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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看著,一連串急促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她沒有理會,繼續看起來,可是敲門聲沒有停,一直持續了很久。

  皺了皺眉頭,她摘下耳機打開了門,朝斜對門正敲門的一老一少說道。

  “你們要找那家的人麼?她都很久沒有回來了。”

  “啊?”

  作者有話要說:  額,那個我再求一次啦,本文參加了我和晉江有個約會活動,求灌溉營養液啊_(:з」∠)_不求地雷破費,求營養液營養液謝謝謝謝謝謝謝謝!

  ☆、第二十一章

  跟隔壁的約好若是人回來了請千萬要給他們打電話之後,徐父才無奈地跟著郎冬平回了家,找不到人也找不到兒子,現在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報警。

  他並沒有想到自己是不是有可能找錯了,因為是問了門崗室的保安,保安非常清楚明了地告訴他們是在哪一層哪一間靠電梯的哪邊。

  可是,事實就是那麼巧,這個小區的房間的格局雖然大差不差,但是裡面左右的方向卻是錯的。

  甘藍沒想到對方是找自己,對方也沒想到自己找的人就在眼前。

  回到醫院,徐母的鹽水快要掛完了,她正焦急地靠在床頭,幾次想要拔掉手上的針頭出去一起幫忙尋找,都被護士勸阻了。

  見兩人回來,聽到什麼都沒找到,她的心一下子從嗓子眼跌到了地上,眼前又有些發黑,好一會才緩過來。

  徐父沉重地道:“報警吧。”

  徐母抖著手去摸手機,按了好幾次才按對號碼。

  “失蹤?阿姨您兒子多大?二十六了啊,昨晚上到現在還不到二十四小時,我們沒辦法立案,規定是這樣的規定的,我們也沒辦法。現在的年輕人愛玩是常有的事,要不您再找找?”

  兩人聽到警察這樣說,不由得都愣住了。

  一旦錯過了最佳的時間,再尋找,就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人,陳鋒不就是到現在都沒找到。

  想到陳鋒,就想到那次辦案的警察,當時說是後續的事情還需要聯繫,所以就留了號碼。

  徐父忙翻出手機撥了過去,果然在聽到徐末失蹤的事情後,對方重視了起來,立馬表示要過來親自詢問。

  老兩口這才放下了心。

  時間已經是下午近一點半,郎冬平早上沒吃飯就急急忙忙地趕過來,這會中午的飯點都過了。

  他暗道不好地摸出手機一看,好幾個未接來電和簡訊。

  全部都是家裡的電話,撥過去之後很快就被接通了,是家裡的管家。

  “東平,趕緊回來吃飯吧,都在等你一個人了。”管家和藹地說道,不過話里能聽出來有一些急。

  想著這會有警察會來,他跟徐父徐母囑咐了兩句就匆匆地趕回了家。

  家裡是十二點準點吃飯,晚了一個半小時,就算是炎熱的夏天,這會飯菜也都涼了。父親母親妹妹,三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面前的菜一筷未動地放著。

  人不齊不許開飯,這也是家裡的規矩。

  郎鷹的臉早已經黑如鍋底了,只是見到郎冬平匆忙趕回來,他卻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命令管家撤掉桌上的飯菜,重新上了一份熱的。

  妹妹郎雪盈很不耐煩地坐在桌前,老早就想溜,可是攝於父親的威嚴,只好苦著臉一動不動地充當木頭。

  只有母親柳城依舊溫溫柔柔地笑著,招呼他坐下吃飯,並且給他夾了一筷子菜。

  這個家規嚴到變態,讓人壓抑窒息的家裡,也只有母親才會讓兄妹倆沒有狠下心來反抗,因為柳城的身體並不好,先天性心臟病,情緒不能起伏太大。

  郎鷹制定了這麼嚴的家規,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柳城,為了讓家人能多團聚在一起,為了讓柳城安心休養。

  “東平,明天隨你媽去美國。”

  剛坐下還沒有拿起筷子的郎冬平驟然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去美國做什麼?”

  郎鷹深吸了口氣,眉頭皺起了川字形,整個人看著更嚴厲了:“看病。”

  郎冬平的目光立即放到了柳城身上,見她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嘴唇更是毫無血色,不由得立即握住了她的手。

  “媽,心臟又不舒服了?對不起,我下次不會回來這麼晚了,還能堅持麼,要不要去躺一會?”

  “沒事,還是趕緊吃飯吧。”安慰地朝兒子笑笑,柳城就看向了郎鷹,“他爸,吃飯別說這個了,吃過飯再說。”

  郎鷹看了眼妻子,沉默地執起了筷子,風捲殘雲地吃完了碗裡的飯,然後就放下筷子,專注地盯著柳城的動作,看她吃的少了,又往她碗裡夾了兩筷子。

  飯後四人又聊了一會,柳城的身體非常糟糕,能撐這麼多年已經算是到了極限,這次去美國是要長期休養。

  只是郎鷹的生意走不開,只好讓兒子和女兒陪著。

  雖然朋友重要,但是父母更重要,只是猶豫了一下,郎冬平就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異議地答應了明日出國事宜。

  晚上給徐父打了個電話詢問了情況,安慰了兩句,之後他握著手機,看著王宛音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沒人接,他就發了條簡訊解釋了一下。

  兩人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就分手了,他實在是不甘心,本來想著這兩天好好聊一次,如今也只能擱淺了。

  嘆了口氣,真是多事之秋,希望徐末沒事才好。

  但這會徐末很不好,非常不好,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生不如死的狀態中。

  醒來之後,他就一直被人綁在一張手術床上,圍著他轉的白大褂們異常亢奮地抽了他大量血。

  當初打頭陣衝上來的中年男人,一手握著手術刀,往他胳膊上擦了些究竟,就直接劃開了皮膚,切掉了一塊肉,然後夾著那塊肉興高采烈地走了。

  他清楚地看到手術刀輕易地劃開了皮膚表面,看到刀刃切開皮切開肉,看到了暴露在空氣中的,鮮紅色的肌肉組織。

  徐末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如此痛恨自己的痛覺遲鈍,刀劃在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鈍鈍的,只能感覺到硬物碰到胳膊上有些涼涼的。

  血很快就被止住了,這些人毫不在意地看著別人將他身上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走,也只是像那些人一樣,在他身上挑挑揀揀地查看著自己想要的部位。

  徐末覺得自己像是躺在砧板上的肉,被毫不留情地分成無數段。

  他拼命掙扎著,手上腳上都被勒出了血,渾身肌肉緊繃成一張弓。

  可那些人見狀,只是不在意地給他一個全麻,很快,他就迷迷糊糊地躺屍,掙扎著不讓自己睡著,猜測身上哪一部位少了。

  耳邊模糊不清地傳來那些人聊天的聲音:“他應該是感染者1號,你看他發生了進化,細胞相當活躍,傷口癒合的很快,痛覺應該是降低了,一般人無法承受剛剛那種疼痛。不過這些都是外部表現。”

  “……內部……麻煩……”

  “沒關係,可以試。”另外一個聲音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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