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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你們也餓了啊?沒關係,一起來嘛!或者我帶點東西回去給……」

  「狗屎!」德斯怒罵:「誰要吃東西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嗎?為什麼不能早點讓我們知道你們沒事了,好讓我們能早點滾上床去睡大頭覺?」

  「啊!說到上床,我才想到,德斯,叫菲娜找人把四季室整理一下,好讓我兒子睡。」

  電話那頭的混蛋根本沒有在聽他說什麼嘛!「路克,你這個……」德斯正想破口大罵,任沐霖卻一點機會也不給他。

  「我想,我帶東西回去給你們吃好了,我兒子快睡著了,好吧!就這樣了,待會兒見!」

  「喀嚓!」一聲,任沐霖就掛斷了電話。

  可笑的嘟嘟聲在耳旁持續了好半晌,但德斯就是無法死心地放下話筒,只是一臉不可思議、釋然、憤怒、哭笑不得地僵在那兒。

  僵滯片刻後,理文首先聳聳肩道:「我想,我可以去睡了。」

  喬伸了一個懶腰,跟在理文身後也走人了。「我也是。」

  哈爾又多愣了一會兒,才從角落裡走出來,他慢吞吞地來到猶在考慮到底是要殺人,還是自殺好的德斯身邊,輕輕拍了拍德斯的肩頭。

  「往好的方面去想,至少他還活著,不是嗎?」

  對極了!這樣我才能親手殺了他! 危機

  從沒想過你會離開,

  蒼白的容顏,

  流下透明的淚水,-

  喊的心,

  催促著想留住你。

  「shit!」

  哈爾倏地怒吼-聲彈坐起來,惺忪碧眼猛然大張,憤怒的視線掃向四周,「誰?是誰竟敢拔……」他突然頓住,驚愕地瞪著床邊那個黑髮、黑眼的漂亮小男孩。「裘依?你跑到我的房間做什麼?」

  對他的怒聲責問,小男孩——任育倫僅僅回他一個淡然的眼神,隨後又繼續好奇地研究手中的金色鬈毛。「是真的耶!」他喃喃地咕噥。

  哈爾忿忿地掀開被子又問了一次「裘依,你沒事跑來拔我的胸毛做什麼?」

  任育倫歪著頭打量他半晌,「不過,你的毛比老爸多。」他自言自語的道。

  狗屎!得不到滿意答覆的哈爾,不再多問什麼,只是隨手抓起扔在地毯上的長褲穿上,再一把拾起又將覬覦的眼光投注在他胸前的小鬼,喃喃嘀咕著走出房門,直奔二樓主臥室。

  「啊!不要停,不要現在停啊!」

  任沐霖把腦袋埋在妻子的頸項間,粗重地喘息著。「好……先、先讓我們……商量一下……陪、陪我直到……工作結束後再……一起回去。」

  「好、好、隨便你,隨便你!」

  啊哈!jian計再次得逞!

  任沐霖即刻快馬加鞭的將妻子送上歡樂顛峰,不願讓她有機會將承諾收回去,但這一次,吟倩卻在沉入睡鄉前說了兩個字——

  「jian臣!」

  任沐霖不覺得意地咧開了嘴,親了親愛妻之後,雙眸才滿足地合上,正想追隨愛妻的腳步再補一下回籠覺……

  「砰砰砰!砰砰砰!」

  任沐霖不悅地睜開疲憊的雙眸,咒罵了一聲。「見鬼!」

  「砰砰砰!」

  「該死!」他猛然抓起眼鏡戴上,旋即跳下床到浴室抓了一條浴巾圍在腰間,再大步走向正砰砰亂響的房門,用力的打開。「該死的是誰一大早……」

  他倏地住口,詫異的雙眸在哈爾和兒子的臉上來回地掃來掃去。

  「哈爾……小倫……你們怎麼……這麼早……」他又中又英地說著連自己都不懂的話。

  哈爾輕咳兩聲,臉色非常嚴肅,「抱歉,我在我的房間裡撿到這個。」他拎高了任育倫。

  「你的房間?」任沐霖更訝異了。「他跑到你的房間做什麼?」

  哈爾忿忿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拔我的胸毛。」

  「呃?」任沐霖先是大大一愣,三秒鐘後,他的嘴角開始抽搐,接著,笑意才冒了出來,到最後,爆笑聲就很不客氣地對著哈爾的臉轟過去。

  哈爾更不開心了。「很高興你覺得有趣!」

  「你是應該高興。」任沐霖仍是爆笑道。

  「我有什麼好高興的?」哈爾不高興地問。

  「你應該高不……」任沐霖瞥向滿臉無辜的兒子。「至少你們有三個人都是金髮,可以讓他輪流拔,他整整拔了三個月才放過我哩!」

  「老天!」哈爾的臉色倏地慘然一變「三個月?」

  「是啊!不過……」任沐霖笑咪咪地安撫道:「你們只要忍受兩個月就夠了。」

  「兩個月?」哈爾的雙肩倏然一垮,害任育倫撲通掉下地。「六十天!」

  「應該沒那麼久……」任沐霖沉吟著。「大概還剩一個半月吧?」

  「四十五天?」哈爾喃喃道:「天哪……我發誓,以後我都要鎖門睡覺……對了,叫馬丁再幫我多加兩個鎖,對……就這樣……」他嘟嘖著走向樓梯。「那個小鬼要拔就去拔喬或理文的,我絕不會再讓他碰到我的毛……絕不……」任沐霖慢慢俯下身,臉上依然帶著笑。「兒子,你睡飽了?」

  任育倫點點頭。

  「餓了?」

  任育倫又點頭。

  任沐霖寵愛地摸摸他的腦袋。「好吧!你等我一下,我穿件衣服就帶你去找菲娜。你還記得吧?她是這兒的管家,以後你有任何事,找她就可以了,知道嗎?」

  任育倫再點頭,任沐霖起身走向衣櫥,任育倫跟在後頭,還細心地將門關上。

  「爸,不用叫媽咪起來一起去吃早餐嗎?」

  「不用了,讓媽咪多睡一下。」任沐霖隨便抓了一件T恤、褲子套上,就牽著兒子出房去了。

  「爸……」

  「嗯?」

  「我可不可以也把頭髮染成金色的,也戴上藍色的隱形眼鏡?」

  「為什麼?」

  「這樣才會有女孩子對著我尖叫嘛!」

  ***

  除了哈爾和任育倫在電視機前火拚電動遊樂器外,其它人都聚集在客廳中央開討論大會。

  「Shit!」

  「你講髒話耶!哈爾叔叔,在小孩子面前不能講髒話,你不知道嗎?」

  「Shit!」

  「媽咪打輸時也沒有這麼愛講髒話哩!」

  「小鬼,你給我閉嘴!」吟倩回頭吼了一句,隨後又回到討論話題上。「你剛剛說什麼,德斯?」

  「我和湯尼說好了,不會再讓吉兒和他們上台了。」

  理文頗為訝異地問:「你是怎麼跟他說的?他竟然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德斯聳聳肩。「我直接告訴他,吉兒這麼做讓路克很為難,因為路克已經有愛人了。」

  「那?」喬驚訝地張大了眼。「你真的這麼跟他說?」

  「對,」德斯朝任沐霖笑笑。「或許過一陣子就可以直接公布路克已婚的事實了,這等於是為將來鋪路。」

  「你不怕歌迷造反?」吟倩問,當年的事她可沒忘記。

  「現在情況不同了,路克的地位已經穩固,歌迷不會那麼輕易就背棄路克的。」

  「那倒是事實,」理文附和道:「路克的歌聲才是最吸引他們的地方,他是不是已婚,並非那麼重要,何況,這樣就能徹底杜絕那些胡亂喊著自己是路克女友的人的痴心妄想。」

  「做名人還真累啊!」吟倩喃喃道:「居然有那麼多人要自動攀上來。」

  「你以為才這樣而已嗎?」喬嗤笑一聲。「告訴你,如果這兒不是警衛森嚴,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偷溜進來呢!還有,那些媒體們沒事老愛開直升機到這兒來探查路克的私生活,想當然是什麼也看不到啦!因為路克根本不在這兒。」

  「沒錯,連在這兒工作的人,我們都很小心翼翼的篩選,免得他們透露任何消息出去。」理文拿了一根香菸點燃,吸了兩口。「過去一直期望You Me能成名,可真正成名之後.麻煩也多得令人苦惱哩!」

  德斯反手用大拇指比一比哈爾。「上次我和哈爾到斯坦厄普去吃飯,結果什麼也沒吃到,兩個人就落荒而逃了,哈爾全身上下除了衣服還破破爛爛地掛在身上之外,其它什么小飾品、領巾、手錶等等,全都給搶光光啦!連衣服上的口袋也被拔去了!」

  「之後,我們就不敢隨便出去了,」喬喃喃道:「特別是路克,沒什麼事他根本不出門,他說……耶?他怎麼睡著了?」

  眾人皆愕然的瞪著早已歪斜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路克,好半晌,喬才以曖昧的眼光瞥向吟倩。

  「他……昨晚太累了吧?」

  ***

  在洛杉磯停留了一個多月左右,分別在洛杉磯本地、舊金山、西雅圖和拉斯韋加斯各舉行了兩場演唱會,還有一場公布未來動向的記者會。

  又匆匆錄製了專輯CD和團體單曲、個人單曲CD各一張,再趕往攝影棚攝製了四支MTV、一支公益GG之後,You Me終於啟程飛往德州達拉斯,而那已經比他們預定的計劃遲了三、四天。

  於是,剛下飛機的當晚,連大氣都還沒喘一口,You Me在美南的第一場演唱會便開鑼了,接著是當地電視台的訪問、慈善晚會,一場幾乎引起暴動的CD簽名大會……

  直到第二場演唱會一結束,一伙人又馬不停蹄地飛奔到機場,趕搭最後一班前往邁阿密的夜班飛機。

  一上飛機,也不用特意找什麼舒服的姿勢了,四個成員全都椅背一躺、頭一歪,便一起吆喝著上周公那兒湊一桌打麻將去了。

  邁阿密之後是奧蘭多、亞特蘭大、聖路易、芝加哥和底特律,接著,來到東岸的匹茲堡、華盛頓和波士頓,最後終於到達終站——紐約。

  即使僅是跟著,並沒有做什麼事,吟倩都覺得行程緊湊得令人喘不過氣來,何況是馬不停蹄,忙得差不多連睡覺時間都沒有的You Me成員們。

  所以,理文頭一個鬧嚴重胃痛,路克則直接給他昏倒在機場,而在這大熱天裡,喬居然得了重感冒,只有最年輕的哈爾沒出什麼大毛病。

  在中央公園的第一場演唱會中,有三個人是吊點滴硬撐上台的,所以,這次四個人都放棄使用樂器,把伴奏的部分統統交給一直陪伴他們轉戰各地的專屬樂團。

  然而,演唱會進行不到一半,喬便開始直往哈爾的身上靠過去了,哈爾只好撐著他直到中場休息。

  下半場自然是欠一腳,一開始,路克便代為向歌迷們道歉,但歌迷們並不是很在意,反正路克依然在台上,這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演唱會繼續,路克柔情繾綣的歌聲仍如此迷人,令人時而無法自拔地沉浸在悽美哀怨的氣氛中,時而歡樂地合拍同唱;當然,-喊尖叫更是必然的點綴。

  看來,無論喬是否缺席,這依然是一場完美的演唱會,只要路克能撐到最後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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