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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了棋子,棋局如何進行下去?所以沒了十四,本宮必須得另尋一枚棋子才是。」

  原來,自十四皇子被魏帝交給淑妃撫養後,辛苦籌劃這麼久的葉貴妃豈會甘心?

  她想了一晚上,終是想到了樂兒身上。

  她想,按著她的計劃,端王大婚之日,長歌必定難逃一死的,而端王與魏千珩互相殘殺也不得善終,他們一死,樂兒就成了無父無母的孩子,養在她身邊豈不是剛剛好?

  而到時,她再想辦法推樂兒當上太子,那以後,她豈止是太后,而是至高無上太皇太后!

  這樣一想,葉貴妃又心生希望,心裡扭曲瘋狂欲望讓她不肯放過任何一絲的機會,那怕這個機會近似渺茫,甚至是不可能達到。

  果然,聽了她的話,葉玉箐不禁嘲諷的笑了起來,對著葉玉箐氣笑道:「姑母真是老了,竟連這樣不著邊際的事情都想得出來——你不是說皇上已懷疑你了嗎?皇上連十四皇子都不願意交由你撫養,他明知你和長歌是死對頭,又豈會將她的孩子交給你?!姑母真是痴人說夢話了…」

  葉玉箐實在是很生氣,姑母想撫養哪個皇子都行,卻獨獨不能撫養長歌的兒子——那可是她的仇人之子,她恨不得他死,怎麼能放過他且讓姑母推著他繼承大統?!

  聽到葉玉箐不顧尊卑長幼的難聽話,粟姑姑忍不住出聲道:「還請姑娘慎言,娘娘可是你的長輩。」

  葉玉箐涼涼掃了眼粟姑姑,沒好氣道:「我是在提醒姑母不要做傻事,免得最後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葉貴妃並不氣惱葉玉箐的無禮,冷冷道:「皇上之所以這樣對我,無非是因為懷疑我與蒼梧有勾結。但只要打消了皇上這個懷疑,一切就不一樣了。」

  說罷,葉貴妃對一臉疑惑的葉玉箐吩咐道:「所以你等下離開後,告訴蒼梧,在我回宮的路上進行刺殺,就說是報復當年我毀婚拋棄他之仇!」

  「娘娘,如此一來,皇上豈不是知道你與他當年訂親的舊事了嗎?」

  粟姑姑急不可耐,卻不明白葉貴妃睡一覺醒來,怎麼計劃全變了?

  看著粟姑姑著急的樣子,葉貴妃緩緩笑道:「你以為我們不說,皇上就不知道嗎?我昨晚細想了想,皇上既能查到蒼梧的真正身世,那麼我與他訂親一事豈能瞞得過?與其讓皇上猜度我與他的關係,不如挑明了的好,更要趁此機會打消皇上對我的猜忌…」

  葉貴妃果然是厲害的,她知道魏帝如今對她一切的懷疑,都是懷疑她與蒼梧之間的勾結,那麼,只要消除了這個懷疑,她就清白了。

  而讓皇上相信的最好辦法就是蒼梧恨她,恨不得殺了她!

  但恨她總要有一個理由,所以當年她毀婚不嫁就是最好的理由…

  果然,葉玉箐領命離開莊家後就找到蒼梧將葉貴妃的計劃同他說了。天黑之前,貴妃鸞駕回宮,途徑長街之時,遭遇了刺殺,葉貴妃被當胸刺中一劍,護送回宮時,已流血過多暈厥了過去。

  魏帝聞訊趕到永春宮的時候,太醫院的醫女正在替葉貴妃包紮,魏帝站在她的床前,眸光狐疑的落在她胸口可怕的刀傷上,問一旁的柳院首:「貴妃身上的傷,真的很嚴重嗎?」

  柳時年不覺抬起衣袖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心驚道:「那刀鋒再偏半寸,娘娘就沒命了…」

  一旁的粟姑姑全身也冷汗直冒,雖然這一切都是葉貴妃安排好的,但這一刀實在是兇險,蒼梧稍微沒有把握好尺寸,娘娘就沒命了。

  她一邊驚嘆娘娘的博命,一邊卻豎起耳朵聽著皇上同柳醫首的談話,等聽到柳時年證實刀傷不是做假時,她適時的跪行上前哭倒在魏帝的腳邊,痛心道:「求皇上為娘娘做主…天子腳下,城牆根上,竟發生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歹徒實在是太猖狂了…」

  魏帝想著魏千珩之前告訴他的事情,心裡實在是迷惑,不由將粟姑姑喊到一邊,單獨詢問她道:「你隨貴妃出宮,伴她左右,可見到那歹徒的模樣?而他為何又要刺殺貴妃?」

  粟姑姑哆哆嗦嗦道:「聽羽林衛說,那歹徒就是先前殺了容昭儀的蒼梧…奴婢也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要行刺娘娘…」

  說到這裡,她眸光躲閃著魏帝。魏帝冷哼一聲道:「你若是再替你家主子隱瞞,下一次貴妃可沒有這麼好運氣了。」

  粟姑姑嚇得撲嗵一聲在魏帝面前跪下,顫聲道:「求皇上救救娘娘吧…」

  粟姑姑哆哆嗦嗦道:「聽羽林衛說,那歹徒就是先前殺了容昭儀的蒼梧……奴婢也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要行刺娘娘……」

  說到這裡,她眸光躲閃著魏帝。魏帝冷哼一聲道:「你若是再替你家主子隱瞞,下一次貴妃可沒有這麼好運氣了。」

  粟姑姑嚇得撲嗵一聲在魏帝面前跪下,顫聲道:「求皇上救救娘娘吧……」

  魏帝冷冷道:「說吧,你家娘娘與蒼梧到底是何關係?」

  粟姑姑身子顫抖了一下,爾後鼓動勇氣顫聲道:「那蒼梧原來竟與娘娘是舊識……只不過他改了名字,萬萬沒想到他就是罪惡滿盈的蒼梧……」

  魏帝見粟姑姑終於承認葉貴妃與蒼梧相識一事,眸光里划過寒芒,譏謂笑道:「只怕不是相識的這麼簡單吧。若只是相識,先前朕同她提起蒼梧真正身世時,她為何還要撒謊不肯承認?說吧,你家娘娘與這個武家嫡子到底是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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