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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彥一看,更是疑惑:“怎會到你手中?我尋它有好些時候了。”

  “那夜你懷疑我與單贏有染,後來你便知道真正懷孕的是青奴。拓跋彥,那你應該猜到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拓跋彥無奈一笑,“我怎會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再說這與我們有什麼關係?”

  薇寧閉眼,絕望道:“那手帕,是在案發現場發現的。”

  拓跋彥聽後反應了好半響,才明白她話里的意思,於是笑問:“你覺得那孩子是我的?”

  薇寧沒有回話,拓跋彥那戲謔的語氣使得她惱怒不已,深不知她的緘默,也讓拓跋彥十分傷心。

  他牽過她的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他說:“你聽聽,你感受一下,它至始至終只為你跳動!我除了你,沒有過任何女人!你憑什麼單方面認定傷害青奴的人就是我?”

  “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你!帕子是你的!宴席上你也不在場!更有侍衛遇到你在案發的宮夾道附近!人證物證皆在,你讓我如何不信你?”薇寧抽了抽鼻子,費了很大力氣,才克制住自己不要歇斯底里。

  她好不容易才發現自己愛上了他啊!可剛發現自己愛上他的時候,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她失望。

  ☆、恩怨

  “千秋節當夜,不在場的可不只有我一人。再者說,我是因為看到單贏鬼鬼祟祟地,就跟著他離開。”拓跋彥冷笑一聲,好像在薄霧中等待著薇寧,可是薇寧卻一而再地扔下他一人。

  薇寧冷哼一聲,“聽將軍的口吻,懷疑施暴者是單贏?那你倒說說看,那夜見著他做了沒?”

  拓跋彥咬牙,有些懊惱道:“我跟丟了。不知道。”

  那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薇寧談不上失望,“這麼說來,將軍就是沒證據了?”

  “單贏這個人不簡單!青奴的事,他十有八九是知情的。薇寧,我是為你好,青奴的事暫且不談,十二萬的精兵也萬萬不可交到他手上。”

  薇寧瞥了他一眼,用著一種極其戲謔的語氣道:“本宮怎記得,當初單贏可是將軍推薦給我的,若沒記錯的話,當初將軍還說,可以提拔單大人,可以讓他與你分庭抗衡?”

  薇寧覺得拓跋彥對單贏態度的反覆無常,定是因為她這次的決策動搖了他的根本,威脅到了他將軍府的地位和權利,所以拓跋彥才會臨時倒戈,說起單贏的壞話。

  “你可知他的真實身份?”拓跋彥說道。

  “什麼真實身份?除了原是江湖劍客外還有什麼?”

  “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兄長,你說,他千方百計地靠近你是為了什麼?”拓跋彥湊近了一步,幾番計較,還是將這話告訴了她。

  薇寧掖著的雙手,不自覺地摳緊,輕吸了半口氣便迫不及待出口:“將軍莫再擾亂視聽,本宮不信。”

  拓跋彥態度堅決,懷著對她言語偏袒的不滿說道:“你不信?可是因為不敢信?他手臂上的胎記,你可知道?宮裡知情的人,大概只剩王姑姑,你大可去問上一問。”

  單贏手上的胎記她是知道的,問他時他一言不發,只輕描淡寫:“這哪兒是胎記?不過是像胎記的疤痕罷了。”

  若拓跋彥說的話不假,那單贏的城府未免太深了?自一開始就明白兩人血緣相濃,成親毫無可能,他卻是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嚴至突然出現在殿門外,壓低了聲音向拓跋彥急促道:“將軍!該走了!”

  拓跋彥瞧著她的樣子放心不下,想要將她拽在懷裡說沒事,想要告訴她過去的就讓她過去,想要替她出兵將單贏的真面目揭開。可這一刻,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在離開前乾巴巴地說幾句無用的話:“薇寧,知道他的身份還不算晚,你自己小心些,我……會再來找你。”

  說完這話,拓跋彥邁腿離去,可心裡空落落地,仿佛丟了什麼在身後一般,他停下腳步,回身三步並作兩步將她攬在懷裡,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承諾道:“青奴的事情絕不會是我做的,你信我。給我點時間,我會將真正的兇手帶到你面前。”

  臨放手前,他又用了用力。

  薇寧完全靜杵在了原地,等到賀原趕來時,她才回過神來。

  外頭的侍衛和宮奴大多暈死過去,賀原看到的時候,還以為有賊人進到公主院。但是薇寧很快就將事情翻篇,並沒有要追究的意思:“快去將王姑姑請來,本宮有話要問她。”

  賀原大概猜出來人是誰,事實上他也不覺得拓跋彥是會反薇寧的人,只是身為皇家的下屬,他除了服從命令,也不能做些什麼了。

  王姑姑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薇寧坐在正廳里,看著眼前蹲福而起的王姑姑問道:“王姑姑是母后身邊的人,跟隨母后有多少年了?”

  “回稟殿下,約莫四十年了。自打太后進宮,老奴就一直伺候在太后左右。”

  “老一輩的事情,本宮知道得少,可不知姑姑願不願意,告訴本宮一些事情?”

  “殿下說笑了,殿下只管問,老奴知道的,都會告訴殿下。”王姑姑還以為薇寧深夜思念雙親,所以將她尋來問過往的事情,臉上掛著姨母般的笑意對薇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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