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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話,何阮東心裡一噎。“你……難道就不怕我心懷不軌?或許……我騙你?”

  “你騙我什麼?”她自他懷中抬起頭,定定地與他對望:“除了酒莊,我一無所有了。但你曾經說過,你對酒莊沒興趣的。”

  “我說的你又信?”

  “只要你說的我就相信!”

  如此全盤信任,讓他悸動。小傻瓜,萬一他真的立壞心腸,她怎麼辦?其實他也只是個俗人,有著自私的想法。本來這場婚姻是構建在交易上,起初他認為這樣沒錯,他拿了錢,給霍家一個繼承人。之後所有發展皆是理所當然,可是漸漸地,他被她的真摯所吸引,面對她毫無保留的愛意,他就越覺得自己最初的想法齷齪。

  “對不起,我以前……”他閉上眼睛,似在壓抑著,神情看著有點痛苦。

  “以前?”

  “嗯。你知道,當初結婚,我是很不情願。”

  “過去的別再提了,那時我的態度也不見得有多好。我還故意不要孩子……”說到這,她眼底一黯。“我是個壞女人,所以……如果將來有孩子,我一定一定會好好愛他的!”

  “沒事!”他以指腹抹走她眸里的憂傷。他們倆人都有錯,知錯能改就好了,不是嗎?如果真的覺得愧疚,就好好的愛她,這是最好的回報。

  他長長嘆了口氣,把她拉下,銜住那兩片柔軟的唇瓣。

  思索了整晚,考慮著是否要坦白,結果現在,他躊躇了。曾經坦蕩地告之她自己放浪的過去,並非自信她會諒解,而是他對過去的那個自己問心無愧。可是來到一刻,因為認清了心意,因為愛她,他卻退縮了。

  原來愛一個人會讓人變得小心翼翼。怕她傷心,怕她難過,他不能冒這個險。只要二人好好地過日子,等時間到了,那個約定必成為過去。他相信,霍先生最初的用意也是如此。

  “鈴,我一定會對你好,一定……”他不斷地呢喃著誓言。

  “嗯,我知道你一定會。”霍晶鈴摟住他的脖,熱情地輕啟櫻唇。

  這無疑是最好的邀請,何阮東捏著她的下巴,把那條濕滑的小舌頭捲住,像吃糖果般溫柔地吮著。空氣變得匱乏,喘息漸漸急促,霍晶鈴像只小綿羊般在他狂熱的親吻下顫動。

  心音因激`情而加快跳動,他的雙眼迷離,跟平時冷靜自持的人不太像。

  霍晶鈴隨著他的翻身而被壓住,睡裙很快就被卸去。當他低下頭,往她已然挺立的辱`尖粗魯地一咬,她終于禁不住嗚咽出聲。“疼!”

  何阮東猛然驚醒,他是怎麼了?才說著要好好愛護她。“對不起,對不起。”他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臉頰,道歉聲伴著細碎的親吻灑在潔白無瑕的肌膚上。

  體內的情`欲很快被喚醒,他的手和唇仿佛在身上施了魔法,讓她完全使不上力。他一路吻下,從脖間至鎖骨,再滑過軟綿綿的胸`脯,然後輕吮那變得硬挺的迷人紅梅。

  熾熱堅硬男性正抵著她,霍晶鈴伸出雙臂抱緊這個她深愛的男人,兩條腿也情不自禁的打開,呼喚他下一步的進攻。他用自己強壯的身體在她的軀體上磨蹭,手加入攻勢,放肆地揉捏,不痛,卻讓她嬌喘連連。

  “你……快來嘛。”渾身空虛得像被蟲咬一般,身下春`潮泛濫,早就為倆人的結合做好了準備,她扭著腰,只渴望他快來充實自己。

  可是何阮東卻偏不急,以唇代手,舌尖在她高聳上的紅暈來迴繞著圈。

  沒一會,她的胸部被製造出片片紅斑,又白又紅的嬌嫩皮膚上泛著盈盈的水光。

  “鈴,我們生個孩子!”從沒比這一刻更想擁有倆人的愛情結晶。

  “好!”

  “啊!”他低吼一聲,深深的刺入她的體內。

  “鈴,如果……他是個男孩!我要讓他有強健的體魄,教育他……成為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他邊說邊奮力地衝刺,粗重的喘著氣幾番讓他把話打住,但他實在停不下來,張手把她的腿拉得更開,每抽出一次,又是一個狠狠的下沉。

  霍晶鈴的兩掌被他壓在床墊上,雙腳努力地勾住他的腰際才能承受那強大的撞擊。

  “雖然,你想要男孩,但……我卻更想能生個女兒。她要有你的機靈……可以不用太上進,可以有點嬌蠻,我會疼她,愛她!”何阮東用盡力氣說完,果斷抽離,把她的雙腿彎曲,挺起腰又徹底貫穿。

  “哦……天!”她真的好緊,那種被吸噬的感覺,快要了他的命。

  強烈的快`感已經剝離了靈魂,耳邊他說的話忽遠忽近,根本來不及消化。霍晶鈴甚至連呻吟的氣力都沒有,只能無助的隨著他的占有而回應。他每頂撞一下都讓她瘋狂,要不是腳被擄住,身體早隨著撞擊飛出床外。

  眼前已分不清東南西北,在被扭曲的躺姿中,她被他的爆發力拉上了高峰。

  “啊!”伴著吼叫聲,何阮東抖動窄臀,做最後小幅度的迅速抽撤,又狠狠深入。最終他身子一軟,在她體內完全釋放。

  就像死過一回,他躺下把同樣虛脫的她抱住,慢慢地調整呼吸。被汗水沾濕的長髮擋住了她的臉,他伸手拔開,親了親她的臉頰。

  “還好嗎?”他剛才有沒有太粗魯了?性這東西果然不踫則已,一旦占上就停不下來。

  霍晶鈴晃晃頭,埋首在他懷中。心臟劇跳得厲害,剛才到達頂峰的一刻,她幾乎以為到達了極樂世界。

  “睡,嗯?”他再吻她的額,說出的話柔得像水。

  “不不!”霍晶鈴攀著他的臂,有些心急地解釋:“剛才……你說我想要男孩。嗯,我想你明白,其實只要是我們的孩子,無論男女,我都愛。”

  他笑笑,以鼻尖蹭她的眼帘。“我知道,我也是。將來很長,我們可以生很多個,不是嗎?”

  “嗯。”她要讓酒莊熱鬧起來,甚至……住滿每個房間?

  噗!這想法讓她發笑。

  “笑什麼?”

  “沒有啦!”才不要跟她說自己傻傻的想法,她又不是豬。

  “笑得那麼開心,肯定有的,告訴我?”

  “不要!”

  “說嘛。”

  “不啦!啊!”她拒絕,他竟然呵她的腋下。“啊!別……哈哈!”

  尖叫聲最終在他的吻堵住。夜還長,那時候相愛的他們都以為,真的可以生很多很多孩子。只是,世事難料。

  *****

  初冬時分,外外種著的樹木葉子已凋零,酒莊的工作也告一段落,大家都躲在家中以避開猛烈的西北季候風。然而就在這時候,卻意外地迎來一個客人。

  “查理?”去年來酒莊訪問的那位記者。

  “霍小姐,你好!”會客廳內,穿著西裝的查理欠欠身,行了個禮。

  霍晶鈴禮貌性地點點頭,下巴一抬,高傲地說:“請稱呼我為何太太,這是我的丈夫,何阮東先生!”

  “哦,原來霍小姐結婚了。何先生,幸會。”查理連忙走到何阮東跟前伸出手。其實來前他就調查清楚,哪有不知道之說,剛才只是在試探而已。

  何阮東大方地回握,看著這位記者先生的眼裡充滿戒備。不喜歡這個男人,從去年見到他時就不喜歡,如果要追朔原因,何阮東現在大概能猜到,就是當時的她對他笑得太過燦爛。況且無事不登三寶殿,這種突然造訪,必定有原因。

  “何太太一定非常好奇我這次的到訪?”不等對方問,查理已經先開口。

  雖然好奇,但霍晶鈴其實沒多關心這個。寒冷的早上,本該是睡懶覺的時候,卻被人打擾,她掙扎了好久才願意離開溫暖的被窩。還未消除的起床氣使她皺眉,故語氣也沒多客氣:“你來幹嘛?”

  “何太太,我聽說……令尊——霍老先生去年不幸病世了,對?”

  怎麼突然扯到父親身上了?這事與他何干?霍晶鈴不禁提高警覺:“家父已離世一年了,你問起他有何貴幹?”

  “酒莊現在是何太太主事嗎?”

  “當然!”她挺挺胸,宣示主權。

  “那就好。其實我今次來,是想跟何太太談一場交易。”查理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過來:“我的老闆瑪蒂斯先生,他想跟何太太做個交易。”

  “交易?你不是當報社記者嗎?你家老闆要跟我們酒莊做什麼交易?”霍晶鈴接過名片瞄了眼,上面有個燙金的名字——查爾斯.塞西爾.瑪蒂斯,旁邊還印著個銀行家的頭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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