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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茶族老多喝一些,對您身體有好處,長精神的,」司馬衷笑道。

  「多謝王上體恤,」族老感激不盡地說道。

  「寡人就不挽留族老了,王后今日找寡人有事,先走一步,」司馬衷起身,與族老告別,帶人去了王后宮裡。

  族老坐在原地,喝著清香的茶水,只覺得心曠神怡,精神飽滿,他深深思考著,不悅地冷笑:「賈南風,哼,賈家,等你聖寵到頭的那一天,早晚有一天連累賈家一起傾覆。」

  司馬衷離開那屋裡,不用和老東西呼吸同樣的新鮮空氣,只覺得心曠神怡,他撇了撇嘴,腦海中浮現之前與周小史的對話。

  「這是什麼?雪山蓮花?」

  「是,也不是。」

  「可是為周泰治病所用?」

  「此物是用來消耗人壽數激發人體僅剩下的最大潛能,用後副作用極大,基本上浪完一波就得死,你給周泰一顆,讓他慎用,萬一小號快掛了還能爆發一波seed!」

  「雖然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不過我只需要將你原話轉述給周泰就好了對吧?」

  「哈哈是啊,周泰應該會懂的。」

  回憶結束,司馬衷心情舒暢,族老這麼有活力的蹦躂,還老是先斬後奏,司馬衷已經容不下他了。

  想想族老的能耐,還有如今正逢事業上升期的賈家賈大人,司馬衷感覺能讓這兩人為他改造晉國的事業添磚加瓦一下。直接幹掉他們多可惜,榨乾他們才是司馬衷的目地。

  他來到如今這位賈大人的女兒,賈南風的殿內,此時的賈南風正在悠閒地修剪花枝,見王上來了,她放下手中的剪刀,帶人來盈盈下拜:「臣妾拜見王上。」

  晉王暗沉陰冷的眸子掃過王宮內的諸人:「你們都下去吧!」

  他上前一步,在王后的驚呼聲中將她抱入屋內,走路虎虎生風,一副猴急的模樣。

  賈家派來的宮女互相對視一眼,悄聲無息地退出宮殿之外,耳邊是王后的求饒之聲,她們面面相視,暗暗發消息給賈大人,是不是要再給王上塞一些美人?照如此折騰法,賈南風這塊棋子很快就要廢了。

  「最近賈家那邊有什麼消息嗎?」司馬衷翹著二郎腿,坐在那屋裡嗑瓜子,他隨意地坐在桌邊,淡漠又無情。

  賈南風,或許要叫她金珠,她停下了做作的求饒喊聲,跪在地上恭敬道:「賈大人如今正與司馬大人交鋒,朝中撕扯僵持不下,想讓妾身從王上這邊入手幫他扳回一局。」

  「倒也不是不可以,」司馬衷夠了夠唇,挑挑眉毛:「說說看。」

  王上玩世不恭的模樣令人心驚膽戰,賈大人的洋洋得意,司馬大人的倚老賣老,兩人掐得你死我活,而身處其中的王上瞭然一切卻仿佛在看著什麼有趣的好戲,金珠心裡一陣發冷。

  這個男人深不可測,常人難以與之為敵,而她以後能否活下去全在於他一念之間。

  好可怕,每每與其相處在同一間屋內,金珠都仿佛如墜冰窟,牙齒凍得瑟瑟發抖,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溫順而乖巧,她知道,她只有聽話才能有一線生機。

  「賈大人想要王上將他封為國舅爺,」金珠低頭輕柔地說道,她不去看全身帶著殺戮之氣的司馬衷,腦海中想的那日將她從青樓贖出來的小公子,只有想到他,她才會體會到一絲暖意,那是她自出生起至今唯一接受到的善意,靠著這一絲善意,她才不至於在冰冷的世界中迷失慘死。

  司馬衷完全不知道這女人腦補了一些什麼,他見賈南風低頭看地面,挖了挖鼻屎,可算是將那黏在鼻毛之上的鼻屎給挖出來了,他搓了搓,伸出小指一彈開,將那淡黃綠色的小東西彈到一邊去。

  晉王突如其來的鼻頭噴氣聲仿佛在陰冷得發笑,賈南風心頭一顫,不敢抬起頭來。

  「你去對賈大人說,」司馬衷哈哈笑道:「就說族老要給寡人送來司馬家的表妹,寡人與你提了幾次,看上去對那表妹很是喜愛。」

  「至於身份,給他抬一抬身份也沒什麼問題,」司馬衷無所謂地說道,他之後便下旨將賈南風的「父親」,賈大人封為了國舅爺,賈大人接到消息,喜悅之餘又有些同情王后的遭遇,他又送了兩位美人給晉王,然而可惜的是可能如今晉王正新鮮著王后的滋味,以至於旁人都入不了眼。

  賈大人想了想,命人送了賈南風一貼密藥。

  「王后娘娘,此藥是生子藥,服用後與王上行好事,能夠很快就懷上孩子,」宮女在賈南風耳邊輕聲說道,小心翼翼地將那藥方遞給賈南風。

  賈南風眸光微微流轉,嬌媚的眉眼橫了她一眼:「你倒是挺懂本宮的。」

  宮女低下頭來,恭敬道:「奴婢不敢,奴婢忠心耿耿一心只為娘娘做事。」

  為賈大人做事才對,賈南風涼涼地在心裡補充了一句,而後將那藥收入袖中,她輕輕抬起了那宮女的小臉,嬌笑道:「長得倒也清秀可人,待本宮懷上王子,本宮便將你提拔上來,做個小主。」

  宮女波瀾不驚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恐懼的神色:「娘娘!奴婢一心只願意服侍娘娘啊!」

  給晉王侍寢,那是要死人的啊!

  「你忠心本宮嗎?」賈南風側躺在床邊養身體,她尖尖的指甲划過那宮女的臉頰,笑如蛇蠍:「本宮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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