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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清銘白他一眼,“你怎麼就知道是兒子。”

  南宮辰壞笑,“難不成銘兒想要個女兒?那不如趁現在咱們好好加把勁,努力努力。”

  努力你個頭。

  夏清銘對於這人的厚顏無恥著實無奈。

  也懶得與他嬉鬧,嘆口氣,“把筆給我,今日若是處理不完,又得要熬到深夜了。”

  這皇帝還真不是人當的,南宮辰在心底不滿意的嘀咕。

  湊到夏清銘跟前,搬了把椅子,挨著他坐下。

  隨手翻了翻書案上的奏章,提議:“要是累的話,就先去歇著,這些奏章交給我就行。”

  夏清銘疑惑的上上下下打量南宮辰一番,滿臉狐疑:“你行嗎?”

  “銘兒,你也太小瞧你家相公我了,我當初好歹也是文武雙科的狀元。”

  “誰知道你那文狀元是怎麼來的呢,說不定有貓膩。”這件事,夏清銘懷疑了很久,南宮辰上課的時候老是打瞌睡,從來就沒認認真真的聽夫子講過。

  而夫子布置的作業,南宮辰也幾乎是從來沒寫過,這些大大小小的事務,夏清銘幾乎是全包了。

  誰叫南宮辰有那宮外可口的食物做誘餌呢。

  自己那時候,就像只可憐巴巴的小狗,人家拿著塊骨頭,讓他往東他就絕對不會往西。

  遇到南宮辰,還真是一段孽緣。

  “銘兒,你也太傷你家相公我的心了。”南宮辰捂著心口,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那文狀元可真的是我考出來的,絕對沒有摻假。”

  最近總是容易犯困,才說了幾回兒話,夏清銘便懨懨的,打起了瞌睡。

  南宮辰攬過夏清銘,讓他枕在自己的腿上,神態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望著夏清銘的眼眸柔情萬分,溫柔的仿佛都能夠滴出水。

  “若是困了,就在我身上枕著睡會兒,這些奏章我替你批閱,若有不懂的,我再叫醒你,可好?”

  夏清銘倒是很享受這人的溫柔,也覺得這提議不錯,一臉愜意的枕在南宮辰腿上,懨懨的閉上眼。

  一頭烏黑的長髮傾斜在地。

  南宮辰用手理了理夏清銘烏黑如絲般亮滑的頭髮,望著自家愛人甜美的睡姿,不由得勾起嘴角。

  南宮辰甚至是覺得人生得一夫,此生何求。

  不大功夫兒,夏清銘居然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也許是真的困了,居然連南宮辰什麼時候將他抱起來放到床榻上都不知道。

  為夏清銘掖好被子,放下帷幔,南宮辰重新來到書案邊,開始勤奮的翻閱起了奏章。

  靜怡的景陽殿裡,燈火昏黃,將南宮辰的影子拉長。

  床榻上另一人正睡得香甜,仿佛做了什麼美夢,唇角泛起一絲弧度。

  一覺天明,這一夜睡的極為踏實。

  夏清銘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稀鬆的睡眼,眸子裡有短暫的失神,那雙鳳眸水汪汪的,清澈如水,那黑漆漆的兩顆珍珠,毫無意識的微微轉動了一下。衣襟領口半開,側身的瞬間,絲滑的衣袍從雪白的右肩上滑落。

  露出宛若白玉,絲滑柔嫩的肌/膚。

  大清早的就看到這樣旖旎萬千,風情無限的大好風光,南宮辰一陣心猿意馬,從里榻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懷抱住夏清銘,在他香滑的右肩上親吻一口。

  “銘兒,大清早的你是在勾/引我麽?”

  夏清銘回神,沒好氣的推開南宮辰,“你個下流胚子,大清早的亂想些什麼。”

  “銘兒,明明是你太可口,怎麼能說是我下流。”南宮辰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手指不老實的在夏清銘滑嫩的肌/膚上遊走,指腹划過肌/膚的紋理,輕輕的猶如羽毛在上面撓過似地,夏清銘身體幾不可聞的顫了一下,隨即沒好氣的打開南宮辰的色爪,“這天都亮了,我先去把剩下的奏章批完。”

  “銘兒。”南宮辰一把框住夏清銘的腰,“這事,你家相公我早就替你辦好了,我都為你辛苦了一夜,你就不打算犒勞犒勞我。”

  “你都批閱完了?”

  夏清銘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南宮辰是誰啊,我若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了的。”非常享受夏清銘眼下震驚萬分的神情,南宮辰自大的說道。

  夏清銘還是覺得自己親自去看一下,比較保險。

  推開南宮辰,走到書案前,見那些奏章一摞摞的擺的整整齊齊,被分開放著,隨意抽出一本翻開,見上面有南宮辰的字跡,不由多看了一眼。

  別說,南宮辰還弄得挺像模像樣的,紋理思路,以及處事手段,事情該如何解決,都寫得清清楚楚,乾淨,簡潔且利落。

  南宮辰也下了床榻,從身後環住夏清銘,將下巴抵在夏清銘的肩膀上,“怎麼樣,你家相公我很厲害吧。”

  夏清銘這下還真的是無話可說,那人文狀元或許真的是憑著實力考出來的。

  “銘兒,你要如何獎勵我呢?”南宮辰含著夏清銘的耳垂,低語。

  耳垂一陣濕癢,夏清銘想要推開這人。

  南宮辰卻死死的從身後抱住他,細細密密的吻沿著後脖頸緩緩下移,用閒著的一隻手扯開夏清茗肩上的衣服,露出光潔,白嫩的後背。

  濕熱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後背上,那輕輕的吻,宛如羽毛在肌/膚紋理上划過般,撩撥的人心裡痒痒的。

  夏清銘不由得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張著嘴,微微的喘息。

  衣袍從身上滑落,南宮辰的手**著夏清銘窄韌而富有彈性的腰身,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磨蹭著。

  南宮辰嘶啞了聲音,用飽含**的嗓音道:“銘兒,我想要。”

  夏清銘被撩撥的一發不可收拾,喘息著,用最後的一絲理智掙扎著,“去床上。”

  語落,身體已經騰空,南宮辰抱著他,足尖一點,居然就到了床榻上,身體重重的覆上,夏清茗抬手擋住了自己的腹部,“輕點……嗯……孩子。”

  “寶貝兒,我知道。”如此說著,南宮辰扯下了夏清銘身上最後一件褻衣。隨手扯了自己的衣袍,露出結實精壯的體魄,分開夏清銘的雙腿將自己擠在了中間。

  ……

  帷幔被驚的晃動起來,室內一片旖旎。

  那床似乎也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運動,咯吱咯吱的響了起來。

  外面旭日升起,從窗戶暖暖的照了進來,暖人的光線照在被遮住了床榻的帷幔上,竟也隨著那醉人的**,顯得曖昧不清起來。

  第一百一十八章 商美人

  每每去夏清銘那兒,都有堆成小山的奏章。

  看著夏清銘一臉懨懨的模樣,帶著身子還要在那如山的奏章里埋頭苦幹,南宮辰就覺得心疼無比。

  如此反反覆覆了幾日,南宮將軍終於爆發了。

  這日,日頭正盛,陽光有點刺眼。

  翰林院裡一群文臣們正在擬著摺子,將夏國大大小小的事,哪怕是某個官員娶了幾房小妾,盛京里誰家被賊偷了,都寫得清清楚楚,真真是事無巨細,要多詳細有多詳細。

  翰林院的人正忙得不亦樂乎呢,一大隊禁衛軍就將這翰林院給圍了。

  一個個手拿兵器,氣勢洶洶的模樣,嚇得翰林院的人臉色都白了,卻又莫名其妙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就見禁衛軍分成了兩列,從中間走來一人。

  那人器宇軒昂,俊朗不凡,步伐穩重,面上帶著一股森然的笑意。

  翰林院的人被嚇了一大跳,這不是南宮將軍嗎,鑑於他有帶兵圍困戶部,逼著戶部往出拿錢的前科。

  翰林院的人戰戰兢兢,想不通南宮大將軍圍了他們這兒到底要幹什麼,他們這兒又沒有銀子,還是哪個不長眼的參了南宮將軍一本,被南宮將軍給知道了,翰林院的院首是個老頭子,此時分外的精明,趕緊讓屬下去翻看奏章,看看裡面有沒有參南宮將軍的,有的話,趕緊找出來。

  自己整了整心緒堆著笑臉迎了上去。

  “南宮將軍興師動眾的到咱們這翰林院可是有事?”

  南宮辰抿了唇,也不多言語,舉步踏進了翰林院,見那桌案上擺放的全是奏章,不由得心煩,這些東西最近經常害的咱們南宮大將軍苦熬到深夜。

  不由得皺了眉頭,朝廷拿著銀錢來養活這些官員,是為了讓他們替朝廷辦事,這些人倒好,一個個人精似地,他們害怕得罪同僚,只要是牽扯到了朝廷命官的事,這些奏章全堆到了他家銘兒那。

  還真是官官相護。

  一想到這兒,南宮辰冷下了臉,低喝一聲,“來人,將這翰林院給本將軍圍了,一個人也不許放出去。”

  禁衛軍接到命令,二話不說,齊刷刷的擺開一路,將這翰林院圍了個水泄不通,尤其那手裡的兵器,更是在陽光的餘暉下,泛著令人膽寒的冷光。

  翰林院的人嚇得紛紛慘白了臉,抖得如篩糠般,老老實實的擠在這間屋子裡。

  “將軍啊,咱們翰林院沒得罪你吧。”

  老院首顫顫巍巍的迎了上去,小心翼冀的道。

  當然得罪了,這群混蛋。他家銘兒還有著身子呢,居然還敢拿這些繁瑣的事去煩他,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南宮辰隨意的翻了翻桌案上的奏章,眼皮一抬,“今**們就在翰林院乖乖的給本將軍呆著,這些奏章什麼時候處理完了,什麼時候放你們回去。”

  “可是將軍,這些奏章上所奏之事,不是我等臣子能隨隨便便就決斷的啊。”

  老院首為難的道。

  “哼,這幾日的奏章別以為本將軍沒看過,全都是雞毛碎皮的小事,你們也居然敢拿出來去煩皇上,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煩了。”

  南宮辰冷哼一聲,負手而立,竟是衝著外面吩咐道:“今日若是不把這些事情處理好了,翰林院的人誰也別想走出去這裡一步。”

  “是,將軍。”

  翰林院的人一個個哭喪著張臉,重新規規矩矩的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埋頭和那成本的奏章苦鬥。

  ……

  “咦,這幾日的奏章倒是少了許多。”夏清銘近日來沒有那麼多國事要處理,臉色也漸漸紅潤了,望著桌上寥寥可數的奏章,不由得感嘆。

  南宮辰步入景陽殿,就聽聞夏清銘在那低語。

  不由得勾起嘴角,將夏清銘圈在自己的懷裡,“沒有那些煩人的奏章不是更好,正好你可以休息休息。”

  “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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