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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對韓雪太過於痴迷,才會做出那麼沒有理智的事情來。

  李魅突然抱住李烈:"朔兒,是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媽媽,對不起韓雪,對不起所有人。"

  "沒事,都過去了。以後我們該好好過。"爸爸今天怎麼突然變了,好像變正常了。真讓他有些不習慣。

  "我回去了。你跟安靜

  繼續。"李魅突然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便如來時一般迅速消失。

  "李烈,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實話?"李魅走後,安靜插著腰問道。

  "什麼實話?"李烈把安靜撲倒在身下,大掌立刻圈住她的腰。

  "伯父殺死韓雪的事。"安靜在被吻的間隙回答。這個男人,就不能休息一會兒嗎?

  "那是上一輩的恩怨,沒有必要提。"李烈只想親吻自己的愛人,不想再提當年的事。

  "你不知道韓雪是楚姐姐的媽媽嗎?"安靜不滿地推開李烈的臉,冷靜地問道。

  "羽兒的媽媽?你是說"李烈無比驚訝地坐起身,為這項認知而目瞪口呆。

  "就如你所想,楚姐姐是韓雪與楚天的女兒。"安靜點點頭。

  "亂了,這一切都亂了。"原以為韓雪跟自己再沒有關係,沒想到她竟然是羽兒的媽媽

  第437章

  接到李烈打來道歉的電話,楚羽深感驚訝。她從沒有懷疑過李魅,那個為愛媽媽而變成瘋狂的男人。沒想到一個人竟然能為愛而瘋狂到這種地步。這該說是媽媽的幸福呢,還是媽媽的不幸?

  一直以為是林立威的原因,才害死爸爸媽媽,現在看來是她錯了,兇手是李魅,那她的一切報復都沒有意義。

  李魅,也是一個可憐人,為了媽媽,他也親手殺死自己的結髮妻子,害李烈從出生便失去母親。而他自己則陷在心靈的愧疚中,十幾年來沒有清醒過。

  算了,就讓一切恩怨都隨著父母的死而消亡吧。

  報復已經沒有意義。

  李烈是她最好的朋友,即使是她殺父仇人的兒子,她也沒有辦法恨他。

  也許再過段時間,她心中的恨意會漸漸消失吧?

  在這件事中,最無辜的就是少主。他為把自己推開,竟然承認自己是兇手。這個男人,讓她該如何是好?

  走進少主的房間,楚羽坐在他的床邊,用充滿愛戀的目光注視著曜的睡顏。熟睡中的他為什麼而煩惱?為什麼眉頭深鎖?

  伸手拇指,輕柔地撫著他的眉心,想要為他撫平。

  曜的睫毛突然輕輕抖動,楚羽趕緊心慌地收回拇指。現在的她是"海藍",不是楚羽,在少主眼裡,她沒有碰觸他的權利。

  雖然想大聲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可是怕被他無情地趕走,她必須保持沉默。

  只要能待在他身邊就好。

  "誰?誰在我身邊?"黑曜一睜開眼睛就鎖著眉頭問道。鼻間聞到一股異常熟悉的玫瑰花的芳香,讓他一度以為小羽兒在他身邊。

  "黑先生,是我,海藍。"楚羽用低啞的嗓音回答。為不引起少主的懷疑,她甚至連聲音都在偽裝。

  "是你。"黑曜有些失望地沉下臉,眼裡的希翼消失。

  "要不要喝水?"看到少主的唇有些乾涸,楚羽關心地問道。

  黑曜點點頭:"阿海跟阿彪呢?"

  "沒看到阿彪,只知道阿海去買菜了。"楚羽把水放到黑曜手中,專注地望著他那俊美的臉。

  "我想去海邊走走,你把輪椅推過來,我試著挪過去。"黑曜喝了口水後,便對"海藍"吩咐道。

  天天悶在房中,他都快因為思念小羽兒而發瘋了。他總感覺小羽兒就在他身邊,她的氣息總是縈繞在他的鼻端。

  好想她!發瘋地想!

  "我扶你。"楚羽把輪椅推到床邊,扶著黑曜的胳膊說道。

  "不用。"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讓一個柔弱的女人扶?黑曜用雙臂在床上支撐著身體,往輪椅上移動。

  就在他快要移進去時,輪椅突然一個歪斜,眼看著就要把黑曜摔到地上。楚羽立刻撲到少主面前,將了的身體接住。

  輪椅顛覆,黑曜就這樣撲倒在楚羽的身上,他的唇正好貼上楚羽圓潤的耳垂。那裡有一枚形狀奇特的圓鑽耳釘,與黑曜耳上的耳釘正好是一對。

  那熟悉的輪廓讓黑曜愣住。他的唇在那耳釘上碰觸著。

  還記得他曾經說過,這對耳釘就如同他們的人,要永遠戴在他們彼此的耳朵上,誰也不許摘下來。

  是她嗎?

  "海藍"竟然會是他的小羽兒嗎?

  還未開口,眼淚已經從潮濕的眼眶裡流淌而出。

  被他的唇描摹著耳垂輪廓的楚羽緊張得握緊拳頭,她好怕,怕少主會認出她來。她改變面容,改變聲音,就唯獨忘記耳垂上那個代表兩人愛意的耳釘。

  少主在吻那耳釘,他發現了嗎?

  他會不會把自己趕走?

  擔心地閉上眼睛,就像等待法官判刑的死囚一樣緊張,楚羽只能忐忑不安地等待少主的決定。

  帶著膜拜似的虔誠,黑曜的唇從那圓潤的耳垂上移開,將火熱的吻印上楚羽顫抖的唇瓣。

  "小羽兒,我的小羽兒。"一邊輕輕地吮著那如甘泉般甜美的唇瓣,黑曜一邊心醉地呢喃。

  "少主!"少主發現她的身份,卻沒有趕走她。楚羽激動地抱住他寬厚的背,熱情地回吻。

  待在少主身邊這麼久,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被他發現真相。看著他卻不能碰他,陪著他卻不能偎進那寬厚的懷抱,她覺得自己被強烈的渴望煎熬著。

  "為什麼不離我遠遠的?為什麼還要回到我身邊來?"黑曜摟緊楚羽的身體,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體內。

  他已經無情地把她趕走,她怎麼還要回來?

  雖然想她想到茶飯不思,念她念到身體消瘦,可是他依然捨不得讓她看自己受罪。

  "因為我愛你,因為我放不下你。"眼淚如小溪般流淌,楚羽埋在少主的胸前,緊緊地依偎著。終於又可以抱著他,終於又可以依偎在這充滿溫暖的胸膛,她的心情好激動。

  "我又何嘗不是?!"黑曜感動地把臉埋進楚羽的頸窩。

  他們愛得好辛苦。為什麼命運要如此捉弄他們兩個,當他們想愛的時候,卻必須要忍受生與死的折磨?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這樣擁抱著,許久許久。一種濃濃的愛在兩人的眼底凝聚,在兩人相握的手心間流轉。

  "少主,您這是怎麼了?"阿彪衝進臥室的時候,正看到黑曜趴在"海藍"的身上,立刻嚇了一跳。

  "阿彪,扶我起來。"黑曜這才意識到兩人還躺在地上,怕把小羽兒壓壞,他立刻吩咐阿彪扶自己起身。

  在楚羽的幫助下,阿彪將少主抱起來,放到輪椅里。

  楚羽趴在黑曜的腿間,像只小貓一樣依偎著他:"少主,這一次你再也不要趕我走了。"

  "好!我不趕你。"黑曜顫抖地撫著楚羽柔順的長髮,點頭答應。

  不要怪他殘忍,因為他真的真的無法離開她。

  "少主?你,她?"阿彪不解地望著兩個如此親膩的人,詫異地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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