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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心而論,這種動刀動槍,挖屍開膛的活並不適合一個女孩子去干,但劉法醫偏偏去了,而且還要去主刀剖屍。

  之所以劉海要這麼幹,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她的直覺始終認為,我飯店的這些屍體和前年她遇見的那一具運河裡的女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也因此,劉海雖然疲憊,但卻執意選擇了留下,不光要留下,還選擇主刀,要親自解一解這一具高度腐敗的屍體。

  就這樣馮主任遷就了她,而劉法醫則在完成了一系列前期準備之後,便上手,將那一具放在裹屍袋子裡的屍體半抬半拽出來,平放在解剖台上“分解”。

  可就在她的刀剛剛下到一半的時候,劉法醫身後的門突然開了,緊接著一個“我”走了進來。

  其實,當解剖室門開的時候,劉海就特別奇怪,因為她記得進門時自己是關了門的,而且還進行了反鎖。

  而“我”……怎麼會毫無聲息的推開呢?

  帶著這突如其來的不解,劉海和馮主任放下了手裡的刀具,詫異的看著“我”。

  具劉海回憶,那個進來的“我”穿著一身厚重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衣黑色面,每一個扣子都認真的扣著,顯得特別正式。

  與那工整的西裝類似,“我”的表情同樣規矩,神色平靜一絲不苟,仿佛蠟像一般的樣子,就連走路也是邁著沉重穩定如鐘錶一般的步伐。

  這樣一身過分正式的裝扮,讓馮主任和劉海都詫異不已,因為大家誰都不理解為啥我大變活人一般換上了一身西裝,大晚上的又非要夜闖解剖室。

  一來,“我”的出現的確唐突,二來劉海因為菜刀砍屍的事件,對於我的印象也不太好,故而她立刻指著門道:“沒看見門上的字麼?請你出去!”

  聽了劉海的話,“我”平靜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隨後挑動著眉毛沖她說道:“法醫小姐千萬不要誤會!我來到這裡,只是想拿回應該屬於我的一點兒東西。”

  聽著“我”的話,這馮主任和劉海全部吃驚不小,因為這裡曾經“屬於”我的玩意兒只有這些腐爛到不能在腐爛的屍體了。

  我總不能又把屍體要回去吧?!

  帶著不解,劉海剛想開口來問,卻沒曾想到我搶先一步,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假扮我的我突然咧嘴笑了,那笑容異常的誇張,更讓人看著詫異。

  ……關於這一段,劉法醫非常記憶深刻,她甚至還信誓旦旦的告訴我說“你的嘴咧到了耳朵根部,口腔里鮮紅鮮紅的,整個臉就像是一個塞著腐肉的白布娃娃!”

  劉海的話,聽的我一陣噁心,更讓我忍不住擺了擺手道:“我沒有你那心理素質,這些過分詳細的描述咱就不要講了,您就直接和我說那冒牌貨在張開嘴之後,幹了些什麼事情吧?”

  聽著我的問話,他劉法醫猛然抖動了一下身體,然後告訴我們道:“他把嘴張開之後……把解剖台上,死屍的頭咬下來了。”

  聽完劉法醫的話,我後悔了,因為她後邊的內容比之前那個冒牌我咧嘴的內容還噁心。

  我房間地下室挖出來的那些個屍體,可都是些含有大量屍血,巨人觀以及有毒氣體的死屍。

  一想到一個與我一模一樣的傢伙去下嘴咬……我就感覺我自己的喉嚨中莫名的不正常。

  忍著強烈的嘔吐感,我沖劉海擺了擺手道:“咱這段也省略一下吧!您就直接告訴我後來怎麼了。”

  對此,劉海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我看見你從脖子的部位把那死人的喉嚨咬斷,然後將腦袋硬扯了下來……”

  ……那整個過程中,因為太過駭人,所以馮主人與劉海一開始都處於“懵逼”狀態,而當馮主任率先反應過來之後,那個“我”已經把腐蝕的腦袋撕扯了下來,說話就要提在手裡。

  可能是因為我先前想拿刀砍屍體的原因吧,馮主任估計認為我有虐待屍體的癖好,因而他那強烈的職業操守支配著他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手術刀。

  爾後,馮主任將手術刀護在胸前,沖我大吼道:“把頭顱放下來!霍老闆,你的行為是侮辱屍體罪,要判刑的!現在出去,我還能把事情壓一壓!”

  聽了馮主任的話,那個剛剛把人腦袋從屍體身上撕咬下來的我樂了,爾後……我把人頭掛在了自己的腰上,還用屍體的頭髮栓了一個結。

  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之後,“我”一步步走向馮主任道:“如果我不放下呢?如果我要把剩下的屍體頭顱都帶走呢?”

  聽著我越來越放肆的話,馮主任怒了,他喊了一句“劉海叫人!”便拿著手術刀,直插“我”的心臟。

  就這樣,馮主任和那個冒牌貨打了起來。

  兩個人剛一動手,劉海便發現馮主任根本不是對手,在馮主任剛剛拿刀挺身的一瞬間,那個冒牌的我便反手一掌將馮主任手裡的刀打掉落在了地上,隨後那傢伙又如發瘋的一般抓起馮主任的衣領袖口,沖二樓的窗戶外邊猛然那麼一扔!

  緊接著馮主任便做起了自由落體。

  解決掉馮主任後,冒牌貨也沒有閒著,他繼續扭頭過來,帶著不可一世的微笑,一步步逼近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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