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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怕,月白真的好怕空氣突然安靜。

  段星河眼神真摯,直直地望著月白。

  ……

  “哧”

  笑什麼?“你不生氣?”

  “我不也騙了你。”

  就這樣?怕是沒聽清吧?

  段星河像是能聽見月白心聲似的,嘴角勾起,“你就是你,無論身份。”

  你就是你,無論身份

  你就是你,無論身份

  你就是你,無論身份

  ……

  月白滿腦子都是段星河的這句話。

  想想當初,李副官圍困馮家,根本就不相信婧兒不在,難道——“對了,以前馮家有寫過幾次信告知婧兒的事。”

  “是嘛?我從未收到過馮家的信。”

  是嘛?馮家的信從未見過?難怪了。

  段星河舉杯,“對了,吳大夫說了,“蝕心”這種毒藥會在你生日那天發作。”

  “啊?”月白想段星河中的毒物不是早就被醫術高出的吳大夫給治好了麼。“所以呢?”

  段星河眼角泛起抵擋不住的笑意,“乾杯。”

  第 11 章

  生日宴會,如期舉行。

  一支開場舞完美收官。

  李勤過來在段星河耳邊說了幾句就離開了。月白也沒閒著,被幾個富家小姐圍著。

  這承州第一美男子竟和一名不知哪兒冒出來的姑娘跳舞,自然少不了思春少女的圍攻。

  壽星,自然少不了被人搭訕。尤其是這種忽然在承州冒出來的,和承州督軍車上關係的小女子。

  “呦……”,丁小姐聲音嗲嗲的,一身低胸裝,稍一彎彎身子怕是胸前的春光擋不住了。“能有幸和督軍跳舞的,應該就是馮家小姐吧。”

  “咳咳咳,”月白清清嗓子,不承認也不否認,“客氣客氣。”

  張小姐一身濃郁的香水味,“聽聞馮小姐曾留學日本,說得一口好日語。”

  “哪裡哪裡。”月白心想婧兒從小都是請的私塾先生,教的是四書五經和女德女戒,這張小姐哪裡聽說留學這一說。

  ……

  不遠處,張大媽和段王氏默默看著月白被丁小姐和張小姐打嘴炮。

  “張大媽,查得怎樣?”段王氏就納了悶,當初馮家的信她都看過,這馮小姐已故,怎麼又有了一位馮小姐?

  “我有個親戚在馮家做事,馮小姐確實已故,這姑娘是馮家的義女。”

  “我管她是誰,只要她是馮家的女兒,就不能段星河在一起!”段王氏揉了揉自己發脹的腦袋,“張大媽,我累了,你扶我上樓歇歇。”

  “好的,夫人。”

  這什麼某小姐某太太,跟商量好似的,一個接一個和月白打嘴炮。月白都微笑以待,偶而附帶幾句“是的是的”、“好的好的”、“哪裡哪裡”。

  衛生間裡的月白看著鏡子裡的影子,感覺自己臉都快笑僵了,這壽星可真不好當。也不知道段星河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深吸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臉,月白整理了一番剛走出衛生間就聽見“砰”的一聲。

  “啊!!!”

  是槍聲,不少賓客嚇得捂著耳朵蹲下身子躲在角落裡。沒多久,只聽見“咚咚咚”的聲音。

  李勤從樓上被了個人“咚咚咚”地下了樓,頭也不回地沖向外面。

  月白有些懵了,發生什麼了?

  還有更懵的人。月白上樓,看見段王氏恍恍惚惚地癱坐在地上。血跡流淌在地上,還有段王氏的臉上和衣服上。

  “夫人,您沒事吧?”

  段王氏腦子嗡嗡地叫,外界的聲音一點也聽不見。

  “夫人?”

  “掃把星!你這個掃把星!”月白被段王氏忽如其來的暴動給嚇了一跳。這段王氏抓著她的雙臂使勁地搖,月白感覺都快要被搖吐了。“要不是為了給你辦生日宴會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樣的事?什麼事?

  “夫人,您冷靜點!”月白見段王氏準備站起來,於是伸手想起扶她。

  “冷靜點,對,冷靜。”段王氏拍掉月白想扶她的手,自己扶著牆站了起來。“來人,去醫院。”

  段王氏頭也不回,衣服也不換,更沒理會月白,走了。

  月白這才環視這個空無一人的房間,段星河說過生日這天會在這個房間談事情,那麼,他人呢?

  第二天

  張大媽弄來了一些藥材,準備在廚房燉個補湯給她主子喝。

  “呦,張大媽,你怎麼哭喪著臉?”廚房幫工小菊在旁邊切菜,看見張大媽一張苦瓜臉,忍不住說。

  “別提了,這督軍和咱們夫人鬥了十幾年了,咱們夫人雖說恨透了督軍了,即便不是親生,可到底是段家的血脈。”

  小菊越聽越疑惑,自小在段家做工,昨天的事要說不是夫人做的,還真沒人信。“張大媽,那——,督軍怎麼樣了?”

  昨天的事雖然被封鎖了,但段家內部早已人心惶惶。有人聽見書房裡面夫人和督軍起了爭執,後來聽見槍聲。雖然夫人說是刺客所為,但也有人懷疑是夫人痛下殺手。後來是李副官背督軍去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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