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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覃纖細的手指捂住了他的嘴巴,“我有那么小心眼兒嗎?我是告訴你,不是保護我們娘倆,是娘仨。”

  “什麼?”韓風凜傻呆呆的,沒明白過來什麼意思。

  葛覃氣的要跺腳,擰著他胳膊上的硬肉指了指肚子。

  韓風凜這才明白過來,他猛地把葛覃抱著舉起來,“葛覃,你說你又懷寶寶了?”

  葛覃給這男人突然而來的幼稚嚇壞了,”放下放下,我害怕,”

  他趕緊把人放下,可眼睛落在她白皙的臉上一刻也不挪開。

  “看什麼呢?”

  “葛覃,謝謝你。”

  謝謝你從深淵裡救了我,謝謝你給我生兒育女。

  葛覃抱住他的胳膊,往花園深處看了看,大家幸福就好。

  長安身體虛弱,回家後便躺在床上睡覺。

  現在她一天倒是要睡十幾個鐘頭,才把喪失的體力一點點補充回來。

  相思和青寶一直纏著莫憑瀾,嘰嘰喳喳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們都在長安房間外面的套間,聲音不至於大的把她給吵醒,卻讓她即便睡著了也能聽到。

  聽到丈夫和孩子的聲音,聽到家的呼喚。

  長安一連這樣過了大半個月才逐漸好起來,除了晚上睡的早點,白天都是醒的。

  這半個多月她只忙著睡,韓風凜帶著葛覃走了也沒去送,幸好莫憑瀾讓碧桃給他們準備了禮物。

  她遺憾自己睡的錯過了春光,海棠花都敗了,孩子們也不放風箏了。

  莫憑瀾便提議帶著孩子出去爬山。

  這個提議挺好的,叫了懷孕的碧桃,一大家子呼呼啦啦去了郊外的藏鋒山。

  碧桃和長安不能爬山,便由著陳橋和莫憑瀾帶著孩子去玩,她們倆個則躲山下的寺廟裡看桃花。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白樂天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這山裡的桃花果然是一片芳華。

  長安和碧桃閒庭信步,賞花喝茶,談起以前的一些趣事,不覺半天過去。

  孩子們都從山上下來,莫憑瀾肩頭扛著相思,青寶則自己走。

  他不含累,反而神采奕奕。

  長安拿了帕子給大的小的擦汗,陳橋則去問碧桃有沒有覺得累。

  中午在這裡吃了一頓素齋,又去附近逛了,下午才回家。

  誰知一進門兒,就接到了一封從英國來的電報。

  長安心頭砰砰直跳,卻不敢打開。

  算來,雪苼去了應該加上路上的時間已經有三個月,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莫憑瀾知曉她的心意,便親自為她打開。

  電報上字數不多,就寫了已經平安到達,正在醫治。

  可見,並沒有好消息。

  長安變得心事重重。

  她總以為,雪苼一定會好的,自己中了這麼奇怪的毒都好了,雪苼的病肯定也會治好。

  可是這毒又和病不一樣,毒有解藥,可是很多病卻無藥可醫。

  莫憑瀾安慰她,“好了,別多想,有赫連曜呢,他不會讓雪苼有任何閃失的。”

  “嗯,但願。憑瀾哥哥,你抱緊了我。”

  她最近雖然飽受折磨卻胖了一點,下巴微微圓潤,皮膚吹彈得破,十分的可口可心。

  算來,蠱毒除了之後他們並沒有過多的親熱,反而溫馨依靠的時候多。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別想那麼多,睡吧。”

  “我睡不著,你親親我。”

  莫憑瀾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現在呢?”

  長安撅著嘴巴索吻,“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不要親額頭,我要親嘴巴。”

  莫憑瀾失笑,“怎麼越來越像相思了,乖。”

  他在她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

  長安卻不滿意,一個翻身把他給壓住,然後就親了上去。

  好猛!

  莫憑瀾給她撲的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傻乎乎的。

  長安笑出聲,“親吻要閉上眼睛呀,美人。”

  莫憑瀾給她勾的七暈八素,卻依然保持著理智,嗎“長安,不要。”

  “不要?老娘褲子都脫了,你竟然說不要?”

  莫憑瀾哭笑不得,這是哪裡來的女土匪?

  大手摩挲著她光滑的脊背,莫憑瀾還是企圖勸服她,“長安,我們別鬧了,你的身體還沒好。”

  長安在他身上扭來扭去,“我不管,我要你要你。”

  莫憑瀾深吸了一口氣,大祭司的話還扎在心裡,今天沒有任何準備,要怎麼要她?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他硬著心腸把人給從自己身上撕下來,“長安,睡覺。”

  長安被拒絕,不是一般的沒有面子。

  她愣愣的看著他整理好衣服往外走,“你去哪裡?”

  “我去找孩子們睡。”

  長安一個枕頭扔在他背後,“莫憑瀾,你給我滾,走了就別再回來找我。”

  莫憑瀾把枕頭撿起來抱懷裡,“那我走了。”

  “滾吧滾吧。”

  見他果然走了,長安心都要碎了,躺在床上掉金豆豆。

  莫憑瀾竟然不要她,是她太瘦還是太胖?是太黑還是太醜?

  她立刻從床上跳下來去照鏡子。

  莫憑瀾出了臥房之後,心裡也不好受。

  這具乾渴已久的身體哪裡經得起她的撩撥,他在夜風中讓自己冷靜下來。

  長安呀,你真是專來克我的小妖精。

  他回頭往屋裡看,自己就這樣走了,不太好吧?

  不過,他還是走了。

  大晚上的,他喊了衛兵。

  “司令,什麼事?”

  “去醫院?”

  “醫院?您生病了?”

  莫憑瀾擺擺手,“備車,哪裡那麼多廢話。”

  莫憑瀾來去只用了半個多小時,他捏著手裡的東西,興沖沖的跑到臥房裡。

  門沒關,他一推就開了。

  他本以為這個時間長安已經睡了,可是看清後不由得倒退了倆步。

  看他一臉驚嚇的模樣,長安徹底死心了。

  原來自己已經這麼難看了,他看了一眼就害怕。

  在也沒有性質,她扔下手裡的眉筆,懶懶的上床。

  莫憑瀾卻上前一步,拉住了她。

  她身上本來只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紅色紗衣,給莫憑瀾一扯就滑了下來。

  粉臂如藕膚如新荔,裹住嬌軀的抹胸長裙流水一般堆疊在腳上。

  “長安。”莫憑瀾只覺得嗓子像給火烤過,滋滋的冒煙。

  “你不是走了嗎?回來幹什麼?”

  他伸臂把她緊緊按在胸膛上,“別生氣了,我的心肝兒,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走,我丑。”

  “乖,不醜,你美,你美的我都把持不住了。”

  莫憑瀾這情話說的滿分,長安果然不鬧了,小手撫摸著他的胸膛,“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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