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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火點都在廚房附近,但並非廚房內,每一次火情都有人員被輕微燒傷,但被燒傷的程度卻並不嚴重。

  三處不同的餐廳看起來絲毫沒有共同點,三家店的老闆也都各自來自不同的地方,並且互不認識,受傷的人員之間也稱從沒有見過彼此,令這三起事件看起來就像是三起毫不相干的事件一樣。

  調查漸漸深入,有一家店的老闆首先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他的店裡竟然有少量的熟食材失竊,但量卻並不多,差不多只是一頓兩到三人用餐的量,對飯店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是卻引起了警方的重視。

  紀如松讓另兩家的老闆也檢查自己的物品,結果發現另兩家竟然也存在同樣的失竊現象!

  現場因為人員流動較大,許多人都能成為目擊證人,但燃燒發生在一瞬間,幾乎所有人都嚇傻了,因此警方問了許多在場者,但他們卻都說不出所以然來,這樣看似的隨機做案的案件讓警方完全摸不到頭緒!

  查不出頭緒,卻又要防止同類的事件再次發生,無法,紀如松只能通過媒體和一家一家餐飲店現場走訪的方式,通知轄區內的所有的店鋪老闆注意防範,一旦發現可疑份子,立刻向警方報告,希望能藉此防止事件再次發生的同時,又好從中獲得破案的線索。

  紀如松完全可以肯定這三起是同一個人做的人為的縱火案件,但犯罪者的作案動機究竟是什麼?他無數次考慮到、也無數次被問到這個問題,但從這三宗案件當中,紀如松卻無論如何找不出答案來。

  案發現場的取證工作已經結束,起火原因也被查明,除第一起為在飯店燃氣灶上做手腳引起的起火以外,其餘均為自製燃燒汽油彈所引發,然而燃燒現場損毀嚴重,導致取證工作只能分析到這一步。

  這天是連續縱火案發生的第四天,時間是傍晚17點30分,距離第三起縱火案發生已經過去了整整24個了小時,紀如松結束了一天的奔波回到辦公室,身體得到了放鬆,壓在心裡上的巨大壓力卻怎麼也甩不去。

  第四起縱火案還沒有發生,是因為警方的宣傳工作做得到位,使得嫌犯不敢再一次動手?還是嫌犯準備再次改變作案的時間段?

  敵暗我明,現在能做的只有儘快查出犯罪者,以儘快解決這個危害公共安全的案件了。

  紀如松拿出自己的案件筆記本和電話,打算再從三個受害人身上尋找線索試試。

  ——程家裕,男,28歲,S市本地戶籍,家住商業街附近,餐飲店負責給廚師打下手的工作人員,工作生活兩點一線,幾乎除了家人和餐館中的人,不怎麼和別人溝通。程是第一起火警中唯一的傷者,因烤箱周邊突然燃起明火,正在附近做事的程家裕後腰處被輕微燒傷,經過醫院處理後已回家。

  ——徐玲,女,41歲,常住S市的Z省人,跟隨做生意的丈夫來到S市,家住距離事發商鋪十幾公里外的商品房,社會關係簡單,事發時正與同樣來自Z省的高女士在餐館中吃飯,他們所在的位置後方一個盆景突然起火,突然燃起的火焰燒到了距離盆景十分近的徐女士,導致其左手手臂淺2度燒傷,現在仍躺在醫院接受處理。

  ——邵傑,男,19歲,S市本地戶籍,商業街附近大學的大學住宿生,一個人在餐飲吃午飯時,同樣被盆景處的爆燃物波及到,一度燒傷。人際關係方面,同學和老師對他口碑還不錯,沒有什麼惡習,朋友之間的關係也比較良好。

  紀如松打了無數通電話,試圖從他們的人際關係網上找出共同點來,可無論他怎樣打聽,總結出來的情況也只有這些,無論怎樣看,從他們身上也看不到任何交集。

  紀如松放下自己的草稿本打算休息一會兒,他頭痛地揉著額頭,難道真的是隨機選擇對象的無特定目標做案麼?但是這樣的案件通常都會以數額相對較大的金錢作為目標才對,為什麼這次的犯罪者只偷走了少量的食物?他想造成社會恐慌?但這些店的人流也不算特別密集,做案時間也並非人最多的時段,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唉……”紀如松長嘆一口氣,單手撐著下巴,隨手拿起還沒看完的《警探祝漠》放到眼前翻閱起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一個搶劫金店的案子還沒能完全結案,又來了一個社會危險那麼大的新案,看來找出言之的事情只能暫時緩一緩了,紀如松本想在這幾天再度拜訪謝呈尹家,以找到更多證據的計劃也只好暫時擱置。

  正在紀如松還在為計劃的推遲而倍感惋惜、深感遺憾時,造成前者情緒不穩的正主——謝呈尹正端著一杯枸杞茶杵在紀如松的辦公室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因為案子的關係,紀如松不注意休息般的玩命工作,白天一天都在出警,下午接近下班之後回到警局,沒怎麼得到休息又投入到資料整理分析的工作當中,前幾個星期還在外地連續追蹤犯人,早出晚歸的日子過了不知多久,身體上奔波勞累是肯定的,而心理上的壓力絕對也不會小。

  這些謝呈尹都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儘管知道紀如松經常鍛鍊,身體也一定非常強健,但就是不由自主地在心裡掛念著,謝呈尹一向自己都不注重自己的養生,在進警局之前很長時間都是一天不睡三天不醒的狀態,這時卻反而替紀如松這樣的虛耗而擔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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