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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懸在目中的淚聽見那句‘一直在一起’後,又不禁落下來。祁城那日,二人坐在石梯上,相互承諾過的,相互應許說,永遠不會離開對方。

  她從不知曉今後的丈夫是個大哭包,她因為盲目從樓梯滾下來都沒薛珏哭得慘,輕拍著背,手一頓,一股莫名的情緒直往心頭涌去,激得她有些難受。悲慟、歉意、寒冷、酸澀,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情緒。

  芽色上滲出片片深漬,曉春不由抓緊了他的後領,難受地厲害,猶如海中窒息一般,冷痛冷痛的。薛珏覺察她的不對,連忙紅著眼從她脖頸上抬起,一落目就見那深色的淚漬,他忐忑不安起來,定是被他的情緒所染,才本能將所有前世的情緒都溢了出來。

  芽色的綢緞上深色乃至緋色的痕跡,手指顫抖,他滿是自責地將綢緞也開,輕輕用隨身的帕子擦去淡紅的淚滴,雙臂摟抱著腰,輕輕吻觸眉心:“不痛,不痛,都是我的錯。”

  哄了許久,那皺起的雙眉淺淺一落,處於夢魘的女孩有了反應,她抱著薛珏的脖頸啞聲問:“為什麼我會感覺到那麼多?好累,感覺好累,還感覺好冷,身上壓著好多東西,我喘不過氣,明明光亮,我能感覺到,可怎麼找也找不到......”

  她忽地放下摟抱著的雙臂,睜著漆黑的眼眶,茫然捧著薛珏的臉,喃喃道:“對不起,但我沒有絲毫後悔?”

  未等話落,薛珏就沉默地抱住她,那喃喃之語未曾停止:“我愛著你......阿玉,我們回去好不好?”

  像是從咽喉中擠出,男人話音低啞:“好,霞霞,我們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倆人肯定是相互喜歡的,

  但立場不同,相互的行事方式不同,

  一個背負著人命,一個守護著人(諸鈞島手下留情,同男主一齊背負人命)

  我也想讓他倆有好結局,但我不喜歡一廂情願為了愛情忘記職責和立場的人

  嗨呀,我說得有點多,番外男女主還有一章,看我能寫多少,爭取番外甜膩吧,大概,

  男女主番外完結,我大概會寫越瑿的爹娘和銀鈴碎的番外

  十分感謝大家的一路陪伴,感覺這種話寫在這章有點,但是還是寫著吧,等全部的番外寫完,我再來個大感謝!

  ☆、曉春(完)

  情緒感染的後遺症在第二天完全消失,曉春能蹦能跳,薛珏卻隱隱有些擔心,恨不得二人快速住在一個屋裡。

  索性半年不算太長,基本上就是花枝一長一折的時間。曉家大小姐終於出嫁的消息傳遍了整座春曉城,大家無疑不是猜測那新郎是不是經常陪曉家小姐的生得一雙鴛鴦眼的男子。

  薛珏早換上了一身紅衣,第一次穿紅衣難免新奇,他竟然如同女子一般,細細打量銅鏡中的自己,轉一圈又轉一個圈,不斷對身旁的人問:“我這樣好看嗎?她會不會喜歡?頭髮是披著好?還是綁著好?綁的話,是綁高,還是綁低?”

  他眼尖看見了一枚玉佩,又問:“這玉佩配我的紅衣嗎?我要不要戴白玉?這個好看還是那個好看?”

  兩個侍女相視搖頭:“姑爺,小小姐盲目看不見您的裝扮,但是小小姐更喜歡翠色的東西。”

  高昂的興致瞬間被打壓下來,他停滯片刻,還是覺得自己高馬尾好看,又動手將折騰半天的發拆了下來。鏡中男子,清俊風雅,那雙鴛鴦眼也不算太格格不入,他整著衣上的褶皺,含笑道:“我已經好了,霞霞呢?”

  “姑爺,女子也沒男人那般簡單,這可是天大的事兒,自然要打扮地漂漂亮亮才行。”

  曉春坐在椅上,捧著個蘋果,頭上的工序仍在進行,唇上也附上了薄薄的唇脂。頭皮有點痛,她實在累了。

  地面搖搖晃晃,險些摔了個倒栽蔥來,她猛地從困意中醒來,四周方方正正,那蘋果還安安穩穩地被她捧在手心。

  薛珏在門前等待玉生第一回的成親,咿咿呀呀的喇叭聲遠遠傳來,花轎伴隨著喇叭聲到了大門前。俗禮一一免去,薛珏輕拉起簾來,見她捧著蘋果端莊的模樣,不禁出聲逗她:“小小姐來,下來了,我抱著您。”

  未等女孩應聲,薛珏就將她摟抱在臂,頭上插著的珠寶玉簪似乎沒對他產生任何困擾,臂彎很寬,步子矯健平穩。

  耳邊的人聲在一剎那消失,曉春茫然抬頭,觸在鼻上的紅帕被緩緩撩起,男人的手一楞,按了按她的唇,取下了發上的首飾。薛珏揉著她的發,心疼地看著發紅的頭皮:“霞霞,我拆了,還疼不疼”

  頭皮不疼,就是心疼,曉春抱怨地掰開他的手:“我這般模樣,就是讓你看到,你現在倒好,直接解了一了百了。”

  染著口脂的唇微掀,就連那若隱若現的小舌都能在一個小口中看出。薛珏輕按著她的唇瓣,攬她入懷中,系帶輕解,那層層疊疊的衣裳片片落了下來。捏著下巴,他忽然有些渴了。

  口脂被他全數捲入腹中,女孩子的手軟軟撐在胸前,抬頭再想說話便不免帶著些喘息:“嗯?阿...唔!”

  背後是溫軟的床,口舌酸澀地厲害,未等她回神的得稍息喘息,領口輕拉,溫濕的東西不住啄點在袒露的雪白之處,不,不止是這些地方,甚至更往深處蔓延。

  面上的紅暈大片,輕輕咬住手腕的口也止不住嘴邊溢出的聲音,咬住的手腕被人拿開,指引著去碰什麼東西。曉春出聲窘迫,一手溫熱,她已經知道自己觸碰的是什麼了,她的手微撤,那身卻一點點欺壓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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