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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辦法,一個人沒有話語權!只能先合作了,只是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大氣的人,梁子結下了就是結下了。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還有個詞,叫做秋後算帳!

  杜相眯著狐狸眼,心想跟我斗你還嫩了點等鬥倒了他們看我怎麼整你!平王也和善的笑著心想,你這老狐狸天天就知道算計,要不是形式所迫本王才懶得與你虛與委蛇!

  謝抒在一旁眯著眼睛看戲,盧太傅……很忙!

  因為他要嫁孫女了。對,沒錯,孫女婿就是那個崔元!

  眾人恍然一拍大腿,薑還是老的辣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還有聯姻這招呢!

  實際上,雖然是聯姻但也不全是政治聯姻。盧太傅的孫女盧雁自小進宮陪伴宮中女眷和陪伴王爺世子的崔元也是青梅竹馬!不過是兩人年紀都到了家世也相當,兩家趁著這樁喜事喜上加喜順手就把婚事給辦了。

  因為有喜事,這幾天盧太傅逢人便笑,對著杜相那張□□臉也把老臉笑成了菊花。更是一聊天就拉著人家夸自己孫女婿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上進。風聲傳到杜相的耳朵里……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哎呀,這不是杜相嗎?老夫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感覺自己都年輕了!呀!您臉色不太好啊!難道……最近便秘了?”

  “……”杜相不想說話並向他投射了一個白眼。

  ☆、第八十二章

  “殿下,從這次看來,有那些人在我們始終無法掌控朝政。萬一陛下醒來,我們的努力可都白費了!”

  平王擺手止住他接下來要說的話,說到:“本王又何嘗甘心!但我們又能怎麼辦呢!”

  另一人說道:“殿下,乾脆我們……”他做了一個殺的姿勢。

  平王瞳孔收縮,怒喊道:“不要說了!現在本王正處在名正言順的位置上!一旦我們……那我們一不小心可就真成了亂臣賊子了!”

  “殿下!陛下沒醒,這天下誰還能與殿下相比!”

  “可是……盧太傅和鎮國公等人並不支持本王。”平王似是有所意動,擔心的說到。

  “殿下,他們再有能力,這天下還是姓司馬的!他們根本無法與殿下相提並論!如果他們起兵那就是真亂臣賊子!”

  “殿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平王眼神陰鷙,握緊了拳頭。

  “好,成大事者怎能猶豫不決!今日本王就與諸位一起豪賭一場!今後大家就是同一條穿上的人了。本王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殿下,那我們……那天定在哪天?”

  平王陰鷙一笑,“聽說盧太傅孫女要和崔元聯姻了?日子就定在三個月後。這麼盛大的日子簡直就是為了本王的勝利而辦的!”誰不讓本王痛快了,本王就讓誰不痛快!

  “那陛下,會昏迷三個月?”

  “現在不會,加點劑量就會了!”

  平王身旁的幕僚頓時覺得一陣寒意襲身。他果然夠狠!陛下不管怎麼說也是他的親叔叔,更因為沒有子嗣對侄子弟弟們都很好,而現在……

  皇宮,司馬平的寢殿內。

  “陛下。”

  “來了?過來坐吧。咳……那什麼,給朕帶吃的了嗎?”

  蔣雲偷偷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紙包。司馬平迫不及待的打開紙包,桂花的清香混著糕點氣息撲面而來。

  司馬平咽了咽口水,捻起一塊糕點放入嘴中滿足的嘆息了一聲,又抿了一口清茶。

  他說到:“合芳齋的糕點果然名不虛傳。只是你為什麼不帶燒鵝?朕聽說醉仙樓的燒鵝很是有名。可惜一直沒機會出宮去品嘗!”

  蔣雲看著司馬平惋惜的表情滿頭黑線。“殿下燒鵝不容易帶進來。而且味道很大又油膩,很容易留下痕跡!”

  “也對。”司馬平想想也是,就沒在鬧著要吃燒鵝。

  “陛下!”司馬平身邊的大太監魏珠深吸了一口氣湊上前。

  “怎麼了?你怎麼這幅表情?錢袋丟了?”

  “陛下,您的藥不是偷偷讓奴才拿去查驗了嗎?”

  司馬平聞言收斂了笑容,放下手中的糕點接過絹帕擦了擦手。

  “有什麼直說。”

  “這……前幾天一直無事,直到今天在您的藥里發現了一種藥物!可是不管怎麼試都試不出這藥的毒性!”

  司馬平向後仰靠在靠枕上,一臉疲憊。“查出來是誰下的藥了嗎?”

  “這,他們做的很小心。那下藥之人還是自小在宮中待了多年的人,未曾和別人走過什麼接觸。但,奴才還是查出,那人是……是平王殿下少時還住在宮裡時的侍從。”說完魏珠就緊緊閉上了嘴。

  司馬平一陣沉默,說到:“蔣卿,朕讓你查當初害朕之人。你可有查出什麼?”

  “稟陛下,臣以為陛下的飲食皆有跡可查,心懷不軌之人唯一的機會應當就是大宴之時。大宴之時樂酒飲樂,反而方便了那些人渾水摸魚。”

  “蔣卿言之有理。可這些都是你的猜測,那你可查到什麼?”

  “稟陛下,微臣確實查到了些蛛絲馬跡。微臣查驗了陛下大宴之時用過的菜和酒,發現酒里有一味奇藥很是難得。”

  “是□□?”

  “這藥並無毒性。”

  “那……”你廢話什麼?司馬平簡直想要翻白眼。

  “陛下且聽臣說完。這藥單獨使用是無毒性。但恰恰與一種香相生相剋!若是先食用了這藥物又吸入了那香,毒性便會被催發!其毒性可列可緩皆看劑量。”

  “香?!原來如此……”司馬平自嘲一笑。

  他素來患有失眠之症,前些時候平王進獻過一種香說是可以安神可以治療失眠症。當時他還以為平王是關心他很是感動了一番,結果……卻是想要他的命嗎?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魏珠,去把那香換了。”

  “諾,陛下。”魏珠剛走了兩步,司馬平又喊住了魏珠。

  “等等,別換了。”

  “陛下?這可是□□啊!”魏珠奇怪的看著司馬平。

  “無妨。如朕沒猜錯,這香單獨使用應當沒什麼事。畢竟都點了這麼久了,要出事早出事了。”

  “陛下聖明。這香單獨使用的確無妨。”

  寢殿的氣氛越來越冷清,蔣雲又坐了一會兒就退了出來。

  他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在高牆之間。聽著青石板上聲聲穩重的腳步聲他的心逐漸安了下來。

  “抓藥還是看病?請稍等。”容與正在寫方子,突然前面光被遮了大半投下一片陰影。她理順當然的詢問來人的來意,面前之人卻沒有回應。

  她疑惑的抬頭驚愕的問到:“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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