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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的一般方式行事:捨車保帥、殺人滅口之類的,這都非常需要事先知道。”
奧姆斯利站了起來,在小船艙里走來走去。“你來不來,能否請你來,你來不來,
能否請你來,你來不來參加跳舞?我想告訴你,邦德,除非要發生什麼情況——我是說
得到確切情報——一旦你把兇手捉住看管起來,我就要召開管家會議啦,我可不能提出
半途而廢的要求。”
“遵命,先生。但是,我是否能建議給所有各方某種警告——”
“他們已經得到了警告,邦德。他們已經知道這些BAST可能企圖使這次行動流產,
所有三方都聲稱已經考慮到風險了。換句話說,他們都要按原計劃召開管家會議。”
“他們知道摩根的事了嗎?”
奧姆斯利搖搖頭,縮攏嘴唇表示“不”。
“那麼他們自己的腦袋就有可能搬家。”
“說得容易,邦德。如果什麼事真的發生了,人們總是希望知道個究竟的。如果你
最擔心的事果真發生的話,那就該輪到我們的腦袋搬家啦,咱倆對此都很清楚。”
邦德咕噥著。
“我們在劫難逃,邦德上校。無論我們採取什麼步驟,他們都會把我們當早餐吞了
的——油炸,我看還要放上一點番茄和鹹肉。”
“那麼我最好先去把我的一個嫌疑對象打發了,然後再來燒烤我自個兒——不加番
茄和鹹肉。”
“讓我知道。”奧姆斯利的聲音又變得好鬥了,“讓我知道結果,但是到今天下午
當地時間5點以後,所有打賭都輸啦,我們只有走下去啦。”
“當然,先生。”邦德離開了船艙。到了該見見可愛的尼基·拉特尼科夫和那個不
是女子勤務兵的女子勤務兵,薩拉·迪利時候了。
“詹姆斯,我可以叫你詹姆斯,對嗎?”尼基·拉特尼科夫搖著她的頭。她那一頭
亞麻色的金髮捲曲而自然地朝後梳著,沒有一絲凌亂。邦德可以明白為什麼別的女人不
喜歡尼基。
“可以,”他說。“可以,就叫我詹姆斯吧。”
“我有一點detresse……distrait……喔,那是法文,英文怎麼說來著?”
“煩惱?心煩意亂?”
“是,是,就是這個。詹姆斯,我一生中見過許多可怕的事,許多。干我這種工作,
這是不可避免的。但這次簡直是瘋狂,就像你們英國古老的故事裡說的那個用刀砍人的
瘋子吉姆,對嗎?”
“傑克,”邦德糾正道:“用刀砍人的瘋子傑克。”
“過分的暴力,那可憐的人,他的頭都幾乎被割下來了,被斬手了,對嗎?”
“是斬首。”
“哦,斬首,還有那血,這一切發生得那麼突然,嚇死人啦。”
“對,尼基。確切地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
儘管尼基·拉特尼科夫說她心煩意亂,但她還是很清醒,很講究實際。“好吧,我
醒了過來,我沒有看時間。我只是醒了過來,外面太鬧,我睡不好。但我醒了過來並意
識到我要去……我需要去廁所,對嗎?”
“對的。”
“好,我穿上睡袍離開我的船艙,我還沒完全睡醒,詹姆斯,你懂嗎?”
“是的,尼基。對,尼基,我懂。”
“我走到廁所,我爬台階時注意到我的腳。”
“爬過艙壁的台階,對的。”
“我抬起腳,這時我看到滿地都是血水。然後我看到了那個英國女兵和那具屍體。
我的上帝,真讓我震驚。我朝後退,大聲尖叫起來。”
“你叫得很厲害,尼基。”
“太突然啦。那可怕的傷口和地上的血泊,然後那個英國女兵也尖叫起來。”
邦德收集著她的陳述中出現的線索。“確切地告訴我你都看到了什麼,尼基。”然
而他和海軍陸戰隊隊員以及克洛弗·彭寧頓到那裡時,屍體是朝下俯臥著的。“確切
地。”
“那個海軍女兵——你們是怎麼稱呼她們的呀,皇家海軍女子勤務部隊女勤務兵,
對嗎?”
“叫女勤務兵就行啦。”
“好吧,那個女勤務兵正在那個可憐的人身邊彎著腰。她的一隻手抱住他的肩,把
他放下去,好像她剛剛發現他。他的頭朝後仰著,我能看到那條可怕的傷口。紅色的,
喉管被砍斷了——是這樣說的嗎,砍斷?”
邦德點點頭讓她說下去。
“太可怕啦。她看到了我,鬆開了放在那人肩上的手,他臉朝下倒了下去,然後,
我想,她就開始尖叫啦。”
“她穿的是什麼,那個女勤務兵?”
“她身上穿的是睡衣,和一件白色的睡袍,好像是毛巾做的,是嗎?”
“她的睡袍上沒有沾上血跡嗎?既然她是彎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