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3章 香凝會不會責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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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室內小夜燈的光,不是很亮。

  卻足夠麥姑娘能看清有兩個黑衣人,鬼魅般沒有丁點動靜的,越窗而入。

  「他們是誰?」

  也幸虧麥姑娘嘴裡有東西,不然看到這兩個黑衣人,都戴著的惡鬼面具後,肯定會被嚇得尖叫出聲。

  兩個黑衣人進屋後,立即看向了床那邊。

  然後四隻惡鬼面具後面的眼睛,齊刷刷定格在某處。

  麥姑娘心有靈犀般他們肯定是在看他的黑絲臭腳,並為之著迷。

  尤其一個面具下,竟然發出滿含骯髒齷齪的輕笑後,麥青忽然真想吐。

  幸好嘴裡有東西

  那兩個面具人,並沒有欣賞那雙露出床單的黑絲「秀足」太久,就快步走了過去。

  接著,看不到那邊情況的麥青,就聽到壓抑的女人驚叫聲,嘎然而止。

  「死變態叫花子,不但化妝成女人的樣子,發出來的聲音,也和女人無異。」

  麥青潛意識裡這樣想時,就看到一個面具人走到後窗前,躍上窗台,探頭探腦了片刻,接著回頭,張開了雙手。

  然後,她就看到另外一個面具人,把懷抱著一個東西,遞給了同伴。

  麥青當前是什麼樣子,被倆面具人擄走的死變態,就是什麼樣子。

  當然也有區別。

  麥青沒穿黑絲,死變態穿了。

  麥青被包成粽子後,還露出了腦袋,死變態卻只露出了一雙黑絲臭腳。

  倆面具人已經走很久了,麥青還處在深度懵比中。

  直到風吹來,把開著的一扇窗,咣當關上後,麥青才嬌軀劇顫了下,清醒。

  然後,她什麼都明白了。

  那個死變態叫花子,今晚不是來變態的而是來救她的。

  叫花子早就知道,今晚會有人來這兒擄走她,這才提前跑來,把她包成粽子,放在衣櫃裡,又穿上她的黑絲啥的,化妝成女人的模樣,故意露出一雙黑絲臭腳,被面具人以為是她,然後擄走他。

  要不然,叫花子也不會把她包成粽子後,既沒傷害她,也沒把她捆起來,而是放在了衣櫃內。

  這樣,就能方便他被「劫走」後,麥青根本不需任何人幫忙,只需掙扎幾下,就能滾出衣櫃,脫困,速速逃離此地。

  不對!

  麥青剛想到這兒,忽然又意識到了什麼:「如果他是來救我的,那麼就該化妝成我的樣子,而不是一個美婦。憑他的化妝術,我又在他面前,化妝成我的樣子,輕而易舉。」

  楊甜甜。

  麥青腦海中靈光一閃,驀然明白。

  麥青不認識楊甜甜,卻能根據這個名字,能猜出那是個甜甜的女人那張臉,和叫花子化的一個樣。

  今晚來的兩個面具人,其實並不知道那個楊甜甜,已經不在這兒了。

  但他們還是來了,並讓叫花子提前知道。

  然後,叫花子才趕來,把我藏起來,化成楊甜甜的樣子,被面具人擄走。

  他這樣做,只會去見面具人的幕後老闆。

  天啊!

  我差點幫人擋災難。

  這都是那個老賊禿蠱惑的我麥青搞清楚這些後,哪兒還敢懈怠,慌忙蟲子似的扭著,從衣櫃裡滾了出來。

  臉朝下,好疼。

  顧不上了,還是趕緊滾吧

  誰能保證,被擄走的死變態,能擺平面具人他們?

  面具人一但把他擺平,發現他不是楊甜甜後,肯定會再回來啊。

  沒找到楊甜甜,卻找到了個大美妞

  麥青順時針滾了幾圈,掙開毛毯後,慌忙撲到床前,用這輩子最快的穿衣速度,穿戴整齊,拉著行李箱跑出了麵館。

  外面的天,真黑。

  其實青靈縣的空氣品質很好,當前繁星似錦,並不是太黑。

  要不然,被一個面具人扛在背上,不住掙扎時,屁股上卻被狠抽幾巴掌的李南方,也不會剛從毛毯內探出腦袋,就看到了岳清科和段襄。

  這是青靈縣西邊的山腳下,絕對的荒無人煙,是殺人滅口的絕佳場所。

  除了岳清科倆人,和兩個面具人外,李南方還看到了另外兩個人。

  李南方被放在了一輛車的車蓋上,發出急促的呼吸聲。

  人們無論做什麼事,太順利時,總會忽略一些細節。

  要不然,無論是倆面具人,還是岳清科等人,在李南方露出腦袋時,都該看到他是短髮。

  當然,這也可能和他的易容術確實出彩,有關。

  「知道,我們是誰嗎?」

  段襄說話了,聲音里滿是怨毒的快意。

  早就看到他們,卻裝傻賣呆沒動手的李南方,之所以跑去麵館,把麥青藏起來,再化妝成楊甜甜的樣子,被倆面具人劫來,當然不是趁機穿穿女孩子的貼身衣服。

  第一,他擔心當街料理了岳清科倆人後,還有漏網之魚。

  第二,他看在大家算是親戚的份上,想給岳清科倆人,最後一個收手的機會。

  現在李南方能確定,眼前這六個人,就是全部。

  岳清科倆人,也沒收手。

  李南方有些失望

  可他還是顫聲,發出那個女人的聲音:「你、你們是誰?要幹什麼?快鬆開我。」

  「放心,我們是不會殺你的。我們請你過來,是想請你配合下罷了。呵呵。」

  段襄陰陰的笑著,緩緩抬手。

  馬上,就有人鑽進李南方屁股下的汽車裡,打開了近光燈。

  正衝著燈光的岳清科倆人,無比清晰映入了李南方的眼帘。

  段襄滿臉的怨毒笑意,岳清科卻微微皺著眉頭,輕輕嘆了口氣:「唉。這下,你認出我們是誰來了吧?」

  還沒等李南方說什麼,段襄就說:「按說,我們該喊你一個小嬸嬸。可惜,你的女兒女婿,太讓我們失望了。今晚,我們無論怎麼對你,都是被逼的。你,只是個無辜的犧牲品。但這能怪誰呢?要怪,也只能怪你是李南方那個人渣的丈母娘。要怪,也只能怪你跑來這鬼地方,等你女兒。」

  「你們」

  李南方還是顫聲問:「就因為,李南方得罪了你們,你們卻不敢找他算帳,卻把怒火撒在我身上。」

  段襄立即點頭:「猜對了。」

  李南方又問:「你們想把我怎麼樣?」

  段襄沒說話,卻看向了站在旁邊的兩個男人。

  那倆男人對望了眼,有些猶豫。

  他們實在不習慣,在荒郊野外的拍那種電影,儘管臉上戴著面具。

  段襄冷笑:「呵呵,我不強求你們。」

  那倆男人再次對望一眼,開始扒衣服。

  「準備好攝影機。務必要拍的精彩些,還要在婚禮上播放呢。」

  段襄死死盯著李南方的腿,輕聲說:「完事後,把她的腿,打斷吧。」

  岳清科嘴巴動了動,卻再次嘆息一聲,轉身。

  那倆面具人,雙手捂著那兒,磕磕巴巴的說:「夫人,請您走遠」

  段襄打斷他的話:「我就在這兒看著。我喜歡,看她既痛苦,又害怕,還又浪的樣子。」

  她的話音未落,就聽坐在車頭上的「女人」,用低沉的聲音說:「段襄,你說,我要是殺了你香凝會不會責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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