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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那日回到肖宅不過幾天而已,冷禁卻覺得像過了幾年之久,心裡的不安在時間的流逝中漸漸擴大,並非他懷疑肖維生,只是肖維生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態度令他懷疑超過去半年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場夢。

  這個宅子也仿佛恢復了過去那般死寂,雷克斯也不知去向,冷禁曾試探性地問起,肖維生只是冷笑著告訴他一隻養不熟的狗而已,跑了。

  冷禁也無意去糾結這個問題,只是如今的肖除了蓓爾,幾乎都是新面孔,就連自己也和從前一樣不再被允許進入肖維生的房間和書房,雖然他對自己的小石屋沒什麽不滿,但肖維生的態度卻令他感到心慌。

  自那日回來,肖維生除了當天跟他一起吃過晚飯,便沒再見他,就如他這個人不存在般不聞不問,直到冷禁按耐不住去書房找他,誰知竟被嚴厲地轟了出來,自此冷禁便再不曾進過肖維生的房間和書房,就如過去一樣見他就請人通傳。

  仿佛夢過了一切皆恢復原狀。

  冷禁失笑,明明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不是嗎?為什麽還要感到心痛呢?

  當初不是一再告訴自己就算是一場夢也甘心嗎?為什麽現在心裡卻充滿了不甘,甚至很想大聲質問那人到底為什麽。

  這一夜,冷禁實在睡不著,於是悄悄溜進主宅,他必須確認肖維生的心,必須弄個清楚明白,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不是嗎?

  然而當冷禁走上二樓時,卻被一陣迷亂的呻吟怔住了腳步,這樣的呻吟與叫聲他並不陌生,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心臟被狠狠揪痛,冷禁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人之前不是還深情款款地訴說著愛意嗎?

  為什麽?

  冷禁絕望的邁開步子,發現那人竟連門也不關,仿佛就等著自己來參觀一般房門大開,偌大的床上兩具赤裸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那個熟悉的修長矯健的男性身軀正與另一具女性柔軟的身子緊緊纏繞,在她身上一次次地高潮發泄。

  冷禁就這麽站在門邊冷冷地看著室內的一切,仿佛想將這一切都深深地刻進腦子裡好讓自己時刻緊記。

  突然,床上的女人發現一聲驚慌的叫聲,讓分身還陷在她體內的男人不耐煩地低咒了聲,最後泄在了她的身體裡,然後拍拍她的屁股說“來,抬高,讓爺更慡一點。”

  “不…有,有人……”女人羞澀地看著門口,肖維生的視線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見冷禁呆呆地站在那裡,也不知站了多久,他輕笑一聲,朝冷禁招了招手,“過來。”

  冷禁冷冷地望著他們並未動作。

  肖維生見他沒反應,冷笑著從女人身體裡退出,然後起身連拿點東西遮掩赤裸的身體都懶得,禁自走向冷禁拉起他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一下:“過來,讓你也慡一慡。”

  冷禁的身子猛地一顫,不敢相信地看著肖維生帶著笑容卻如惡魔般的臉,張嘴想說話,卻被對方一個吻堵了回去,身子不由自主地被他拖到床邊,那人的雙手開始脫去他的衣服,很快露出他滿是傷痕的胸膛。

  肖維生看著他布滿傷痕的身子,不禁皺起了眉,而坐在床上的女人則輕呼了一聲。

  不知為何,冷禁這副漠然的神情卻牽動了肖維生的心,眼前的身子跟床上的女人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麽,可說是倒盡胃口,卻不知為什麽硬是喚起了他的小弟弟。

  肖維生再按耐不住,道:“快上來,嘖嘖嘖,我以前沒好好看過你,沒想到你的身子竟也能讓我的小弟弟抬頭,哈哈,快上來……”

  “不……”冷禁退後一步。

  肖維生沈下臉:“為什麽?冷禁,你敢違抗我?”

  冷禁只覺得心臟被一塊巨石壓著,喘不過氣,身子在拒絕著肖維生,他一步步退後,直至背後頂碰上牆壁無處可逃。

  肖維生危險地眯起眼再次走向他,看著冷禁靠著牆滑坐在地上,惡意地笑起來,看了看自己跨間的漲脹道:“給我舔。”

  冷禁震驚地抬頭,努力並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一時竟想不出這個惡魔到底是誰。

  “看什麽看!快點!”不知何故被他這麽看著竟有些心慌,肖維生惱怒地抓住冷禁的頭髮,將他壓在漲大的東西上命令道。

  冷禁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外加胃裡陣陣翻湧在肖維生的怒吼下終於失控,他彎下腰哇的吐了一口,污穢混著刺眼的紅吐了滿地。

  肖維生退了一步,怔怔地看著他,見他趴在地上不停嘔吐的模樣竟產生一絲不舍,他皺了皺眉上前想扶,卻被冷禁狠狠地拍開了手。

  冷禁擦著嘴邊的污漬,憤憤的看著他,冷冷地說:“你不是肖維生,你是誰?”

  寒紀曾說眼前的人不是肖維生,現在冷禁似乎有點明白了。

  那麽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

  肖維生瞪了他一會兒,在見到冷禁眼裡的陌生與憤怒時,一股莫名的怒火便湧上心頭,他突然轉身過去把床上的女人拉了起來,還沒等那女人反應過來便把人丟出門外,然後砰的一聲甩上門,接著一把抓起冷禁甩上床。

  冷禁的身子本就剛剛復原,哪裡經得起的他如此粗暴的對待,當下便被他的亂了氣息,眼前頓時一片黑暗,他用力吸了幾口氣,努力眨眨眼睛,好不容易調整好呼吸就看見那人已如惡狼般撲上來,兩三下就解開他的皮帶,扒下褲子,不給冷禁掙扎的機會,腹部上的一拳便打散了冷禁所有力氣,腿被高高抬起壓在兩側,緊接著下身已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冷禁的身子緊繃起來,在那人開始抽插的時候突然失控的大叫起來,身子劇烈地扭動拒絕著一切侵入,可如今的他手腳發軟哪裡還是肖維生的對手,被死死抓著腰直頂的他全身巨顫。

  “好慡啊,啊?哈哈,難怪他這麽喜歡你,冷禁,你果然能吸引我,冷禁……你是我的,是屬於我的,哈嗯…啊……”

  冷禁掙扎著推拒著,卻無奈被他緊緊扣著死死壓著,隱約中大腿的骨頭傳來一聲輕響,接著他感到左腿已無力地癱在一邊。

  劇痛令冷禁的神智暈沈起來,他茫然地睜著眼,喃喃著:“維生…維生……你在哪…?我好疼。”

  肖維生聞言怒火更深,更用力地頂入冷禁的後穴,扣在他腰上的手幾乎要嵌進肉里:“該死的,你在叫誰?啊?你只能想著我!!”他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看著自己,“看到沒?你該想著的是眼前這個肖維生!”

  冷禁慢慢睜大眼睛,突然笑了起來。

  肖維生一陣慌亂:“你笑什麽?”

  “你果然不是他。”

  肖維生渾身一陣,愣了幾秒,突然拉起他的手臂保持結合將他翻了個身,令冷禁面朝下趴在自己身下用力地抽動,慢慢拔出又狠狠頂進,從交合的地方流出大量鮮血反而令他能更順利的進出,一點痛苦都不落下。

  “我今天就乾死你!乾死你!乾死你!”

  冷禁冷笑著輕輕地閉上眼,咬緊下唇,再不發出任何聲音。

  然而,這僅是惡夢的開始,肖維生仿佛上癮一般以折磨他為樂,接下來的半個月,說是囚禁也不為過,除了生理需要,冷禁的雙腳幾乎未著過地,每次醒來都是一種折磨,昏睡的時間遠比清醒來的多,他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這張床上躺了多久,難得清醒時看見的總是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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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21

  默默地換上新鮮熱騰騰的飯菜,蓓爾無奈地看著手裡的冷菜低低地嘆了口氣,微風不經意地撫過臉頰,視線不禁移向那靜靜地坐在陽台邊發呆的單薄身影。

  她在這個宅子裡待的時間不算久,但也不算長,仔細算算正好是五年。

  那年冬天很冷,她被管家景嚴領進這座氣派華麗卻沒有絲毫感情大宅里,因為事先被告知這裡的主人脾氣古怪,所以一路上她不停地在腦袋裡重複著景嚴告訴她的諸多規矩,畢竟對於蹲了二十年監獄的她來說,除此之外,早已無處可去。

  她第一次見到冷禁的時候便是他光著身子跪在雪地里的情景,之後也不只一次的看見冷禁被各種體罰,那人就像啞巴一樣默默隨著一切,而總是居高臨下得意地望著那人的正是她的小主人,這個家的另一個主人,她曾經好奇地問過景嚴那人到底犯了什麽,景嚴只是無奈地嘆著氣,眼裡帶著複雜的情緒,頓了很久之後才微微帶著怒意地壓低聲音斥責了她一翻,讓她別再多事。

  蓓爾漸漸明白冷禁在這個家裡的“特殊”地位,他雖然也算是肖維生的保鏢之一,卻不同其他人一起住,他只有一個小石屋,他的待遇甚至不如宅子裡的一條寵物狗,主人高興的時候就吩咐賞他一口飯吃,不是餿的便已是萬幸,若主人不高興,那人大概要餓上好幾天,蓓爾雖然同情他,卻從不曾想過去幫助他,因為她實在太需要這份工作了,但見管家經常不動聲色地藏食物帶給他也便裝作看不見,有一次她看見那孩子接過食物時感激的神情又緊抿著唇不知說什麽的表情時差一點就忍不住想做和景嚴同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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