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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咬我是吧。”張黎將她浴袍一扯,直接咬上了顫巍巍的乳尖。

  “啊!”顧昕毓痛的一窒。

  兩團豐滿白白嫩嫩的,就跟晚上吃的白豆腐似的。咬上去,就跟初夏新棉一般軟綿,他的舌尖不安分地舔舐著挺立的紅豆。

  一種奇妙的痛感席捲了她的全身。又酸又麻,又痛又癢。顧昕毓在外號稱國民初戀,清純玉女。

  和那些靠身體上位的女人不同,她確實表里如一。十八進入娛樂圈後,從沒失身於任何一人,阿傑贊她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張黎被這撲鼻的乳香給迷了眼,一手握著一團柔軟,嘴裡舔舐著乳尖,使勁吮吸,仿若能從其中吸出奶來。

  顧昕毓的雙手被放開了,她瞅見茶几上有個玻璃菸灰缸,身子慢慢靠近。張黎正在溫香軟玉中意亂情迷,一時沒注意顧昕毓的動作。

  總裁別亂來(二)

  “砰!”一聲巨響,張黎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了她身上。

  “怎麼回事!你闖了大禍知不知道?”阿傑本來心裡就慌慌的,她把顧昕毓送給張黎,為自己和她博個好前程。誰知顧昕毓這個二愣子,居然把張黎給打暈了。

  顧昕毓盯著醫院白色地板不說話。

  “咱倆的前程就你一晚的事,你要是不願意可以說。你現在把人打了,還輕微腦震盪,哎!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國民女神,人家幾句話把你捧上天了?沒錯,粉絲是咱們衣食父母,但是,顧昕毓,你得知道,今天可以捧你,明天就能捧別人。”阿傑仿若看到了自己職業的盡頭。

  “你想想,咱們是從怎麼艱苦的環境走到今天的。我不是要你怎麼樣,只是一點點適當的妥協。”阿傑要氣死了。

  “阿傑,我很感謝你。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為了電影,為了電視劇的演出機會出賣自己的身體。你也說了我們很難才走到了今天這一天。所以啊,要是我妥協了,那些日子又有什麼意義呢?為何不一開始就妥協?”顧昕毓面色蒼白,眼神就篤定堅持。

  “你放心,要是我被雪藏了,不會連累你的。”

  “顧小姐,張總請你進來一下。”張黎的助理小陳打開了病房的門。

  顧昕毓在門口躊躇了兩秒,推開了門。

  “張總。”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如同仙女下凡。

  男人,對美色總是沒有抵抗力的,可張黎也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她昨天下手那麼狠,張黎真是想起來就頭痛。

  “你的膽子挺大啊!”男人的聲音氣定神閒,好似寬宏大量毫不計較。

  顧昕毓知道自己看到是他的表象。他似是眼裡的火光好比一直蓄勢待發的野狼。

  “張總,那天很抱歉,是我太衝動了。”顧昕毓懂得低頭,懂得示弱,懂得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可惜,她雙目盈淚,梨花帶雨的道歉沒有得到張黎的釋懷。

  “你說你打了我,這是怎麼算哪?”沒有睡到人也罷了,傳到朋友圈還要被去群嘲。已經有幾個人朋友問他是不是被女人打了,他當然是硬著油皮否認了。這也讓他更加不甘心了。這人睡也得睡,睡不到,把人迷昏了也得待到他的床上去。

  “既然你打了我,照顧我幾天沒問題吧。”他沒說要從公事上懲罰她,這讓顧昕毓如釋重負,連忙點頭答應了。

  “你明天給我煮點海帶排骨湯過來。”張黎吩咐道,口氣如同對待一個女僕。

  “是。”顧昕毓不是沒脾氣,明明是她受委屈了,還要忍受這種欺辱人的待遇。可人家是老闆,跟老闆斗只有吃虧的份。

  “喂,湯煮好了嗎?”顧昕毓接到男人的電話。

  “還等十分鐘就好了。”顧昕毓回道。

  “對了,忘了告訴你,今天我不想吃海帶湯,給我弄個南瓜湯。”

  顧昕毓為了煮湯,已經退了半天的工作,現在不是存心折騰人嘛?

  總裁別亂來(三)

  “喂,這個蘋果幫我削皮。”

  “顧昕毓,橙子榨汁。”

  “給我切個芒果。”

  ……

  張黎每天都在使喚她,就跟自己奴隸似的。顧昕毓老老實實聽著,沒有反抗,沒有求饒,跟個木頭人似的。

  幾次張黎瞧著她低頭看劇本,眉眼精緻,長睫如同青澀的含羞草微微顫動。看得他心痒痒,似有若無的觸碰一下,就被他敏銳的躲開了。

  怎麼,合著小爺是個瘟神?張黎一貫是被捧上天的,這待遇,讓他心裡極其不舒服。即便是得不到,也不樂意她過得愜意。因而每天加倍折磨她,桌子髒了讓她擦,拖地,洗廁所。什麼髒什麼累就讓她幹什麼。

  顧昕毓也是個較勁的,擱一般人身上,說幾句軟話也就過去了,偏偏面對這位祖宗爺,顧昕毓什麼都說不出口。反正這些她曾經也幹過,沒啥大不了的。

  兩人相看生厭了六七天,終於張黎出院了。

  夜裡,張黎被一堆狐朋狗友叫到了酒吧。懷裡被強行塞了個穿著裸露的嬌媚美人。

  “怎麼,那姑娘你上了沒?”朋友使著曖昧的眼色,朝著張黎眨眨眼。

  “動不動就上上上的,你咋這麼低俗?”張黎沒好氣白了他一眼,將懷裡的人也順勢推開了。

  “看這樣子,應該是沒得手了。”一朋友搖搖頭,少了八卦的心。“也是,人家長得就跟天仙似的,你瞧瞧。”一人指著電視,剛好在播顧昕毓的訪談。“真純啊,我聽說圈子裡還沒人睡過她呢。”

  “你們就省省這份心,別打她的主意。”張黎聽了這下流口氣莫名不舒服。殊不知他以前談論女人也是這幅口吻。

  “張黎,怎麼,你這意思還是不準備放手?”朋友不懷好意地笑道。“你不是讓人家去醫院照顧你嘛,日久生情,還沒生出來?”

  “滾你丫的!”張黎扯過一個抱枕直接砸到那人頭上。

  “今兒我先走了。”他今日興趣寥寥。即便包廂里的姑娘一個個如花似玉,任摸任揉,可是一提到那人,張黎就有氣。

  張黎說著長腿一邁,就往外走。

  “別啊,我今兒還特意喊了那啥學校的校花給你呢。特清純,比那個顧昕毓一點兒也不差。”朋友在後面喊道。

  “得了吧你。”張黎沒有回頭。

  他坐在車裡,越想越不舒服。他不是個把公事私事混為一談的人。所以沒有在工作上刁難顧昕毓,可若是真讓他就此了斷,還真挺折磨人的。若是那天讓他睡到了,怎麼還會這麼心心念念,就是得不到才磨人。

  次日,一大早到公司,就碰到去錄音室的她。

  “張總。”她恭敬地打招呼,倒是乖巧。要不是那天用菸灰缸把他直接砸了,他還真會被這人畜無害的模樣給哄騙過去。

  “嗯。”他西裝革履,一副青年才俊的面孔,好似之前那些過往既往不咎。若是她不日日在他面前晃蕩,也許這事兒真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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