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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想著,蕭煌幽幽的聲音響起來:“璨璨,我看出來了,你有事瞞著我,說吧,是什麼事瞞我?”

  蘇綰正想否決,不想窗外晏歌的聲音響起來:“小姐,江寒煙出去了,往永壽宮的後面去了。”

  房間裡,蕭煌望著蘇綰,一臉我就知道肯定有什麼事,他神容冷魅的開口:“有好戲一起瞧,吃獨份可不是好習慣?”

  蘇綰一臉的無語,最後認命的說道:“我當初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要上你這麼一個傢伙。”

  這下換蕭煌猛抽嘴角了,一臉的黑線條,他這被上的沒叫苦,這上人的竟然叫苦連天的,還有天理嗎?

  不過前面蘇綰已經開口了:“走吧,一起去看戲。”

  蕭煌身形一動,閃身飄到了蘇綰的身邊,修長如玉的大手一伸霸道的扣住了蘇綰的手,蘇綰試圖掙扎,可惜身側的人根本不理會她,執著的拉著她的手,一路飄出了房間,然後命令前面的晏歌:“前面帶路。”

  晏歌領路,一路往前面飄去。蕭煌則回頭望向蘇綰說道:“與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蘇綰死死的瞪著他的臉,恨不得在他的臉上射穿一個洞來,這是她的地方,怎麼倒好像是他的地方了,呸。

  “不知道。”

  蘇綰冷冷的說道,蕭煌一聽,直接的停住了腳步,悠悠的說道:“既然不知道去看什麼,我們回去吧。”

  說完當真的拉著蘇綰便要往回走,蘇綰氣得想頓足捶胸,怎麼這麼倒霉,當初為毛要強上這個傢伙,她是倒了八代血霉了啊。

  最初這傢伙還能吃吃癟,可現在是全然的占上風了啊。

  “好了,我告訴你了,”蘇綰認命的開口,主要是她太想看看江寒煙那個女人去見的人是不是宣王蕭哲。

  蕭煌手一伸又拽著她,帶她一路跟上了前面晏歌,兩個人跟著晏歌往後面而去,路上蘇綰把宣王蕭哲眼下很可能在永壽宮的事情告訴了蕭煌,不過蕭煌並沒有多大的驚訝,似乎心中瞭然似的。

  這一回倒是輪到蘇綰驚訝了,望著身側的傢伙說道:“難道你早就知道宣王蕭哲回京了。”

  “嗯,我收到他回京的消息了,只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膽大,竟住在宮中。”

  “那你也知道蕭哲和江寒煙的關係了,他們是情人嗎?”

  蕭煌點頭,忽地朝著蘇綰噓了一下:“好像除了我們,還有人去看戲了,小心點,看看是誰?”

  蕭煌拉著蘇綰停了下來,前面的晏歌也停了下來,看了一會兒,很快回來稟報:“回王爺,是怡靈縣主,怡靈縣主跟著廣陽郡主的身後一起去了。”

  晏歌說完,蘇綰忍不住笑了起來,女兒去捉母親的女一干,這戲碼真是太好看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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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7章意外之吻 母女大戲

  夜幕之下,永壽宮內,上演著一幕一幕的隱秘,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安國候府的夫人江寒煙,江寒煙此時說不出的焦慮,因為她實在是擔心白天的玉鐲事件,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見蕭哲一面,而且她知道蕭哲眼下一定留在宮中,就在太后的這座宮殿之中。

  一路上她小心的避開了永壽宮的太監和宮女,直往永壽宮後面的抱廈而去,不過待到她走到後面,忽地有一道身影閃身飄了出去,電光火石的功夫便要出手襲擊江寒煙,江寒煙早防著這些高手,一看來人襲擊趕緊的叫起來:“別動,是我,我要見你們家爺。”

  蕭哲的手下自然是認識江寒煙的,知道這位主和自家的爺有私情,所以飛快的停手,然後小聲的開口:“你等我一下,我去稟報我家爺。”

  手下閃身進了抱廈,只一會兒的功夫,一道欣長俊挺的身影如幽靈似的冒了出來,直往江寒煙的身邊飄去,眨眼的功夫落在江寒煙的身邊,這人正是宣王蕭哲。

  蕭哲沒想到江寒煙如此大膽,竟然在永壽宮還膽敢來見他,這事若是讓他的母后知道,只怕她非死不可了。

  蕭哲伸手拉了江寒煙飛快的走到永壽宮後面的一處隱秘的地方,然後冷聲責問:“江寒煙,你瘋了,你長點腦子好不好,這時候來找我做什麼?”

  江寒煙被蕭哲一責怪,眼淚都流了下來,她哽咽著說道:“不是我要來見你,而是有急事才來見你的。”

  “什麼事?”

  蕭哲滿臉陰霾的問,雖然此刻身處黑暗之地,可是江寒煙還是看到了蕭哲陰森冷冽的瞳眸,這個人再不是從前她認識的那個蕭哲了,再不是從前那個對她深愛不已的蕭哲了。

  忽地江寒煙有些後怕,不敢說了。

  蕭哲已是不耐煩的開口:“倒底什麼事,你快說啊?”

  雖然江寒煙害怕,可是那事件太大了,所以她只能咬牙開口:“今日我想栽髒陷害蘇綰,所以指使了五公主跟前的明瓔大宮女來做這件事,為了拉攏她,所以我賞了一個玉鐲給她,那玉鐲玉鐲一一一。”

  江寒煙不敢往下說了,但是宣王蕭哲十分的聰明,一聽江寒煙的話,他已經猜測出什麼來了,臉色瞬間攏滿了戾氣,他大手一伸便掐上了江寒煙的脖子:“你不會告訴我,你賞給那賤人的鐲子是我從曲陽帶回來給你的吧。”

  上一回他回京,那時候他還深深的喜歡著她,所以從曲陽帶來了不少好東西給她,其中就有當地盛產的黃田玉做成的玉鐲,她不會把那玉鐲拿來賞人了吧。

  江寒煙被掐得快窒息了,她掙扎著叫起來:“蕭哲,我不是有意的,我以為這事不會有人認出來的,誰知道竟然被端王君黎給認了出來,他還多看了兩眼,我懷疑皇上,皇上一一。”

  蕭哲鬆了手,陰狠如狼的盯著江寒煙:“你不會告訴我,說皇兄已經察覺了。”

  “我懷疑皇上察覺了。”

  江寒煙喘著粗氣說道,這一回蕭哲是真的憤怒了,惡狠狠的瞪著江寒煙,一個字也沒有說,此刻他想到的是母后的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他還真是糊塗。

  江寒煙看著蕭哲那陌生的眼光,害怕了起來,她撲過去抱住蕭哲:“蕭哲,我知道錯了,你別不要我,不要不理我,不要一一。”

  蕭哲一把推開她,直接的把她推倒在身後的地上,他冷冷的指著她:“江寒煙,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你給我滾,以後再也不要來見我。”

  他說完轉身便想走,江寒煙一聽他的話,再看他絕決的神態,心如針刺,她掙扎著撲過來,抱住蕭哲的腿:“蕭哲,不要不要我,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愛著你啊,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她說著放聲哭起來,蕭哲一聽她的哭聲,生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他蹲下身子捂住了江寒煙的嘴巴,兇狠的叫起來:“江寒煙,你是不是想把我們兩個人都搞死你才甘心。”

  江寒煙掙扎著緊摟住蕭哲的腰,痛哭著叫道:“蕭哲,求你不要不理我。”

  她說著急急的往蕭哲的臉頰上胡亂親著,蕭哲想推開她,又怕她撕心裂肺的叫,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與她胡亂應付著。

  這裡兩個人在糾纏親熱,別處隱著的人看呆了眼睛,一時做聲不得。

  蕭煌和蘇綰兩個人也都看到了這一幕,此時他們兩個人隱在永壽宮東南角一棵高大的樹木上,把遠處的情況給看了個一清二楚,兩個人在咋舌的同時想到了之前他們兩個人身上發生的事情,一時間蕭煌周身浮起一抹燥熱,精緻冷魅的面容上瞳眸一片暗潮。

  再不看前面發生的事情,反觀蘇綰倒是看得挺有滋味的,還嘖嘴一臉的驚嘆,蕭煌無語的蹙眉,這丫頭的思維怎麼就跟常人不一樣呢,眼見著蘇綰看得津津有味的,蕭大世子不想再讓她看了,他忍不住想著,是不是這場面看多了,所以這傢伙才能做出那樣膽大的行徑來,千萬不能再讓她看了。

  他心中想著,長臂一伸,修長如玉的手,捂住了蘇綰的眼睛。

  蘇綰本來正看得熱情,出來就是來看戲的,有人敢演,她有什麼不敢看的,不過她倒是看出來了,這江寒煙完全是一廂情願的獻身啊,人家宣王殿下完全是應付了事,這女人走到今天這步田地,也夠可憐的。

  蘇綰正看得有味的時候,忽地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不但如此,她的鼻端還充斥著一股幽淡的清香之味,她一聞就知道是蕭煌身上的氣息,這傢伙什麼時候離得她這麼近了,還捂她眼睛,蘇綰不滿的抬手扒掉蕭煌的手,然後抬頭想和蕭煌理論,可是她卻是忘了,此刻她們兩個人是在樹上,所以這一動,腳下一滑,便欲朝樹下滑去。

  蕭煌趕緊的一伸手拉住了她,因為用力過猛,導致蘇綰直接的反撲向他,把他給壓在了身後的樹杆上,而且蘇綰的臉直直的往蕭煌的臉頰之上撞去,兩個人臉對臉,嘴對嘴,竟然準確無語的直接對上了。

  蘇綰的眼睛眨了眨,完全的驚呆了,蕭煌也呆住了,隨之心臟竟然控制不住的加快了起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充斥在他的周身,他忽地想起當初蘇綰強上他時的動作,他便下意識的學習上了,伸出自己的舌輕輕的舔上了蘇綰的唇。

  一觸之下竟有無名的快感充觸著周身,一瞬間有一種如坐九霄雲車的感覺,使得他忍不住順著蘇綰的唇舔了一圈。

  蘇綰此時是完全的驚呆了,隨之醒神後第一感覺,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膽敢對她耍流氓,身子往後一退,抬手一掌便欲朝蕭煌拍去,不過蕭大世子趕緊的伸手抓著她,在她耳邊輕語。

  “別打,會驚動他們的。”

  蘇綰磨牙,臉色黑沉沉的,瞳眸寒光四射的瞪著蕭煌,小聲的冷罵:“你個流氓,色胚,竟然膽敢對我那樣,信不信我整死你。”

  蕭煌挑了挑眉,性感的唇輕輕的嘖了嘖:“你不覺得很美好嗎?”

  “美好你個屁啊。”

  蘇綰怒瞪著他,蕭煌眸光瀲灩的輕笑:“當初你也是這樣舔我的。”

  “啊,”蘇綰目瞪口呆,當時的情況她都忘了好嗎,他竟然還記得一清二楚,而且她有這種狗啃式的舔嗎,不,絕對不會是這樣的,蘇綰臉色陰沉的瞪著蕭煌:“閉嘴,看戲了,還有以後不准再犯了,否則別怪我和你翻臉。”

  她說完轉身望向前方,不再看身側的傢伙,而此時的她,完全忘了自己就坐在蕭煌的懷裡。

  蕭煌眸光深沉,瞳眸緊鎖著蘇綰的唇,鮮艷得就像一朵被露珠浸濕過的飽滿花骨朵一般,先前那清甜的口感還留在他的唇齒間,蕭煌伸手輕觸自己的唇,眸光越來越暗沉。

  正在他流連回味的時候,前方本來正纏綿在一起的兩個人,忽地鬆了開來,宣王蕭哲的臉色陡沉,冷冽的喝聲響起來:“什麼人?出來。”

  蘇綰心一沉,下意識的握緊了手指,她們被人發現了嗎?

  可是他們明明離得很遠啊,她正想著,身後的蕭煌手臂一伸攬了蘇綰的腰,然後修長的大手捂住了蘇綰的嘴巴,同時他輕輕的靠過來,貼著蘇綰的身子輕語:“別叫,他沒有發現我們。”

  蘇綰鬆了一口氣,隨之發現身後的傢伙此時緊靠著她,而她嬌小的身子整個的窩在他的懷裡,這算怎麼回事,蘇綰真想一腳把他踹下樹去,可是前面已有數道身影飄了過來,她不敢動,若是她動一下,就要被宣王蕭哲發現了,那他們就要惹上麻煩。

  可是不動,她算是被這傢伙吃足了豆腐,蘇綰想想忍不住磨牙。

  不過很快前面的動靜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飛快的望過去,而身側摟住她腰的蕭煌,望著懷中一動不動的小小身影,有那麼一瞬間,他有一種天長地久的感覺,就這樣摟著她,永遠也不放開。

  蘇綰根本沒有注意到蕭煌的變化,只抬頭盯著前面發生的事情。

  原來是躲在暗處的蘇明月被宣王蕭哲給發現了。

  宣王蕭哲一喝,幾名手下閃身直奔蘇明月停留的地方,其中一人飛快的上手把蘇明月給抓了出來,直扔到宣王蕭哲的面前。

  蘇明月此時完全的花容失色,跌倒在了宣王蕭哲的面前。

  宣王蕭哲冷沉的臉上滿是陰驁,不過當看到蘇明月時,臉上的怒容退了開去,換上了淡淡的笑意:“你是明月。”

  蕭哲的聲音一起,江寒煙驚叫一聲,沒想到竟叫女兒發現自己和蕭哲的事情,江寒煙只覺得丟臉至極,飛快的爬起身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她沒想到月兒竟然跑到這兒來。

  江寒煙走過來,不滿的叫起來:“月兒,你怎麼來了?”

  蘇明月一聽到江寒煙的責怪,嫵媚的面容上滿是怒意:“若是我不來,怎麼知道你竟然做出這等不守婦道的事情。”

  她尖銳的叫起來,江寒煙被女兒的話給生生的刺激到了。

  這一陣子以來,江寒煙先是喪子之痛,然後被自己心愛的人給嫌棄了,現在又被女兒嫌棄,她整個人都不堪這重重的打擊,整個腦子都不好了,她衝過來指著蘇明月尖叫:“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

  蘇明月憤恨的瞪著江寒煙,此刻的她眼睛通紅,神容說不出的凌厲,說出口的話也刻薄至極,和江寒煙針鋒相對,此時的她們,不像母女,倒像兩個爭風吃醋的女人。

  “我說你不守婦道,水性揚花一一一。”

  蘇明月的話還沒有說完,江寒煙已經受不了刺激的抬手狠狠的對著蘇明月扇了一耳光,蘇明月愣住了,隨之反應過來瞪著江寒煙:“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自己不守婦道,不知檢點,竟然還打我,我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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