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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壽啦萬年光棍竟然談戀愛了!
難不成是昨天的客人?
那個男孩子看起來都沒有成年誒!
嘖嘖嘖,禽獸哇!
顧疏桐弱弱地縮在一邊,生怕傅斯越狼皮一掀把他吃了。
傅斯越不逼他,隔了幾米問道:“你想叫什麼,不如跟我姓?”
傅斯越抱著“冠以夫姓”的想法,不解風情的顧疏桐get不到他的思想,憤而拍桌:“什麼!你竟然想當我爸爸!沒門兒!”
傅斯越:......
“我可以當你干.爹。”
顧疏桐秒懂,卡殼,臉慢慢紅了:“......你,你!”
他捶桌的動作一頓,傅斯越也怕調戲狠了他變成狗,連忙補救:“那你想叫什麼?”
顧疏桐瞟他一眼,假裝猶豫不決:“要不,姓沃?”
傅斯越疑惑:“有這個姓嗎?”
“但是我想姓這個呀。”顧疏桐都沒注意到自己的話聽起來像撒嬌,只想讓傅斯越下套。
傅斯越自然沒有異議:“那名呢?”
顧疏桐突然站起來走向傅斯越,傅斯越心頭一跳,顧疏桐已經挨著他坐下了。
顧疏桐把他手捉住,“我寫了啊,你注意看。”
“你怎麼會寫字的?”
顧疏桐氣鼓鼓,自覺被看低了,老不高興,“怎麼了?我生來就會不行嗎!”
傅斯越點頭:“當然可以。”
他愉悅地看著主動接近自己的顧疏桐,顧疏桐低著頭,一臉認真,白嫩纖長的手指在手心裡寫寫畫畫,有些癢,傅斯越手指微動。
“鵲?”
傅斯越有些奇怪,怎麼會有人名字叫鵲呢?
顧疏桐胡亂點點頭,因為憋不住笑意,忙低下頭。
傅斯越看他肩膀一聳一聳的,不明所以。
“最後一個字,你看好,別分心啊。”
這個字筆畫多,顧疏桐一筆一划寫得極慢,寫完最後一筆,趁傅斯越還沒反應過來,顧疏桐趕緊退了回去。
傅斯越遺憾地蜷了蜷手心,不甚在意道:“德?沃鵲德?”
顧疏桐噴笑,贊同地點頭:“對,你缺德。”
傅斯越:......
“哈哈哈哈哈!”
“行了,別皮了,到底想叫什麼?”
“那...顧...桐?”顧疏桐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願意把真實名字說出來,只試探地說了個化名。
“顧桐?”傅斯越覺得這名字有些像女孩子的名字,但也尊重了小妖精的想法。於是顧疏桐在這裡的名字就這麼拍板決定了。
傅斯越就問了名字,其他的東西一概沒問,顧疏桐有點奇怪,主動問他:“你不問我年齡嗎?”
傅斯越反而有些詫異地回答:“這還用問嗎,按狗齡算,你最多二十。”
雖然長得像未成年。傅斯越在內心默默補充。
顧·二十二·疏桐想了想,年齡差距也不大,便同意了。
年輕好哇,誰不希望變年輕?
傅斯越想送他去學校,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力圖使他明白學習的重要性。顧疏桐好不容易擺脫了應試教育的摧殘,嚇得連連擺手:“不行,不去,不願。”
傅斯越不想強迫他,只好問:“那你有什麼想做的嗎?”
顧疏桐冥思苦想,發現自己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真的啥也不會,思來想去,好像只有一條路可走。
“那......我去搬磚?”
傅斯越:......
我看是磚來搬你。
顧疏桐瞧著傅斯越無奈的神色,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你想做什就做什麼,但是不可以是搬磚這種辛苦的事情。”
“可是我沒錢啊。”
“我有錢,你隨便用。”
顧疏桐有些著急:“那怎麼行,又不是我的,我要自己賺!”
傅斯越深深地看著他:“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顧疏桐小心臟怦怦跳,臉皮發熱,哼哧哼哧不知道說什麼,連忙轉移話題。
“你還沒說你怎麼知道我能變人的!”
傅斯越放過膽小的傢伙:“家裡有監控,剛好拍到了。”
顧疏桐追問:“什麼時候拍到的?”
“不久前,你在書房,管家也去了。”
他一說,顧疏桐就想起來了。
“那你還對我動手動腳,對一條狗都能下手,變態!”
傅斯越收下這個讚美的稱號:“我只對你變態。”
顧疏桐說不贏這個不要臉的老男人,只好哼了一聲,變回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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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疏桐沒等到他的假證,倒是等來了傅女士。
傅斯越早出門了,應該去了公司。
對傅女士的戰鬥力深有體會,他躲在傅斯越臥室里,不敢下去。
他不去就傅女士,傅女士親自就他。
“開門!有本事勾.引我兒子你有本事開門啊!”
顧疏桐:...這不是雪姨的經典台詞嗎,我驚惹。
傅女士把門拍得砰砰響,顧疏桐在門裡膽戰心驚。
管家不給她備用鑰匙,傅女士只能毫無風度地站在門外罵顧疏桐。
“小小年紀不學好,當什麼男狐狸精!你也配和我兒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