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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心源說:“讓沈老貪去接她。”

  “蘇先生,你準備動那個傢伙的手?”王胖子壓低聲音問。

  “我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要是都這樣對我,我以後還怎麼見人?”蘇心源冷冷地說,“這次看他命好不好嘍!”

  蘇心源轉身對泰桑說:“你現在的身體能帶路吧?”

  “沒問題!我爬也能爬過去!”泰桑興奮的說。

  “那就讓我們看看這個建豪哥的運氣夠不夠好!”蘇心源冷聲說。

  雖然今天在倉庫的時候蘇心源什麼也沒有說,但是他確實被這個建豪哥給氣到了,蘇心源不願意充當救世主的角色,但是如果對方拿他當猴耍,不還點顏色那就不是蘇心源的脾氣了。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也許罪惡每時每刻都在世界的某個角落生,但是至少不要在自己的身邊生!

  東方人跑到泰羅國來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既然碰到了蘇心源還是決定管一管。

  以自己級靈魂系統的能力加上麗香和王胖子,如果那個建豪哥今天晚上真的選擇住在素昆路的別墅,那就是老天要收他,只能怪他命不好。

  當然,如果莎拉的妹妹撐不到蘇心源救出她,那也只能嘆息她運氣不夠好。

  總之,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

  深夜時分,一輛奔馳和一輛大眾從路口開過來,雪亮的燈光掃過馬路兩邊的燈杆。

  夜空中厚重的烏雲堆積,一道閃電劃破天際,接著是一聲炸雷。

  建豪哥喝得醉熏熏的從奔馳車上下來,今天他白賺了1oo萬泰銖,恰好又是自己小情人生日,他在夜總會開了個包廂好好嗨了一晚,光洋酒就喝掉十幾瓶,直到凌晨的時候才回到住所。

  “媽的,什麼鬼天氣!”建豪哥看了看漆黑的天空,摟著自己的小情人,手在纖細的腰肢上撫摸著,青春靚麗的少女肌膚更能激起他的浴望,所以他最喜歡自己這個還是學生的小情人。

  建豪哥叼著煙,摟著小情人在四個保鏢的保護下走進了自己的別墅里。

  四個保鏢已經很熟悉自己的任務了,進門以後兩個保鏢檢查了洗手間和樓下的房間,然後守住了前後門,另外兩個保鏢正準備上樓,已經有些色急的建豪哥說:“沒事,樓上不用去了,你們睡下面就行。”

  “是,建豪哥。”兩個保鏢知道現在不要打擾自己老大的興致,脫了外套靠在沙上。

  建豪哥笑眯眯的捏了捏自己小情人臀部的軟肉,兩個人如膠似漆的向樓上走去。

  剛剛踏上樓梯的最後一個台階,建豪哥突然感覺心頭莫名的跳了一下,雖然他酒喝得有點多,但是長期的刀光血影讓他擁有了一種對危險最敏銳的直覺。

  樓上一片漆黑,幾乎看不見任何東西,但是在那最濃重的黑暗中,似乎有某種極度危險在等待著自己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樓下傳來一聲慘叫聲,去守後門的保鏢剛轉過樓梯口,從樓梯當里竄出沈老貪撒下一把石灰迷住了他的眼睛,讓他出一聲慘呼,下一刻就被沈老貪一棍子打暈了,從他的口袋裡摸出一把槍來。

  坐在沙上準備睡覺的兩個保鏢吃了一驚,剛從沙上跳起來,就看見王胖子得意的笑容和手中的棒球棍。

  他們兩個人手剛想伸進懷裡,剛準備掏槍,王胖子猛地跳氣,左腿前屈,狠狠的撞在其中一人胸口,不等另一人反應過來,力量巨大無比的他猛地掀翻了沙將那個保鏢壓在了沙底下!

  前門的保鏢大吼一聲,身體騰空而起,雙腿在空中彎曲,一個沖膝向著胖子的後背而來!一百多斤的力量加上加的衝擊力,這一下擊在胖子身上也讓他身形晃動了一下。

  胖子硬抗了這一擊,猛地轉身一拳頭擊中對方的胸口,將那人打得橫飛出去!

  “敢打你胖爺,讓你嘗嘗胖爺的拳頭!”胖子怒聲說。

  沙下面被壓住的傢伙一手拿著槍,一邊用力推起沙,想從沙底下脫身。

  “嘿嘿,想起來,沒那麼容易!”胖子龐大的身軀猛地壓在沙上,重新把那傢伙壓在了沙下面,被壓的傢伙一聲慘嚎,連槍都拿不穩了,這一下估計連屎都壓出來了。 建豪哥聽到自己手下的慘呼聲,但是他完全下樓去幫他們的意思。

  汗水已經浸透了他的脊背,他能夠感覺到黑暗中有著巨大的危險,只要自己移動腳步,那麼就有可能當場血濺倒地。

  他懷裡的學生小情人一開始還扭動著身體哼哼唧唧,過了一會也察覺到不對勁,奇怪的問了一句:“豪哥,怎麼了?”

  建豪哥沒有回答,樓下的打鬥聲已經停止了,自己的保鏢並沒有上樓來,那就說明自己的人已經全滅了。

  他知道不能再僵持下去了,否則依然是死路一條!

  建豪哥猛地抓起懷裡的小情人,然後用力將她向黑暗中扔了過去!

  一道雪亮的刀光閃起,長長的刀刃穿過那女學生的鬢角,以閃電般的度將建豪哥的肩胛刺穿!一道血箭飆起,建豪哥捂著肩膀的傷口退了兩步,巨大的痛楚已經讓臉部變得扭曲。

  那個女學生直接翻了白眼,暈了過去。

  建豪也算硬氣,他中刀之後並沒有逃跑而是向著刀鋒閃現的人影,凌厲的踢出一串連環踢,每一腿都帶著呼嘯的聲音,好像是鞭子抽過空中一般。

  黑暗中的人影卻突然消失了,建豪哥的幾腿都落在了空中,讓他極為震驚,甚至讓他不知道黑暗中的究竟是人還是鬼?

  一擊落空,建豪的身形沒有絲毫的停留,他的腳步很快,向著樓梯口奔去,現在的形勢對他太不利了,敵人在暗他在明,連對方是誰都看不見,自己就已經血流不止了。

  建豪哥的別墅里藏了很多槍,他現在只有爭取時間去拿到這些武器,才有活命的機會。

  雖然他的動作很快,但是黑暗中身影更快,麗香猛地助跑兩步,身體騰空而起,一腳踢踢中他的肩頭,順勢用腿彎卡住建豪哥的脖子,用極強的腿力將他壓得跪倒在地。

  建豪剛準備爬起來,一道雪亮的光芒在他的眼前閃過,刀鋒已經貼在了他的脖子處。

  “再動,就死!”麗香冷冷地說。

  建豪這個時候才看見,眼前是一個身材高挑,全身穿著黑衣的冷漠女子,手中拿著一把銳利的唐刀。

  “你是誰?”雖然跪倒在地,脖子上架著刀,但是建豪的眼神依舊兇狠,他本來就是桀驁的性子,只不過實力差太多,晚上又喝了酒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我老闆要見你。”麗香刀鋒劃破建豪脖子上的皮膚,示意他站起來走進臥室里去。

  建豪沒有反抗,他撐起身體,走進臥室,看見蘇心源坐在椅子上正悠閒的喝著茶水。

  “又見面了,建豪哥。”蘇心源說。

  “你好大的膽子,在這裡敢來動我?!你不可能活著走出泰羅國。”建豪兇狠的說。

  麗香抬起足尖,踢中他的腿彎,建豪身形向下墜,耍你跪倒在地。

  “我能不能活著走出泰羅國不用你擔心,但是你卻一定見不到明天的朝陽!”蘇心源冷冷地說。

  臥室的套間裡,渾身纏著繃帶的泰桑慢慢的走了出來盯著建豪問:“珍娜在哪裡?”

  “已經在冰櫃裡了!”建豪扭曲著臉部的肌肉笑著說。

  刷的一道刀光閃過,一道血線飆起,建豪感覺耳朵部位一亮,一片柔軟的東西落在了他的面前,半片耳朵已經被削了下來。

  劇痛讓建豪也經受不住出痛苦的呻吟聲。

  “你是東方人,不知道你小時候有沒有看過武俠小說,那裡面有個刑法就是削人棍,把你身體上所有凸起的部位都砍掉,最後好像一根直的棍子一樣。”蘇心源冷聲說。

  “珍娜還沒死,船要凌晨五點才到,為了新鮮凌晨三點才會動手。”建豪終於挺不住,不去故意惹怒對方了。

  “珍娜在哪兒?她在哪兒?你真是畜生,她還懷著身孕呢,你們這群惡魔!”泰桑激動的上千抓住建豪的雙肩搖晃著。

  “打電話給你的手下,讓他們停止動手,把人送過來。”蘇心源冷聲說。

  建豪從褲子口袋裡拿出手機,手指撥動著按鍵。

  “泰桑,只要他說話有一點不對勁,你就殺了他。”蘇心源對泰桑說,他不懂泰羅國的語言,如果建豪在打電話的時候耍花招就很麻煩。

  泰桑雙眼蹲下來貼近建豪的身體,雙眼通紅的掏出一把匕頂在建豪的喉間說:“你敢亂說一個字,我就要了你的命!”

  建豪嘴角抽動了一下,接通了電話簡單說了句:“人等會處理,先送到我素昆路的別墅來。”

  王胖子和沈老貪也走了上來,王胖子看著跪倒在地上渾身是血的建豪哥齜牙一笑說:“白天跟你胖爺囂張?分分鐘讓你撲街啊!”

  外面已經是電閃雷鳴,下著瓢潑大雨,建豪渾身是血,他現在已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門打開了,他們剛走進去,立刻就被槍指住了腦袋,胖子和沈老貪繳了這兩個人的械,將他們打暈了,把女孩鬆了綁,女孩似乎被注射了麻藥,昏迷不醒。

  “珍娜!”泰桑激動的抱著自己的妻子,泣不成聲。

  “沈老貪開車送他們兩個去醫院,胖子留下把其他人處理好。”蘇心源說。

  “好的,知道了。”沈老貪點了點頭。

  “蘇先生大恩,我們父親銘記在心!”泰桑雙手合十的說。

  “感謝的話以後再說,你們先去醫院把。”蘇心源說。

  胖子抱著珍娜將沈老貪和泰桑送上了車,然後回到別墅將所有人用繩索綁住,堵住嘴鎖在衛生間裡,不到天亮不會有人現。

  蘇心源剛要招呼眾人離開,突然聽見門口隱約有車子開動的聲音。

  麗香走到窗邊,向外面瞭望一下說:“三輛車,是軍車。”

  蘇心源走到窗邊,看著從軍車上下來迅包圍別墅的那些荷槍實彈的軍警,心中感覺有些不妥,泰羅警的黑暗讓他印象很深,這些人沒有收到消息就能趕來,說明他們和建豪有著緊密的關係。

  暴雨已經過去了,外面一片清涼,蘇心源借著車頭的燈光,吃驚的現沙旺上尉從車上走了下來。

  蘇心源心中一沉,上一次在廣場跟泰國黑幫生衝突,沙旺上尉很快就趕了過來,蘇心源當時就覺得有些意外,不過那次是在街頭,沙旺上尉能知道並不算什麼,而這一次他居然能在凌晨到這裡來,那就只能說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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