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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許久沒有喝酒的赫連曜破例喝了點酒,不至於醉,卻已經微醺。

  晚上回到家,他抱著雪苼求歡。

  從雪苼去了英吉利,前後已經有半年,走的時候是白雪飄飄,現在江南的桂花香飄十里,已經快要過中秋節。

  這麼長的時間裡,倆個人相濡以沫徐一刻都不分離,卻很少做親密的事。

  在這之前,倆個人大概有倆個月沒有親熱了。

  赫連曜喝了酒,人格外的熱情,還沒到房間就把雪苼給抱起來。

  一進門兒,他把人給扔到了大床上,喊著她的名字從額頭開始親吻。

  雪苼給他親的氣息不勻,卻也深深的動了情。

  不需要矯情更不需要過多的語言,倆個人的身體已經深深融合。

  雪苼的手給他按在枕頭旁邊,她對這個很不滿。

  “赫連曜,放開我,我想要抱著你。”

  酒精在身體裡揮發開來,引出男人的劣根性,看著她焦急的樣子他偏偏就不讓如願。

  低低的笑聲灑在她耳畔,他惡劣的說,“我就不。”

  “赫連曜!”她嬌氣的喊著,讓的他血液沸騰。

  他低頭,封住了她嬌嫩的小嘴兒……

  日上三竿,房間的門被拍著山響。

  雪苼翻了個身,扯了杯子蒙住頭,不耐煩的喊:“赫連曜,你去看看。”

  赫連曜本來還想再來個晨運,現在卻已經沒了機會,他對外面的人也是咬牙不已。

  但是用腳丫子都能猜到,除了小八,沒有人能這麼放肆。

  他穿好衣服,出去了打開門。

  用高大的身形擋住了小八往裡面張望的眼睛,他沉聲問:“什麼事?”

  小八哼了一聲,“叫你們起來吃早餐而已。”

  他後面忽然有個懶懶的聲音說:“我說你們起不來,他非要跟我打賭,看看,這不是輸了?”

  小八回頭惡狠狠的瞪了白長卿一眼,“那可不一定,也許他們早就起來了,在房間裡聊天呢。”

  說著,他就要從赫連曜臂彎底下鑽過去。

  赫連曜手疾眼快,拎著他的衣領子把人給拉回來,“你懂點兒事,雪苼還在裡面睡覺呢。”

  小八本來就想耍賴,給赫連曜這樣一說就沒了耍賴的藉口,特別是回頭看到白長卿得瑟的笑,他簡直就要氣炸了。

  “那我也要進去看,我還跟雪苼睡在一張床上呢。”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赫連曜和白長卿都變了臉。

  赫連曜沖身後的白長卿點點頭,“白兄,人交給你了。”

  白長卿頷首,“赫連兄不要介意,都是我家教不嚴。”

  小八的後脖領子給拎起來,他蹬著腿兒撒潑。“白長卿,你這個白狗子,把我給放下。”

  白長卿一臉的淡定,“小八你輸了,我現在就要你回去給我履行賭約。”

  “我後悔了,白長卿,我後悔了,呀,你輕點兒。”

  看著走掉的倆個人,赫連曜還是覺得有些彆扭。

  好好的女人愛不夠,為什麼要喜歡男人呢。

  但這是人家的事情他自然不能發表任何意見,關門回到屋裡。

  雪苼已經起來,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問:“是小八在吵吧?”

  “嗯,已經給帶走了。”

  “我都聽到了,他說賭約,什麼賭約?”

  赫連曜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還能有什麼?不就是閨房裡的那點事兒嗎?”

  雪苼一聽就紅了臉,她雖然接受小八的取向,可是對於男人的那點事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看著她紅通通的臉蛋兒,赫連曜就知道她在想不良的東西。

  翻身上去把人給壓住,“你既然醒了,昨晚那剩下的我們再補上。”

  原來,昨晚雪苼實在是累極了,求著他不要。

  赫連曜憐惜她大病初癒,竟然真的就停下來,根本沒吃飽。

  雪苼卻渾身酸疼,企圖賴帳。“我不要了,我要睡覺。”

  赫連曜哄著她,"雪苼,來一次,好不好?”

  “不好。”她軟軟的拒絕帶著笑意,說是拒絕不如說欲拒還迎。

  赫連曜哪裡能錯過這樣的好機會,頓時又鑽進了被子裡。

  春宵苦短日高起,真是可以折了英雄腰。

  赫連曜和雪苼回到封平的時間剛好是中秋節的前幾天。

  大家早就得到了信兒,雪苼能康復這樣的大事兒,要平定了南疆,張昀銘就自作主張大肆慶祝一番。

  封平家家戶戶張燈結彩好不熱鬧,張昀銘晚上先看了一下自己的成果,有些得意。

  回家時已經是深夜,他在下屬那裡喝了幾杯酒,一身的酒氣。

  先去洗了澡,嘴裡又含了茶葉,等味道散的差不多才回了房間。

  屋裡亮著檯燈,小喜正在餵孩子。

  他輕輕的走進去,低下頭看著小喜產後胖了許多的臉。

  其實也不算特別胖,就是以前她太瘦了,懷著孩子的時候又懷相不好,吐到六個多月,更瘦的厲害。

  一直到孩子出生後她才胃口大開,現在孩子也快倆個月了,她也胖了起來。

  看著頭髮黑黑的兒子,張昀銘伸手抱了過來,“我抱他,你休息。”

  小喜佯怒道:“他都睡了你又抱起來,就慣他這些壞毛病,要是這樣你別去軍政府了,天天在家抱孩子。”

  張昀銘好脾氣的笑笑,“好好,我把他放下,你看看你這小嘴兒,還撮著呢,以為自己還在吃飯嗎?”

  孩子放在被窩裡,手腳掙扎了一下,小嘴也撇了撇,小喜忙用手輕輕的拍打他,這才睡安穩了。

  張昀銘去親小喜,“整天這麼伺候他,真是辛苦你了。”

  小喜驟起眉頭,“你喝酒了?”

  張昀銘知道消息不喜歡他喝酒,便解釋道:“今天是金華那邊來人了,大家在一起喝了幾杯。”

  提起金華,小喜的眉頭便皺起來,“藍師座還好嗎?”

  張昀銘搖搖頭,“不好,天天躲在家裡喝悶酒,孩子也不看一眼。我打算去把他和孩子都接過來,反正司令也要回來了,開導開導他。”

  小喜眼淚都快下來了,“這孩子也是個苦命的,生下來就沒有了媽媽,爸爸又不看她一眼。要不,你先把孩子帶到咱家裡來養著吧?”

  “這個……照顧一個孩子都挺辛苦的,我怕你身體受不了。”

  “我沒事,再找個奶媽就是了。雖然藍師座家也不缺奶媽,但總是沒有個女人管。”

  張昀銘覺得小喜說的有道理,他點點頭,“那我明天去金華的時候跟他商量一下。”

  原來,藍子出的夫人產後大出血去了,留下一個剛出生幾天的女兒。

  現在孩子都有三個多月了,藍子出還沉浸在悲傷里。

  他一直覺得這是自己的錯誤,都是因為自己出去打仗沒有照顧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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