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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厲左關了燈,待眼睛適應了屋裡的黑暗,鼻子湊在安琰的脖頸聞,“我就聞聞,不做。”

  “四哥,你為啥這麼喜歡我?”

  “不知道,就知道我厲左的這輩子缺不了你。”

  因為早就回了公寓樓,第二天一早安琰拉著兩個小人去了別墅,到那時老中醫在給安之烈扎針灸,倫斯在旁邊守著。

  安之烈改變不了安琰的決定,也就慢慢地接受了兩個小人,每次看到他們,臉色也不像以前那樣難看了。

  “爺爺。”小風叫了安之烈一聲,安之烈點了點頭,叫李嫂給他們拿水果。

  安琰坐在了沙發上,“倫斯,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安董你說。”

  “我想讓小玉去治療疤,可是公司最近有一個大項目,我走不了。要不你帶他們去?”

  “我去沒問題,那小少爺的護照?”

  “我找人辦了。”安琰去看安玉,“小玉,到時候你和哥哥還有倫斯哥哥一起去好嗎?”

  “爸爸,我想跟你去。”安玉現在一刻也捨不得安琰爸爸。厲尊風也湊了過來,“爸爸,你也去吧?我們想你。”

  “爸爸最近有點忙,等過一周左右就去看你們好不好?”安琰哄著說。安玉撅了撅嘴,“那大爸爸也不能去?”

  “到時我會和大爸爸一起去陪你,沒事,有小風哥哥陪你呢。”

  安玉去抱小風,“那好吧。”

  這些話安之烈都聽見了,待老中醫走了後,他說:“安琰,要不我陪他們去吧?正好我也散散心。”

  “你走路不方便能行嗎?”安琰當然願意讓安之烈和小孩們相處。

  “我讓管家和小諾陪我去,倫斯就去幫你忙活吧。”

  “萬一你要是把我和小玉賣了怎麼辦?”厲尊風話一落,安之烈臉黑了大半截,擺了擺手,推輪椅走了,“算了,我不去了,忘記我剛才說過的話。”

  安琰憋不住樂,“小風,爺爺可是很疼你的,怎麼可能賣你,快去哄哄爺爺。”

  厲尊風和安玉對視了一眼,又瞅瞅安琰,屁顛屁顛地跑到了安之烈面前,“爺爺。”

  “我不是你爺爺,我是人販子。”安之烈說。

  “爺爺帶我們去吧,我相信你是一個可愛的人販子。”厲尊風並不知道人販子是什麼意思,安之烈聽後,哭笑不得。

  幾天後,安之烈、安諾和管家就帶著兩個小娃去了丹麥,經過診斷,醫生說可能要用上將近兩個月的時間。

  沒了小孩的打擾,可把厲左樂壞了,一天猴急猴急的往家趕,第二天再神清氣慡的去上班。

  轉眼又是一個多月,期間安琰去看了兩個小人,看他們和安之烈相處的很融洽就放心不少。越到年底工作越忙,安琰每天都是忙的不可開交,但是一到家就能吃上厲左的飯,再累也覺得開心。

  A市的第一場雪下的很早卻很大,漫天飛雪雖說很冷,卻有著一種意境的美。安琰出了公司見下雪了,有點驚喜。

  “安董,上車吧。”倫斯開車過來了。

  安琰剛要上車,就見厲左的車開過來了,沒一會他下來了,雪中的他穿著黑色的風衣,兩條大長腿別提多顯眼,每走一步路他就覺得厲左的魅力就多一分。

  “你怎麼來了?”

  厲左看見他就笑了,一張英俊的臉魅力十足,“這不下雪了嗎,劉漠他們又作妖呢,說要去小吃街吃燒烤。”

  “他是不是有病,大冬天吃什麼燒烤,小吃街多冷了。”說是那麼說,安琰還就喜歡這種平凡的幸福。

  厲左敲了敲倫斯那邊的車玻璃,倫斯放下了車窗,厲左說:“一起去吧。”

  倫斯想了想點頭了。下雪天的小吃街還是很熱鬧的,家家的店鋪都在外面支起來了塑料屋子,屋裡的暖爐散發著溫暖。

  到了想約的地點,劉漠和鄭易陽兄弟到了,付東還沒來。安琰和厲左倫斯坐下了,劉漠瞅了倫斯一眼,“冰溜子也來了。”

  “我不是冰溜子。”倫斯面無表情的懟了回去。

  “你說你大冬天的跑這來吃燒烤,也不怕冷。”安琰說。

  “不管過了多久,就懷念這口。”劉漠說,“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消息,明年我要進我爸的公司了,哎,煩死了。”

  “你終於晃悠到頭了。”鄭易光道。

  “操,說我?你好像幹活似的。”劉漠說。

  鄭易光瞅他哥哥笑,“我有我哥養著。”

  鄭易陽愛聽這話,劉漠白了他一眼,“別給我這單身狗面前秀恩愛。”

  “我來晚了。”付東走了進來,身上落了一層雪。

  “你媳婦呢?怎麼不帶她一起來?”厲左問。

  付東坐了下來,“說都是男的,她不來。”

  “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安琰笑問。

  “明年吧。”付東很難得齜牙咧嘴的笑,劉漠瞅瞅他,咂咂嘴,“瞅你笑的這個勁,賤不賤。”

  “欠揍的玩意兒。”付東一拳朝劉漠的肚子揍了過去,勁雖說不大,劉漠也哼哼了兩聲,罵,“我操。”

  “漠這是被咱們愰的,他看咱們一個個都談戀愛心裡嫉妒。”鄭易陽道。

  “滾。”劉漠一扭頭見倫斯在看他,他撇嘴,“你瞅啥?”

  倫斯無表情的又瞅了一眼,扭過頭去看雪。劉漠忍不住說他,“不是我說,就你這麼冷的人誰願意跟你啊,啥人也受不了啊。”

  “倫斯笑起來挺暖的。”安琰說一句,就感覺有兩道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尤其有一道目光透著怒意。他小心地去看厲左,厲左死死地盯著他,很是不悅。

  “我就說說。”安琰粲然一笑,厲左不買帳,臉死沉死沉的。

  “你說你當著四哥面誇別人,就四哥這占有欲還得了,要夸也得背後夸,或者干點啥。”劉漠不怕死的說。

  厲左朝他瞪了過去,“劉漠,你是不是好久沒和大地擁吻了。”

  劉漠頓時想起上學時被厲左按地上揍,不得笑,“有點懷念。”

  “這欠揍的玩意兒可咋整。”付東搖頭。

  倫斯瞅劉漠賤賤的吹口哨,嘴角微不可查的扯了下。

  就在這時,一個朔料瓶突然砸到了安琰的後腦,突如其來的痛讓安琰悶吭一聲,“啊。”

  厲左聞聲連忙看了過去,見安琰揉頭,又瞅到了地上的朔料瓶,頓時怒了,他揉了下安琰的後腦,心疼的問:“疼不疼?”

  “沒事。”安琰說著,幾個兄弟都去找誰扔的。

  “操,誰他媽欠揍!”劉漠道。

  厲左嗖地站起身,瞅著屋裡的人喊:“誰他媽扔的瓶子?”

  “我扔的怎麼了?”有一桌坐著四個大男人,一看就是痞子,其中一人色咪咪的瞅著安琰,“頭一次看到男人這麼細皮嫩肉的,真想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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