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我只是個外科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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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叫,你越叫,我就越來勁,我可不是唬你的。」

  李南方一手抓著女殺手的腳腕,另外一隻手在那根修長的美腿上,由下至上摸了上去,最後停在了三岔口。

  女殺手絕對看出李南方渾身散發出的邪氣了,再也不敢動一下,只是振篩般的發抖,雙手死死掰著缸沿,哭泣著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格格。」

  李南方嗓子裡發出一聲古怪的笑聲,就像不是他發出來的那樣,低頭慢慢湊在了女殺手的腿上,伸出鮮紅的舌頭,好像吸血蝙蝠那樣,順著人小腿上緩緩向上遊走。

  女殺手不敢掙扎,一掙,足踝處就會傳來骨裂般的劇痛,疼地她眼前發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就知道低低地抽泣。

  慢慢地,李南方嗖嗖作響的舌頭,游到了她的腿根,繼續一路向上,停在了右邊的山包上,抬起頭來時,眼睛已經變成了赤紅色,相當嚇人。

  這次,他在察覺出惡魔試圖踩踏他的人性,左右他時,他沒有反抗。

  一來是他沒必要反抗,女殺手再怎麼可憐,都是個以殺別人為生的劊子手,當她決意踏上這條路之前,就應該做好有一天被殺,或者被奸的心理準備。

  第二點呢,是李南方不想再反抗了,自從數月前在酒店內與岳梓童做了『半截』夫妻後到現在,他都沒有再碰過女人,箇中滋味有多難熬,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

  更何況,他現在每天都跟小姨耳鬢廝磨的在一起,今天還剛被她親吻了下,這就好比是火上澆油,必須得找個女人,來好好的放鬆一下了。

  自己送貨山門的女殺手,無疑是最最合適的了,他如果錯過這次機會,鬼知道憋得狠了,會惹出多少事端?

  傷害一個以殺人為生的女殺手,不是犯罪,而是在做好事。

  李南方是個思想崇高的有為青年,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為人民服務了。

  男人,尤其是身軀內藏有一可怕邪魔的李南方,一旦為做壞事找到合適的理由,那麼誰都無法阻止他了。

  女殺手被李南方赤紅的雙眼,滿臉妖異的邪笑給嚇壞了,哭都忘記了,任由他慢慢用嘴巴,把無袖體恤、黑蕾小罩都拽了下來,舌頭就像左右搖擺的蛇兒那樣,在她兩個雪白高聳上游來游去。

  無論女殺手有多麼的害怕、討厭李南方,隨著他動作的加快,她的生理本能也開始起了反應,銀牙緊咬閉上眼,昂起下巴抬起修長的脖子,發出了一聲如泣如訴的鼻音。

  這聲銷魂的鼻音,就像一瓢汽油,潑在了李南方這堆燃著火苗的乾柴上,忽地一聲火光騰起——李南方喉嚨里猛地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伸手就把女殺手那雙長腿架在了肩膀上。

  「呃!」

  當李南方兇猛的長驅直入後,女殺手身子劇烈僵挺了下,腦袋後仰下缸沿,剛剛慘叫半聲,就被皮肉猛烈的碰撞聲遮蓋了。

  浴缸內的水,就像有龍捲風經過那樣,掀起驚濤駭浪,一波一波的衝擊著缸沿,灑落在地上,帶著女人的哭泣。

  「閉嘴!」

  徹底失去理智的李南方,低喝一聲把她抱在了懷裡,站起身向前一撲,砰地一聲,女殺手後背撞在了牆上。

  女殺手遭遇當前情況後的本能,再次支配她用兩條美腿緊緊纏住男人的腰,胳膊也死死摟住他的脖子,唯有這樣,她才能保持她的平衡,才能抗擊男人越來越兇猛的撞擊。

  剛開始時,女殺手還是緊咬著嘴唇,極力來反抗從沒經歷過的超爽,但沒過幾分鐘,她就全線潰敗,緊繃著的身體肌肉完全放鬆,猛地向後一甩頭,配合的上下動起來,嘴裡發出了悅耳的叫聲,就像天鵝那樣。

  這是一隻徹底迷失自我的天鵝,上方是狂風暴雨,看不到天,下面是驚濤駭浪,看不到地,唯有順應著從沒有過的感覺,拍打著翅膀,婉轉的鳴叫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女殺手以為她已經死了時,黑暗中響起了一聲低吼,她從高高的雲端墜落,向著象牙般的尖山,閉眼用盡全身的力量,發出一聲尖叫。

  足足五六分鐘後,那聲尖叫仿佛還在空氣中迴蕩,女殺手艱難的睜開了眼,看到了地——地面磚。

  她就跪伏在浴室的白色地面磚上,額頭、手肘,雙膝觸地,那輪滿月卻在高處,上面還趴著一個人,兩隻手緊握著她胸前倒扣著的玉碗。

  他強、奸了我。

  女殺手心裡這樣想到。

  她能感覺出,她全身很多個部位在疼痛,應該是咬傷,男人在強、奸她時,嘴也沒閒著,但當時她竟然感覺不到,直到現在才有了火辣辣的疼。

  男人鬆開了手,從她身上滾落,就這樣平平的躺在地板上,閉著眼,無比疲倦的樣子。

  女殺手卻不敢動,依舊保持著誘人的跪伏姿勢,她怕稍稍一動,就會驚醒這個好像睡著了的惡魔男人,再次咆哮著撲過來——讓她再次迷失自己,不知羞恥的索要。

  惡魔男人確實睡著了。

  女殺手心裡這樣想著,也疲倦的閉上了眼。

  剛才那番鏖戰,不但讓李南方近乎於脫力,也讓女殺手在反擊中累了個半死,兩個人都需要好好休息下。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南方才慢慢睜開眼,看到了始終保持著跪伏姿勢的女殺手,喉結迅速滑動了幾下,抬手放在了她背上。

  女殺手的身子,立即輕輕顫慄了下,這證明她是醒著的,卻不敢睜眼。

  「你這姿勢,太、太讓男人無法抗拒,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你放心,這次我會溫柔些,絕不會像剛才那樣折磨你了。」

  李南方很懷疑,這番話是他說出來的。

  他在正常時,這麼思想純潔的一個人,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更讓他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女殺手竟然輕輕嗯了一聲。

  這還猶豫什麼?

  李南方從來都喜歡你情我願的事,他再次趴在女殺手背上時,心裡發誓,一定要讓她享受到最溫柔的愛。

  「你叫什麼名字?」

  李南方覺得在這種情況下,逼問女殺手某些問題,是最恰當的了。

  女殺手很配合,正如她不斷搖晃滿月的動作:「我、我叫蔣默然。」

  「好名字,人如其名,默然而奔放。」

  李南方抬手,在蔣默然屁股上抽了下,又問:「做什麼工作的?我是說,你平時做什麼工作。聽你口音,應該是當地人。」

  「醫、醫生。」

  蔣默然雙手撐地,抬起身子回頭看著李南方,只看了一眼,就趕緊回過頭,低聲說:「對不起,我、我抓傷了你。」

  就在剛才那陣狂風暴雨中,李南方在她身上咬了無數個齒印,她也在他胸上,背上,抓出了數道指痕。

  「你會因此向我道歉?」

  李南方有些驚訝,停止了閒庭信步般的動作。

  忽然失去那種感覺後,蔣默然下意識的向後坐了過來,李南方只好再動。

  「我、我從沒有抓傷過誰。」

  蔣默然可能察覺出自己的動作,相當不要臉了,聲音低了很多。

  「你從沒抓傷過誰?」

  李南方笑了:「嗯,也是,你只會殺人。」

  「殺人?」

  蔣默然愣住,再次回頭看來。

  李南方也愣住。

  他能從蔣默然的驚詫目光中,看出她確實很驚訝,別人為什麼要說她殺人。

  李南方的心,忽然沉了下來,低聲問:「你是外科大夫?」

  「是,我是青山市中心醫院的外科大夫。」

  「你經常做手術?」

  「我,是青山中心醫院的第一把刀。」

  蔣默然有些驕傲的回答,但接著就意識到這份驕傲,在這種情況下,好像不會得到應有的尊敬。

  我草特麼的,搞了半天全錯了。

  李南方心中哀嚎一聲,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

  蔣默然既然身為青山中心醫院的第一把刀,那麼她當然會經常拿手術刀。

  手術刀,對於一個優秀的外科大夫來說,就像殺手手裡的致命武器,必須得時常刻苦練習,所以她的右手虎口處,手指間,才會留下明顯的老繭。

  可笑的是,李南方在檢查她右手時,還以為那是練小李飛刀那樣的飛刀,才能留下的。

  蔣默然如果是殺手,李南方在辦她時,不會有絲毫心理負擔。

  可她不是啊,最多只是個喝醉酒後想不開,要騎著電動車撞車自殺的醫生,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強、奸了人家。

  這就是在犯罪了。

  「你怎麼了?」

  發現李南方臉皮一個勁的抽抽後,蔣默然關心的問道。

  「對不起,我搞錯了,我以為你是個要殺岳、要殺我老闆的殺手。」

  李南方睜開眼,搖了搖頭伸手按住她後背,就要站起來。

  雖說正在做的事很舒服,還沒有做完,這時候他提槍走人是一種不負責的行為,可他的良知,讓他實在沒臉繼續做下去。

  「別走。」

  蔣默然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看向浴缸那邊輕聲說:「也別再說話了,做完。」

  這是在發出邀請了。

  按照律法,在男女兩個人都自願的情況下,做這種都舒服的事,就不再是犯罪了,頂多算是必須遭受世俗偏見白眼的通姦行為。

  李南方是個灑脫的人,不一樣的成長經歷,讓他從來都把『世俗偏見』當做是狗屁——既然蔣醫生盛情相邀,他有什麼理由,又有什麼資格,此時半途而廢呢?

  唯有全心全意的伺候人家,希望籍此能彌補犯下的過錯。

  不得不說,李南方不受身軀內惡魔左右時,還是很紳士的——不過,又有幾個女人,喜歡男人在做這種事時,像紳士那樣半死不活的?

  沒辦法,從來都很尊重女士的李南方,只能按照蔣默然的要求,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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