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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再次的擊中了鳳離夜的命穴,鳳離夜深思起來。

  兩個人一時安靜了下來,正在這時,身前響起腳步聲,兩個男人同時抬頭望過去,便看到面前站著不少人。

  為首的正是寧王蕭燁,而蕭燁身側站著一堆人,為首的兩個人應該是東海國的太子和公主。

  蕭燁指著鳳離夜介紹道:“這位便是青霄國的太子鳳離夜,這位是我們西楚國靖王府的世子蕭煌。”

  鳳離夜望著東海國的容逸雲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而蕭煌則只望了一眼,並沒有吭聲。

  至於公主容溪,兩個男人根本沒有多加注意,容溪不禁有些失望,心裡十分的失落,張嘴想說些什麼,卻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恰在這時候,龍雀台外面,太監的聲音適時的響起來:“皇上駕到,榮妃娘娘駕到,賢妃娘娘駕到。”

  老皇帝帶領著他的妃嬪隆重的登場了,一時間龍雀台內呼聲震天:“臣等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承乾帝一路走進龍雀台,朝著四周跪拜的臣子擺手:“起來吧。”

  至於鳳離夜和東海國的太子等人,只微微的福了一下身子,行了半禮便作罷了。

  老皇帝也不計較,心情特別的好,一路領著妃嬪進了龍雀台最裡面的樓閣里,隨之坐了下來,待到他坐下,榮妃賢妃等妃嬪才陸續的坐下來,老皇帝示意眾人也坐下。

  皇帝一到,晚宴差不多便開始了,此時天色已不早了,所以眾人紛紛的找座位坐下。

  皇帝領著一眾后妃還有公主坐在龍雀台裡面的樓閣里,而東海國的使臣便坐在皇帝的下首,青霄國的鳳離夜和蘇綰也坐在皇帝的下首位置上,端王君黎也坐在下首。

  樓閣內除了這些人外,還有一些作陪的朝中重臣,以及皇子。

  余者皆坐在樓閣之外,按次往下坐。

  龍雀台就是為了招待貴賓所建,所以樓閣前面是一處寬廣的空地,專門用來表演歌舞才藝的,兩邊則坐著很多朝中的大臣,以及家眷,有些官職小的人家,都一直排出去老遠,連皇帝的影子都看不到。

  龍雀台內,老皇帝笑望著東海國的太子容逸雲和青霄國的太子鳳離夜:“今日朕很高興。沒想到東海國的貴客和青霄國的貴客,同時齊聚我西楚國,朕真是太榮幸了,哈哈。”

  東海國的容逸雲眸光幽暗的望了對面的青霄國太子鳳離夜。

  之前他們過去和鳳離夜打招呼,鳳離夜的態度讓容逸雲有些微的不滿。

  容逸雲身為東海國的太子,一向金尊玉貴,所到之處光芒萬丈,什麼時候受人輕視過,所以鳳離夜讓他不慡了。

  而且容逸雲一點也看不出這鳳離夜有什麼可怕的。聽他父皇的意思,竟然分外的害怕這鳳離夜,一再的叮嚀他們不要和青霄國的人犯衝突。

  現如今看來,也沒看出他長有三頭六臂。

  容逸雲心裡想著,望向了鳳離夜身側的蘇綰,長得嘛還不錯,雖然軟萌迷人,可是倒底不大氣,哪像他的妹妹,千嬌百媚,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只有自己妹妹這樣的美人,才配得上蕭煌這樣的人中龍鳳。

  容逸雲心裡想著,笑望向上首的老皇帝說道:“是啊,本宮也很高興前來西楚國商談兩國和平之事,若是我們能順利的和西楚國談和,那天下將會永遠太平,百姓安居樂業,蒸蒸日上。以後再也沒有峰煙戰火,戰亂紛爭,五湖四海河海晏清,繁榮昌盛。”

  容逸雲慷概激昂的一番說詞,正中老皇帝的心思,老皇帝立刻端了酒杯望向容逸雲。

  “容太子說得太好了,這也是朕心裡的企願,祝我們和談成功,天下太平。”

  “好。”

  容逸雲慡朗的端起了酒杯望向四周的人:“讓我們一起幹了這杯酒,祝天下太平,永無峰煙戰火。”

  個個端起了酒杯,只有青霄國的太子鳳離夜沒動,鳳離夜沒動,蘇綰自然也不會動。

  容逸雲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望著鳳離夜,略微不悅的說道:“鳳太子難道不贊同本宮的話嗎?”

  鳳離夜挑了挑嘴角,遞給他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太子想太多了,孤乃青霄國的太子,你們有沒有峰煙戰火,似乎和孤沒什麼關係吧,所以孤就不參與了。”

  容逸雲臉一黑,瞳眸便有怒火。

  寧王蕭燁不想這兩個人對上,這兩個人眼下待在西楚,就是西楚的貴客,如若他們兩個人嗆了聲,打起來,有什麼損傷的話,吃虧的還是西楚國,所以蕭燁溫聲開口。

  “既然鳳太子不喜歡吃酒,那我們一起吃一杯吧。”

  蕭燁當先仰頭喝了一杯酒,然後望向容逸雲說道:“容太子,幹了。”

  容逸雲望了望鳳離夜,眼裡湧起陰霾,慢慢的舉高酒杯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他的眼光望向了鳳離夜身側的蘇綰,嘴角一抹陰冷的笑,哼,青霄國的小郡主嗎?他倒要看看,待會兒她還能不能順利的嫁給蕭煌。

  容逸雲喝光了酒,朝著上首的老皇帝晃了一下。

  老皇帝趕緊的開口:“來,幹了這杯酒。”

  龍雀台內外,所有人都端起了酒杯喝酒。

  待到一杯酒喝完後,外面便有舞姬上來跳舞,悠揚的音樂聲響起,輕快的舞蹈跳了起來。

  先前因為鳳離夜引來的不快,慢慢的淡了,容逸雲一邊聽音樂,一邊望著上首的老皇帝說到:“皇上,此番本宮前來西楚國商談兩國和平之事,我父皇特別重視這件事,選派了我們東海國最受寵愛的公主前來西楚國聯姻,這是我東海國最珍貴的公主,我妹妹容溪。”

  容溪站了起來,她的頭上戴著一頂金冠,冠前垂著金線流蘇,所以看不真切她的容貌,不過卻聽到她聲如黃鶯般的響起:“容溪能嫁到西楚國為兩國和平做一番貢獻,是容溪的榮幸。”

  “好,好一個深明大義的公主。”

  老皇帝率先笑了起來,不過很快他便犯了愁,東海國的這位公主嫁給誰來聯姻。

  眼下皇室中只有寧王蕭燁沒有娶正妃,至於慶王蕭彬早就娶了正妃的,至於另外兩個小的,還太小,根本沒辦法娶妻。

  老皇帝又想了想自己,難道他要把這容溪納入後宮不成?

  老皇帝望向身側的榮妃娘娘,有些不大樂意了,他很寵榮妃,不想再納別的女人進宮了。

  可如若自己不納進後宮,把這女人指給誰,指給兒子,那蘇綰怎麼辦?

  兒子是想娶蘇綰的,而且經過這兩三天的了解,老皇帝知道這青霄國雖然離得自己的西楚國遠,可是他卻可以嵌制東海國和南魯國,而且青霄國和他們還沒有任何利益的牽扯,比起東海國更讓人願意巴結。

  所以他心裡還是更願意自個的兒子娶昭華郡主為妃。

  可若不把東海公主指給兒子,又指給誰呢。

  這東海公主的背後可是有個東海國呢,如若指給別人,這東海國起了什麼狼子野心的怎麼辦?

  老皇帝正為難,下首的蕭燁開了口:“公主不遠千里來到我們西楚國,我們西楚國自當盡全力替公主挑選一個夫婿,今日這龍雀台內外,不少的青年才俊,公主看看可有滿意的,若是公主有滿意的,我父皇自當替公主指婚,如若沒有滿意的,我父皇一定會重新替公主挑選一位夫婿。”

  蕭燁的話說完,老皇帝便不吭聲了,先看看這位容溪公主的意思再說吧。

  容溪臉頰有些燒燙,讓她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嫁給誰,她如何好意思。

  容溪望了一眼身側的哥哥,容逸雲立刻站起身說道:“我妹妹乃是東海國的第一美人,不但美貌,而且有智慧,是我父皇母后的掌上明珠,此番她委屈自己前來西楚國聯姻,所以定然要挑選一個足以配得上她的夫婿,方能慰我父皇母后的心意。”

  容逸雲話一落,龍雀台內,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望向了一側的蕭煌。

  因為蕭煌在西楚京都頗富盛名,不但容貌風華絕代,還手握西楚的重兵,在天下也是頗富盛名的。

  這容逸雲的話,讓人無端的認為他說的人正是蕭煌。

  老皇帝的臉色瞬間不好看了,同時龍雀台內多少人臉色不好看,個個眸色幽暗的望著容逸雲。

  誰也沒有吭聲,最後是寧王蕭燁開口:“不知道容太子所指的是何人?”

  容逸雲長指一指便指向了蕭煌,龍雀台頓時像炸了鍋一般的響起各種的議論聲,裡面外面,個個說個不停。

  而坐在老皇帝身後的慕芊芊實在受不了東海宮的人,明知道人家有未婚夫,還公然搶人,他以為他們算老幾啊,還有他以為他們家的公主算什麼東西啊,還第一美人。我呸。

  慕芊芊的性子一向直,實在受不了的站起身,冷瞪著容逸雲問道。

  “容太子,這就是你們東海宮的第一美人嗎?可真有風範啊,這是明晃晃的搶人家夫婿,難道你們東海宮的人都是聾子瞎子不成,沒聽到蕭世子已經有未婚妻了嗎?還是你們東海國男人都死絕了,所以這公主不得不嫁到我們西楚國來和別人搶男人,要不然諾大的東海國就找不到一個她看得上眼的嗎?非要跑到我們西楚國來丟人現眼的,我呸。”

  慕芊芊的話使得東海國的人,全都黑了臉,容逸雲更是怒火萬丈的瞪著慕芊芊。

  不過慕芊芊這人一向不怕別人,所以嬌媚的瞪回去,有種做就別怕別人罵,這下面罵的人多了去,她只不過藏不住心事罷了。

  龍雀台內,眾人一時沉默,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有一道掌聲響起來,眾人齊刷刷的望過去,便看到青霄國的太子鳳離夜正優雅的輕拍著手。

  那神容說不出的溫馨,就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可是熟知他心性的蘇綰卻知道,舅舅生氣了。

  舅舅一生氣,有人就要倒大霉了,所以這什麼東海國的太子,等著受罪吧。

  鳳離夜沒理會別人,輕拍著手望向對面的容逸雲。

  “容太子,孤也想問問你,難道你們東海國的男人全是廢物,所以害得公主不得不外嫁?”

  鳳離夜此話一出,龍雀內的東海國使臣全都黑了臉,這是*裸的打他們臉子,什麼叫他們東海國的男人全是廢物,公主不得不外嫁,他們都有用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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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9章狠狠打臉 挑撥離間〔求票紙〕

  龍雀台內,東海國的太子和一干使臣,臉色難看至極,陰沉沉的瞪視著對面的鳳離夜,而那個毒舌的傢伙,正好整似暇的望著他們,絲毫也不認為自己說的話有何不妥。

  容逸雲咬牙:“鳳太子,你別欺人太甚了。”

  鳳離夜立刻瀲眉輕笑起來;“孤欺你又如何?敢從孤手裡搶人,你一一有種。”

  明明是淡若輕風的話,可是所有人都從鳳離夜的話里聽出了一抹血腥氣。

  個個不安的望著這青霄國的太子,聽說青霄國的人擅長使毒,這位太子爺不會一怒毒死東海國的太子吧。

  容逸雲氣得整張臉都扭曲了,抬手怒指著鳳離夜:“你太狂妄了,今日本宮要教訓教訓你。”

  “教訓孤嗎?”

  鳳離夜眸光幽亮,唇角是譏諷的笑意:“那也要你有這個本事?”

  鳳離夜這話刺激得容逸雲控制不住的抬手凝力,一掌便對著鳳離夜轟了過去,鳳離夜袍袖一抬,一道裹著藍光的勁風迎了上來,碰的一聲,兩個人眨眼之間便過了一招,不過一招之後,立馬便見高低。

  只見鳳離夜依舊慵懶無比的坐著,而那容逸雲卻被他的掌力給襲擊得倒退了兩步,一股血氣往上涌,喉間一抹甜膩的血腥氣,不過容逸雲身為東海國的太子,自然丟不起這臉,趕緊的把一口血氣咽下去,只是一張臉卻慘白得可怕,身子晃了晃才站穩。

  而他身側的容溪卻看到了他的手,一片青黑。

  容溪嚇得驚呼:“哥哥,你的手。”

  容逸雲飛快的低頭,果見自己的手上一片青黑之色,儼然是中毒了。

  他一招之內傷敗,還被鳳離夜給下了毒。

  容逸雲臉色一片狂風暴雨之色,飛快的抬首望向對面的鳳離夜:“你竟然膽敢給本宮下毒。”

  鳳離夜臉上笑意微醺,懶洋洋的點頭:“是的。孤給你下毒了。”

  他談笑風生的好像完全不當回事似的,龍雀台內個個黑了臉,尤其是容逸雲身後的東海國的使臣,個個噌噌的站起來,指著鳳離夜說道:“鳳太子你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膽敢搶孤的東西,就要做好受懲罰的準備。”

  鳳離夜輕描淡寫的端起酒杯,不在意的喝了一小口,然後放下酒杯,一臉好心的提醒對面的容逸雲。

  “這毒不會要你的命,只是你不能動用武功罷了,動一次,你功力便會流失一次,而且每一次都會痛苦至極。”

  鳳離夜說完嘆口氣,幽幽的說道:“其實孤就是太仁慈了。”

  龍雀台內,個個黑了臉,一出手便這樣陰毒的招數,還叫仁慈啊。

  這可比一刀斃命讓人痛苦,每動用一次武功,功力便會流失一次,而且還會很痛苦。

  要知道容逸雲身為東海國的太子,多少人盯著他的太子之位呢,若是他不能動用功力,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那他等於是一個廢物,最後只剩下挨打的份了。

  而這青霄國的太子,竟然還說自己太仁慈了。

  龍雀台內,有人開始流汗,慶幸自己先前沒有得罪這位主。

  容逸雲聽了鳳離夜的話,憤怒得想殺人,可偏偏拿對方沒有辦法,一雙眼睛都快噴火了。

  這時候他身側的公主容溪,搶先一步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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