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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變成魚了,”趙海鵬搖頭道:“很可能是有人用下蠱的方法,讓魚吞了梅子的魂。當然具體的過程我不清楚。”

  老趙說過程不清楚,我也就不再去問,而且相比於那些噁心的過程,我只想知道這魚對梅子意味著什麼,它能否讓中邪的梅子醒過來。

  於是,我急切開口道:“趙哥,這魚到底對梅子有用沒有?”

  “有!回頭我熬製一碗魚湯,你讓她喝了,幾天之內應該就能醒。”老趙堅定道。

  得到趙海鵬的答覆,我鬆了一口氣,隨後眼看著老趙把那魚處理掉,絲毫不敢離開半步。

  再我的注視中,老趙找了一個黑碗,又讓水荷以紅紙剪了一個“歸”字,貼在碗底,隨後把那白魚用大頭針頂住前腦,脊柱和魚尾三個地方,說是能“定生”。

  在之後,老趙用醋將魚泡死,隨後把整隻碗都放進灶台裡邊蒸煮,一直煮了十二個小時。

  讀秒如年中,當老趙數著秒,把鍋灶上的鍋蓋拿開時,我迫不及待的去看。

  如我所料的那樣,整碗魚已經因為醋的腐蝕和水的高溫而變成了一碗“魚羹”。

  乳白色的魚羹。

  趙海鵬拿出那羹,用勺子挑出裡邊的三根針釘後,整碗交給我。

  “去吧!”他點頭道:“中醫和廚子有句話,叫以形補形。缺少了什麼,給梅子補回來,便有了。”

  拿著那魚羹,我能感覺到那黑碗上傳來的溫度和感觸,欣喜之餘,我也由衷感激趙海鵬為我和梅子所做的一切。

  我欠趙海鵬的,我以後會十倍的還。

  再後來,我和阿四開著車,終於回到了醫院。

  病房中,當我看見梅子的時候,醫院的護工正在給她擦拭身體,因此我額外給了那護工一些錢,借著她的幫助,把那一碗白花花的魚羹,都餵給了梅子。

  再之後,只剩下沉沉的等待。

  老趙說過,這東西不會立刻見效,不過在第二天,我還是得到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醫院的值班醫生告訴我說,梅子的腦電波突然有了恢復的趨勢。再這麼下去,也許用不了幾天就能傳醒,當然還需要觀察云云……

  消息很好,更令人振奮,我抓著醫生的手一面說客氣話,一面由衷期盼著梅子清醒的那一天。

  我知道,只要梅子醒了,那麼我就能知道是誰對梅子做了這一切,是誰把食盒交給梅子的,而她打電話的那個“阿黃”又是誰。

  等待,只剩下令人難熬而激動的等待,而接下來的幾天等待,有關於水仙草事件周邊的消息也沒有斷過。

  先我聽說,喬二哥不堪忍受良心的自責,終於自了,他如實對警察交代了其搶劫殺人和埋屍的過程,希望能夠寬大處理,對他蔡記者還對他做了簡單的採訪和報導。

  不過,我從蔡記者那裡了解到,喬二哥的刑法判處的應該不會很重,因為他搶劫的罪名是成立的,但只是脅從,殺人是曾紋乾的他全程沒有參與,並不成立。至於活埋和銷贓,因為這一切都是在曾紋的脅迫下完成的,因此只能算“被動犯罪”,是曾紋的工具,主觀上不成立。

  甚至可以說,如果他當年便自從寬的話,恐怕根本就不用承受那些痛苦和煎熬,甚至可能假釋。

  總之,一念成魔。

  在後來,我告訴了蔡秋葵水仙草“活埋”的地點,在那裡警察找到了死人缸,黃狗屍體,曾紋和劉全的腐蝕。

  至於水仙草,警方則動用了挖掘設備,一直向七星古墳示意的土地下挖了五六米深,才在一處古代遺留的乾涸泉水廢墟中現了她的屍骸。

  蔡秋葵告訴我說,警察在現十年前水仙草的屍體時,極度震驚。

  當時的水仙草,整個人似乎被水泡過,周身藍,頭很長,似乎在這十年中不停的生長。

  最重要的是,水仙草沒有一丁點兒**的跡象,甚至在警察收屍的時候,喉頭中似乎還出了一聲細微的呻吟。

  “沒有死?”我詫異。

  “不知道……”蔡秋葵搖頭道:“那莫名其妙的聲音,倒是嚇了那法警一條,不過後來法醫鑑定說死的不能再死了,只是沒有**而已,正在聯繫家屬,已經準備火化收灰了。”

  “哦!”點了頭,隨後默默的回想著生的一切,越想越怪,越怪……就越不想想。

  至少,梅子的命……我保住了。

  【,第四卷 完,】

  第一章 :鬼工圖

  我叫霍三思,思是深思熟慮的思。

  前幾天救回小梅子之後,我所能做的只剩下等待,雖然醫院一直告訴我梅子的腦電波越活躍,情況大大的好轉,不過總不見人醒,我心中也不是個滋味。

  心裡難受,因此我越焦慮,一連三天常駐醫院,寸步不離的守著梅子,店面只能暫時交給阿四,趙海鵬打理。

  因此在這段時間,老趙和水荷阿四他們肩膀上的擔子是很重的,尤其是老趙。

  閒暇之餘,我這位趙大方丈還每天都抽有限的時間,研究那支從女鬼水仙草處得到的,畫著兩個惡鬼的……食盒。

  據說,趙海鵬對食盒的研究可謂事無巨細,他甚至還影印了那支食盒上的所有內容,在網上翻來覆去的查著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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