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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完這話,她又想哭了,“妾身不值得你為妾身做這麼多。”

  趙泓伸手敲了下他的鼻頭,“不是為你,是為我們。”

  “你想要的,就是朕想要的,”他捧著她的臉,深深的看著他的眼睛,“你我,不分彼此。”

  以他們的身份,金陵不能久留,是以他們第二日便打算乘船離開。

  到了碼頭,蘇姝與趙泓上了船後,立夏卻站在原地沒有要上船的意思。

  她和蘇姝都說好了,等皇上回來,她就要與她道別了。

  她對蘇姝說,看著她與皇上的感情,她也想嫁人了。

  但真實原因是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

  尹毓棣走的那一日,她去送他了,雖然他是個男的,但畢竟也一起共事了那麼久。

  出宮門時,尹毓棣跟她說了一句話,“你看娘娘的眼神很奇怪,你知道嗎?”

  當時她愣了愣,沒反應過來他這是什麼意思,等回過神來,只見他用那種猜對了什麼謎底一般的表情看著她,唇角上揚的弧度似笑非笑。

  “如果你還想在她身邊留得久一點,最好把你那份心思再藏深一點。”

  說完這話,他就走了。

  她知道他是好心提醒她,但也正因為這句話,她才決定了今日的離開。

  她本是想餘生都伴在她家小姐身邊,看她成婚,生子,將孩子養大,與愛人終老。

  這曾是她能想到最幸福的事。

  但如今,那層窗戶紙已經被捅破,她再也不能自己騙自己,也再也沒辦法懷揣著那份齷蹉的心思待在她身邊,從前的幸福感變成了罪惡與折磨。

  當時她同蘇姝說起她要離開去找自己的另一半時,蘇姝很震驚。

  也許蘇姝猜出來了她說的是假話,但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這是她自己做的決定,蘇姝尊重她。

  從一開始蘇姝就說了,立夏不是她的奴僕,她是她帶回去的朋友,所以如果哪一天她想走了,完全不需要她的同意。

  “開船嘍,二位客官坐穩了——”

  船夫將竹竿撐著碼頭緩緩將船推離了岸邊,立夏與蘇姝默默相望著,沒有再說離別的話。

  最後是立夏先轉了身,今日太陽毒辣,若是她家小姐再這般坐在船頭,就要被曬傷了。

  見立夏轉身,趙泓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想讓她先進船艙,這時候,案上突然傳來立夏的喊聲,“小姐,您還沒給劉嬤嬤糖呢!”

  蘇姝跟她說了趙泓已經知道她的真實身世,劉嬤嬤的事趙泓自然也是知曉的,所以她才沒忌諱的這麼喊了出來,她覺得劉嬤嬤跟她們這近一年的時間,好歹也有些情分了,戲總得演足才好,不然劉嬤嬤知道自己被耍得團團轉,這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主僕情分就這麼沒了,這不圓滿。

  本來挺悲傷的一個離別,立夏這一喊,直接把她逗樂了。

  她將兩手放在嘴邊,笑著回她,“若還有那個需要,你覺得劉嬤嬤會不問我要?”

  立夏一頭霧水,難道劉嬤嬤已經猜到了?

  夏日的皇宮,一如既往的並沒有那麼炎熱,甚至還有些森森的冷,如今的後宮空了大半,顯得更加冷寂,安靜得連行走在宮道上的宮人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宮人走到一個寬敞的後院,一個衣著華貴雍容的婦人正在那裡獨自飲茶,婦人的模樣看著不過方逾四十,但那一雙渾濁的眼卻是年過七旬的老人,她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手捧的茶,但她目光渙散失焦,又似什麼都沒看。

  “太后。”宮人屈膝行禮。

  太后微微抬眸,看見來人,她眼底這才有了一絲光亮,淡淡笑了起來,“劉嬤嬤。”

  “他們走了嗎?”太后擱下茶碗起身。

  “是。”劉嬤嬤依舊保持著行禮的姿勢。

  太后走到她跟前,親自躬身將她服了起來,一手輕拍了拍她的手背,“這些年,辛苦你了。”

  ……

  弘文帝薨逝後的第八年,掌國太后清河氏正式登基為帝,改年號為弘安,成為了大晁史上第一位女帝,其在位期間科舉製得到了逐步的完善,朝綱不再受世家大族的桎梏,大晁在其統治之下盛況空前,政治清明,百姓安樂。

  不僅如此,她還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她廢除了一夫多妻制,然而她卻死在了這一制度施行的那一天,據說那日,她攜酒上高台,舉杯敬蒼穹,朗笑不止,竟是豪飲三壺,卻在舉起最後一杯酒時猝然倒地。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到這裡就全部結束啦,可能有些倉促,但對待這篇文我絕對沒有敷衍,實在是文太涼了,目前的我並不在意收益,但我每天都期望能看到大家的評論,沒有讀者的評論支持,一個作者真的很難堅持創作下去,黃桑是我寫的這五篇小說以來最喜歡的一個角色,我愛死他了,很希望能讓更多人看見他,所以這個故事我會重寫,但故事具體是繼續發生在皇宮還是換一個背景,我暫時還沒想好,但如果大家喜歡我的兒砸趙狗子的話可以看一看隔壁沙雕新文,《穿書後我成了魔頭電視機》

  文案如下:

  阮姊穿書後成了修真界暴君魔頭的皇后,

  此人名嬴寐,是個真喪心病狂的殺人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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