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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書:對方做什麼事最令你心疼?

  吟:妄自菲薄。

  竹:故作堅強。

  8.

  書:啊,真是…好極了。覺得對方做的最傻的事情是什麼?

  吟:(皺眉)太多了。

  竹:沒有(搖頭,堅定)。

  9.

  書:被人反對的時候你們是怎麼想的?

  吟:誰在意他們怎麼看,沒人能取代幽竹(傲嬌將軍有點臉紅)。

  竹:都怪我不夠好,不能配的上她。

  書:幽竹別難過,你已經很努力了的。是吧將軍?

  吟:嗯(摸摸自己夫君的腦袋)。

  10.

  書:最喜歡的人和對方最喜歡的人?

  吟:幽竹。我。

  竹:阿吟。應該是……平南王,平南王妃,瑩碧縣主,然後,也許是……是我。

  11.

  書:覺得對方是一個怎樣的人?

  吟:可愛,有點傻,很溫柔。

  竹:善良正直,有擔當有氣魄,她十分優秀。可在我心裡,她是個不懂得照顧自己,外表堅強其實很脆弱的孩子。她應該被愛護和寵愛,我還…不夠好,我知道我配不上她(語無倫次),可我,我會(低頭),一生…珍,珍愛她(不敢抬頭)。

  12.

  書:最想要對方送自己什麼禮物?

  吟:有他就夠了,不需要別的。

  竹: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不被拋棄。

  13.

  書:對幽竹的秘密,你們是怎麼看的?

  吟:(站起)不答了,幽竹我們回去。

  竹:(拉住)阿吟,我沒事的,她是親媽作者,不能得罪的。

  吟:(不滿,坐下)我心悅於他,不能容忍別人說他一句不是。

  竹:(微笑)我覺得這樣很好的。阿吟喜歡小孩子,可她身體不好,我也,很開心能為她生兒育女。只要阿吟不嫌棄我,多少人嘲笑我我也都不在乎的。就怕我會為阿吟帶來不便,如果到時真的……我就藏起來,不讓人看到我…

  吟:傻瓜,你別說了(捂住他的嘴)。

  竹:(微笑)阿吟,謝謝你,我能遇見你,真的就像做夢一樣。

  …

  書:好夢一場,雖然把將軍大人惹惱了,到相信明事理的幽竹一定會在將軍面前為我美言幾句贖罪的~

  蘭蝶復夢,好夢一場,願夢成真。

  --完

  ☆、番外三:誰憐落花(幽竹番外)

  花落為誰舞,落盡有誰憐。

  幽竹至今還記得,那是個很溫柔的男人:他喜歡笑,即使我們的生活總是很困難。他從不抱怨,用很溫和的聲音安慰娘親。那時我就想,我也要成為像他那樣溫柔的男子。

  只是後來,娘親重病,為了醫治她,父親不得不帶著他賣身為奴,因為弄壞了主人家的檀木擺件,父親丟了性命。

  父親在他心裡是天一樣的存在,事實也正是如此,父親走了,天也塌了。自那以後,他不再奢求任何東西。

  冬天無非就是風雪打在身上,最後麻木沒了知覺卻還要強撐著,夏天也無非就是灼熱的太陽烤的臉上發疼頭裡發暈,卻還要將自己暴露在烈日下。這樣的生活,又有什麼指望呢?

  就這樣屈辱而又辛苦地活著,慢慢習慣下來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有時候真的也會有點撐不下去,可是他是個最下等奴僕,連選擇生死的權利都沒有的。

  他很少有清閒的時候,府里的家丁們有時也會硬把自己的事情塞給他來做,可他還是和別的奴僕不一樣,即使累到動不了,他也固執地要給自己洗澡梳發。他安慰自己說不把自己當作人來看一切都不會那麼痛苦,可他還是心裡竊竊的把自己當作人來看。

  有時候他去為拉磨的騾子餵食,會忍不住一直盯著它們看,他從它們濕漉漉的臉上,看出來它們也很悲傷。牲口也還是會痛苦的,可是他還在跳動的脈搏讓他無法將自己看作是一個死物。他心裡,也還是很痛苦的。

  他本來從不掉眼淚的,那天家丁打他時比起以前也不算最疼,可他無緣無故就想要落淚了,他想要求那人放過他,這時候,他居然會感到難為情了。這種感覺不是他應該有的啊,可他還是沒能壓制住,他是個人,還是忍不住會痛苦。而且,真的很疼。鮮血飛濺的疼。

  他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和她相遇,可他的生命里除了狼狽和屈辱也確實沒有什麼別的內容,衣食都是奢求,還求什麼體面。

  她從來只當他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舉止也不似別的女子一般謹慎。說老實話,他很慶幸她對女工烹飪一竅不通,不然他實在沒有讓她願意留下他的理由。

  她的身體總是冰冰的,蓋著厚被子卻還是會被凍的發抖,氣勢強盛實則善良單純,不拘小節正直敢為。

  她睡著的時候,突然抱住他溫暖的身子,嚇得他身體僵硬,動彈不得“主人?”青青叫了兩聲卻沒有回應,透著月光,看她入眠的側臉,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是多麼青澀和溫柔。

  看到她和江公子談笑風生,而他竟是一句也聽不明白,她畫了墨竹,而他除了說覺得很好看以外再也找不到別的詞彙。他只是做劈柴這樣簡單的事情卻還出了錯,想去扶硯台卻笨手笨腳大逆不道握住了她的手,還呆呆傻傻居然不知道馬上鬆開。

  他以前只幹些粗活,根本沒學過這些細緻的東西。他只責怪自己蠢笨,卻絕口不提他為學廚藝被火舌燙傷過多少次,也不提他為學fèng補在手上留下了多少針眼,更不提他其實根本不認數,她讓他管理花銷,他生怕錯了一筆,受了多少白眼和嘲笑才學到算數。

  他相貌平平,地位低賤,還蠢笨不堪,可什麼事只要她提及,他就會全力以赴,可只要是她有一點點或悲或怒的苗頭,他就會惶恐不安不知所措。他根本什麼能力也沒有,只能做些簡單的事情。

  她從來只當他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可他總是為她準備好一切,無微不至關懷倍至。所有簡單的事情匯到一起,不奢求能與她相襯,只求她少點煩惱,多些笑顏。

  ☆、番外四:夜盼君歸(幽竹懷孕)

  “靈兒,天都黑了,娘親還是沒回來呢。”幽竹站在自家門口,憐愛地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腹部,寒風吹過,他緊了緊身上的單薄外衣,動了動已經站得發麻的腳,卻是走不了了。

  他想要彎下腰來揉揉酸痛的小腿,無奈身前實在不便,只好扶著門把手試著挪了挪腳,待到腿腳逐漸回神,他才扶著腹部往屋裡走。向門外再望一眼,看得他兩眼發昏,竟是已經黑透了,這夜色黑的出奇,連顆星星也沒有。

  “怕是在朋友家宿下了吧,也好也好,這樣黑的夜,女孩兒家還是留宿的安全。”他喃喃自語,其實更像是自我安慰。若是尋常女子自然說得通,可孫承吟是什麼人?在這麼個小地方,她不找別人的事就算萬幸,哪裡還有人能招惹得了她?總歸是要找個理由,才能教自己安心下來。

  他只說阿吟是女兒家,卻絲毫沒想到自己現在才是需要保護和照顧的。以男子之身懷胎孕女,如今已經八月有餘,他連如今彎腰這樣簡單的動作都要一個人折騰個半天,每每總是腰酸背痛,卻總覺得這些辛勞也是甜蜜的。左不過有阿吟在,陪著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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