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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烈的酒

  一切仿佛都沒變過,好像回到了放暑假前。他們算得上經歷了人生艱難時刻——愛的人不被贊同,短暫又痛苦的隔離。但再回頭學校還是這個學校,來來往往的人群里除了一些新面孔,景色、建築、身邊常往來的同學,均與平常無異。

  夏風潮濕,空氣悶熱,有什麼還是變了。

  這次騎小黃摩托的換成了齊然,強橫的跟搶媳婦似的攬著司小年腰把人按在后座,始終抓著一隻手不肯放開,跨上車後一手握車把一手死死攥著司小年的手。

  這種感覺,好比童年時他好不容易捕到了一隻漂亮的花蝴蝶,或者一隻威猛的鍬甲蟲,一邊欣喜一邊害怕蝴蝶或蟲子跑了,所以會一直抓在手裡,或者找一個瓶子裝起來,或者一根繩子栓起來,總怕一鬆手、一眨眼,蝴蝶飛了、鍬甲蟲跑了。

  司小年額頭抵在齊然頸後,鼻尖拱進他T恤里,貼著皮膚嗅。

  齊然縮了一下脖子,清了清嗓子警告司小年:“別亂動,你硌我屁股了。”

  有反應幾乎是一瞬間,是齊然身上的味道撩撥起來的,司小年不退返進,往前蹭了蹭,另一隻手鑽進衣服里。

  齊然瞬間瞪大眼:“……”咽了口口水,低聲喊:“司小年你再亂動,信不信我把你拖草叢裡去!”

  司小年鼻尖貼著他皮膚嘿嘿笑,笑著笑著張嘴咬了一口。

  齊然:“啊~~~~~~~~~~”

  小黃摩托一撅屁股噌地躥了出去,衝出東門直奔52小區大門。

  司小年:“我爸說房子轉租了。”

  齊然扯了扯越來越緊的褲子,簡略回到:“副隊租了,現在是我的了。”

  司小年想說對不起,想了想如果說了齊然應該會發火,然後換了句:“鳥哥,收拾我吧。”

  齊然手一哆嗦,小黃摩托差點追了前面大爺的二八大梁自行車。

  齊然心理翻著跟頭跺著腳的美,但是嘴上不饒人:“你以為以後你還有上我的可能嗎?告訴你!沒有!以後天天收拾你!”

  司小年悶聲笑,撩死人不償命的伸舌尖在齊然脊椎骨上舔了一下。

  齊然呼吸一緊,眼看已經到家了,小黃摩托猛地加速直奔電梯廳。

  路上、電梯裡,誰也不看誰,誰也不敢撩誰。

  出了電梯,還沒進門,司小年就被按在了門上,T恤卷到脖子下,嘴唇被叼著,齊然霸道的拿膝蓋把人頂的老高,司小年抱著齊然的頭摩挲,揚起頭抵在門上,喉結、鎖骨被咬的生疼。

  這種力道,導致門打開後,兩人抱著摔進了屋裡。

  齊然趴著後蹬腿,一腳踹上門,“哐當”一聲,牆體跟著門一起顫抖。

  司小年推著齊然腦袋,話零零碎碎的往外吐:“等,等等,先洗,洗澡,齊然,等,唔……”

  齊然的吻啃咬居多,發泄似的,一半是欲—火旺盛,一半是這兩個月積壓的氣,司小年的唇瓣很快被咬破了,上面被堵著,下面被握著,聽見撕扯聲不知道是自己的衣服被撕了,還是齊然的被撕了。

  從地板上lu過,轉戰浴室,齊然惡劣的開大淋浴噴頭要給司小年徹底清洗,司小年比往常的哪一次都要乖順,何況往常只有他上齊然的份兒,今天是他被那啥,還是老實點的好。

  一個月前齊然買了新的床墊,絕對怎麼做都壞不了的那種抗造款,床單是黑色的,空調被是深灰色的,這是他幾十個夜晚睡不著YY這樣那樣司小年時想到的,司小年皮膚白,趴在黑色床單上只會趁的他更誘人……自從純黑床單鋪上,齊然已經YY了司小年躺著、趴著、跪著、蜷著、側身……總之YY了一千零八百種姿勢……簡直不要……額……

  “窟嗵!”司小年被粗暴扔在床墊上,彈的他頭暈目眩。

  窗簾被齊然猴急的“嘩啦”一下全部拉上,遮的嚴嚴實實,吸頂燈打開,屋裡頓時又明亮起來。

  司小年抬手擋眼睛,鳥突然被揉了,很快腿被抬起來,濕濕滑滑的溫熱感順著腳踝向里滑去……

  又癢又麻,他仰脖呵呵笑了兩聲。

  齊然抬頭欣賞黑色床單上雪白的身體,如果不是純黑床單趁著,司小年皮膚的白還沒有這麼耀眼。

  現在白熾燈光下,純黑床單上的人雪白耀眼,周身仿佛散發著柔光一樣。齊然都怕用點力就把人玩兒壞了,太嫩了,幸好肌肉挺結實,不試試怎麼知道耐不耐C。

  齊然一寸寸嘗過,緊實的肌肉在他唇下顫慄不止,司小年嘴裡溢出的輕哼低吟……美味極了!

  喘息聲漸漸急促濃重,齊然耐心用光,剩下的全是簡單粗暴的原始欲望。

  三個多月前,也是這樣一個傍晚黃昏,他們在酒店做了,那一夜兩個人這輩子都會記得,同樣這一夜兩個人也會銘記一輩子。

  齊然是個做什麼都能做的特別盡職盡責的基佬,做零的時候,從來不推拒司小年,想來幾次就來幾次,來者不拒,誰讓自己男朋友跪著被啪也得寵著呢,待到他做1的時候,可以說是非常兇殘了。

  正常兩三次,對於沒開發過零技能的司小年來說已經是極限了,但事實證明一夜七次什麼的根本不是什麼圈內傳說,對於常年打球,三年MMA職業訓練的齊然選手來說,簡直不要太小兒科。

  之前司小年玩的惡劣的時候,托著齊然每塊地板、瓷磚都要做一次,齊然只能更甚。

  臨近零點,齊然點了外賣,給自己點了四碗米飯一葷一素,而司小年只有喝粥、喝湯的份兒。

  司小年果著趴在床上,兩隻胳膊耷拉到地上,看著茶几上的碎肉粥和鴿子湯,好想掀桌子。

  齊然邊吃邊就著床上的人下飯,什麼菜什麼肉對他來說都寡淡無味,邊吃邊YY趴著的司小年,然後給自己嗆的半死。

  司小年撩眼皮瞪齊然:“活該,廚房吃去。“

  齊然匆忙把飯菜吃光,刷牙漱口後,獵豹一樣從衛生間躥出來蹦上床,咬著司小年耳朵說葷話:“你這麼趴著我還吃什麼飯,你是不是想饞死我!現在開始吃你……餵了你四回……怎麼樣好喝嗎?”

  腿被蜷到胸前,司小年動了動,有氣無力的說:“你瘦了。”

  齊然捏了捏自己的腰,反應過來,抄起司小年翻了個面:“再瘦,攻你也沒問題。”

  司小年半闔著眼,面色潮紅,眼角眼尾均是紅暈,媚眼如絲的樣子,魅惑感十足,低笑一聲說:“嗯,真棒,真大!”

  齊然整個人瞬間著火了,心臟噹噹當的亂撞,他抓起司小年兩胳膊,一手攬著腰跨在自己腰上:“看好了,這麼大你是怎麼吞下去的。”

  司小年難耐的頭向後仰,齊然額頭青筋暴突扣著司小年後腦勺讓他看,兩個人視線里的東西漸漸消失,最後融合,隱沒進體——內。

  酣戰到天明,司小年渾渾噩噩的早已經不明所以。

  兩個人像喝了最烈的酒,醇香甘甜,回味無窮,醉的酣暢淋漓,醉的浮浮沉沉,借著醉意和酒香把這世間最放蕩、最羞恥、最熱烈、最親密無間、最令人陶醉的事做了,這一醉恐怕就是一輩子,以後每每想起都會讚嘆一句——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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