馬行空地思考,“難道是被人綁架撕票了?”
“不是,出車禍傷的。”
顧疏桐有了游泳圈,勇敢多了,刨到傅斯越背後,輕輕碰碰可怖的傷疤。
像結痂的觸感,有點硬,有點熱。
“疼不疼啊?”
“不疼,沒感覺。”
顧疏桐不敢看,縮到他面前去。
傅斯越不甚在意:“怕?看上去是有些恐怖。我腦袋上還有幾條小傷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