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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眸望著蘇綰,沉穩的說道:“綰兒,我們一定要這樣嗎?如若你願意,我可以請我師叔,解掉你和蕭煌身上的牽制,若是解掉你和蕭煌身上的牽制,我保證,不會傷害蕭煌的。”

  蘇綰唇角一抹冷笑,望著蕭燁說道:“蕭燁,你是想人財兩得吧?從前世到今生你一直都是這樣的,總想魚和熊掌兼得,要知道自古魚和熊掌是不能兼得的。”

  “再說你又憑什麼肯定,我要捨棄了蕭煌而選擇你呢,你有什麼值得我選擇的,就憑你當初在火場上棄我而去嗎?在你目睹我陷身火海的那一刻,其實那也是我對你的一種考驗,你心中我重要還是你的皇圖霸業重要,若是你真的心繫於我,那麼試問在看到心裡喜歡的女人陷身在火海中,你還有空去遲疑嗎?你第一直覺難道不是該衝進火場去救人嗎?而你卻還在遲疑,你遲疑什麼,遲疑究竟是你的帝皇霸業重要,還是我這麼一個人重要。”

  “沒錯,後來你用你的帝皇運啟動了鳳鸞劫,換來了我的新生,你以為那是你愛我的表現嗎?不,那只是你的劣根性罷了,因為皇圖霸業唾手可得,你又覺得無所謂了,你又稀罕起所謂的兩情長久時了,可是就算重活一世的你,遇事時,所想的依舊是你的江山寶座,你可曾在第一時間想到過我。”

  蘇綰聲聲凌厲,句句如利刃。

  蕭燁的臉色慢慢的白了,他如石化了似的呆怔著,慢慢的反應過來搖頭,不是這樣的,他在意的在乎的永遠是她,永遠是她。

  他只是,只是一一一。

  他想不下去了,因為他的腦子有些灼熱,這燒灼的熱度使得他無法去深想,只覺得整個人很熱,根本無暇分身的去想事情。

  蕭燁搖頭拼命的想保持冷靜,可是他似乎冷靜不了,同時他抬頭望去,看到對面的蘇綰時,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而蘇綰看著他的樣子,不待他有所舉動,轉身大踏步的離開,不再逗留。

  她一拉門,門外玉隱閃了出來,警慎望她一眼。

  蘇綰望著玉隱,笑眯眯的說道:“玉隱,快給你家主子去找個女人?要不然他一定沒命。”

  玉隱臉色青黑了,怒叫出聲:“你對我家殿下做了什麼?”

  “我對他做了什麼,我沒對他做什麼啊,不對不對,我給他下了藥,你看你們家的主子這麼多年了,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我怕他憋壞了,腦子不正常,所以給他用了點藥,等他嘗過女人後,就不會這樣心裡扭曲變態了。”

  蘇綰說完後早領著人離開了,不過只走了幾步她想到什麼似的停下來望著玉隱叫道:“不過你也可以給你們家主子當解藥,你的jú花可以借你們家主子一用。”

  前面玉隱蹙眉,好半天沒有搞懂jú花是什麼,待到他走進屋子裡,看到自家主子的神容,他終於明白,先前蘇綰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玉隱忍不住大吼:“蘇綰,你個陰毒的女人。”

  這個女人竟然真的膽敢給自家的主子下藥,還下的媚藥,她還是不是女人啊。

  他家主子一直以來潔身自好,他喜歡的是她,一直沒有碰別的女人,現在竟然中了媚藥,若是他給他找別的女人,他醒過來後,會不會殺了他啊。

  玉隱說不出的糾結。

  這時候,房裡蕭燁因為灼熱,已經解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精美的鎖骨,俊美的臉頰上染了紅絲,黑髮半垂而下,整個人完全不復完常的俊美尊貴,顯得十分的誘惑人心。

  玉隱看著這樣的主子,心裡咚的一下蹋了一塊似的,再想到先前蘇綰所說的話,把他的jú花借給主子一用,。

  玉隱一想到這個,只覺得自己的jú花一緊,趕緊的轉頭沖了出去,不行。

  看樣子主子現在確實需要一個女人。

  不過主子喜歡的是蘇綰,他要不要把蘇綰抓過來。

  不過玉隱也就是想想罷了,因為蘇綰那個人實在太刁鑽,再加上她身邊的那麼些厲害手下,要抓她過來當解藥根本不可能,所以他還是安份的出去找個女人過來吧。

  玉隱閃身沖了出去。

  他前腳剛沖了出去,後腳蘇綰和雲歌兩個人帶人悄悄的殺了蕭燁的兩名手下,扒了兩名手下的衣服,可蘇綰個子太矮,那黑色的衣服穿在身上,搖曳拖地,不管誰一看就能看出她是個假的。

  最後蘇綰想出一個辦法來,自己坐在紫玉的肩上,兩個人合穿了一套衣服,雖然個子顯得稍微的高大了一點,不過好在這是天黑,沒人會在意這些。

  蘇綰和雲歌二人簡單的化了一下妝,然後兩個人下樓,當然蘇綰是坐在紫玉的肩上下樓的。

  至於其她人暫時的留在客棧里。

  蘇綰和雲歌二人穿著黑色的衣服,飛快的往門前衝去,一邊沖一邊假裝著急的大叫:“快點,快點去看看玉隱大人怎麼還沒有回來,殿下他快要等不及了。”

  官衙門前守著兩隊黑衣人,一看到蘇綰和雲歌二人走了過來,趕緊的伸手攔住他們的去路。

  為首的人沉聲喝道:“什麼人,去哪兒?”

  蘇綰望向來人,粗嘎著嗓子說道:“我們是玉隱大人的手下,你是個什麼東西。”

  蘇綰抬手一爆粟朝著為首的人狠敲了下去,隨之不等那人反應過來大喝起來:“沒看到玉隱大人出去嗎,殿下今晚興致來了,要找女人,殿下讓我們去催催,你攔什麼攔,是不是要想活了。”

  那手下被打了,本來正惱火,一聽蘇綰說自己是玉隱的手下,一時倒愣住了,要知道玉隱可是殿下身邊的紅人,他們也就是聽命行事的手下罷了,而且今晚來的人多,並不是個個都見過的。

  不過看這人囂張霸道的樣子,應該是玉隱大人的手下,而且玉隱大人先前確實心急如焚的走了。

  “你一一一。”

  “你什麼你,滾開。”

  蘇綰一抬手撥開了那黑衣人,和雲歌二人閃身往外衝去,身後的黑衣人被蘇綰又打又喝的一時倒有些反應不過來了,竟然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等到雲歌和蘇綰二人出門,身後的手下黑衣人覺得不對勁頭,實在是他不認識這兩人,就算他們是殿下身邊侍候的吧,也不應該一點不熟悉啊:“站住。”

  蘇綰已知後面的人反應過來,哪裡停步,朝著雲歌擠眼,雲歌一伸手拉了蘇綰和紫玉兩個人施展了輕功便跑。

  身後的黑衣人反應了過來,大叫起來;“不好了,有犯人跑了,快追啊,有犯人跑了。”

  前面撒足狂奔的蘇綰直翻白眼,什麼時候她們竟然成了犯人,犯你妹啊。

  不過三個人一步也不敢停,全力的往前奔,而身後的黑衣人撒足了勁的狂追。

  蘇綰一邊跑一邊擔心,因為她懷孕呢,一個搞不好,很可能就會流產。

  雲歌自然也擔心這個,一邊跑一邊叫道:“世子妃,不如回去吧,如若再這樣跑下去,只怕一一一。”

  雲歌不敢想這件事的後果。

  蘇綰卻態度堅決的搖頭,雖然她也很心疼自個的兒子,可是和蕭煌以及三萬將士的性命相比,她義無反顧。

  三個人撒足了勁的狂奔,後面追著一大批的黑衣人,場面十分的壯觀。

  不過蘇綰和雲歌的擔心並沒有成真,因為雲歌三人撒足狂奔了一會兒後,忽地前面響起了旋風似的聲音,在暗夜之下,有幾道身影仿若雷霆閃電一般的飄然而至。

  人未到聲先到,那聲兒帶著驚顫,慌恐和不安。

  “璨璨。”

  蘇綰一聽,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蕭煌,他竟然趕了過來。

  蕭煌接到手下稟報,蕭燁帶人包圍了官衙,一刻都沒有耽,便帶著幾名手下悄悄的出了營地,來救蘇綰。

  雖然登州知府楚流年派兵包圍住了營地,可是蕭煌是什麼人,他若想離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楚流年以及他的手下官兵又如何能圍困住他。

  蕭煌一衝到蘇綰的身邊,大手一撈抱住了蘇綰,嘴裡是惱怒的訓斥,卻句句讓蘇綰暖心。

  “你不要命了,竟然這樣撒足了勁的狂奔,真是一眼不在你身邊,便給我生出事來。”

  “以後不准單獨待在什麼地方,一定要跟在我身邊。”

  蘇綰窩在蕭煌的懷裡,聽著他訓斥,軟軟應道:“我知道了,你彆氣了,下次不會這麼幹了。”

  蕭煌聽她軟軟的話,說不出的心疼,她這樣干也是因為擔心他,擔心三萬將士的性命。

  可是他更心疼她啊。

  “沒有下次,下次我一定把你綁在我的身邊,不讓你離開我一步,省得我一不在身邊,便胡作非為。”

  蕭煌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牢牢的看住這丫頭,他一不在身邊便生事,真是嚇死他了。

  蕭煌抱著蘇綰施展了輕功,眨眼間飄出去數十米遠,蕭燁帶來的手下又如何是他們的對手。

  這一回蕭煌帶著手下,領著那些黑衣人,在登州足足轉了三圈,待到天要亮時,甩開了那些黑衣人,一路直奔營地而去。

  官衙中。

  玉隱動作迅速的找了一個女人過來,這個女人卻不是尋常人,而是登州知府楚流年的女兒楚如煙。

  再怎麼樣,自家的主子也是個太子殿下,怎麼能隨便找個女人解決呢。

  玉隱找了楚流年,和楚流年說了自己殿下想找女人的事情,楚流年立刻大喜,把自個的女兒給獻了出來。

  楚如煙長得十分的秀美,二八芳華,玉隱一看倒也可行,便把楚如煙帶進了官衙內。

  此時蕭燁整個人已經抓狂了,在房間裡,仿若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他想克制自己身上的這股*,可是這一次的媚藥卻不是尋常的藥,而是鳳離夜的東西,十分的霸道難解。

  沒有女人根本不可能解掉,就算泡冷水也沒有用。

  待到玉隱帶了楚如煙回來,蕭燁已經沒有什麼思想了,只能憑著感官感受到一個女人在自己的房間裡。

  他上手抓了楚如煙便往床上拽,聞著身下獨屬於女子的香味,蕭燁完全的瘋魔了,他抬手扒了楚如煙的衣服,毫無半點憐香惜玉之感,完全是瘋狂的發泄,可憐楚如煙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被蕭燁一夜折騰,整個人一條命去掉了半條命,最後昏死在蕭燁的房間裡。

  天微亮,蕭燁解了身上的媚藥,整個人清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望著身邊的女人,像被撕壞了似的鋪陣在床上。

  蕭燁並沒有任何的心疼,相反的他現在整個人說不出的瘋狂,幾欲殺人才罷休。

  因為自己之所以中了媚藥,是蘇綰下的藥,從這一點不難看出,她對他是全無半點心思的,如若她有一點的心思,就不會給他下這種媚藥,讓他去睡別的女人。

  “蘇綰,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蕭燁憤怒的抬手重重的捶著床,響聲驚動了門外守著的玉隱。

  昨夜的動靜,玉隱自然是聽到了,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他是知道自家的主子喜歡的人是蘇綰那個女人的,沒想到最後主子折騰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想必他醒過來會不好受,玉隱知道這些。

  不過心裡倒底鬆了一口氣,至少主子沒事了。

  待到屋裡沒有了動靜,玉隱知道主子的藥解了,他慢慢的小心的推開門走了進來,一進來便跪下認錯。

  “主子,屬下該死,請主子責罰。”

  是他自作主張的找了個女人給主子睡的,現在他願意認錯。

  蕭燁臉色陰沉的望著玉隱,不過最後卻並沒有懲罰玉隱,因為這事是他大意了,中了蘇綰的招,其實蘇綰過來找他,擺明了是不按好心的,玉隱提醒過他,可他還是想看看她,和她說說話,結果中了她的招。

  “你起來出去吧。”

  “是,殿下。”

  玉隱往後退,不過很快想到另外一件事,小心的抬頭望了蕭燁一眼,蕭燁冷沉著臉問道:“怎麼了?”

  “是靖王世子妃,她昨夜化妝成我們的手下,然後騙了守門的黑衣人,沖了出去。”

  蕭燁臉色一怔,隨之明白昨夜蘇綰為什麼給他下藥了,原來是想藉機會衝出去,不過還真讓她成功了。

  她精通醫術,現在一定到了肆洪湖邊的營地了,那些人的毒只怕要解了。

  蕭煌微微的閉上眼睛,還是他大意了,一著錯,全盤皆輸。

  “殿下現在怎麼辦?”

  “你先下去,讓我想想。”

  蕭燁揮手,示意玉隱下去,自己要好好的想想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肆洪湖北邊的營地,蕭煌帶著蘇綰進入營地。

  蘇綰立刻和蕭煌去營地內看望那些感染了瘟疫的兵將。

  這些兵將的症狀,確實像感染了天花,但是擺明了不是天花,因為天花的感染期發展沒有這麼快。

  “看來他們確實是被人下毒了,天花的感染沒有這麼的快,而這麼一大批人感染了天花,很顯然的是有人在吃食上動了手腳,但又不是水源,因為如若是在水源中下了毒的話,就應該是所有人中了毒,而不是現在只是一部分人中毒,所以有人在飯菜里下了毒,因為這麼多的人,不可能在一個鍋里吃飯,要分多少口鍋吃飯,所以才會有的人中毒,有的人沒有中毒。”

  蘇綰說完後,營帳內立馬響起憤怒,沒想到他們殺了那些湖匪,竟然被人下藥,這下藥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蘇綰望向蕭煌說道:“你們軍中有jian細,就是這人下的毒,而這人還是做飯的廚子,才會輕而且易舉的完成這些事。”

  蘇綰話一落,營帳內中毒的人,齊齊的叫起來:“查,查到定要把這人碎屍萬段了。”

  “對,對,一定要殺了他。”

  蕭煌望向周勝命令下去:“你親自帶人去查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什麼人下的毒,然後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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