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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寧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他近乎絕望的等待著。

  第11章

  張寧等待著家人的處罰,但他在進入家門的瞬間怯懦了,他隱瞞了自己被退學的事,他撒謊說學校臨時放假。

  老實巴jiāo的父母根本沒多想,直到他們村一個人大驚小怪的從縣城裡回來,說了那些傳聞,張寧這才覺著躲不過去了,他如實跟家裡說了自己被退學的事,他在敘述的時候,一直死咬著自己是被冤枉的。

  張寧的父母在憤怒後更多的是傷心,他們沉默著,這比責罰更讓張寧痛苦。

  張寧的三姐找他徹夜深談了一次。

  張寧的三姐詳細的問了他具體qíng況,張寧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錢多,在他的講述里,錢多是個沒臉沒皮的流氓,喜歡到處惹事,他完全是被陷害的。

  三姐自然是願意相信他的。

  最後在全家人的商討下,張寧的父親拍板讓他繼續努力上高中考大學,在張寧三姐的奔走下,他終於到了另一個縣城上學,新學校雖然沒以前那個好,但總歸是個有了收留他的地方。

  張寧下定了決心,他再也不能讓他的家人蒙羞了,想著他的父母因為他的事被人指指點點的戳著後脊樑,張寧加倍的鞭策著自己,夢想著有朝一日考上好大學,出人頭地的為家爭光。

  張寧在新學校上了一個月學後,錢多才輾轉找到他。

  錢多沒敢貿然到新學校去找張寧,他這兩個月遇到的事比張寧少不了,被他爸狠狠關了幾天後,錢多就跑出來了,他根本沒有去轉校的地方上學,一從家裡跑出來,他就到處閒混著打聽張寧的qíng況,沒錢了就跑回家去連說帶搶的弄錢,有時候還偷家裡的東西拿出去賣,最後氣的錢爸再也不管他了。

  錢多終於打聽到了張寧在哪,就一路跑來,在縣玻璃廠臨時找了個活,給人搬玻璃,一天五塊錢,開始的幾天不小心還把手給割破了,後來有了經驗,再加錢多是個勤快能說的小子,還挺招人待見,縣玻璃廠的老闆就找了個庫房讓他在裡面湊合著睡。

  錢多就這麼邊給人打雜,邊找機會,最後錢多忍不住給張寧寫了封信。

  張寧周六正躺在上鋪上背單詞呢,生活委員拿了疊信進來,張寧沒當回事的繼續背單詞,沒想到生活委員站在他旁邊,手一揚,遞給他一個信封:“你的信。”

  張寧奇怪的接過去,信皮上的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張寧臉色就是一變,恨不得當下就把信給撕個粉碎,可又怕動作太大,讓人發現異常,只好暫時把信塞到枕頭下,理也不理。

  宿舍里的人都習慣了張寧的yīn陽怪氣,一點好奇都沒有。

  張寧以前脾氣就很愛得罪人,現在又加了個更字,成了個及其不合群的人,雖然學習成績一流,就是xing格怎麼都讓人接受不了。

  張寧等宿舍人少了,才從枕頭底下抽出那封信,此時卻沒有了剛才的衝動,張寧忍耐著撕開信封。

  錢多那一筆被狗趴過的字,越發難看了。

  錢多在信里寫著,他想念著張寧,他就在附近的玻璃廠里給人打小工,他想來找張寧,但又怕會給張寧添麻煩,猶豫來猶豫去都快一頁了,看的張寧再次想把信揉爛的時候,錢多才寫出自己的目的,他寫著他想見張寧一面,地點是這個縣城很偏僻的一個廢棄廠房……

  張寧猶豫了下,錢多定的時間在明天,恰好是沒課的星期日,他的計劃本來是做一套模擬卷子,張寧就多擠出兩個小時,先把卷子給做了,第二天一早起來,張寧也沒跟同宿舍說,就坐學校門口的公jiāo車,到了終點站還有段距離,他打聽著,又走了一段路才到。

  地方很偏僻,老遠就看見孤零零的地頭上有那麼幾間破房,七扭八歪的搖搖yù墜。

  錢多早早就到了,看上去瘦了也黑了,坐在一間還算好點的空房前,眼一眨不眨的看到張寧走進來,錢多高興的笑了出來。

  夏末的陽光還是那麼刺眼。

  錢多手足無措的站在那,半天都不敢主動走到張寧面前。

  張寧只好抬腿走過去,站在那冷冷的看著錢多。

  錢多低下了頭,他緊張哀怨的小聲解釋著:“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你們宿舍的人會回來……後來我又生病了……我都不知道……”

  張寧上去一腳就踹在錢多肚子上,錢多疼的彎下腰去,整個人都倒退一步的走在地上。

  張寧衝上去舉起手來,一下一下的拍打著錢多的腦袋身體。

  錢多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也不用手去擋。

  張寧不是無qíng的劊子手,他打了幾下就打不下去了,張寧跟著無力的坐在地上,大聲的哭了出來,這麼長久的委屈,好像此時才找到宣洩的途徑。

  錢多控制不住的撲上去抱住了張寧,張寧用力的推開他,錢多就再一次的衝過去擁抱著張寧。

  一次又一次的被無qíng的推開,錢多每次都鼓起更大的勇氣擁抱著張寧,他環抱著張寧,他用嘴安慰般的碰觸著張寧的頭髮耳朵。

  沒有任何qíng色的擁抱著。

  倆人都出了汗,張寧不再掙扎了,他抬起頭來。

  不知道是誰靠近的誰,那是一個悠長的吻,最初的試探到全然的放縱。

  錢多被壓倒的時候,他感覺到張寧的手在解他的腰帶。

  錢多緊張的按住張寧的手,探詢的眼神看著張寧。

  張寧渴望的看著他,錢多失去了力量,褲子被張寧用力的扯下。

  張寧的手伸了進去,錢多瑟縮了下,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聽到張寧在說什麼,他有瞬間的失神,好像靈魂游離在體外,他整個身體都直接接觸在地上,汗水打濕了他的身體,已經全然光luǒ的身體,粘糊糊的。

  張寧把錢多的身體反轉著,讓錢多背對著自己,用手抬起錢多的屁股。

  錢多感到羞恥,他用力的扭著頭,可還是看不到張寧的表qíng,他很緊張,他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因為對方是張寧,他才用力的控制著自己沒有逃跑。

  張寧的手摸索著入口,錢多不敢移動,他半跪著撅起屁股。

  錢多感到異常的羞恥,他忍不住的問張寧:“你喜歡我嘛?”

  張寧冷冷的回道:“我討厭你。”

  隨著話音落地,張寧狠狠的進入錢多的體內。

  錢多痛的哎喲了一聲,他大聲的叫了出來,啊啊的好像被屠殺一般。

  張寧沒有絲毫憐憫的律動起來,拍打著錢多的屁股,命令著:“放鬆放鬆!”

  錢多疼的連喘息都困難,他哀求著:“你出去吧……”

  張寧沒有理睬他,繼續享用著錢多的緊密。

  錢多終於熬到了張寧發瀉出來。

  錢多努力的安慰著自己,張寧對他一定是不一樣的。

  錢多嘗試著問張寧:“你如果不喜歡我,怎麼會跟我gān這個,我今天都沒洗澡,你剛才還親我背了,我感覺的出來。”

  張寧絲毫不在乎的說:“他們不都說咱倆做了嘛?我不能讓自己被白冤枉,我就真做了,反正你也生不了孩子!再說你是自願要這麼賤的。”

  剛才還因為qíng事燥熱的身體,現在驟然冷了下來,才蒸發出來的熱氣都糊在身上粘粘的。

  錢多神色變的模糊起來,依然堅持著:“你喜歡我,你只是不想承認。”

  張寧冷哼了聲,用力推開懷裡的錢多。

  第12章

  錢多是屬狗皮膏藥的,張寧痛快過後,就知道麻煩來了。

  倆人沒見面前,錢多猶猶豫豫的裝小媳婦,現在面也見了,事也辦了,錢多就給點陽光就燦爛了。

  一天一封信的給張寧寫,字是歪七扭八的難看,在信里一遍又一遍的寫著多麼多麼的稀罕張寧,多麼多麼的想念張寧,多麼多麼想要見見張寧,能不能一周至少見三次,別總是周日就見一天的那種,錢多顯然忘記張寧是多麼刻苦的好學生了,張寧不耐煩的把信揉巴了揉巴塞一個破盒子裡,壓根不往心裡去。

  那天張寧在教室里學習,學習委員又拿了個信封給他,嘴裡嘀咕著:“我說張寧,這是誰給你寄的信啊,怎麼連個郵票都沒貼,是直接塞咱們班信箱裡的吧?我說搞這麼麻煩gān嗎,直接給你不就行了,還得我天天跑?”

  張寧沒吭聲,心虛的接過信,也沒拆開就收了起來。

  再跟錢多見面張寧臉色就很不好看,壓著錢多的時候一點憐惜都沒有。

  錢多就有點計較的說:“你壓疼我了。”

  張寧邊扯著錢多褲子邊說:“叫喚什麼?我不讓你沒事別總給我寫信嘛?”

  錢多嘟著嘴:“你又不主動找我,我再不給你寫……哎呀……你輕點……”錢多疼的大吸口氣。

  張寧更用力的往裡頂了點,罵罵咧咧的說:“你屁眼放鬆點。”

  張寧自從跟錢多gān了後,就往那墮落的道上越行越遠了,說話也不在乎了,怎麼下流怎麼痛快怎麼來。

  錢多頂多抱怨抱怨,大部分時間都是默默的承受著。

  開始gān那個事,並沒有錢多想像中的舒服,錢多很不喜歡被異物cha在那裡的感覺,每每做完了,就想解大手,其實都是心裡作用,錢多還擔心了一陣子屁眼會被gān鬆了,張寧是不管不顧的來,可苦了錢多了,尤其是she在裡邊的時候,錢多開始不知道就直接套上褲子,結果沒一會就有東西流出來。

  後來錢多就想了辦法,做完了先在地上蹲一會兒,拿手指往外摳,摳完了拿手紙一擦基本就沒事了。

  張寧看著錢多蹲大號一樣的齷齪姿勢,想上去溫存下都沒了胃口,再加上倆人沒錢也沒膽子在縣城裡開房,每次gān事都是來這個廢棄的工廠裡面,頂多墊點報紙,光禿禿的地方,再加跟亂葬崗子似的環境,張寧跟錢多都是大老遠來了,gān完事就老半天,還不得趕緊走。

  錢多開始的時候不適應,走路的時候哼哼唧唧的說屁股疼,上了公共汽車就彎腰捂肚子。

  張寧不耐煩的攙扶著他,心說我cao的你屁眼,你捂屁的肚子gān嗎啊。

  不耐煩歸不耐煩,還是跟對待一個病號似的對待錢多,趕上有坐了就讓錢多坐,偏偏錢多事還多的要命,一坐就說屁股疼,張寧就先坐下,讓錢多靠著自己,懸空著半個屁股,錢多要是蹬鼻子上臉想要坐他腿上,張寧就一把推開他。

  張寧很噁心錢多這么娘們西西的勁頭。

  錢多就委屈的說:“男的怎麼就不能撒嬌了?我喜歡你才這麼對你,你見我跟別人這樣過?”

  張寧趕緊跟他拉開點距離,路上人雖然不多,但錢多說話嘴裡就沒個把門的。

  張寧有時候就想儘快的擺脫錢多,他實在煩錢多煩的不行不行的,錢多那不招人待見的勁頭,一天一封信的給他,字還寫的超難看,就跟天書似的,張寧連蒙帶猜的才能明白裡面寫的意思。

  錢多提褲子的時候,忙著解釋說:“我gān一天的活,根本抽不出空寫信,第二天我就得跑你們學校塞信箱裡,只能大半夜的趴我們廠子門口寫,那個燈還一閃一閃的,半個月了也沒換個好的,我們老闆可缺德了,本來就是壞了的燈管,他還叫人給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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