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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啥他要穿一身女護士服裝潛伏進來?丫以為自己很萌麼?

  看著那讓人慾哭無淚,欲笑無聲的悲催裝扮,我無奈對那大漢道:“大哥,你夠搞的啊?到底誰呀!為啥下狠手!”

  “呵呵!我小瞧你了!”那大漢冷哼著,將手伸進自己的褲襠,隨後拿出了一把裹著塑料布和報紙的匕道:“你這個人,管的閒事太多,今天我不殺你,也不會讓你好過!”

  說話間,男人將匕的包裹去掉,露出了綠瑩瑩的刀體。

  我看著那刀體,心裡一陣惡寒。

  想也知道,那東西估計和護士注射器里的物質一樣,是某種絕不會讓人好受的玩意,被刺一刀,不死也得殘廢。

  我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這麼針對我,這或許和徽老爺子的事情有關係,現在的情況我沒法深究。

  但我知道,眼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事情急轉而展到這個地步,我就不能有任何僥倖的想法!

  於是,我心中一橫,隨後伸手,把外套袖子拉長,又將袖子將手層層包裹住,猛然用後肘子磕打在廁所的玻璃鏡子上!

  嘩啦一聲響動過後,那鏡子被我打出了一個放射狀的點,循著那個點,我用包裹衣物的手,撿起了一片又細又長的玻璃渣。

  “行家呀!”那人看著我的動作,略微驚愕,同時向後縮了縮脖子,似乎有點忌憚了。

  我冷笑,隨後道:“老子開飯店,沒少和那些混混們打架,什麼地方該用什麼,比你清楚!”

  我的話,讓男人臉上產生了深深的猶豫,那猶豫只是一瞬間的,但即便如此,我也抓住了那一瞬間的機會!

  敵退我進,敵弱我強!

  憤然間,我揮出手,冒著被玻璃劃傷的危險,將手中的鏡子碎片使出全力,扔向那人的面門!

  玻璃碎片呼嘯著沖向那人的臉,反射出他驚恐的表情。

  本能的,那人伸手,用匕將半空中的玻璃碎片劈開,但無奈那是玻璃,不是斧頭或者鐵片,被擊中之後,只能破碎成更小的玻璃渣子,繼續插向他的臉龐!

  “啊!”的一聲慘叫,那人左邊的耳朵被一塊巨大的玻璃碎片削掉了三分之一!耳朵尖流出血來,噴濺在漆綠色的木門上。

  被削掉的耳朵飛出去,貼在了天花板上。

  第五十四章 :徽趙之間

  我認為,玻璃是最可怕的暗器,只看你會不會用。

  看著大鬍子“護士”流血的樣子,我心裡那叫一個痛快,同時冷哼著道:“你記住!老子也是在社會上打拼過的人物,這打人的本領,早在開飯店,當小工的時候練出來了,身邊隨便什麼東西,我也能變成殺人的利器,現在只要你半個耳朵,便宜你了!”

  說話間,我抽下了自己腰間的褲帶,便準備把這個心狠手辣,但又疏於戰陣的“護士”,綁起來送官。

  可就在這個時候,這個長相噁心的“護士”突然抬手,將匕打在我頭頂的日光燈上,緊接著一陣火花過後,整個房間暗淡了下來。

  明暗交替間,我看不清東西,便只能暫緩前進,把褲帶護住胸口,以等待著眼睛適應黑暗後再行行動。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耳邊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當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明白,那人已經趁著黑燈,邁著急匆匆的腳步,逃跑出了廁所。

  大概五六秒後,恢復視覺的我同樣跑出去,沖我能見到的,徽家所有保鏢保安高喊著:“有人殺我!快追!追!”

  混亂中,無數的醫生與保安跟隨我跑動著,大家順著一地的血跡尋找著那人的蹤影,但遺憾的是,當我們跟到電梯附近時,那血跡猛然消失了。

  在之後,整個晚上,大家都在尋找那個暗地中偷襲我的傢伙,但一無所獲。

  疲憊而失落中,我和趙海鵬,趙水荷回到了休息室,醫生為我細小的傷口進行了簡單的包紮處理,徽嗣杺則忙著處理那個“殭屍護士”的情況。

  隨著腎上腺素漸漸退去,我開始深入思考這個人為什麼要設計襲擊我,思前想後,還是認為這是我們無端介入徽家事物所導致的不幸。

  因此,我在“探班”的徽嗣杺離開之後,立刻對趙海鵬說道:“老趙!今天的事情你也看見了,哥們因為管這徽家的破事,差點把命搭進去,下次咱們別這樣了成麼?好好掙錢,不管這些大家族的恩恩怨怨了。”

  趙海鵬有些為難的點點頭,但還是口中支吾道:“這個......徽家和我們是世交,有些事,我還是幫襯一把的好!”

  趙海鵬的固執讓人震驚!

  他突然讓我明白,這個人似乎是一輩子活在那些糾結的“感情債”里的。

  而這樣……並不好。

  趙的態度也讓我失望,因為我總感覺這個社會不能太講究仁義,要不然人會死的很慘。況且救人,也是要分主客觀情況的,有的時候還得臉皮厚,厚了才能立足。

  老趙是救過我命的大哥,我更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重複農夫與蛇的故事。

  面對趙一如既往的固執,本來我想劈頭蓋臉的說教他兩句,但轉念一想,感覺還是算了。

  現在我覺得,對趙海鵬這種人,與其直言不諱,不如“曲線救國”。

  既然要想解開他心裡的結,我就必須先要了解他們魯南趙家和泰山徽家之間的種種恩怨聯繫,在做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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