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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法子,趙水荷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有效,因為據他說那些糯米是專門用來治“屍毒”的寶貝,連湘西趕屍的那幫道士,都是和他們學的這些呢。

  趙水荷喜歡吹牛,但這話我信,因為對於食物的了解上,恐怕沒什麼人能過廚子,過五臟廟。

  在之後,我就因這小丫頭的“食咒”而轉醒了,據說那些藥材剛一敷到我脖子上去時,那淡綠色的糯米麵便隨著拔出的毒血而變成黑黑的硬塊,沒三兩分鐘,便變干脫落了下來。

  如此這般,他們給我拔過三次毒,直到我醒,應該也去除了我身上十之**的殃氣。

  聽完這樣,我沖小水荷伸出大拇指道:“藝高人膽大,你霍哥欠你條命,但是……咱下次能不能不用修腳刀了?我脖子上不想長腳氣……”

  我的話,讓趙水荷笑的前仰後合,每個人也都在會心的笑著,慶幸著。

  這些人中,除了一臉黑線的蔡記者。

  不知道為啥,蔡秋葵自打我醒來之後,幾乎沒有正眼看過我一回,就連後來我問候她的時候,人家也只是把腦袋放進被窩裡,輕輕哼了一聲。

  她的態度讓我很不滿意,咱再怎麼說,好歹也是捨出自己的血,救過她的命的,她不感恩就算了,咋還這樣的態度呢?

  不過在不久之後,我終於從趙水荷那裡,了解的她這樣的原因。

  說起來挺尷尬的,原來在我們兩個人中殃氣暈倒之後,出了一個小插曲,我躺倒的地方非常不好。

  我不但爬在蔡記者身上,還正好和蔡小姐來了個嘴對嘴。

  於是乎,我們兩個人的初吻就這樣被對方無情的剝奪了。

  挺尷尬一個事兒,完全可以當沒生過,但是……這一切卻都被周攝像的攝像機無情的,忠實的,記錄了下來。

  聽完這些,我突然想像得到,蔡秋葵這個狂熱的新聞工作者,看見那些時有多憤怒了,其實不光是她,就連我都感覺特冤屈。

  想咱的吻是留給我女神陰女梅的,這無端給了一個“飛機場”,算怎麼回事?

  於是乎,我們倆從此成了死的對頭,互相鄙視對方人品的同時,又總感覺心裡怪怪的,反正……恨不得打一架的感覺!

  ……自那又過了三天之後,我出院了,期間我問過趙海鵬,說我夢境中的門和門外的黑色顆粒霧是什麼,如果我進去了會怎麼樣?

  趙笑了笑,回答我說只是夢而已,何必那麼認真,有些東西本身就是虛虛實實的,這個中的滋味和道理,只有當事者清。

  隨後說著話,趙又遞給了我一張報紙。

  那報紙上有一則簡短的通訊,稿人是法制獨眼節目組的另一個記者。

  那上邊說,半個多月前,高公路口,生跑車撞人事故的肇事者頭顱剛剛被找到。

  原來,那姑娘的腦袋,是被撞飛進了一個正在檢修的農用機井裡……

  第四十章 :霸道餐

  頭僵的事情過去以後,我終於明白了平靜的難得和幸福。

  事情過去了,我們似乎也真的否極泰來,蔡秋葵賠償了我們的桌椅,也按照約定,沒有把那些添油加醋的東西整段播出。

  出院後,我們沒了吳妖老那個混蛋的騷擾,也沒了集屍地的怨氣,更沒了刀靈竹詩的胡鬧和各種旁事的繁雜。

  所以近一半個月來,我享受到了難得的平靜,也終於可以一門心思,把時間放在飯店的經營上來。

  這期間,隔壁的大叔佟掌柜還是照例來我們這兒吃中午飯,那個據說有陰眼的乞丐還是每天來我這兒要一塊錢,張阿四雖然因為時妖的迷藥還神志不清,但被我送到康復中心之後也日漸好轉。

  唯一不同的是,我們這兒又多了一位常客,叫“蔡秋葵”。

  自打頭僵附身的事情結束之後,蔡記者又恢復了生龍活虎的工作幹勁,她的主持風格收斂了許多,不過骨子裡還是透著他特有的銳氣。

  恢復健康後的蔡記者沒再把哪個犯人說出抑鬱症來,但是卻……快要把我逼抑鬱症來了。

  說實話我恨他。

  不光因為她奪走了我那珍貴的初吻,還因為這蔡記者每次來我這兒吃飯……和欺負人沒什麼區別。

  最初,蔡過來吃飯還算收斂,但她和趙水荷走近之後,就天天只吃趙做的蛋炒飯,口味刁鑽的厲害。

  尤其過分的是,蔡記者還愛一邊吃,一邊整理自己的資料和電腦,常常一座就是兩三個鐘頭。

  這個恐怖的作息時間,導致她與眾不同,往往是吃飯點不到就來,直到下午兩三點才走,甚至搞戶外採訪時,還直接把我這裡當成了周轉站,各種大包小包的寄存。

  這我能忍,因為畢竟她來了就是客人,雖然每次都只點那麼一個蛋炒飯,可也畢竟是個客人。

  但在之後,這位大記者做的就有點過分了,她逐漸把我這裡當成了員工食堂,隔三差五就帶著人來我這裡吃飯,一吃便是三五個人占據兩張桌子,機器設備又占一張桌子。

  至於吃的東西,我就只能呵呵了。

  蔡秋葵來了之後我才明白,別看這些搞電視的平日裡風風光光,可花起錢來比隔壁佟掌柜還扣,我甚至看見過三個拿攝像機的大男人,只點了兩份揚州炒飯吃,臨走時還拿了我半盒牙籤……都什麼人呢?餓死鬼投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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