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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有這種事?”

  崔英臉色難看了,因為崔英身為武將,最不屑的便是欺人的事情,像那東海國的公主想強嫁給蕭世子的事情,他就不屑,身為武將,他有武將的傲骨,媽的,難道我們西楚國會怕你們東海國嗎,明明是來說和平的,現在倒到這裡來搶男人了,什麼公主啊,狗屁。

  崔英不屑,聽到蘇綰說的話立刻沉聲說道:“那本將把他們帶回去重重的審。”

  “好,有勞將軍了,麻煩崔將軍審完之後,把此事稟報給皇上。”

  這樣一來,即便他們和東海國的人打起來,老皇帝也該知道,不是他們欺人太甚,而是東海國的人欺人太甚,所以她們才會出手的,蘇綰想著客套的一揮手。

  身後的流茶立刻帶人下去把那幾個人抓了過來,交給了崔英。

  事實上先前並沒有人交待。

  東海國的幾名手下都是有家有小的人,誰敢輕易把自家的主子交出來,流茶之所以說是東海太子指使的,只不過是胡說的,當然這是蘇綰給他的暗示。

  現在蘇綰把這些人交到崔英的手上,崔英本就討厭東海國的人,這些人落到他的手上,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一定會撬開這些人的嘴巴。

  雖說這些人嘴巴挺硬的,但虎騎十八英的崔英,可是一位手段辛辣的將軍,所以蘇綰一點不擔心他審不出來。

  崔英帶著人走了,蘇綰則望著鳳離夜和蕭煌兩個人:“走吧。”

  她當先一步往安國候府外面的馬車走去,很快上了馬車,其餘的人則躍身上馬,一路直奔驛宮而去。

  西楚的驛宮內,此時正有人焦急的來回踱步,不時往外張望,然後追問門外的手下:“怎麼樣,可有消息了?”

  手下不敢回話,太子都已經問了幾遍了。

  容逸雲身後坐著東海公主容溪,容溪望了哥哥一眼,哥哥真是太浮燥了,這麼多年還是不能靜,身為太子這可是大忌。

  這些年若不是她和母后幫襯著他,只怕他早就遭人暗算了,哪裡還能坐在東宮太子的位置上。

  可他是她的哥哥,她怎麼可能會不幫他。

  容溪嘆口氣,望著容逸云:“哥哥,我讓你不要輕舉妄動,不要輕舉妄動,你偏不聽,現在又這樣著急,坐下來等消息便是了。”

  容溪其實心裡也著急,而且她感覺出事了,因為如若沒有出事,該有消息才是,但現在沒有消息,說明那邊出了意外。

  只是她不忍心對容逸雲說罷了。

  容逸雲沒理會容溪的苦心,惱火的在廳堂里發牢騷:“那些廢物,等回來看我如何收拾他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容溪嘆氣:“哥哥,那清靈縣主只怕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先前我們都是看輕了她,既然她不是良善之人,只怕你這次所做的事情會有變數,所以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辦才是?”

  容溪開始想,這事若是泄露了怎麼辦?

  依鳳離夜的獨霸,只怕被他們查出來是他們東海國的人動的手腳,定然不會善罷干休,上次就因為哥哥發難,他直接的便給哥哥下了毒,所以這一次若是被他知道?

  容溪的臉色忽地變了,飛快的起身望向容逸云:“哥哥,我們進宮,馬上進宮。”

  容逸雲尤不知發生什麼事了,看著妹妹突變的臉色,緊張的問道:“溪兒,怎麼了?”

  “這一次的事情若是敗露,那鳳離夜一定會帶人來找我們算帳,以他暴戾的性子,一言不和只怕我們就要倒霉,所以我們立刻進宮,只要進了西楚的皇宮就安全了,再怎麼樣,西楚的老皇帝也要保我們,因為若是我們在西楚皇宮發生了什麼事,父皇和母后一定不會善罷干休的,相反的,若是我們在這驛宮裡出了什麼事,老皇帝完全可以推得開開的。”

  容溪說完,身子已急急的往外走,容逸雲還有些不大相信,一臉惱怒的說道:“那鳳離夜也太狂妄了,竟然膽敢殺我們,本宮倒想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膽子。”

  容溪真想罵他一句蠢貨,他若不敢的話,當時就不會給他下毒了,既然給他下毒,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啊。

  不過她懶得說,只冷喝出聲:“走,立刻進宮。”

  容逸雲對於妹妹的話,還是不會不理的,一揮手領著人往外走去,不過他們剛走出廳堂,便看到門外有一名手下急急的奔進來,一奔過來便稟報:“太子殿下,那邊出事了。”

  容逸雲停下腳步,飛快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那些人隱在百姓中,被抓住了,眼下落到了那青霄國的太子手裡了,後來聽說審出來了,交待出是我們指使的。”

  容逸雲大怒:“他們敢。”

  容溪望向容逸雲蹙眉道:“哥哥,他們不會輕易交待的,但是鳳離夜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我們做出來的,他一定會過來報仇的,我們還是儘快進宮吧。”

  這時候容逸雲也感覺到了一抹怕意,立刻點頭同意了:“好。”

  他想到了自己中毒的事情,那鳳離夜根本就是瘋子,完全不管不顧的人物,他若是瘋狂起來,他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一行人立刻往驛宮外面走去,可惜他們還沒有走出自己所住的宮殿,便聽到門前有腳步聲響起,一眾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一身華美,仿若神仙的鳳離夜,這一次蘇綰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和蕭煌安靜的站在鳳離夜的身後。

  鳳離夜本就長得華美尊貴,此刻臉上暈開淺淺的笑意,更是如那漫步雲間的雲間嫡仙一般,徐步優雅的從外面走進來,神容皎潔清絕,可是偏偏這樣的他,讓容逸雲和公主容溪感覺到了一抹怕意。

  兩個人下意識的往後倒退一步,鳳離夜暗磁如酒的好聽聲音便響了起來:“各位這是打算進宮嗎?”

  容逸雲和容溪臉白了。他連他們要進宮的事情都知道了,可見這傢伙的心計是多麼的深沉,這一次他們定然會倒霉。

  容逸雲牙齒打著顫指著鳳離夜說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鳳離夜輕笑著說道:“有來有往乃人之常情,容太子送了我們一份大禮,我們豈能不還給你們,所以孤是來還禮的。”

  他說得優雅至極,就好像真的是來還禮的,可是容逸雲和容溪兩個人卻驚嚇得臉更白了。

  容逸雲則直接的指著鳳離夜說道:“你,你若是膽敢對我們動手的話,我父皇母后不會放過你們的。”

  鳳離夜臉色變都沒有變一下,依舊溫雅的說道:“孤等著。”

  這話也是直接的承認了一件事,他過來就是為了收拾容逸雲和容溪的。

  容逸雲和容溪兩個人往後退了三步,四下張望,打算命令人來對付他們。

  正在這時候,大門外,有不少的聲音響起來:“你們幹什麼,你們要對我們太子殿下和公主做什麼。”

  原來這邊的事情,驚動了東海國的朝臣,他們全都趕了過來,可惜門被擋住了,他們根本進不來,所以只能在外面嚷嚷著。

  可惜鳳離夜根本不理會外面的人,只吩咐身後的流茶和流白等人:“去,廢了東海太子的一條腿,毀掉公主的一張臉,孤要看看廢了腿的太子還會不會是太子,毀了臉的公主,還怎麼當東海第一美人。”

  一句話使得容逸雲和容溪臉色白了,兩個人身子控制不住的輕顫著,害怕的往後急退,似乎唯有這樣,他們才會感覺好受。

  可饒是這樣,也擋不住流茶和流白等手下凌厲的身手,兩個人領著幾名手下閃身直奔容逸雲和容溪而去。

  一人直奔容逸雲的腿,一人直奔容溪的臉。

  恰在這時候,宮門外,有高叫聲傳進來。

  “鳳太子請住手。”

  這說話的竟是寧王蕭燁,寧王蕭燁得到安國候府門外的消息,很快猜出鳳離夜一定會來驛宮,所以領著人過來了。

  沒想到一過來便見到鳳離夜要廢了容逸雲的一條腿,還要毀了公主容溪的一張臉,如若真的這樣的話,那麼他們西楚國如何向東海國的人交手。

  蕭燁趕緊的出聲阻止。

  可惜鳳離夜不叫停,那流茶和流白二人根本不可能停手,數名手下眨眼的功夫便對上了容逸雲和容溪二人。

  而外面的蕭燁見鳳離夜沒有理會他,心中一怒便待強闖進來,正好聽到鳳離夜的話響起:“寧王殿下這是要與孤為敵了嗎?”

  蕭燁腳下一頓,忽地想到自己和蘇綰的事情,鳳離夜是綰綰的舅舅,如若今日他得罪了鳳離夜,以後他只怕難以娶綰綰,所以他停住了動作,只在外面叫道:“鳳太子有事好商量,不要這樣。”

  可惜鳳離夜卻不理會他,只抬頭望向前面,流茶和流白兩個人很快控制住了容逸雲和容溪。

  此時的容逸雲和容溪兩個人完全成了待斬的羔羊,兩個人臉色一片慘白,害怕的哀求起來:“鳳太子饒我們一次。”

  “饒過我們吧,我們立刻啟程回東海國,立刻回去。”

  可惜鳳離夜輕慢的聲音懶懶的響起:“晚了。”

  他話剛落,流茶手中的軟刀揮了出去,一刀便斬了容逸雲的腿,容逸雲的慘叫聲響起來,而同時還有一種絕望漫延在他的周身,因為沒有了一條腿的太子,註定是廢太子,那些曾經被他欺壓的兄弟,又會如何千倍百倍的還回來呢。

  他想想都覺得絕望,最後因為腿斷了,直接承受不住的昏迷了過去。

  而流白手中的薄刀也果斷的直奔容溪的面頰而去,眼看短刀要削到了容溪的玉面,不遠處的忽地一道暗器打了過來,碰的一聲打歪了流白手中的薄刀,薄刀插著容溪的臉頰而過,絲絲寒芒從她的臉頰擦過,她一陣陣的昏劂,差點沒有昏死過去。

  正在這時,一道身影閃身而出,眨眼的功夫,一枚煙霧彈扔了出來。

  煙霧迷漫中,一道身影快速的提起雲溪,鳳離夜的臉色變了,袍袖一抬,一掌轟了出去。而那提著雲溪的身影哇的一聲吐了一大口血,然後把手中的雲溪對著另外一人砸了過去,隨之那受了重傷的人勉強的掙扎著沖了出去。

  待到濃煙散去,雲溪早沒了身影,鳳離夜沉聲命令手下:“去追,那人受了重傷,定然跑不遠,若是抓到,把他帶回來,孤倒要看看何人敢從孤的手裡救人。”

  “是,”流茶領命去追人。

  這裡寧王蕭燁已經帶著人進來了,一看到容逸雲受了重傷,趕緊的吩咐人把容逸雲抬進屋子裡救治。

  而鳳離夜則心情不好的望了一眼蕭煌和蘇綰,沉聲說道:“走。”

  一行人又如來時一般,轉身走了,蘇綰跟在鳳離夜的身後安撫鳳離夜。

  “舅舅,你別生氣了,那個女人雖然好命被救走了,但下次再見到她,我定不會放過她的。”

  鳳離夜面色鬆緩一些,點頭和蘇綰等人一路離開了驛宮。

  而另外一邊,一個蒙著臉的黑衣人,一路帶著容溪迅速的離開了驛宮,七拐八彎繞來繞去的,很快到了一處無人走過的街道,黑衣人把容溪放下,冷冷的說道:“公主殿下,等會兒悄悄的回驛宮把容太子等人帶出宮吧,不要再留在西楚了。”

  他說完轉身便走,身後的容溪一臉的慘白,整個人虛弱得差點站不住,想到之前的事情還後怕,自己差點就被毀容了,幸虧,幸虧這人忽地出現救了她。

  這人是誰?容溪忽地想到一個人來,那人之前看到了玉佩放了她,這一次難道也是他,她眼睛亮了一下叫道:“是不是,是不是蕭世子讓你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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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2章前世糾葛 蘇綰昏迷〔有票投啊

  寂靜的街道上,那本來打算離開的黑衣人,腳步頓了一頓,然後轉身望向身後的容溪,森冷的說道:“公主好自為之吧,不要管是何人救了你,不過有這一次不代表還會有下一次,公主若是不想面容被廢,就趕緊的離開。”

  他說完轉身便走,嘴角一抹詭異的笑意,理也不理身後的容溪。

  黑衣人迅速的離開了,可是容溪卻並沒有急著走,而是伸手摸出了雙紋鴛鴦佩,仔細的把玩了一會兒,她可以肯定,這一次救她的定然是蕭煌,看來這龍紋鴛鴦佩真是個好東西。

  這一次若不是它,她定然要被毀容。

  可是這龍紋鴛鴦佩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她記得這鴛鴦佩是他父皇的,父皇隨手放在一個錦盒之中,看上去並不是什麼特別珍貴的東西,當時她看了挺喜歡的,便跟父皇要了,父皇也隨便的賞給她了。

  可是現在這鴛鴦佩和蕭煌有什麼關係嗎,對他來說似乎特別的重要。

  容溪想著,把龍紋鴛鴦佩收好,這可是她保命的東西,千萬不能鬧丟了。

  至於眼下立刻回國,還是怎麼的,她還是先悄悄的回驛宮再說。

  想到驛宮,容溪便想到了自個哥哥被斬了的雙腿,想到這個,容溪心痛無比。

  哥哥他被廢了腿,只怕與東宮太子無緣了,歷朝歷代哪有斷腿的太子上位的。

  容溪一陣心煩意亂,最後轉身便走,一路悄悄的回驛宮去了。

  而另外一邊,鳳離夜和蕭煌蘇綰等人已經一路回安國候府了。

  一回到安國候府,蕭煌便攔住了鳳離夜的去路,認真的望著鳳離夜說道:“舅舅,我想儘快娶璨璨,請你給我們主持大婚事宜。”

  鳳離夜抬眸望著蕭煌,悠悠的問道:“今日郡主選夫那邊,你是如何處理的?”

  蕭煌劍眉輕挑,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幽幽望著鳳離夜,還不是你惹出來的好事,還好意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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