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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幾個黑衣殺手劫持著靖王妃,怒目而視的望著蕭煌和蘇綰她們。

  靖王妃整個人十分的憔悴,她已經被關押了好幾天,雖然這些人沒有餓著她,可是心驚膽顫的她還是感覺度日如年,再加上一直關在地下密室中不見陽光,所以整個人說不出的狼狽。

  靖王爺看到靖王妃,心裡不由得一陣愧疚,沒想到自個的王妃被抓被關,他這個做夫君的竟然一無所知,若不是蕭煌和蘇綰二人發現端睨,只怕他到現在還沒有發覺。

  靖王爺越想越愧疚,忍不住心急的叫起來:“王妃,你沒事吧。”

  靖王妃抬首望著靖王爺,看到他擔心的樣子,虛弱的搖頭:“王爺不必擔心我,我沒事。”

  黑衣人眼看著靖王爺和靖王妃敘起舊來,不由得惱火的大叫起來:“閉嘴,你們所有人退後,否則我就殺了她。”

  蘇綰飛快的望向蕭煌,本來她是想下藥控制這些黑衣人的,但是想到若是下藥,她們的人也會中毒,最後只能作罷。

  蕭煌則緩緩的動了一下,聲音微沉的開口:“讓你們走,不過要把王妃留下來。”

  那些黑衣人沒有吭聲,不過他們心裡卻不打算把靖王妃留下,因為這是上頭命令他們看押的人質,後面很可能有用,現在他們若是把人弄丟了,他們也活不了,所以他們是打算帶著靖王妃一起走的,不過為怕蕭煌等人翻臉,所以黑衣人沒吭聲,押著靖王妃一路往外走去。

  眼看著蕭煌等人讓了開來,黑衣人手中的長刀更緊的抵住了靖王妃的脖子,刀口鋒利,靖王妃的脖子被割出了一條血口子,鮮血直往下流,身上的衣服都染上了血。

  蕭俊昊心疼的大叫起來:“母妃。”

  靖王妃臉色越發的蒼白,身子虛弱得都快走不動了,而這時候,蕭煌的身子動了,仿若一道流光似的疾射出去。

  那為首的架著靖王妃的黑衣人,臉色難看了,長刀一揮朝著靖王妃揮去,既然這人膽敢動,那就魚死網破。

  可惜他想魚死網破,卻是不能夠的,蕭煌一掌早拍到了,一掌把黑衣人給打飛了,所以黑衣人的長刀揮了一個空。

  只是靖王妃倒底被這樣的陣仗給嚇到了,軟軟的往地上倒去,昏了過去。

  靖王爺趕緊的衝過去,抱住了靖王妃,大叫起來:“王妃,王妃。”

  蕭俊昊也衝過去叫起來:“母妃,你怎麼了?”

  蕭煌則命令虞歌等人:“抓兩個活口,其他人全都殺了。”

  他要查一下,這些人是不是噬天門的人。

  虞歌應了一聲,一揮手,他身後的手下兵將,閃身便上,眨眼的功夫,十幾個人被殺了,只抓了兩個活口。

  “走。”

  一眾人迅速的離開了這座別院,回靖王府。

  靖王府,一片忙碌,靖王妃的房間裡,大夫被請了過來,替靖王妃檢查,診治,待到忙碌好了,半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此時房間裡坐滿了人,除了靖王爺和蕭俊昊外,連雲夢郡主蕭蓁也過來了,蕭蓁沒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在府上,臉上滿是心虛,不敢看蕭煌,低頭望著自己的腳,而除了他們外,陳側妃帶著她的一雙兒女也過來了。

  房間裡坐滿了人,床上靖王妃已經醒過來,看了看房裡坐著的人,虛弱的開口。

  “你們受累了。”

  她一開口。陳側妃便說話了;“姐姐快別這麼說,你都受傷了,我們擔心死了。”

  這些年,靖王妃和陳側妃相處得不錯,所以她這樣說,王妃一點也不懷疑她的真心,朝著她點了點頭。

  靖王妃掉頭望向蕭煌和蘇綰,溫聲說道:“這一次多虧了你們兩個。”

  蕭煌看自個的母妃沒事,終於放下心來,想到最近王府一連串發生的事情,他覺得有必要今日開一個簡短的會議,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眼下靖王府面臨的是什麼,省得這些人整天心裡想著怎麼生喲蛾子。

  蕭煌輕輕的咳嗽了一下,緩緩的開口:“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就說兩句。”

  所有人望著蕭煌,只見他周身攏著冷霜,俊美的眉眼之中,攏著冷戾之氣,他平靜的掃過房裡的人,最後緩緩說道。

  “最近我靖王府接二連三的發生了這麼多事,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蕭煌說完並沒有等別人回話,又繼續說道:“因為皇上開始動手腳對付我們靖王府的人了。”

  此言一出,滿房間的人臉色都變了,其中有人擔心害怕起來。

  蕭煌又繼續冷冽的說道:“所以我希望你們所有人都給我安份點,不要再惹出事來,否則不用皇上收拾,我也會動手親自收拾的,省得你們連累了我們大家。這麼些年來,我一直知道皇上想算計我們靖王府,我小心翼翼的護著靖王府,不讓你們有事,沒想到這竟讓你們連最起碼的警覺都沒有了,整日的在府內算計來算計去的。”

  蕭煌說到這兒,飛快的望向蕭蓁,冰冷的說道:“蕭蓁,你是不是想逼我殺了你。”

  一言使得蕭蓁的臉白得可怕,可惜蕭煌沒有半點的情面給她,又冷酷無情的說道。

  “你就像永無止境的禍害一樣,之前你自己刺自己一刀,就為了栽髒陷害你的嫂子,我想,下一次你是不是還會中了別人的招。”

  蕭煌說完蕭蓁張嘴想辯解,說自己沒有,可是在自個兄長洞察秋毫的眼神下,她愣是一個字說不出來。

  蕭煌再說一遍:“蕭蓁,以後你不必再登靖王府的門,如若你再敢登一次門,我會一一一。”

  蕭煌略停一些,陰冷無比的說道:“我會親手殺了你的。”

  這一回蕭蓁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蕭煌眼裡的殺機,濃烈至極,分明是真的想殺了她的。

  蕭蓁只覺得滿腦子昏劂,差點沒有昏死過去。

  蕭煌卻不再看她,而是望向靖王爺靖王妃:“父王母妃,如若你們不想靖王府的人被蕭蓁害死,以後就不允許她進入家門,因為這女人腦子簡單,很容易被人利用,從而害了靖王府一家子。”

  蕭煌如此一說,房裡所有人都望向了蕭蓁,每個人的眼神中都多了一抹責怪。

  蕭蓁承受不住的搖頭,可惜卻沒人理會她,蕭煌已朝外面命令:“來人,把蕭蓁送回去,告訴陳家,以後不管靖王府有什麼事,蕭蓁都不允許再回靖王府。”

  “是,”虞歌應聲進來,請蕭蓁出去,蕭煌冷漠的聲音再次的響起來:“蕭蓁,我已經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了,再有下一次,我會親手殺了你的。”

  蕭蓁打了一個寒顫,腿都軟了,最後還是小丫鬟扶了她離開的。

  房裡,蕭煌又望向蕭俊昊,沉聲說道:“江氏現在失蹤了,生死不明,我不希望你把怨氣算到你大嫂的頭上,心裡生出什麼別的念頭,如若讓我知道,我不會輕饒你的。”

  蕭俊昊望了望蕭煌,還有蘇綰,最後心情沉重的點頭。

  不過他又飛快的抬頭望向蕭煌:“大哥,你能幫我查查,看看靈兒她是不是被噬天門的人抓走了,如若找到她,我和她立刻從王府搬出去。”

  “這事我會查的。”

  雖然江氏有不軌的心思,但她好歹是靖王府的人,蕭煌自然會查這件事。

  蕭俊昊鬆了一口氣,蕭煌又望向房間裡的別人,沉穩的說道:“還有你們,誰都不要再生事,不但不能生事,還要小心警慎的不要中了別人的招,因為皇上正盯著靖王府,打算算計我們,所以我們若想沒事,就要小心行事。”

  這一次房間裡的人,個個把蕭煌的話聽進去了,同時的點頭:“是,我們知道了。”

  蕭煌望了一眼後,終於放下心來,他掉頭望向靖王妃:“母妃,我要前往登州了。”

  “好,你去吧。”

  靖王妃點頭,蕭煌和蘇綰起身往外走去。

  身後的房間裡,靖王爺眼看著蕭煌和蘇綰二人領著人離開,想到蕭煌之前說的話,以及最近靖王府遇到的事情,靖王爺的臉上一下子嚴肅了,他掉頭望向房裡的人,緩緩的沉聲說道:“剛才世子說的話,你們聽到了,眼下我們靖王府成了皇上的眼中釘肉中刺,不除不快,若是你們不想死,就不要再給我整出任何的事情出來。”

  靖王爺的眼睛落到了自己的二兒子身上。

  蕭俊昊一直以來和江氏感情很好,現在江氏失蹤不見了,他怕他把心裡的那股怨氣算到蘇綰頭上,如若真是這樣,那就是中了皇帝和太子的計了,所以他們萬不可上當。

  蕭俊昊自然也知道這個理,最後飛快的起身保證:“父王放心吧,我不會糊塗的。”

  靖王爺點頭,又望向房裡別的人,個個點頭,靖王爺才放下心來,掉頭看到一臉蒼白的靖王妃已經睡了過去,靖王爺立刻示意所有人:“都各自回去吧,最近少出去,都安份的待在靖王府里。”

  “是,王爺。”

  眾人起身應了後退出去。

  蒼闌院。

  蕭煌和蘇綰的房間裡,蘇綰正抱著蕭煌的腰,一臉嬌媚的要求著:“我要和你一起前往登州。”

  “璨璨,登州眼下可是很危險的,除了那些湖匪外,還有老皇帝和太子派出的人手,兇險異常,你要是去,我不太放心。”

  蘇綰白嫩仿若桃花的小臉上滿是堅定的神色,神容執傲的說道。

  “若是沒事,我還不去呢,就因為有事,我才不放心你,所以我一定要去登州,你要是敢不帶我,那我就帶著人悄悄的偷去,哼,到時候要是我出了事,你就等著哭吧,都是你害的,誰叫你不帶我去的。”

  蘇綰威脅上了。

  蕭煌一臉拿她無奈的樣子,伸手抱住了她,然後俯身咬了蘇綰的小嫩唇一下,直到蘇綰呼疼才放開。

  某個男人眼神氤氳起來,伸手打橫一抱,把懷裡的小女人抱起來,直往房間的床上走去。

  蘇綰立刻伸手抱著他的脖子,嬌軟軟的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抵抗:“不行,我不同意,要是你不同意我去登州,就不要想上我的床。”

  可惜她的抗議聲,一點用處也沒有,早被某個傢伙給壓倒在了床上,大手一伸,她身上的衣服,三兩下便被扒光了。

  隨之房裡上演了纏綿火熱的一幕,細細的嬌喘聲響起,還伴隨著嗚咽聲:“帶不帶我,帶不帶我?”

  不知道某個小女人咬了男人的哪裡,直聽得他倒抽氣的聲音響起來,伴隨著的還有他細微的輕吟聲,以及他愉悅至極的聲音:“你個小妖精,爺怕了你了,帶你,帶你。”

  低吼聲響起來,以及那飛上九宵的嬌吟聲夾雜在一起。

  屋子裡終於安靜了下來,而大床上,兩個俊美的人,臉頰上同時染上了*的色彩,眉眼如絲,說不出的勾魂。

  男人望著女人,忍不住咬牙,完全是又愛又恨的神容,俯身便恨恨的親了女人的腦門一下,嘴裡還夾雜著一句軟語。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爺怕了你了。”

  蘇綰得意的輕笑起來,哈哈的伸手摟著蕭煌的脖子,撒嬌的說道:“怕了吧,以後乖乖的聽姐的,若是膽敢不從,保證讓你求饒。”

  “怕你了,怕你了。”

  蕭煌一臉認命的說道,伸出手緊緊的抱著蘇綰的小蠻腰,真正是一刻也不想和她分開了。

  “那我們睡一會兒,就起程。”

  “好。”

  兩個人摟在一起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了大約一個多時辰,兩個人起來洗盥了一番後,便收拾整齊,帶著一些人悄悄的離開靖王府,前往登州。

  登州離得西楚京都有些遠,大約有一千多里地。

  本來按照蕭煌等人的腳程,只需要幾天便到了,但因為帶著蘇綰,蕭煌不想累著她,所以行得略慢一些,這一行足足行了近十天才到。

  這一路上,兩個人可謂極盡恩愛,雖前往登州是為了剿殺湖匪,但蘇綰眼裡,兩個人不亞於度蜜月,完全是蜜裡調油的恩愛。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一路上蘇綰穿的是男裝,化身成了嬌滴滴的華衣小公子。

  蕭煌完全百無禁忌,當抱抱,當親親,當哄勸時,那就是滿目溫柔的哄勸,這落在外人的眼裡,完全是兩個斷袖之好的人。

  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扼腕痛惜,這樣風華出色的兩個青年公子,竟然是一對龍陽之好的人。

  有些人心裡痛惜,不過忍住了,有些人直接的當著蕭煌和蘇綰的面,搖頭晃腦的大呼。

  “可惜,可惜了一對風華絕代的人。”

  蘇綰看著這些,哭笑不得,最後警告蕭煌離得自己遠點,可惜蕭煌壓根就不理會她,依舊我行我素,當抱抱,當摟摟,當啃便啃兩口。

  最後蘇綰爭不過他,只得作罷,這樣恩恩愛愛的行走著,十天的功夫,登州還是到了。

  登州雖然地處的位置略偏遠,但因是西楚的中心紐帶位置,所以十分的繁華。

  肆洪是登州最繁華的一條湖泊,不但寬闊,還是多處城鎮的重要河道。

  偏在這登州肆洪湖上,群聚著一幫湖匪,早先這條湖泊上聚積著好幾股的湖匪,雖然匪徒多,但因為分散行兇,倒也不是特別的可怕,再加上知府大人不時的派兵剿一下匪,雖然沒抓到多少人,做做樣子也能震懾震懾這些湖匪,使得他們稍為的收斂一下囂張的氣焰。

  一直以來,這些湖匪和百姓官府都相安無事。

  可是自從這湖匪中出了一個叫“嗜血狂狼”的傢伙,這平衡的天地便變了。

  這嗜血狂狼的傢伙,真正的名字沒人知道,只知道這傢伙身形高大,膚色黑黝,臉上有一道刀疤,殘狠異常。

  這人不但殘狠異常,而且手段十分的血腥,身手十分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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