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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小成說了,你……沒事吧?”鄔菁華很擔心。其實他還從邱恨成那裡聽到了很多關於葛攬藤的事情,但是他不敢說。

  周子仲冷哼一聲:“又是小成,鄔菁華你搞清楚你男朋友現在是我,昨天被打的是我不是他。你以前怎麼樣我不管,現在和我在一起就好好對我,你看著辦。我在陸仁家,地址上次發給過你,現在來見我。”然後啪掛斷了電話。

  適時地表現出對男友的在乎與吃醋是周子仲的戀愛心得,在對方舉棋不定的時候率先扔下一顆看似鑲金帶鑽的真心是最好的催-情-藥。周子仲掛了電話就繼續喝酒,空腹干喝更是容易上頭。他什麼都沒想,就看著落地窗發呆,在想雲啊你怎麼這麼白,在想天啊你怎麼這麼高,想到這是我家還給我發語音犯渾:“仁仁小可愛你當我同妻吧我把雙頭龍多分你一點我們就是最好的姐妹。”

  就在他繼續這麼騷著的時候,鄔菁華到了。剛確定關係算是熱戀而沒有節操的情侶在經過感情的生死危機應該幹什麼?他們在玄關處就開始接吻,在茶几上就開始進行脖子以下的不可描述。

  周子仲是這麼跟我說的:“我真沒聽到開門的聲音,其實就算聽到了我也來不及啊。那個時候剛好我兩的姿勢比較舒服,恩對,就是我在上面那種,我轉過頭就看到一張熟臉,你知道的,我喝醉了酒腦子有點不清醒……然後……然後你就知道了嘛。”

  是的我知道了,那天我忙到十點多回家看到門大開著,地上扔著幾袋子菜,鑰匙還插在門上,是我給我媽的那把,我就覺得大事不妙。回家一看他和鄔菁華兩人都喝得醉醉的躺在我家地攤上,光著身子還散發出傳說中帶著墨水的味道。

  鄔菁華在進行不可描述行為的時候還沒喝酒,他推了一下眼鏡是這麼說的:“那個時候我們比較亢奮,子仲可能有點不清醒,他好像說了一句什麼話,後來我們都到了,等醒過來的時候,就那樣了。”

  哪樣了?你看看哪樣了?什麼話,你對我媽說了什麼話!周子仲!

  周子仲邪魅一笑:“阿姨好。”

  …………

  我看著我媽發我的微信:周末回家一趟。

  我覺得大事不妙。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想把第一視角轉回去,覺得這樣敘事完成一整片文章有點累,很容易就過多的情節重複和重心失調。

  但是20章內寫完現在再回調視角會不會好麻煩啊?

  各位親故看一下覺得我繼續以這樣的方式寫還ok嗎?

  可以留言告訴我:微博@食物樹-

  第6章告白呀

  周子仲和鄔菁華是這麼在一起的,酒吧羞恥之夜的第二天,周子仲去加了鄔菁華微信。

  “你好啊”周子仲這麼打招呼著。

  “你好。”鄔菁華不冷不熱。

  “昨天晚上不好意思,有點喝醉了。”周子仲恬不知恥。

  “沒事的,你還好嗎?”鄔菁華虛情假意。

  “那是你男朋友嗎?”周子仲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是。”鄔菁華掛羊頭賣狗肉。

  “真好。”

  大群里,還有昨天的目擊當事人宿醉醒來以後開始傳周子仲昨夜壯舉並且配圖一張,邱恨成上去就掐著罵起來說他們逼話多,有人調侃鄔菁華後院起火,周子仲叫了聲姐姐at邱恨成。才認識一夜,而且又不是什麼大事,邱恨成也笑著說妹妹你只能做小。鄔菁華順勢推也就叫了一聲周子仲小老婆。群里闔家團圓,溫情融融,無數人仰天長嘆:“旱的旱死,澇得澇死。”群內顏值最高的三人玩雙-飛,自己還只能用心打飛-機,用愛夾黃瓜,什麼世道啊。

  私下裡,鄔菁華又客客氣氣地說是開玩笑,希望不要介意。周子仲昨天就相上鄔菁華一副好皮相,又是出落的一股禁慾氣息。之前也聞名過,只是百聞不如一見,確實能讓周子仲放下身段發騷,昨夜醉酒一事要說周子仲完全沒責任也不行,要不怎麼就倒鄔先生身上了呢,倒是倒下的地方,周子仲拿日後再也沒有1發毒誓,絕對不是他故意的。

  他怎麼會介意,先是調戲,然後又是正正經經的聊天。撩閒這個事情,只要是你情我願,很容易就摩擦出感情,不管是怎麼樣的感情,但是日復一日地聊下去是沒有盡頭的。聊得越多,越容易被假象迷惑。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忽悠的,但是又面面俱到,當下語氣里表現里,憋著股勁兒覺得對方就是自己命中注定。

  至於邱恨成嘛。真要說鄔菁華對邱恨成什麼感情,不過是清風拂山崗,不要白不要。太長的時間相處了,對於他來說真的不覺得邱恨成是一個能被賦予的戀愛關係了。從小時候開始就說是小弟弟,最懵懂的年紀開始,看他從一個小豆丁變成了現在一個大青年,有時候只剩下“我家有零初長成”的心態了。偶爾嘗下禁果還行,真在一起就懸。他兩都渣,不過一個情深些一個無情些。

  說回鄔菁華和周子仲,周子仲的出現就是他的一瓶良藥。他不傻,能看出來周子仲的隨意,但是一個貌美如花性子迷人的人出現,肯定會心動。對於美好的事物,無論是珍惜還是毀壞,至少都會想牢牢捏在手裡擁有。葛攬藤是後者的話,鄔菁華就是前者。

  這是他第一次不再顧及邱恨成,就是想和周子仲在一起,放縱周子仲對他的調情與曖昧,樂於其中。而最該感謝的,大概就是邱恨成。由於“天長地久”風波,周子仲對他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出去喝酒調侃的人大多已經會捎上這個周子仲了。周子仲說他早已聽聞鄔菁華,其實鄔菁華才是對周子仲的名聲如雷貫耳,甚至有一首被他傷過的某1寫出的小情詩廣為流傳。活兒好盤順不足以是他們這群名媛,嘔,鄔菁華不算,他們這群名媛的談資,周子仲貴在一身氣質格格不入又融入其中,看起來那樣實際又是一個樣。粗俗一點來說就像看見聖潔的維納斯在自我安慰。這種調侃加劇了曖昧的發酵,哪怕本來沒有想在一起的也很容易就順勢而為。

  一個有意為之,另一個推波助瀾,在一起就順理成章。

  我好說歹說把黑鍋全部甩給周子仲讓他自己去跟我媽解釋,把自己撇乾淨就馬不停蹄地,去八卦以完成自己的母gay之友的沉重使命。對於這兩在一起,於我來說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但是看他們那種你親一口我親一口的膩乎勁兒真是受不了。周子仲看人下菜碟的功夫我是看他母到大的,我的看法我保留,可鄔菁華眼睛裡的光騙不了人。但是這關我什麼事情呢,這是他們自己的感情問題,我最八卦的點莫過於這各懷心事的兩人,究竟是誰告的白。

  周子仲臉一紅,不張嘴我就知道他要賣關子,瞪了他一眼,側頭希望那位高校老師能夠講實話。

  “當時子仲說喝了點酒有點難受,讓我去接他。當時他沒告訴我地址,我就把他帶回了我家。然後我想你該知道會發生什麼,第二天躺在床上的時候。”鄔菁華頓了一下,我看到周子仲一直在不停地搖頭眼神示意,踹了周子仲一腳,鄔菁華才接著說,“然後我就跟他說要對他負責,然後就在一起了。”

  負責?鬼才信!我露出我自己都覺得噁心的微笑看向周子仲,周子仲頎長的脖子一縮,就往鄔菁華背後躲,還小聲催促著:“老公,老公你不是還要回去準備教案嗎?我們走吧?”

  鄔菁華寵溺地揉揉他腦袋,準備起身跟我告辭。我皮笑肉不笑地應和兩聲,把周子仲從鄔菁華身上扒下來,按在沙發上:“鄔菁華你先走,我會把他送回家的你放心。你要是不走我現在就把他從小到大的所有事講給你聽。”

  周子仲聽到立刻不掙扎了,開始躺屍,如深閨怨婦一樣哀怨地楚楚可憐地道:“官人,你先走,奴家給你殿後,定不會讓這妖女平白污人家清白。”鄔菁華站在那裡笑了笑,好脾氣地說:“行,早點回家,到家給我打電話。”

  鄔菁華一走周子仲變成了那副犯賤的樣子,抽了我手臂一條子,翹著二郎腿蘭花指對我頤指氣使:“幫哀家去切盤西瓜來,哀家免你死罪。”

  “周子仲,我媽還沒告訴阿姨。”我威脅他。

  “陸仁,我可以委屈一下我自己,假裝自己是殘疾瞎了眼,說我和你在一起的。”他似乎早有準備,我認命地去切西瓜。他若無其事地拿牙籤吊起一個西瓜:“我就是用了點催-情-藥-。”

  …………

  “給他?”我震驚,想到鄔菁華那個樣子紅著臉說我要,喉嚨一緊。

  “不,我自己。”哦,不要臉。

  “在他車上的時候?”

  “酒吧里等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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