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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他虛弱的聲音這樣說,馬克西米安又再一次凝視著休琍爾。剛才的冷漠已蕩然無存,沉靜的黑曜石雙眸與湖綠色的美眸一次次的凝聚交會,好一瞬間,兩人默默無言。

  「你是以自己的意志到這裡來的嗎?」

  輕輕地,休琍爾點了點頭。

  馬克西米安靠近這樣的他,執起他的手。

  「好冷的手。」

  說著吻上他的手指。

  「啊……」

  蘇麻透體的暖意與舒服的感覺進入休琍爾體內。他顫抖著想要將手指抽回。

  男人卻不肯放手。

  「你不應該把自己凍成這樣的……」

  一邊說著,馬克西米安像要用吻給他溫度似的,在休琍爾的手指、指甲、手掌上,落下無數個吻。

  經由被觸摸的地方,溫度又回到體內,情不自禁地,休琍爾自唇fèng間溢出嬌喘。

  被這樣的唇吸引靠近的馬克西米安,將白蘭地含在口裡渡給他。

  打破隔合的口唇,彼此急切地纏膩交會。

  甘美的吻。

  彷佛要填補分離的那段時間似的,兩人貪婪地吸吮啃咬,難分難解。

  馬克西米安的吻,依次落在冰冷的頰上、頸項上、肩膀上、胸口上,傳送著自己的體溫。

  即使如此,休琍爾的身體依然未曾回暖,馬克西米安遂脫下自己的衣服,全裸地包住那具冰冷的身體。

  瞬間,休琍爾像是等待已久的投入那寬闊的胸膛,閉上了雙眸。

  感覺到對方強烈的回應,抱緊了自己,讓休琍爾更是心神迷醉。

  「一年前,那時候也是讓你凍著了……」

  耳邊的低喃,讓休琍爾回想起肉體被強占的情景,白嫩的雙頰染上兩朵羞紅。

  男人那雙時而痛懲休琍爾、時而侵入肉體內部,凌辱自己的手掌,此時正溫柔地撫觸著他的身體。

  每一個碰觸,都在休琍爾的內部,產生像花朵綻放般的變化。

  身體回暖的同時,休琍爾體內的情慾也被挑起,身軀不安地扭動,喉中溢出的呻吟儘是銷魂放蕩的嬌喘。

  冷冽澄澈的湖綠色雙眸,被高昂的情慾融化,漸漸轉化成紫蘿蘭色。馬克西米安注視著這妖異的變化。

  亞歷山大青金石之瞳。

  據說眼眸擁有兩種顏色的人,也擁有兩顆心,而休琍爾卻是兼具兩種性別。

  「想被我擁抱嗎?」

  雙眼貪婪地瞪視著濕潤的紫蘿闌色眼眸,馬克西米安問。

  「啊啊……」休琍爾發出好似嘆息般的嬌吟,靜靜地閉上紫色的雙眸。

  「回答我,休琍爾。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長長的眼睫搖晃著,紫蘿蘭色的眼眸再次呈現。

  「我要你,馬克西米安……」

  說出口的瞬間,擔心會被拒絕似的,紫色的眸光晃動閃爍。

  「我也,想要你。」

  聽到男人的回答,「噢……」休琍爾發出微細的歡聲。

  馬克西米安將在休琍爾身體上移走的手,滑落到下肢,摩掌著刻印在滑潤緊繃、白細大腿內側的愛欲痕跡。

  「被拉蒙擁抱有感覺嗎?」

  邊用手指描繪別的男人的痕跡,馬克西米安問著,記憶猶新的休琍爾很老實地回答:

  「嗯,像野獸一般的……」

  像是要隱藏神秘聖地般的小巧濃密,感覺到手指探入,休琍爾羞恥地僵直了身體,但是前端被觸摸的瞬問,感受到的輕微衝擊緩和了他的僵硬。

  濕濡的手指撥開花皮,讓被守護的官能凝聚點完全顯露在外。

  「啊……」

  休琍爾扯動喉嚨發出輕囈,微微地抽退腰部。

  用力量封往他的動作,馬克西米安的手指逗弄露出的花芽。強烈的刺激使得花芽挺立,變得更加敏感,他高聲呻吟。

  馬克西米安將唇觸上挺立的花芽,他就扭動腰部,再用舌頭舔觸,他的下肢就不住地顫動,休琍爾一點都無法隱藏自己的感覺。

  在花芽的下方,羞澀地開合閉喘的纖細花襞,滲透出漂亮透明的蜜液。 馬克西米安用舌尖汲取那蜜液。

  「啊…嗯唔……」

  故意不去碰觸敏感的花襞,需求渴望使得休琍爾不安地扭動呻吟。

  些微的愛撫也足以便花瓣內部完全滋潤,花芽漸漸突起堅挺。

  抬起緊繃白細的雙的,男人的舌尖深深的侵入內部,給予休琍爾近似強烈痙攣般的歡愉。

  謹慎地被分開閉合的花襞,激越的快感令休琍爾幾乎透不過氣來。

  微微開啟的朱唇嬌艷欲滴,香嫩軟滑的舌尖魅惑地掃遇唇角,隱藏在他下體的花朵也魅惑地張開。

  男人確認休琍爾已充分濕潤後,稍微抬起腰部,將自己的雄炬抵在花唇上。

  不粗暴,但卻也不留情的強勁,馬克西米安.羅蘭德探入休琍爾體內。

  「啊啊啊……」

  承受著暈眩般的壓迫感,但是休琍爾仍是迎入他,用濕濡的花襞覆蓋住、擁抱他。

  休琍爾感覺到自己的肉襞在引導著馬克西米安前進。男人在完全進入之後,覆上目己的身軀,慢慢的搖動,激進飽實的快感,更逼使休琍爾到達頂峰。

  「殺了我……」

  每一次登上絕頂,隨著甘美的呻吟之後傾出的話語竟是這樣。

  「殺了我、殺了我……救我、救救我……」

  在現實與銷魂的交替中,他的意識時而混濁時而清醒,無限滿足歡愉的將肉體完生靠近男人的臂膀中。

  「發生什麽事了?」 情慾之火已被歡愛澆熄的身體,羞澀地包裹在毛皮中的休琍爾,突然聽到男人冰冷的詢問,他不安地垂下眼睫。

  「發生什麽事,促使你來到這裡?休琍爾。」堅決地,不允許他逃避的,馬克西米安用強硬的口氣再問了一次。

  「馬克西米安,殺了我,請你殺了我。」

  聽到休琍爾吐露出來的話語,馬克西米安的神情更是冰冷:

  「你是為了這樣,才回到我身邊來的?」

  低著頭,休琍爾幽渺的語聲從唇間吐出:

  「你是為了復仇才凌辱我,還將我送給拉蒙。但是,請你饒了我,殺了我吧!」

  「和拉蒙之間發生了什麽?.」

  「無以計數…他像發了狂般的要我。」

  休琍爾坦然直承。

  「拉蒙說要娶我為妻。今天,就要讓我接受洗禮……」

  「所以,你才逃來這裡?」

  休琍爾點頭回答。

  「請你在拉蒙將我身體的事公開之前,用你的手,殺了我。」

  白得近乎透明的雙手,祈求似的遞出,休琍爾注視著馬克西米安。

  「我一直很害怕自己的身體。但是,你讓我明白,這樣的我也是與常人一樣會感到痛苦……感到快樂……」

  「我說過我是為了復仇。」

  不僅只是如此而已,休琍爾搖頭否定。

  「你為我打破了維克多爾的首級。」

  「那不過是陶磁罐子。」

  即使如此,那一瞬間休琍爾還是得到了救贖。

  「請你再救我一次,用你的手殺了我……」

  沒有回答休琍爾的祈求,馬克西米安站了起來,就這麽全裸著走出房間,拿了柄銳利的刀子折了回來。

  刀尖發出犀利的光芒,是柄雙刀的亞美利斯軍用短劍。

  男人臉上滿是對休琍爾的憤怒,單手握緊刀子,欺上身來。

  「把腳張開!」

  休琍爾依言獻出因快樂而慵倦的下肢,稍微地張開了腳。馬克西米安抓住白細的足踝一口氣扯開,用手抵住膝窩,強迫他抬起腰部。

  下肢高抬,還閃動著蜜汁的花瓣內部毫無遮欄地呈現,令休琍爾羞澀地扭動腰部,想隱藏住那塊神秘的聖地,馬克西米安卻施勁制止,用握著刀子那隻手的食指描摩揉搓著休琍爾嬌嫩的花芽。

  「啊!」

  休琍爾尖叫,惹人憐愛的花芽在男人的手中顫動著。

  馬克西米安撥開庇護著花芽的包皮,以手指確認位置後,將刀子靠近那裡,在休利爾驚叫出聲的同時順勢切入。

  「嗚……」休琍爾扯動喉嚨痛呼,連腳趾頭都忍不住顫動繃緊。

  激烈的疼痛,令休琍爾驚詫的瞪視著馬克西米安,看到男人黑曜石般的雙眸中燃燒著怒火。

  有如紅寶石般的血凝結成滴滲了出來,馬克西米安湊上口唇舔吮。

  血,並沒有一下子就止住。血終於止住時,現在的激痛,以及沒有預期的衝擊,使得已經頹萎的花芽失去保護的表皮,毫無遮掩地顯露於外。

  鮮艷的拓榴色花芽,可憐的顫動著。

  紫色的眼眸里滲出淚珠,「為什麽?這樣做……」

  休琍爾咬牙呻吟著。

  「痛得都流出眼淚了嗎?不過,這是懲罰……」

  水氣氤氳、珠淚盈眶的紫蘿蘭色眼眸,愣愣地注視著馬克西米安。

  「懲罰?」

  乾澀的唇瓣,反問著那句話。

  「休琍爾,我不能原諒想要以死解脫的人。」

  時而殘忍,卻不掩其高雅氣質的端正側臉,痛苦地扭曲著。

  「不能原諒想以死解脫的人」男人的這句話,包含著對克蕾蒂雅的愛,以及自己選擇死亡的憤怒。

  但是,對休琍爾的折磨,也同時讓馬克西米安產生了另一波激昂。

  他靠近傷口,吸吮地含住花芽。

  「啊、啊啊!」

  疼痛,讓休琍爾感到一陣暈眩。「啊、啊……」他不禁扭動著身體,墮入被虐的歡愉里。

  男人推進柔軟滑潤的花襞中,為了尋求更深的悅樂,將用唾液濡濕的手指插入他可憐的後花內。

  「啊啊!」

  休琍爾細白的臀部起了一陣痙孿,男人仍毫不容情的插入,用背後的手指,隔著一層薄薄的黏膜,摩擦揉蹭自己亢奮的男性象徵。

  尖銳的刺激,休琍爾噙著淚水的眼眸,凝聚不出焦點的瞪視著虛空。

  探入挺進,花芽被馬克西米安的腹部摩擦著,承受著強烈的刺激。

  休琍爾用雙手推拒著覆在身體上的馬克西米安。

  「別、別這樣……好痛!」

  但是,已學會情慾滋味的雙花同時受到刺激,最後他只能泄出嬌吟的抱緊馬克西米安。

  「讓我看看你的臉。」

  扳過下顎,被迫將別過的臉正面對著他。

  「張開你的眼睛。張開眼睛,看著我,休琍爾。」

  妖艷的紫色瞳眸腴出了馬克西米安的臉。

  「亞歷山大青金石……」

  男人低聲喃語。

  相互凝視,兩人幾乎同時到達頂峰。

  激烈高昂的交歡過後,休琍爾在男人的懷中疲累的睡去。

  抱緊自己的強勁力量,讓他覺得安心,全心沈溺在陶醉中。

  馬克西米安輕輕地放開環抱著他的手臂,用毛皮裹住休琍爾的身體,自己穿上衣服,在他身旁坐下來。

  但是,休琍爾淺淺的睡眠,在門打開,魯本斯進來的那一瞬間,讓從走廊流入房間內的冷冽空氣給驅散開了。

  下肢還甘軟蘇麻的休琍爾,無法起身,只能橫躺在壁爐前的地板上,看著老總管。

  「休琍爾大人的寢室已經準備好了。」魯本斯拿來了為休琍爾準備的衣物,是以前休琍爾穿過的絹制睡衣:

  「只有女用的衣物。」

  「不,在我的衣服烘乾以前,我這個樣子就行了。」

  將裸體隱藏在毛皮之下的休琍爾,拒絕換穿睡衣。同時在心裡想著,只要馬克西米利安肯借他一件自己穿的衣服就可以了,但卻難以啟口。

  「怎麽了?不喜歡女人的衣物?」

  不知何時已整頓好身上衣服的馬克西米安這樣問他,無可奈何地,休琍爾只好回答。

  「我不想被你夫人誤會。」

  兩個男人之間有一瞬間的沉默,然後,魯本斯抽身退出房間。

  「我沒有妻子。」

  魯本斯走了之後,馬克西米安這樣說。

  這一句話中所蘊含的重大意義,休琍爾一時間無法理解。

  似乎是感覺到了休琍爾的困惑,馬克西米安接著說:

  「我沒有結婚。」

  「為什麽?」

  休琍爾無法理解的返問。

  結婚是一種無法逃避的儀式,是生為貴族的人所必須背負的職務。

  休琍爾知道馬克西米的婚姻,含有重大的意義。亞美利斯國王與愛妾所生的公主,與王妃私生子的馬克西米安聯姻。是為了使長時間以來,一直處於冷戰狀態的國王夫妻之間,能夠得以和解的重要因素。

  「我和艾斯德里的貴族不同。不會為了守護家名與財產而結婚。我不要非出自本心的婚姻。」

  馬克西米安堅定地說。

  休琍爾清楚地感覺到他內心的熱情。

  但是,這時候,休琍爾卻想起了,那個站在窗邊,從窗簾後看著自己的面色白皙的女子。

  那個用蕾絲將黑髮編綁成復古髮型的女性究竟是誰呢?

  「城上的窗邊,站了一位黑髮的女性……」

  為了讓休琍爾穿上衣服而走近的馬克西米安,聽到這麼說,若無其事的回答。

  「你是看見幽靈了。棲息於城內的,過去的思想波。」

  「過去的思想波?」

  重複一遍之後,休琍爾輕輕說「我從來沒有在城堡內看見過幽靈。」。

  「幽靈只對有著強烈思緒的人產生反應,平常人是看不到的。」

  莫非馬克西米安曾經看過?

  「或許有一天,我也會死去,在這座城內飄蕩徘徊。讓來造訪的人看見我,偶爾嚇嚇他們,警告他們。然後,不停地重複同樣的回憶,變成幽靈的我,將不斷地再生。」

  這個男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回憶呢?休琍爾很想知道。然而,休琍爾的思念又將停泊到何處呢……?

  「在想什麽?」

  由瞳孔的顏色,馬克西米安可以知道他內心的變化,開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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