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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備。”

  “好吧,時間是今晚,地點是……,呃……我忘問了,人物是小學同學,事件是同學聚會。”

  “答應不喝酒我就讓你去。”

  “那別人勸酒怎麼可能不喝?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那就不超過一杯。”

  “呃……好吧,我努力。”唉!活著不容易,當你是監控啊!限速、限號還限酒。

  我沒想到的是僅僅N年一次的小學同學聚會,居然引發一場血案,不對是引發我倆吵架,這是我們第一次吵架,相信不會是最後一次,生活中的磕磕碰碰在所難免,即使是牙齒,那還有咬到腮幫子的時候。而我們的吵架原因很簡單,我喝多啦,沒辦法,總有勸酒之人,我又不是常喝酒之人,因為我的人生經驗只是吃肉而已,我答應的卻沒做到,所以他的發飆,我……只能主動認錯,當然這是後話。

  當我看到小學同學的時候唯一的感慨是:時光飛逝。特別是有幾個同學小學畢業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們的變化都很大,女生呢分為兩給階段,一波是未婚階段:濃妝艷抹包裹,名牌服裝加身,基本上我已經對不上號了,她們的變化我不知道好還是不好,但是我知道每個人都必須面對變化,每個人都必須接受改變,他們樂在其中就好。還有一波我不知道她們外表有什麼變化,但我知道她們身份有所改變,那就是她們有了為人妻的自覺,有了為人母的責任,所以她們沒有出來,選擇在家安靜的帶孩子。

  而我可能還是那時候不經世事的裝扮,以至於他們看到我說的話都一樣:“你怎麼還是那樣,一點都沒變。”其實我比以前成熟很多,人不可能經過社會還一點變化都沒有,而我的變化是心裡上的,表面看不出來,但只有我自己懂。小學距今怎麼也有十來年的光景,他們覺得我沒有變化只是因為我的某些因素跟那時候的某些影像重疊而已,不過我也不做解釋,不改變不一定是壞事,有些改變也未必是好事。

  男生呢倒沒有奇特裝扮,大部分是西裝革履,只不過電話不停,似乎都很忙。一眼看去每個人似乎都過得很好,很充實。而他們終於放下手中的業務聊著天,當然內容簡單無比,相當於一個職業介紹了,問問這個你做什麼,問問那個你做什麼,再就是好奇別人的家庭狀況,結婚沒?有孩子沒?幾乎只圍繞這幾個轉,不同的是,換個人問而已。

  再後來就是回憶一下小時候的種種,但是由於我的頭腦問題,高中以後的記憶都碎的跟面片似的壓根不記得,怎麼可能會想到那麼久遠的事,所以就靜靜的聽著他們說,再就偶爾喝著,當然前提條件是有來勸酒的,我試圖拒絕無果,最終還是——多了,而且還發生了意想不到及時被扼殺的意外。

  ☆、危機解除

  不記得幾杯之後我趴在桌子上休息,畢竟還有一根弦繃著,沒有完全失去意識,感覺到電話的震動,我迷迷糊糊接起來:“你在哪?”

  “在XX餐廳。”

  “喝醉了?”

  “怎麼可能,你不相信我的實力嗎?我沒有喝多。”好歹我現在腦子是清醒的,雖然動作有些緩慢,跟不上節奏,看人有一點點……雙影,啊!不對,由於我近視,現在看人基本四個影。

  “你傻嗎?”

  “不傻。”

  “你看傻的人永遠都不會說自己傻,同理醉的人永遠也不會說自己醉。”

  “……”我沒有再說話,不是我不想反駁,只是……有些困,於是我的頭自由落體到桌子上,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頂著沉重的腦袋我努力坐了起來,費力睜開厚重的眼皮卻看到林妖坐在我的對面,依舊是坐在那個板凳上,真是情有獨鍾啊。我便脫口而出:“你怎麼在我家?”

  “你說呢?”

  “我怎麼回家的?”雖然這麼問有點找死,但該知道還是得知道。

  “不是沒喝多怎麼會不知道?”

  “我頭腦清醒啊。”

  “我去了你都是爛泥一樣散在那,還清醒?”

  “呃……”我狗腿的過去摸了摸他的臉。

  “洗漱完再跟我說話,一股刺鼻的酒臭味。”

  “……”還加了個臭字,丫的,怎麼不熏倒你,我都跟你道歉還這樣,真是不懂情趣。

  十分鐘後:

  “洗漱完啦,哈……!”我故意對著他哈氣證明我已經清理乾淨。

  “我說沒說過不許喝酒,要麼只喝一杯,你不也答應我了嗎?”

  “可是他們總勸酒啊。”

  “我說過喝只能在我面前,這次就已經夠破例了。”

  “就這一次麼。”

  “有一就有二。”

  “不會的,再說你什麼時候這麼獨權了?”

  “我一直就這麼獨權。”說完他氣沖沖的走了,這次沒有帶走板凳。

  後來我問娘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生氣,昨晚他一直在我家等著的,太久沒有回來他不放心就給我打了電話,這點我有印象,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我不知道會被我班的一個男生帶到哪去。他並沒有跟我父母說太多只是簡單的講述:“以後不要讓伶俐跟不熟悉的人出去喝酒了,即使以前是同學,但現在每個人經過社會的薰陶變成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如果我今天沒有及時趕到,相信伶俐會受到一輩子無法彌補的傷害。還希望伯父伯母不要見怪,平時我會看著她,可很多時候我也有抽不開身或者她不希望我去的場合,所以就得麻煩伯父伯母了,畢竟你們的話她會聽。”聽了老爹的複述我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生氣,這次真的是我的錯,我應該有所警覺,不應該沒有防備之心。

  洗漱完畢之後我上班去了,確切的說是道歉去了。

  林妖辦公室:我將百葉窗放下。

  “我們偉大的林總今天忙嗎?能否抽出點時間給小人我啊?”

  “沒有。”

  “……”從進屋他就低頭假裝幹活,到現在我也沒看到他那“英俊”的臉。

  於是我過去抬起他的臉,啾了一口,沒辦法,只能投懷送抱了,活著真不容易,還是時刻賄賂好上司。

  “給你三分鐘,說吧。”

  “好嘞,您老瞧好吧。”接下來就是手繪PPT演示過程,雖然早上時間匆忙,我還是抽取了一點時間來了個手繪,當然內容就是早上父親複述的事件以及我的表態——以後絕不喝酒的宣言,並上交:“以後我堅決不喝酒,這就是我的保證書,我一定會長記性。”

  “恩,然後呢?”

  “然……然後?”

  “恩。”

  “給點提示。”

  “家裡誰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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