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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疼啦。

  可是能怎麼辦呢?

  其實那一天明明有更好的選擇,去教坊里尋一個花娘,還是趁機替阿澤納一房妾,都比現在的結果好。

  可是柳文清也有自己的私心,他甚至不想要任何人碰他的弟弟。

  柳文澤被情.欲熏紅了眼,口中斷斷續續地說,“要……我要……”

  要什麼呢?他一遍安撫著深陷情.欲里的弟弟,一遍想,可是不管他要什麼,他總是會給他的。他自己剝了衣服,騎在自己弟弟的身上,將弟弟的東西一點一點送進自己的身體。

  他的身體如同被劈裂了一般,臉上卻還是笑著的,他摸了摸弟弟滿是汗水的鬢角,想著這就是習慣被眾人冷落卻一直拉著他袖子的寡言小孩兒——都這麼大了。

  他親了親柳文澤的額頭,說,“阿澤,我肯教你君子端方,也肯教你魚水之歡。”

  柳文澤發泄出來的時候,門外已經是漫天大雪,柳文清被弟弟壓在身下,映入眼帘的是殿中的諸多佛像,他失神地想,他會不會遭報應?

  他沒有想到,一語成讖。

  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剛好發現外面下雪了,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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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上元夜的描寫參考《東京夢華錄》。

  第14章 第 14 章

  ◇貳伍◆

  那一夜之後,柳文清便騙柳文澤是他找來的花娘,他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礙於兄長,也沒有發作。

  他也有自己的懦弱,他害怕自己在弟弟面前的形象會崩塌,他以為自己糊弄過去了,卻沒有想到,柳文澤統統都知道。

  他想起自己當日一瘸一拐的回到觀音殿,欲蓋彌彰的調侃他,“也沒什麼啊,阿澤只是長大了。”如今想來,該是如何諷刺又可笑。

  他想起那一日柳文澤忽然冷下去的目光,忽然明白了,那時候柳文澤心裡該就是噁心到了極致。

  那群官兵沒有找到人,終於離開了觀音殿,柳文清如獲大赦,想逃離這尷尬的場面,才一掙脫,柳文澤抱住了他的腰,把他壓在了佛塌之上。

  漫天神佛,無數雙眼睛看著他們。

  柳文清覺得自己如此不堪,連自己的弟弟都要用這種方法來羞辱他。

  可是之後,柳文澤卻沒有什麼動作,只是把頭埋在柳文清的頸邊。

  “起來,御史大人,你的儀態呢?”這樣抱著他不撒手簡直像一個耍賴打滾的毛孩子。

  “三哥,你說過,‘我能教你君子端方,也能教我魚水之歡。’”

  “夠了,不要再提此事。”

  看著柳文澤如此一本正經說這樣羞恥的話,他終於惱羞成怒。

  柳文清雖然平日沒臉沒皮,調戲東街美人西街姑娘的,巧舌如簧的一張嘴,到了柳文澤這裡,卻成了發不出聲音的苦黃連——自作孽,不可活。

  “三哥,讓我抱一會兒,我不做別的……我總要紓解……出來。”柳文澤的嗓音有些啞。

  “……”

  柳文清感覺那硬邦邦的東西不容忽視地隔著衣料頂著他的腿心,鬧了個大紅臉,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好任憑柳文澤抱著他,過了一會兒,柳文澤終於起身,柳文清訕訕說,“沒事了,我走了。”

  柳文澤痴痴的望著他,半天沒說話,忽然開口,“你不是我的三哥。”

  “我知道。”柳文清苦笑了一下,他又不想跟他搶柳家的家產,他不用一直強調。

  “所以我要你做我的妻。”柳文澤又說。

  高傲的御史欽差忽然朝著他最看不起的爛泥一般的哥哥跪了下來,伸出他的一隻手,卻是塵世里最尋常不過的求婚姿態。

  柳文清的眼中映著殿外的風雪,冷靜道,“你不怕天打雷劈嗎?”

  “不怕。”柳文澤擲地有聲。

  可柳文澤的話音未落,佛寺外忽然傳來一聲驚雷,可明明還是臘月天!

  “可是我怕。”

  柳文清無望的閉上了眼。

  ◇貳陸◆

  御史大人的求婚最終以不歡而散而告終,可是就算柳文清不想做他的妻,人他還是要帶走的。

  剛下了一場驟雪,山路泥濘不堪,兩兄弟互相生著氣,明明這麼難走,偏要分開走,因此走得十分艱難,袍子上沾了一身泥。

  柳文澤急沖沖的走在前面,拼命忍耐自己往後面看的欲望,他心裡攢著氣,想起少年時,他們也有過爭吵鬥氣,到最後,柳文清總是會妥協,過來笑呵呵地與他搭話,雖然表面上漫不經心說些不著調的話,其實是在順他的毛。

  可是這一次,他的三哥卻再也不肯來哄他。

  柳文澤有些落寞地想。

  過了一會兒,他又恨恨地想,現在他把三哥綁在眼皮子地下,橫豎他不能招蜂引蝶,也娶不了其他姑娘,他日日磨著他,鐵石心腸也能化作繞指柔,就不信邪了。

  只要柳文清平安無事的活在他看得見的地方,其他的事,他們來日方長。

  他們走到汀花渡的時候,遇到了那群去而復返的那群官兵,帶頭的是白威白總兵,與他並騎的還有一人,正是裘帽錦服的白頌閒,他這才想起來白威是白頌閒的外甥。

  白威見了柳文澤,下馬行禮,“末將參見御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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