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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這不是稀罕嘛,老毛病了。”
花沁水用另一隻手使勁掐了一大把他肚子上的肉肉,並纏在手上一圈圈繞著扯。
“老毛病老毛病,連活人你也想收藏!要不是我得了消息,以後家裡還有我的位置嗎!”
手猛地一甩,小臉一皺,手絹捂面,肩膀微微抽動起來。
“哎喲,親親寶貝兒,你才是咱家最值錢的珍寶啊,我那些藏寶就算全加起來也比不上你的一個指甲尖兒吶,不哭不哭。”
“嚶嚶嚶……那以後還往家裡帶活的嘛……”
金胖頭搖得果斷,“不帶了不帶了!”
花沁水放下手絹,臉上一滴淚都沒有,全是狡黠。
直接踩著金胖身上的肉站了起來。
“得嘞,回頭讓兒子記小本本上,敢說話不算話就懸賞某人的小鬍子!”青蔥玉指戳在金胖的鼻子上威脅他。
現在麼,姓楊的不是去哪兒都要包場麼,她得好好宰——
哦不,是好好招待一下他家老爺的這死對頭。
包場包到她聞香樓來了,非得讓這姓楊的傾家盪——
不不不,是好好享受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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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不要!”
淼宓原本只是一隻雪白的小貓咪,即便被移魂到了人身上,本質也仍舊是只貓。學了這麼久的人話也只學會了這兩個字,這還是因為說得快了就跟它原來的叫聲一樣,“喵”。
然而堂堂金頂四大世家之一的翌江王卻容不得他對自己說不要。
人前一貫從容優雅的假面散去。
勾起一邊嘴角,左腕以下用玉石做成的假手粗魯地將“喵咪”僅有的輕紗撕下。
慢悠悠地解著自己的腰帶,眼底閃著志在必得又毫不在意的暴虐之光。
拉開少年的雙1腿,壓上去,不顧他的反抗腰部用力往前一挺!
“嗚哇!嗚嗚嗚……”
檀欒雙手一滑,幾乎要抓不住向外微翹的房檐了。
靈動的大眼睛睜得圓圓的,將閣樓中的一切盡收眼底。
兩個男的這樣子疊在一起,在幹什麼?
上面的男人趴在少年身上不斷聳動著,不知是在做些什麼,手則揉弄著少年頭頂奇異的貓耳朵。
好神奇,人的頭上怎麼會長貓耳朵?
檀欒下意識地屏息暗中觀察,探尋真相,反正剛剛琴被嚇掉了他也下不去麼。
“嗚、嗷嗚——”
少年不斷發出奇奇怪怪的聲音,聽來頗為詭異,似痛非痛、將泣未泣……
突然,攀在男人肩上的小手唰地蜷起來,慢慢拉拽,摳出四條長短不一的血痕!
窗外偷窺的那雙略長的大眼睛裡瞳孔急劇縮小,再度擴大時黑眸已綻放成了攝人心魄的紫眸,襯得秀美的小臉立馬變了一個味兒。
而他自己卻絲毫不覺,只盯著那四條似曾相識的血痕,眸子不斷顫動。
他在另一人肩上見過這種傷!而當時傷口旁還有他因換牙缺了一顆的牙印。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這種傷是怎麼來的。
只奇怪自己怎麼可能咬那人,又是在什麼時候咬的?
完全不知道、沒印象、想不通、問不了。
閣樓中的少年一口咬在了男人肩上,掛在房檐上偷窺的小貓倒吸一口涼氣,微抿的嘴顯得小臉上的紫眼睛更大、更驚奇了。
有種昨日重現的感覺!
“嘶……”
那男人受疼忽地直起腰杆,將少年的雙手按在頭頂,腰臀幾下越發兇狠的衝撞。
“啊呀呀呀!——”
少年尖叫著柔軟的腰肢被頂得向上折起,一副紅jú沁春水的景象就這樣狠狠砸在檀欒腦海中。
閉閉合合、進進出出……
掛在樓外的小傢伙終於摔了下去,砸在地上都感覺不到疼,全身熱得像被架在火堆上一樣。
原來還可以這樣的?
與其說他是被這一事實震驚得手鬆開都不知道。
還不如說是因為偶然發現了,過往那被人刻意深藏了的事實!
騙人的吧?
腦海浮現三年未見那人曾於蒼松下舞劍的凌厲身影、憑欄聽雪品熱茶的悠然。
以及發現他的存在後轉過來如冰霜融化般動人的俊臉……
眼前突然又黑了!
頭上唰地蒙上來一塊黑布!
頭也被按在了冰冷的鐵板上!
馬蹄聲響起,檀欒猛地往後倒,撞在了什麼東西上。
他被人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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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欒想起來以前海綏安跟他聊過三樓的趣聞。
說聚寶樓的鬍子不能碰,賞金樓的面具不能揭,而聞香樓的外面不可以掛。
還特意警告他,要是不聽話非要去調皮,一旦被發現了就等死吧!
以前不知道為什麼別家的屋頂都可以掛,憑什麼就她家不行?
現在自然是知道為什麼了,可是……
“我就這麼看了一眼就要被抓嗎!!!”這也太嚴格了吧!
雙手沒被綁就試探著把布唰地扯了下來。
大眼睛四處轉轉,左看看,又看看。
心裡驚疑不定,臉上倒是一派平靜。
看見囚車旁走著一矮瘦、一高壯的黑衣人。
細細思量,“海小子說三樓樓主本一家,賞金樓又是做殺人生意的,那麼……”
“難道是真的要把我拉到荒郊野外給直接宰掉嗎?!”不然為什麼要穿掩飾身份的黑衣啊!
“至於麼!!!”
像所有人會做的一樣,他也抓著籠子的欄杆搖了搖,就差一句“放我出去”了。
當然,檀欒只是客觀地想試試憑他僅有的小蠻力有沒有可能掙脫出去,他才不要束手待斃!
只不過,可能那才叫真的有鬼了。
青府琴修在修真界那是公認的“柔軟纖細易推倒”。
這很好理解,你能想像一個肌肉壯漢抱著根跟手臂差不多粗的木頭撥來撥去嗎?
那手指頭粗的,“誒呀媽呀!這琴弦都找不著啊,學個屁不學了!”啪地就把琴給摔了好吧。
所以這男琴修都是清一色的修雅斯文、纖纖玉指啊……
那手臂,潔白圓潤蓮藕似的。
那身形,弱柳扶風清新脫俗。
那腰肢,倒是柔韌如柳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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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鐺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