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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他拉到後面的倉庫,鎖上門惡狠狠道 :

  “你到底想幹嘛?!”

  “我就是想來看看你。”他抬頭凝視著我,頗認真地。

  我太陽穴又開始跳,不受控制的,不自然地咳了兩聲,我指著門口對他道:

  “可是我不想看到你,你給我馬上離開,有多遠滾多遠。”

  給我勒令的人微微抿緊唇,沒有立即按照我說的去做,不止沒按照我的話來,他還上前抓住我,探頭就要吻我。

  我急忙後退,他進一步地粘上來,他用巧妙的柔道寢技對付我,箍住我的雙臂,再用腿巧妙一拌,我們一起滾到地上,他迅速強吻上來。

  失了先機,給吻了個底朝天,我氣得頭上冒煙,揚手要打他,他連忙閉上眼睛,但是卻沒有任何閃避,似乎準備結實挨我這一下。

  “你讓我打是吧,我偏偏不打!”我的脾氣也上來,氣惱地一把推開他,起身去拍自己褲子。

  我剛彎下腰,手沒還沒摸到腿,一雙白皙手臂便是捧住我胯間,他動作迅速地拉開我褲子拉鏈,張口便喊住我微微勃/起的地方。

  我猛地倒吸一口涼氣,險些沒刺激得輕呼出聲。

  給溫熱的口腔包裹,我不爭氣的□和麵包發酵一樣緩緩脹大起來,軟綿綿的海綿體變成堅硬的鐵塊,野蠻地抵住他喉嚨。

  沈翔放開我,似笑非笑地盯著我下面:

  “現在看你怎麼出去。”

  我的□難看地翹著,精神頭好到只靠意志根本壓不下去,努力了一會兒未果,我氣憤地將還在淡笑的人壓到身下。

  “你就非得讓我這樣才高興?這樣你滿意了?”

  我粗魯地去解他褲子,將他大腿分開。

  被我在他腿間粗魯摸索,他這才露出些驚慌表情,吃痛地並緊腿,不讓我暢快繼續。

  “別這樣,真的很疼……又會破的,破了很難好,我接下來幾天都會不舒服。”

  他朝後面縮,用胳膊撐住我肩膀。

  “你現在知道疼?”

  剛才挑逗我的時候怎麼就不長記性。

  “稍微潤滑一下,拜託了。”他放軟態度地和我討饒。

  我皺了皺眉,還是朝巴掌上吐了口痰,抹了把自己分/身,就著手指還濕的,探到他後面抽/動潤滑。

  糙糙的潤滑起不到多少作用,這裡也沒有潤滑油和保險套,我邊埋進他體內,邊鬱悶地:

  “你這不是自找苦吃……”

  趴在地上的人緊緊閉著眼,臉色很紅,已經冒出些汗,秀致的眉毛微蹙著,些微痛楚些微銷魂的樣子。

  我抱著他的腰開始律動,他立即急促喘氣地開始低低呻吟。

  完事以後,我把褲子丟到還在不停喘息的人身上: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就算你來強的,我也不會客氣,我對你的忍讓到今天為止。”

  不是真對付不了他,多半時候只是我捨不得。

  上身還衣著完整的人緊張地接過褲子,他把□關鍵部位遮住,抬頭怔怔看著我。

  “你這樣看我也沒用,我說話算數,你要是覺得我還會繼續容忍你下去,那你就錯了。”

  以前我以為沈翔是家犬,溫順又忠誠,但其實他只是長得像犬型的壞心狐狸,了解了他的實質,我也就無需再迷戀他。

  我這次是鐵了心不再理會他,無論他做什麼,我一律是冷冷無視,他想來我店裡幫忙,我就讓我的員工把他轟出去,他來我家裡找我,我就將大門摔上,給他一扇冷門板。

  他的堅持持續了幾天,大概也終於覺察到我這次是認真地,無措地開始和我道歉,他說得誠懇,我卻已經根本不想聽下去,把他電話掛掉,我直接把電話線也拔了。

  騷擾在幾日後終於停止,沈翔終於不再來找我,他很安靜地消失了,毫無預兆地。

  “今天有沒有奇怪的人來電話?”我問櫃檯前的店員。

  男店員困惑地搖了搖頭:

  “都是訂東西的客人,老闆你在等人電話嗎?”

  “沒。”我捂著嘴巴咳嗽兩聲,“你們繼續看店吧。”

  只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又不是我的誰,我又為什麼要去在乎他呢。

  我困頓地捂著額頭在隔出來的辦公室里發呆。

  沒有期待中的輕鬆,只有突然而至的空落和難過。

  我覺得沈翔就像是我人生路上無意撞到的電線桿,我是不小心撞上去的,很疼,也很印象深刻。但他歸根到底也只是一根電線桿,還是通了電的,他不是我該牽手的對象。

  他的年輕完美和我有著太遠距離,他的壞心多情也根本不值得我留戀。

  我這樣告誡自己。

  沈翔的經紀人來找了我,他告訴我沈翔現在不吃也不喝,除非我過去看他,否則他就一直這樣下去。

  “他以前是隨便,但現在的確只和你來往了,他為你改變這麼多,你至於這麼狠心?”

  他這話讓我聽了十分不舒服,似乎所有的錯都在我身上,沈翔肯收心和我來往,我就該感恩戴德一樣。

  “我有要求他為我改變?他可以繼續隨便,我巴不得他趕緊放棄我,這樣我也不用這麼麻煩!”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真不知道他到底迷上你什麼,整天魂不守舍地,所以我才說和誰認真都別和你這種直男認真,根本就不懂怎麼和男人做還非要在上面,他被你做到肛裂自己去醫院做fèng補手術有跟你抱怨過一句?!你就只會趴在他身上享受是吧!”

  “……”

  我張口結舌。

  “看你這臉孔也知道你根本沒關心過他,就這樣你也好意思說愛他,真是可笑。”

  見我還干愣著,男人又冷笑起來:

  “他現在就呆在酒店裡,幾天沒有出來了,你要是想放著他這樣不管大可以不去,我不勉強你。”

  我在酒店房門外停住,久久盯著門板。

  剛才的焦急已然冷靜下來,理智重新回歸,對上眼前這塊門板,我突然覺得它沉重之極。

  我知道進去意味著什麼,一旦推開它,就等於我選擇了裡面這個人,這對目前的我來說無疑是困難的,我無法就這樣毫不在意地牽起他的手。

  進去便是萬劫不復,我用各種理由催眠著自己,讓自己可以離開得瀟灑些,不去陷進他精心布置的牢籠陷阱。

  人生可以瀟灑的地方太多,我想讓我的愛情也瀟灑一次,但它卻像個僵硬木訥的愚笨孩子,不聽話到骨子裡。

  它好像知道門裡面有它期待的另一半,逐漸吞噬著我的理智,催促我進去。

  原來這才是愛情。

  沈翔是聰明的,他把我摸得一清二楚,也了解我的底線,他知道我不會放下他不管,也很清楚我無法就這樣接受他。頭腦清明的知道強求下無愛情,所以他沒有要求和我立刻開始,而是退一步地只提出住到我那裡,做一名普通房客。

  他不惜在他人氣最盛的時候同他的合約公司請長假,只為和我堅持這場持久戰。

  將沈翔的行李搬了進來,我和他約法三章。

  “這裡沒有多餘的房間,你給我睡客廳沙發,你如果不經我同意就進我房間,我就直接把你趕出去。”我將一條新添置的毛毯扔到他以後要渡過的沙發上,“你要是有任何逾越行為,我一樣把你趕出去。”

  只做休閒打扮的青年靦腆微笑:

  “可是這沙發會不會太短了,而且質地看去也不怎麼好的樣子。”

  竟然還挑剔,我沒好氣地看了他眼:

  “要睡好地方是吧,那住酒店去。”

  欠扁的人連忙涎笑:

  “別,我就睡這裡好了。”

  我不禁懷疑他想住這裡是不是早就預謀了,畢竟他可是幾天前就提前讓助理收拾好行李的人。

  比記性,我不輸他,要比心機,我真不如他。

  沈翔很入鄉隨俗地馬上去體驗沙發的觸感,坐著試了一下,然後又換成躺著的姿勢,他上身只穿了件大V領的黃色毛衫,躺下後衣領滑下一邊,露出半個光滑的肩頭。

  因為都是男性,沈翔睡在客廳並不會帶給誰不便,不過他總是無意間走漏春光的香艷模樣讓我十分鬱悶,尤其是在韓凌和他搭話的時候,看著和自己一樣臉孔的人同他聊得開心,我就滿身不舒服,脾氣也跟著蹭蹭上漲。

  有種討厭大概是天生的,韓曉白不喜歡沈翔,甚至可以說是討厭,他拉著韓唯去捉弄睡在客廳里的沈翔,在他喝的水裡加胡椒粉,把他喜歡的衣服用我的毛筆寫幼稚的圖畫,在他的沙發上放毛毛蟲,把有潔癖的沈翔嚇得半夜慘叫連連。

  沈翔也當真能忍,竟然沒有同韓曉白計較,不過他還是對半夜裡多出來的毛蟲產生陰影,欲言又止地跟著我,最後還是委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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