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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啊,起因還得從一個叫‘花’子說起,那叫‘花’子得了一種怪瘟病,一到半夜身上就癢,癢到啥程度呢?他醒來後把自己撓的血‘肉’模糊都不能解癢,一直挨到天亮算是能緩解。

  叫‘花’子有一次經過自由大橋,看橋底下有一棵歪脖子老槐樹戳在那兒,就靈機一動想出了個不‘花’錢的治病法子。

  民間有一種說法,這種說法在東北油氣盛行,說“拜孤樹為母,母可替兒受苦!”

  八十年代後期長‘春’大規模開發,自由大橋岸邊早已砍伐殆盡,所以那棵枯死的老槐樹自然也淪為孤樹。也不知道是哪個虔誠的信徒第一個在它枝頭繫上了一根紅繩並在樹下燒了點冥幣,估‘摸’著是個母親為兒子認乾娘的。

  叫‘花’子一看,得嘞,那咱也試試吧,可他沒錢買紙錢了咋辦呢?為表示自己的誠心,他還真肯動腦筋,用自己掉了茬的要飯碗,不知道從哪要來一兩白酒,然後再找來一張紅紙蓋在腕上。

  他虔誠地跪在歪脖老母前磕了三個響頭,嘴裡就念叨說,槐公,槐公,小叫‘花’子我孤苦伶仃半世,無親無友,落魄不堪,今日又得了此頑疾實在是對活下去失去信心了。你要是可憐可憐我呢,就保佑我病痛消除,要是覺得我該死呢,等會兒晚上我找條白綾就掛死在你樹叉子上。

  他磕完頭,原本這一輛散裝白酒是要孝敬給歪脖老母的,可他掀開那層紅紙一看,傻眼了,那碗白酒表面竟然出現一小層顆粒狀的物質。叫‘花’子狐疑了,這啥意思呢?歪脖老母顯靈了賞我的救命靈‘藥’?

  他一想,反正現在這麼活著也是受罪,自己沒錢看病遲早都會被折磨而死,就算是毒‘藥’那也得賭一賭呀!於是乎仰起頭來把碗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說來也怪了,晚上回到自己那窩棚裡邊叫‘花’子安安心心睡了一宿,病沒犯。第二天,第三天……這怪病就一直沒犯過。

  哎喲,這事可了不得了,後來呀,一傳十十傳百,越傳越邪乎啊,到最後,老百姓們都說這老樹是什麼華佗轉世,又是什麼土地公賞賜仙‘藥’……反正老百姓有什麼大病小災的都來跪在這兒學著那叫‘花’子的過程求‘藥’,一求一個準,用紅紙蓋著的碗裡準保就有顆粒狀的東西。

  這事您別不信,這是真事,如果有長‘春’人,您可以打聽打聽,老人們至今都記憶猶新。

  “呵呵……怎麼您老也信這說法嗎?”無雙笑道。

  “起初我也不信呀,上兩天咱鄰居家小胖得病了,發了好幾天高燒退,他娘就去拜了歪脖老母求來一碗‘藥’酒給小胖灌下去了,您去瞅瞅,小胖孩現在正在外邊活蹦‘亂’跳地玩耍呢,老靈了!”老陳說的眉飛‘色’舞。

  這時,剛好‘門’口好哥們陸昊天開車來找無雙。這二人也熟,陸昊天來找無雙向來不需要通傳,兩家熟的就跟一家人似的,無雙不在家陸昊天都可以直接睡無雙炕上。

  “老鐵,老鐵,走啊,哥們帶你出去玩去?”他扯著大嗓‘門’子喊道。--28128524

  第2章 靈丹妙藥

  “這又是哪個窯子新開張了?我可不去,老子是要有家室的人了,能跟你比嘛?自己去快活吧。”無雙又出言譏諷他道。

  “滾犢子,整天不損我能死啊?哥們帶你上自由大橋去。”

  “咋個意思?你‘花’柳病了?也去求‘藥’?哈哈……”

  老陳也跟著起鬨笑道:“陸少啊,注意點身體呀,這事要讓你老爹知道非把你屁股打開‘花’了不可。”

  “我靠……老陳,我老鐵嘴碎我知道,你咋也這麼損呢?看熱鬧不行啊?走不走?不走我可閃了啊!”他說是這麼說,不給無雙反應直接挎著無雙的胳膊,連推帶拽就把無雙‘弄’上了車。

  自由大橋下簡直人山人海黑壓壓一片,林子大了啥鳥都有,老百姓有的時候就是盲目的跟大幫,這裡邊不一定都是要給自己或者親人求靈‘藥’的,甚至還有一些純粹是為了印證傳說胡‘亂’‘弄’碗酒跪下磕幾個頭,然後掀開紅紙一瞅,哎喲,白酒上還真飄著一層小顆粒。

  “不是吧?這也太邪乎了?”無雙咧著嘴站在橋上看著橋下的虔誠信徒感慨道。

  “老鐵,你說這玩應真准嘛?我喝酒喝多了時候能不能求點解酒‘藥’?”陸昊天問。

  “滾犢子,你跟著瞎起鬨什麼?你都喝多了,完了你還‘弄’碗白酒喝?那還有好嘛?”無雙數落他道。

  正好這時候從橋下走上來一位母親,這位年輕的母親一看就是給剛生下不久的孩子求‘藥’。可這麼大一碗烈‘性’白酒給孩子喝真的好嘛?無雙皺了下眉頭。

  “姐姐,能麻煩借我聞聞嘛?”無雙接過了那位母親剛剛求來的一碗‘藥’酒湊到鼻子前嗅了嗅。雖說他不是完全的無神論者,也經歷過許多匪夷所思的遭遇,可這些不靠邊際的事還是讓他無法相信。

  這碗酒很列,酒味刺鼻,不過在白酒之中隱約好像還摻雜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物質,尋常人自然嗅覺沒有無雙那麼靈敏,那是一股‘陰’氣,按理來說,烈‘性’白酒都是火辣辣的,可怎麼就會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陰’氣呢?無雙用手指輕輕捻起一塊漂浮在白酒表面的漂浮物放在嘴裡‘舔’了‘舔’,頓時眉心處形成了一個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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