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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聽姜子牙喊道:「子房,菜燒好了沒?我給你收了個師弟玩。」

  聽到這句子房,周扶直感覺被雷劈過一樣,瑟瑟發抖地緊緊地抱住第一取暖。

  屋內的人端著菜出來,嘴裡還叨叨:「老頭子你又去哪裡找的徒弟,師妹剛離家出走你就又撿徒弟了?」

  那人見著緊緊抱著第一的周扶一愣,嘴巴張的老大。

  第一被周扶勒地嗚嗚直叫喚,周扶回過神來,對狗子噓寒問暖,連連道歉。

  「老頭子,他是......」青年愣愣的,被這事震驚地從白面人瞬間變成了有臉的人,周扶也跟著驚呆了。

  還......還有這種操作?

  姜子牙接口道:「他是我新收的徒弟。」

  剛一覺醒,青年還有些恍惚,但是他仍然反駁姜子牙的話:「他是周皇子啊!」

  「不礙事不礙事,」姜子牙擺擺手,招呼周扶吃飯:「小傢伙,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我叫周扶,師傅,你可以叫我小福,」周扶堅信,阿媽給他取名是因為他天生自帶福氣!

  「這是你大師兄,張開地的孫子,名叫張良,」姜子牙瞪了張良兩眼,這讓張良對自己師傅的折騰勁很無奈。

  「張良,字子房,」張良說道,看了周扶兩眼,視線被第一給吸引住了,露出了痴漢般的神情。

  周扶警鈴大作,警惕地抱緊第一,一臉抗拒地瞪著張良。

  見這師傅新收的小師弟死死看住自己的狗不讓他染指,張良很是遺憾,看來接下去他這個師兄得教教師弟做人的道理。

  姜子牙無疑是個知識面龐大的教育狂魔,張良已經在姜子牙的手底下堅/挺地被/操/練了十個年頭了,如今來個難友,若是不考慮身份,周扶與張良之間的師兄弟氛圍還算不錯。若是考慮到張良對第一的窺視,周扶是堅決防守,絕不讓敵人更進一步的。

  而他們一旦開始在學業上競爭,那是天雷勾地火,一個好面子不想輸給剛入門的,對周扶身份也不是很畏懼,每次都竭盡全力教師弟做人;一個不服輸,又不在意身份貴賤的,思維天馬行空,什麼都敢做。

  兩位張大人在知道周皇陵中的高人收周扶為徒後再也不過問周扶的學業,對姜子牙很是信任。於是兩位張大人就沒事幹了,周皇陵中無聊又寂寞,他們不得不找到新的消遣。

  苦哈哈的趙高就被牽連到,跟著受苦受累,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未來太子身邊的人怎麼能夠太差呢,是時候操練一番了。

  連帶著荊侍衛長那一隊人都天天被練地要死要活。

  有兩大丞相負責從旁教育,又有姜太公這一教育狂魔傾心教導,誰好意思來喊苦喊累,趙高心知這是千載難逢進學的機會,哪怕再累也樂在其中。

  而周扶,則在經過商議後住進了姜子牙所住的山谷里。剛開始,周扶每次比試都慘敗給張良,那個時候張良就會特彆氣人地搖頭晃腦說道:「為什麼人和人的頭腦結構會有這麼大差異,嗯,值得思索。」

  臭不要臉,還提出要以第一做賭注,我是那種會出賣第一的人麼?

  直到有一天,周扶以天馬行空的思維在兩個人的戰略實戰課程上竟然贏了張良,所有人都震驚了。

  張良看著沙盤,宛如被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嘴裡念叨著:「竟然還能這麼玩,竟還有這種打法,太不要臉了。」

  姜子牙敲了他一腦袋,「好好反思反思,是不是輕敵了,看看你師弟,早晚要超過你。」

  被誇的周扶反而不好意思了,「其實我這個也是借鑑了偉人總結的秘訣。」

  「哦?什麼秘訣?」

  周扶羞澀地說道:「今天的沙盤地形正好適合游擊戰,所以我就將隊伍分成幾小股,揚長避短,靈活機動,以求保存、發展自己,然後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向毛爺爺致敬!

  「這就是你一直只騷擾不進攻暗地裡搞發展建了一堆沒用地基的原因?」張良指著沙盤,一臉學到了表情。他的隊伍就是被周扶這樣一點一點磨掉的,雖然時間久了一些,卻是最穩妥管用的戰術,非常適合敵強我弱的局面。

  「乍一看這些地基毫無用處,沒曾想,不知不覺竟是將子房給包圍了。」姜子牙滿意地說道,「如此智慧,當與之相交,不知這是哪位智者提出的?」

  周扶為難地搖搖頭:「師傅,我不能說。」

  姜子牙懂了,不再多聞,摸了摸周扶的腦袋,鼓勵他多多挑戰,爭取早日贏過大師兄。

  張良一臉受傷的表情,看的周扶怪不好意思的。

  於是這一天張良如願以償地蹂/躪到了第一的狗頭,露出了迷幻的笑容。

  周扶這才恍然他又被大師兄給繞進去了,一臉嫌棄地看著張良,直說他猥瑣。第一嗚嗚地叫喚,眼淚汪汪。

  周扶無奈地看著第一,救不了她,也跟著眼淚汪汪起來。

  一人一狗神同步的表情令張良受到了暴擊,捂著胸口直說受不了。

  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了,周午二十六年夏末,周都附近城池再次頻發地動、洪水。朝臣上書稱民間浮屍遍地,一片狼藉。周午二十六年秋,瘟疫席捲了整個周國境內。

  朝臣結伴以死相諫,周帝下罪己詔,六七皇子著祭祀儀式祭天。

  第10章 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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