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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魚看了看夜色,此時已經月上中天,但是他困意全無, 想了想, 還是起身往翼若的宮殿走去。

  北大妖和魔王大人的宮殿靠得近,翼若的剛好分開一些, 這樣也方便南魚行動, 不然他們一撞一起又要說不清。

  他披著銀青色披風, 走過開滿海棠的大花園,穿過掛滿風燈的遊廊,推開雕花大門,看著那張風華絕代的精美睡顏,伸手啪啪啪, 將翼若拍醒。

  翼若迷迷糊糊坐起來, 看到是南魚, 趕緊將人抱到床上,用被子蓋住腳說:「師尊, 你身體未愈,怎麼出來走動了。」

  南魚說:「我睡不著。」

  翼若臉上閃過異色,說:「師尊, 師尊是在煩惱嗎?」

  南魚幽幽瞥他一眼。

  翼若突然輕鬆笑了起來,說:「師尊不必憂心,孩子必然是我的。」

  南魚驚詫,問他:「你怎麼這麼確定?」

  翼若抓著南魚的手,認真地說:「師尊,你想一想,怎麼都是我的勝率比較高吧,畢竟那兩個畜生都是孤軍奮戰,而我卻有兩根……唔!」

  南魚拿起枕頭死摁住翼若的臉。

  這丟人孩子!

  還把數量拿出來說,是不是還要把次數拿出來算一算?

  不過聽他這口吻,肯定也是把痕跡留下了,王八蛋!

  南魚更加用力地摁著枕頭。

  「師尊,窩錯了……」翼若從南魚手下奪回呼吸的權利,哄著生悶氣的南魚問:「師尊今晚要在這裡歇息嗎?」

  南魚說:「不,為師過來是有點事情。」

  「什麼事情?」翼若好奇。

  南魚轉頭問他:「上次為師那樣對你,你還疼嗎?」

  南魚輕呼呼的一句話勾起翼若某段起起落落的慘痛回憶,頓時臉有點發白,「師,師尊,您問徒兒這個,做什麼呢?」

  南魚問:「我想跟你要點東西。」

  翼若仿佛有預感似的僵硬問:「要什麼呢?」

  「要……」南魚彎起眼角,舌尖舔過嘴唇,既誘且媚地說,在翼若耳邊說,「要點你的龍精。」

  翼若倒吸一口氣,頓時嘴皮子都不利索了,拒絕道:「師,師師師尊,徒兒才剛好。」

  南魚伸手去拉他衣帶,「放心,這次不會讓你疼的。」

  翼若顯然不信,他驚恐又戒備地看著南魚,邊說話邊往後蹭去,「師尊,我真的不知道會讓你有孕,我錯了,您別罰我。」

  南魚皺眉道:「過來。」

  翼若不斷搖頭,他慌張的樣子加上他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臉蛋,好像被流氓逼迫的美人。

  「師尊,我現在有點怕你。」

  「怕什麼,他們都被我拿了。」南魚試圖讓翼若安心。

  沒想到翼若臉色更白了,他悲痛道:「師尊,徒兒以後再也不跟他們同流合污了!」

  「你在想什麼呢,你給我過來。」南魚撲過去扒他衣帶,打算霸王硬上弓。

  翼若背過身讓南魚撲了個空,又抓緊自己的衣帶喊道:「師尊,真的不行,龍骨斷了也是會疼的啊。」

  南魚也不跟翼若哆嗦,直接將人扒了回來,黑紗衣帶一頓撕扯。

  衣料撕裂得飛快,翼若更是發抖,他又怕惹惱南魚,不敢還手,只是求道:「師尊,真的太疼了,你放過徒兒。」

  「你就放心吧!」南魚豪氣道。

  「我不信。」翼若死命掙扎,南魚看他這害怕勁兒恨鐵不成鋼直接頭一低,完事,翼若半分不滿都沒有了。

  仿佛被人拋進高溫池水裡,翼若整個人都被那一池高熱給包裹住了。

  「師,師尊?」

  翼若簡直不敢相信。

  南魚抬頭看著他,狡黠地說:「你看,我說過不會讓你疼的吧?」

  他露出勾人笑意,低頭繼續幹活。

  翼若倒吸了一口氣,扣住南魚的後腦勺,哼道:「師尊,你居然願意……」

  本來南魚可以不這麼做,但是剛才小魚兒被北大妖摁住頭的時候,他知道有多難受,他感覺自己上次對翼若太殘忍了。

  而且……他從這次孩子的事情里看到了自己對待感情的草率。

  所以南魚願意為他放下身段。

  翼若撫摸南魚的髮絲,問:「師尊,你在學我嗎?」

  南魚喉嚨里發出嗚咽聲。

  他沒有伺候過別人,不知道怎麼做,所以只能依樣畫葫蘆地照搬翼若給他的那一套。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畢竟他只有……而翼若卻有……咳咳。

  不過聽翼若喘的,他應該做得還不錯。

  翼若五指插.進他的髮絲,呼吸沉重地誇獎道:「師尊,你做得很好。」

  「可是師尊,我想要你,好不好?」他認真地問。

  南魚嘴都酸了,他不知道翼若平常怎麼能伺候他那麼久,他小幅度地搖搖頭。

  他知道這傢伙浪到沒邊,一玩起來就不顧一切。

  翼若托著南魚鼓囊囊的臉頰委屈道:「師尊,你讓徒兒進去,讓徒兒進去的話,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說完腳一抬,腳心不輕不重地踩了小魚兒幾下。

  南魚抽了他一大腿,抬頭道:「我還懷著呢!」

  他想讓翼若明白這個時期的特殊性,誰知翼若撇撇嘴,「那孽障,管它作甚。」

  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孩子要是有這麼傻的爹,那可就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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