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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令、張昀銘、齊三寶、藍子出這些人哪個不是轟轟烈烈,他懂得多著呢。

  “小姐,您有什麼事嗎?少爺現在和莫少爺還有真雅姑娘在吃飯,您要不要過去?”

  相思搖搖頭,“我沒事了。”

  說完,她關上了門。

  石頭的鼻子差點給門夾到,他摸著鼻子,心說火氣可真大。

  相思手裡有四五個紅通通的橘子,這可是西北,江南的東西運過來可不容易。

  她放在桌上看著,心裡亂糟糟的。

  是不是自己太咄咄逼人了,皓軒都說不是了,為什麼就不能相信。

  相思知道哥哥也去過,他十六歲的時候衛衡南叔叔就帶著人去過了,說什麼長見識省的以後給人帶歪了都不知道。

  想必,他也是這樣給帶去長見識吧。

  雖然這樣安慰著自己,可是她心裡總是不舒服。

  但是總也不能這樣僵下去吧,她要不要先跟皓軒道歉?

  相思在糾結,皓軒也是食不下咽。

  他一個大男人面上看不出來,心裡卻絞成一團,以至於吃下什麼都不知道。

  吃完後他就推碗,“莫兄,你在這裡陪著真雅姑娘吃飯,我去辦點事。”

  等他走了,真雅問青寶,“他這是怎麼了?”

  青寶夾了一塊羊肉給她,“不知道。”

  真雅不跟相思一樣,吃肉只吃瘦的豬肉和雞肉,達旦人本來就是吃牛羊肉的民族,她可是喜歡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我們喝點酒吧。”真雅看著桌上的酒,早就饞了。

  青寶一把把酒壺拿過來,給自己倒了一杯。

  真雅眼巴巴的等著,可是他並沒有給她倒。

  真雅拿起酒杯,“我的我的呢?”

  “你不能喝。”

  “為什麼,我海量。”

  青寶的眼神落在她胸口,“你有傷。”

  真雅下意識的用手去捂,“已經好了。”

  “我看看。”

  真雅捂緊了胸口,“喂,你幹嘛?你們中原有句話叫男女授受不親。”

  “醫者父母心,我又不是沒看過。”

  真雅大吼,“你就是我爹也不能看。”

  說完,她忽然看到青寶狹促的眼神,頓時知道受了欺騙。

  “好啊,你敢捉弄我。”

  青寶放下筷子,“哪有,吃飽了,你慢慢吃。”

  真雅也放下筷子追了出去,“你回來,我們把話說清楚。”

  “無話可說。”

  真雅一直追到人家的房門口,達旦人都是熱情爽朗的,她雖然有些小狡猾,但好歹保持著一顆赤子之心,有些時候就軸的反應不過來。

  青寶正要換衣服,她就追了進來。

  “喂,把話說清楚。”

  青寶真沒覺得還需要有什麼說的,挑挑眉道:“我要洗澡。”

  “你洗你的澡,我就是跟你說,不要隨便占我的便宜,我爹一點都不好當,是要短命的。”

  “這麼說你爹,你要給我擦背?”

  真雅氣的直跺腳,雪白的臉上雲蒸霞蔚的紅艷,“你,你太壞了,怪不得說你們中原人都狡猾,不跟你說了。”

  “喂!”青寶忽然拉住了她。

  真雅一回頭,她抬腳就去踢青寶。

  青寶一勾唇角,把人反手一推,她就輕飄飄的落在了床上。

  真雅可不是個任由折騰的人,她手一扯,就把粉色床幔扯下,纏在了青寶的胳膊上。

  青寶逗著她玩兒,巧妙的和她爭奪,倆個人你來我往,忽然床帳子都給扯了下來。

  青寶往前一撲,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粉紅的床帳子落在身上,把他們倆個從頭到腳都蓋起來。

  帳子下面,是交疊的身體。

  真雅眨了眨大大的眼睛,那長長的睫毛就像風中的花蕊簌簌而動,惹人憐愛。

  青寶的心就像被她的睫毛給扇了進去,麻麻的痒痒的。

  他都差點伸手去摸她的眼睛。

  剛要起身,忽然聽到真雅說:“你長的真好看,比我們達旦的月神都好看。”

  達旦的月神是男人,傳說是個高大藍眼睛的佩劍男子,女人到了出嫁的年齡都要到月下洗澡,希望得到月神的臨幸。於是就有那些好色的男人利用藥物把女孩迷奸,可女孩醒來卻以為是月神乾的,以為是無上的光榮,而她的夫家更以此為榮,生了孩子就是月神的兒子,是綠帽子戴的最高興的一個民族。

  對於達旦人的特殊愛好,青寶不與評價,但是要把他跟那個有淫名的神相提並論,他怎麼就那麼不樂意呢。

  “我的確比他好看,還比他正直。”

  他想要摸摸真雅的睫毛沒動手,真雅卻沒跟他客氣,伸手摸了他的臉。

  “你的臉竟然跟女人一樣滑。”

  青寶頓時黑了臉,“你這是什麼形容詞?我的臉比你的滑嗎?”

  真雅拿著他的手往自己臉上摸,“你試試呀,是不是比我的滑。”

  紅綃帳,一片摸來摸去的風光……

  相思在屋裡思索了半天,決定自己去找皓軒。

  她把橘子帶上,準備拿著這個當藉口,

  而此時皓軒也想要去找相思,他深深的檢討了一下,覺得自己不該和女孩子置氣。

  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公主,卻要跟著她來這兇險之地,一路上跟著吃了不少苦,就憑著這份心,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那些大男子主義也該收收了。

  剛要準備去見相思,忽然聽到敲門聲。

  他精神一振,難道是相思。

  人家一個女孩子都來給他道歉,皓軒又是高興又是愧疚。

  可是拉開門他愣住了,原來門口站了個陌生女子。

  她穿著一件薑黃色大朵牡丹花的旗袍,大冷的天竟然光光的露著倆只大胳膊,旗袍做的很貼身,勾勒出成熟的曲線,旗袍的開叉更是高到了胯間,一走動就看到了雪白的大腿。

  皓軒皺眉,“你是誰?”

  女人伸手捋了捋她那頭燙的發黃的水波紋捲髮,嬌滴滴的說:“少爺,我燙了壺小酒,來給您暖暖身子。”

  皓軒知道她們這種女人,所以不假辭色,“我不需要,拿走。”

  女人哪裡肯走,原來她們被感到一個小院裡,反正沒了生意便在一起嗑瓜子打麻將,談亂著這幫人。

  這個說皓軒帥那個說青寶帥,還有說石頭長得溫和清秀的,越說越熱鬧。

  就有人提出他們今晚會不會找侍寢的,老鴇厲聲說:“浪蹄子們,可死了你們這顆騷心。這幫人可不簡單,你們沒看到後面還跟著倆位小姐嗎?估計不是未婚妻也是相好的。”

  銷金窟的紅牌叫嬌嬌,她很不服氣,“那可不一定,哪有不偷腥的男人?就算帶著未婚妻,說不定也是想要偷著吃。”

  於是就有人慫恿她,“嬌嬌呀,聽說沒有你睡不服的男人,不如就去睡一個,說不定他就看上你,你一步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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