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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誰?」

  無心地返問。

  拉蒙哼了一聲。

  「還用說嗎?馬克西米安.羅蘭德!」

  拉蒙放大了聲量,桌上燭台中的火焰宛若呼應一般,火苗驀地高高竄起,顫顫巍巍地搖晃著。

  或許是錯覺吧,瞬間,休琍爾嗅到一股蜜臘甘甜、芳香的氣味,腦中不覺一陣暈玄。

  拉蒙好似也有相同的感受,突然從坐著的椅子上站起突如其來欺近眼前的巨大身軀,令休琍爾不票後退了兩步,拉蒙從桌上的燭台抽出燃著火的臘燭。

  休琍爾睜大深綠色的眼睛,盯著拉蒙與臘燭。

  拉蒙大踏步走近休琍爾,一把抓住他的手。

  嘶嘶…火苗顫顫地晃動著。

  想起被壓住、被迫敞開自己、熱臘滴落在花蕊上的悲慘屈辱,令休琍爾顫抖了起來。

  抓住休琍爾的手壓在桌上,拉蒙將拿起的臘燭微微傾下。

  「啊…」

  滿溢出來的熱臘滴落在指端、形狀優美的指甲上,休琍爾不覺低呼出聲。

  他想將手抽回來,拉蒙用一手制往他,又將熱臘滴在別的指甲上。

  「啊啊…」

  熱燙的感觸讓休琍爾再次哀叫出聲,他扭動著身體,那天的屈辱感又自記憶中甦醒。

  熱燙、恐怖——以及某種被虐的快樂。

  「拉…拉蒙、拉蒙,住手…」

  「不行!」

  熱臘又滴在別的指甲上。

  「啊啊…唔…」

  休琍爾妖艷地扭動著身軀。

  「剛才,你在想誰?休琍爾閣下…不,休琍爾。在熱臘澆身的瞬間,你又想起馬克西米安.羅蘭德了吧!」

  拉蒙憤怒地斷言,這次更惱恨地將熱臘滴在他的手背上。

  「啊…啊啊…」

  休琍爾喘著氣。扭曲成美麗形狀的口唇雖然令人痴迷得難以移開目光,拉蒙仍不忘提醒他。

  「忘掉他!這個時候,他正和美麗的公主度著如膠似漆的蜜月,沒有你進入的空間。」

  不知是熱臘燙身的痛苦呢?還是別的原因,休琍爾驀地全身發抖,睜大深綠色的美眸回望著拉蒙。

  休琍爾實在無法明白,為什麽這個男人到現在還要把馬克西米安的事掛在嘴上。

  「即使連日不絕地讓我抱在懷裡,你也無法忘掉馬克西米安嗎?」

  自己提起馬克西米安的事,卻又煽起了自己的怒火,拉蒙大聲咆哮著。

  「他已經不要你了,為了守住自己的立場。」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拉蒙放開了休琍爾的手。

  查德帶來了葡萄酒,也很識相地拿來了兩隻酒杯。

  接過東西時,拉蒙小聲地對查德下了個命令。

  那位辦事機伶,隱隱流露著危險氣氛的拉蒙的部下,瞄了一眼休琍爾後點點頭,便退了下去。 回過身來的拉蒙,示意要呆立在原地的休琍爾脫去穿在身上的衣裳。

  一瞬間,休琍爾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放棄抵抗,但即使如此他的視線並沒有從拉蒙身上移開,手指爬上了襟口。經驗讓他很清楚地體認到,抵抗只會更煽動男人的情慾,讓他更加凶暴。

  不一會,休琍爾一身白裡透紅,閃耀著真珠光澤的裸體已呈現在男人面前,他微微側過身子,躲避著男人的視線。這種含羞帶怯的摸樣,反而更煽起了男人的情慾。

  「到桌子那邊,坐上去。」

  拉蒙強壓下慾火,沙嘎著聲音要休琍爾坐到桌子上去。

  他要在桌上侵犯休琍爾。

  休琍爾猶豫著,拉蒙再次地催促,半強迫地將他逼到桌邊去。

  料想到他的腰部差不多已碰到桌緣,拉蒙迅速抱起休琍爾的雙腿,將他放平在桌上,猴急地分開他的雙膝。

  花園被拉蒙的手指分開時,休琍爾雖然沒有發出聲音,卻羞愧得渾身顫抖。

  拉蒙用指尖碰觸隱藏在花皮保護下的花芽。

  「好痛…」

  休琍爾再也忍不住的輕叫出聲。

  剝開花萼,露出楚楚可憐的花芽後,拉蒙將唇湊了上去。

  光是被口唇碰觸到,輕輕地吸吮,休琍爾就覺得彷佛要窒息一般。

  愉悅的衝擊竄過全身,休琍爾瞬間幾乎忘了自己裸露在男人面前的羞恥模樣。

  白皙的雙腿無力地軟下,讓男人可以輕鬆的施展舌上功夫。

  拉蒙用舌頭細心的舔觸,一邊將手指滑入花瓣內探索翻攪。

  受到刺激溢出的蜜汁濡濕了拉蒙的手指,男人由喉嚨發出輕笑,眯著眼愉悅的欣賞休琍爾似陶醉又似苦悶的表情,將手指更深一步的探入花瓣柔軟的嫩襞中。

  「啊啊…」

  體內的官能被撩起,休琍爾用手撐著身子想逃開,拉蒙卻如影隨形的追了上去。

  手指像個不知慈悲為何的生物,在花瓣深處翻攪揉弄,休琍爾無法遏抑地攀上高潮,幽閉的花瓣充血成紅珊瑚色,妖媚地綻放開來。

  「你不覺得這個樣子很yín盪嗎?把嘴巴閉起來如何?.」

  拉蒙便用手指分開還帶著慾火餘韻的花園,冷冷地調侃著休琍爾。

  「唔…唔啊…」

  玉潔的臉頰染上桃紅,休琍爾全身微微痙孿,自花瓣深處流出晶亮的花蜜。蜜汁濡濕了纖細的花瓣,順著雙丘滑向後方楚楚可憐的含苞花蕾。

  休琍爾雖然感到屈辱,卻沉溺在歡樂餘韻無力抗拒,任拉蒙拉開他的雙腿,自懷中拿出自己要送給他的首飾。

  他用那條休琍爾拒絕不收,但他的花蕊卻可能會欣喜接納的寶石項鍊,放在休琍爾的花瓣入口。

  綴連著大顆寶石、璀璨豪華的首飾前端開始入侵休琍爾。

  「啊……啊啊…唔….」

  休琍爾發出嬌柔的呻吟,拉蒙將吊在手指上的寶石滑落到綻放的花瓣之中。

  「…唔…」

  首飾藉著寶石的重量,像生物般地進入了休琍爾體內。

  「不…啊啊…」

  要完全進入還是相當不容易,但是寶石進入的刺激,已使得休琍爾全身微顫,花蕊妖艷的開合著。

  「好貪心的嘴啊,緊咬著不放呢。」強按住情慾的拉蒙,沙啞著聲音低笑。

  柔細的肩膀微微顫動,扭動腰肢掙扎的休琍爾,臉頰驀地泛上一抹羞恥的桃紅,他雙眸緊閉,下肢卻在男人的蠻力下,被迫大大張開。

  拉蒙抓住橫躺在桌上的休琍爾,把他的雙腳折在胸前,雙眼灼灼地注視著含著寶石的花唇下方,窄小緊閉的花蕾隨著休琍爾的喘息,害怕地蠕動著。

  「這兒就跟你的心一樣,不管接受了我幾次,仍然很快就故作清高地把我拋在腦後。」

  即使連日的情交,休琍爾的後庭花仍舊沒有綻開的徵兆。但是,拉蒙知道這頑強緊閉的蕾苞、甘美的肉襞,在兩個男人的開墾之下已逐漸成熟了。

  拉蒙拉抬起他潔白的下肢,分開雙丘,舔舐著窄小的花蕾。

  「不…不要…唔…啊啊…」。

  白色的軀體不斷的顫動,傾聽著休琍爾悅耳的啜位聲,拉蒙藉著花唇溢出的透明蜜液之助,將賁張的堅挺刺進。

  「啊!」休琍爾發出痛苦的呻吟。

  窄小的花蕾還未能完全承受,拉蒙主強硬地挺進,激烈的痛楚使得休琍爾掙扎扭動,垂下的首飾隨著他的動作,叮叮噹噹地敲擊著桌面。

  拉蒙將自己深深深埋進休琍爾體內,直至全部進入為止。

  柔軟的花瓣也隨著交合的蠕動,使得碩大的寶石項鍊深深地滑入花唇內部。

  後花則承受著拉蒙的怒張,雙花同時被侵犯的衝擊,讓休琍爾痛苦的呻吟,身體不自覺地往後仰起,不久,就轉變成快感,如狂濤巨浪般地淹沒了休琍爾……

  而拉蒙從休琍爾泛著桃紅色醉人光澤的肌膚,及緊纏住自己分身的火熱蕾壁,明白他正在享受著悅樂。

  他加快了衝刺,休琍爾的腰肢也配合地扭動著。

  越來越快的律動,使休琍爾忍受疼痛與快感的衝擊,香唇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感受到他變換律動的速度的催促折磨,休琍爾全身敏感地呻吟。

  在他神迷意亂之際,拉蒙抽出含在花唇中的寶石。

  「啊…嗯…」

  花瓣像要纏捲住寶石似地蠕動著。拉蒙笑了。

  「好像捨不得放開的樣子。」

  但是,他還是將寶石項鍊一顆顆地拉了出來,休琍爾扭動著下身發出短促的呻吟。

  拉蒙卻將拉出的寶石猛地塞入他的後蕾中。

  休琍爾全身一陣痙孿,無力地軟軟垂下。拉蒙抽離廝磨著後花的肉刃,用白葡萄酒潑灑在上面。

  他用被美酒浸漬過的肉刀,驟然地刺入休琍爾的花蕊,長軀直入最深處。

  「啊啊…唔…唔…」

  溢滿花蜜的蘭蕊迎人了拉蒙強健的體軀,花唇歡喜地顫動著。

  「喔喔…」拉蒙發出雄獅般的低吼。

  肉體應合地包含住男人。休琍爾化成一頭yín獸,被拖引進悅樂的泥淖之中,沉溺不可自拔。

  貪婪舔舐滿足彼此饑渴的時間過去了,癱軟在地板上的休琍爾,甚至無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完事後的清理都由拉蒙一手代勞,男人溫柔地緊抱著休琍爾,輕撫著他的秀髮。

  「休琍爾,當我的妻子。只要你公開身體的秘密,重新接受洗禮,我們就可以結婚了。這樣你就不必再待在這種鄉下地方過著不自由的生活。」

  拉蒙說出來的話,讓休琍爾顫慄,他拂開男人的臂膀後退,搖搖晃晃地蹲坐在地板上。

  拉蒙抓住休琍爾頹軟的雙腕,撐扶住他。

  「休琍爾?」

  「不…不要…只有這件事…」

  休琍爾狼狽地連呼吸都無法順暢。

  「拉蒙,不管你要放我自由也好,或是要對我怎樣都可以,我絕對不會反抗。但是,只有這件事,求你不要…你要怎麼玩弄我都可以,直到你對這可僧的肉體不再覺得好奇為止,只求你,千萬不要公開我身體的秘密……」

  「為什麽?你為什麼這樣厭惡身體的秘密被知道?」

  對於休琍爾如此激烈的請求,拉蒙大為不解。

  「總不會是怕傷害到你的家聲吧?這個可說是註定要斷絕的區雷歐爾公爵家你還有什麽可留戀的?在革命中斷絕的貴族就有五萬人。」,

  休琍爾不住地顫抖。

  因為身體異於常人,被父親丟棄、幾乎被殺的創傷,是絕無可能癒合的。

  「無論如何不能被人知道我身體的秘密!」

  「這個身體哪裡不好?是誰讓你這樣覺得的?克蕾蒂雅嗎?不、是你的父親吧?實在無聊,你是這麽美麗啊,為什麽要覺得羞恥?」

  「美麗?你是說我的臉,還是身體?這種東西,老丑以後就無價值。你要叫我活在好奇的目光下嗎?」

  「冷靜點!你要當的是我的妻子。況且你是區雷歐爾公爵,這個國家,有誰能夠侮辱你?就算你跟我結婚,也不會有人敢投以憐憫,甚至輕蔑的眼光。」

  只要成為區斯德里最高實力者之一的拉蒙的妻子,就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休琍爾。

  「拉蒙,等等!拉蒙…」

  休琍爾苦苦哀求磊你重新考慮。拉蒙,你為什麽對我這麼執著?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你一點沒有發現到自己帶給他人的影響嗎?其實連那個馬克西米安也……」

  拉蒙說到一半頓住,改口說:

  「你以為我會放了你嗎?你以為我有辦法忍住,不將這美麗的花占有己有嗎?」

  休琍爾扭曲著嘴角,又似怨恨又似自嘲的冷笑,卻冶艷得令人不由倒抽一口寒氣。

  「你早就占有我了,不是嗎?那個男人不是已經把我推給你了嗎?」

  「可是,支配你身心的,仍是他——馬克西米安.羅蘭德。儘管我不斷在你的身體刻上自己的痕跡,仍然無法消除你的身體對那個男人的記憶。你都沒有發覺到嗎?你喊著他的名字,在我的懷裡。」

  拉蒙低沉的聲音中滿含怒意,休琍爾彷佛受到衝擊似地渾身僵直。

  「要認這樣的你成為我一個人的,結婚是最好的方法。我要的東西就算不擇手段也要弄到手。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12

  在所有的收穫都告一段落的葡萄月里,為了徹底實施新制定的稅制,拉蒙忙得不可開交,好一陣子都沒有再來造訪。

  離宮內,也為了即到的冬天搬進了乾的柴薪。

  休琍爾由達里爾將軍那裡收到了鋪在地板上的毛皮以及天鵝絨的室內衣著,還有其他無法一一加以拒絕的瑣碎物品。

  不久,就到了早晚都得點燃壁爐火的季節,國內開始因為革命紀念日的即將來臨陷入狂歡中。拉蒙.高爾也因為慶祝在即,無法離開成都一步。

  趁著男人沒有注意的空檔,休琍爾打開用來點燃壁爐柴火的舊報紙閱讀。

  除此以外,休琍爾根本無法獲得任何的情報。

  沒有人告訴他任何事情。

  最初可能是防著他的吧,準備的都是些內容無關緊要的舊報紙,但他還是知道革命紀念日已經迫近,以及幾個貴族被趕出了流亡之地,回到艾斯德里等事。

  休琍爾發現到其中有一張記載著,果月亞美利斯國的王室關係者會到羅蘭德領地狩獵的小記事。

  休琍爾想起了和馬克西米安一起乘馬奔馳在廣闊的平原上的回憶。

  對休琍爾而言,他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

  ——對他一方面施以暴力,又在無意識中加以撫慰。

  帶給他折磨、痛苦,以及歡樂的男人……

  但是,為了守住自己的立場——拉蒙是這樣說的——他推開了休琍爾。

  把休琍爾推給拉蒙.高爾,逕自去結婚的男人……。

  「你的心呢?你的心在哪裡?」

  曾這樣責備休琍爾的男人,自己又何嘗不是在非出於本意的情形下和公主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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